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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一迟疑,错过了比试台上机会,回来后又陷入昏『迷』一整晚。苏醒之后一看,任务灰暗下去了。
也就说失效了?
洛叆叇一看,肯定不会再做出如此智障的行为。
别人会怎么想自己这天书仙门的弟子?!面子全没!
星问晨是个话唠,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他道:“洛仙子,修炼的生活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呐!”
李木樨偷偷『摸』『摸』拧了他腰间一下,师兄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
指洛叆叇练功心境不稳,还不知分寸强行提升吗?
重伤的人谁乐意听你这糟心话!
李木樨文绉绉道:“洛仙子天资过人,又这般勤奋修炼,吾等实在望尘莫及。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好友,这是这般努力,天天……唔……”
李木樨脑海之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系统】:严禁使用现代词汇等有可能暴『露』身份等一系列行为,为了剧情完整『性』,系统将会强行制止。
制止你妹啊,加班两个字一出,只要洛叆叇真是是她的上司,肯定会有反应。
结果系统居然强行制止!
于是李木樨向着,不能说,便做出一个二十一世纪出名的手势。
比中指。
咳咳,虽然不文雅,但是管用。这是西方传来的做法,在修仙文中肯定是独一无二的。
就在李木樨将手放在桌子上,准备漫不经心比中指的时候,系统又提醒她不行,在读强行制止!
李木樨这才仔细回味方才那句话。使用现代词汇没关系,重点是有可能暴『露』身份的行为。
李木樨欲哭无泪,她不就是写了一篇小说吗?不就是一不小心坑文了,系统就这么坑自己?!
洛叆叇感觉李木樨的气息突然低沉,心道话说一半,是不是想起了好友心中神伤?
又或者说纯粹看不惯自己?!
也是,小说前头,女主和女配关系一直不融洽。
李木樨叹了口气,既然不能试探对方身份,那自己过来还有什么意思?!
想着结束话头离开算了。
此时,看守在外头的修士领着一位天水峰弟子进来。看他身上的白底海纹衫,竟是天水峰的内门弟子。
青年一进来便朝着李木樨一拱手,神情冷漠道:“木樨,天水峰有请!”
李木樨起身,天水峰主还特地喊人来此地,就那么着急将罪名按在自己头上?
星问晨脸『色』不善,护住自己师妹,反问:“所为何事?!”
青年看着李木樨,这话说给星问晨听:“你问问你师妹做了师妹好事,不就知道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跑不掉的。
李木樨挥袖,故作镇静道:“我也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好事,领路吧!”
他们三人离开,徐不言放心不下,提出过去看看。
他也知道把受伤的师妹抛下,而去关心别的女人安危,听起来很不像话。
但心中实在着急,开口道:“师妹,你好生歇息,师兄我去去就回。”
徐不言出门前,撞到了一位端热水进来的女修士。瓜子脸大眼睛薄唇,年纪不大,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
名叫星儿,负责洛叆叇的起居之事。
星儿将『毛』巾拧干,递给洛叆叇,憋不住气呼呼说:“洛师姐你好歹与徐师兄有过长辈口头婚约,怎么眼睁睁看着他去追那木樨!别人该怎么笑话咱们啊。”
洛叆叇擦了把脸,看了她一眼。
星儿是师傅赐给她的侍女,伶牙俐齿,平时爱搬弄是非,不过倒是向着自己的。
洛叆叇面上冷漠不爽,内心却不介意,只因为她和李木樨的矛盾点越大反而能更好地完成剧情线。
不过,既然星儿这么说了,自己的确该去追一下徐不言。
天水峰前,李木樨一看,天水峰主居然请来了三位散修盟德高望重的长老,一同审问自己。
硬着头皮上前,足尖一落地便受到一股强力压迫,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天水峰主怒喝:“李木樨,还不知错?!”
