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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顾氏就叫出来:“邀婉宁去冰嬉节,只邀了她一个人,没有我家婉柔?”这可是冰嬉节啊,天大的好事,怎么能只落在谢婉宁一人头上呢。
顾氏叫完后屋子里更静了,她看到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怪怪的,才反应过来:“也没有我家婉容吗,”她方才实实在在的忘了她的大女儿,谢婉容平时最叫她省心了,说出去也是同陆雅怡齐名的才女,可就是太乖巧了些,她总是同谢婉容之间隔着些什么,她有些心虚。
谢婉宁抬头看了眼谢婉容,正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就是她也知道谢婉容不会走冰,怎么顾氏连这个都不知道
谢婉宁忽然想起来上辈子谢婉容出嫁的前一晚,照理说是该同母亲好好说话的,她却来了苑香居同谢婉宁睡在了一处,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忧愁。
谢婉宁不明白,明明都是从大伯母肚子里生出来的,怎么差这么多,分明大姐姐人更好。
谢老太太心也有些寒,这可还是她顾氏亲生的女儿呢,还好她这个老婆子能活到谢婉容出嫁的时候,她怜惜地看着谢婉容:“顾氏,你且听嘉言好好说。”
谢嘉言接着就说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谢老太太一辈子见多了风雨,她摸了摸太师椅上的把手:“宁宁,你不要想太多,就当做是你们姑娘家互相来往就好,”如今谢府安稳,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谢婉宁点点头:“是,祖母。”
杜氏这才开口,声音中是掩盖不住的兴奋:“宁宁,你这是要参加冰嬉节了,”那可是冰嬉节啊,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女儿能去。
谢婉宁扶额,她娘一到这种事上就失了理智,此番她定多露个面儿而已,有三公主在,她必然是个陪衬。
顾氏有些不甘心:“能不能把我家婉柔带上,她走冰也好得很,”她此刻才想起来谢婉容是不会走冰的。
谢婉柔面上不显什么,心里却嫉妒的发狂。
谢婉宁看了看顾氏,明明上辈子她父母双亡时顾氏待她很好,怎么如今是这个样子,完全不似同一个人,她忽然想起顾绍说过的一句话“有些事不像你想的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老太太拍了拍一旁的小几:“三公主都说了只要婉宁一人,你想怎么叫婉柔去,你敢吗。”
顾氏原本还要回话,看了看谢老太太严肃的目光还是噎了回去,她用余光瞥了谢婉宁一眼,有什么不能的。
待晚饭结束后,杜氏就陪着一起来了苑香居:“娘得帮着你选几件衣裳,如今离冰嬉节还有好几天呢,约莫着这几天你要日日去了。”
谢婉宁点头,三公主,她知道的能与三公主有关系的,就只有赵彻
二更()
杜氏张罗着要开箱笼找衣裙;很是兴奋的样子;一刻也不停歇。
谢婉宁无奈;拉住杜氏的胳膊:“娘;你找这些做什么;上面可是三公主;女儿就是去;也是个陪衬的。”
杜氏原本