“我何错之有?!”李木樨满头大汗,在对方的威压之下硬撑。
天水峰主见她冥顽不灵,再道:“昨夜,有神秘人士闯入我天水峰,伤我峰中弟子琳琅与琉璃二人。身上未有伤口,只有你问心剑能做到杀人不留伤,且也只有你昨日与她们二人起了纠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写的时候轻描淡写,真正体验一把却是万般煎熬。
众人皆将过错推到她身上,明明非她所为,却要万般怪罪。
李木樨自然不甘心,反驳回去:“我与她们起了纠纷不假,但我怎么与她们二人一般见识。况且,仅凭外表无伤便要怪罪于我,未免有失公正!”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块手帕从天水峰主身上落下,恰好掉在李木樨身前。
“这上头可是有你身上特有的静心香,此香乃是你娘亲调制,旁人断然没有!”
李木樨睁大眼睛,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但上头的确有女主常用的香料!
她咬牙切齿,不知道是谁嫁祸自己,但绝对不能认。
重伤门人,可是大过!
“香味天差地别,相似之物也不是没可能,单单只凭这些……”
天水峰主又扔下一块残缺布料。
“此物你总该认得吧,你身上的上品法衣残布。你还有话可说?!”
啪。
众目睽睽之下,李木樨脸上幂篱被天水峰主硬生生打落。
束发的玉簪子一同掉落,青丝散开,她缓缓抬头,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露』真颜……
第7章 求撒花()
她缓缓抬头,青丝之下,玉润雪肌,映殷红唇,生来逐笑丹唇。
皓齿明眸,如敛秋水,似引春『色』。
姿『色』天生,而肩若削成,盈盈一握细腰,一席青衣加身更显得脱尘出俗。
使人目不转睛,在场男弟子痴者甚多,皆被李木樨吸引而去。
但看此刻李木樨,横眉冷目望向天水峰主,不肯屈服弯身妥协。一咬唇,冷声辩驳:“弟子从未做过违心之事!”
她低头看了一下袖摆,果不其然,那处被割开了一小块布料。
定然是昨夜被那白骨划破,自己着急离开竟然留下物证。无论她今个早上换没换衣服,李木樨深知自己百口莫辩。
她身上的上品法衣乃是双亲一位善织造的好友送给她的,不要说散修盟弟子,便是长老之中也就寥寥几人才有一件上品法衣。
况且那残布颜『色』与身上衣物相差无几,又沾染了静心香,李木樨实在不知道如何反驳。
此刻天水峰主一定要给自己惩谴,她就是道出真相也不是有人相信,只当她是胡搅蛮缠,狗急跳墙。
除非……找出那具白骨!
可……李木樨灵光一闪,那具白骨!对,那是洛叆叇走火入魔,被魔魇拉入万骨洞『穴』走人间修罗道之时,得到的一具伴生魔物。
观全文,也只有洛叆叇才能拥有此物。她不可能拥有的,除非是系统刻意帮助她。
李木樨扭头,寻找人群之中白衣火纹的洛叆叇。
自己受罚,这个人一定会过来看热闹的。毕竟这般场面还得谢洛叆叇所赐!
李木樨忽而心中委屈,洛叆叇她至于这么狠心绝情吗?
枉费二人还是从小到大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青梅竹马,结果她出手竟是这般心狠手辣。
洛叆叇晚来一步,李木樨幂篱已经被打掉。
双脚刚刚落定,恰见对方回眸,两眸清炯炯,眼角勾出一丝水『色』。
心中一颤,震惊于李木樨的美『色』,但同时又蓦然生起一股熟悉感觉。印象之中,也有一个人每当犯错,也会用这般眼神看向自己。
不,不可能是她。
若是真正的李木樨,没可能不与自己相认。
而且那张脸,实在过于惊艳,又怎么是她认识了二十几年的人?
洛叆叇摇摇头,略微迟疑,可……
女主的双眸之中带着怨恨与不甘心,隐约还有一丝无可奈何。
对方……知道是自己出手伤人?
李木樨想开口问她,可系统还是控制着她的言论。
天水峰主年纪一大把,也有道侣,但一见李木樨容貌,还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昔日她双亲修为高超,也以相貌俊朗广为人知,可谓是一对璧人。
他稳下心神,冷哼一声,长得再漂亮又能怎么样?
重伤自己的孙女,当他这位长老是吃干饭的啊?今日不给她一些教训,李木樨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不成?!
不过金丹初期,山峰长辈又不在,她凭什么傲气?!
见她此刻撇过头看向后面,当她是不服气。又见一些心智不稳的男修士,面上居然『露』出不忍神情,天水峰主火冒三丈。
“李木樨,我问你,你认还是不认?!”
李木樨也不回他,嘴角上扬冷笑,呵呵一声。
天水峰主朝另外几位长老拱手,怒道:“既然如此,此事绝不化了,按照门规,重伤同门忤逆犯上又是何罪?!”
一位白胡子的老人,眉头紧蹙,缓缓道:“绑在思过崖前,一日一鞭,日晒雨淋足足四十九天。”
星问晨一听就急了,一日一鞭,那便是四十九道透骨鞭,此物乃是掌门法宝,打身亦鞭抽神识。
专门用来罚犯错弟子,虽不致死,但却是生不如死。
他横空一跨,手持巨剑挡在李木樨面前,粗声道:“师妹虽未出师,但已经进阶金丹,不再以弟子身份而定才对。以长老身份来说,也断然不至于重罚四十九鞭!而且此事尚不明了,天水老儿你凭什么罚她?!”
天水老儿?
天水峰主气的抬手,星问晨硬生生挡住,骂道:“我又没伤你门中弟子,你敢打我?!”
天水峰主还真不敢打星问晨,这一对师兄妹,李木樨犯错他才动手,星问晨不过替李木樨出头而已。
而且掌门对星问晨器重有加,自己一巴掌下去,掌门必然会与自己心生嫌隙。
于是改口:“胆敢对我没大没小,唤我老儿?!来人,请星问晨回剑意峰,闭关四十九日!”
打不得,还不能强行闭关吗?!
这样掌门也不好说自己什么!
徐不言见星问晨站出来,忍不住出来,开口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否等重伤弟子苏醒之后才说?”
李木樨起身,越过星问晨,与天水峰主视线相对,“我承认昨夜我找过他们,但绝没有对他们动手,你信么?”
天水峰主脸上『露』出鄙夷神情,李木樨颔首低低笑起来。
不信啊。
的确怎么看,自己都是最有嫌疑之人。
这般的变故,本就是一只替罪羊,何必在这些长老面前做出低声下气模样!
李木樨抬手,隔空拾起幂篱,拂袖挽在背后。眉目一冷:“我认了。”
白胡子长老站出来再问:“当真是你?”
李木樨冷笑:“不是你们『逼』着我认的吗?”
天水峰主骂道:“事到临头,还冥顽不灵,我倒要看看抽你个四十九天,你这张嘴还松不松?!”
接下的事情就是散修盟内部之事,外宗修士不得参与。
洛叆叇和徐不言被请回去。
竹林小院之中,徐不言坐立不安,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听闻散修盟最忌讳门内相斗,惩罚极其严厉。”
洛叆叇挑眉,也是。散修盟不似天书仙门一脉相传,盟中修士或多或少曾是散修,后来投靠入宗门罢了。
门人相斗,最伤和气。而对于散修盟,人心一散,此宗门便不复存在。
李木樨被查出重伤天水峰两名弟子,使对方命在旦夕,若是不惩戒,何以服众?
洛叆叇在思考,文中女主并没有收到惩罚,为何现在不同?
要说剧情不同之处,也无其他。
洛叆叇闭目,灵海之中的支线任务呈现失败的灰『色』。她眉头紧蹙,李木樨受罚难不成与自己放弃支线任务有关?
就在洛叆叇深思的时候,旁边的星儿看不下去了。
她撅起小嘴巴,嘀咕道:“徐师兄未免对那李木樨也太过在乎了一些!洛师姐的伤还没好,也没见你关心。”
徐不言一愣,看向闭目小憩的洛叆叇,面上一臊。
他……的确是对李木樨太过关怀了一些。但……
自己虽然和洛叆叇有长辈口头上的婚约,但也不一定要当数的。
徐不言越想越心慌,如坐针毡,抬手抱拳道了声先走了,便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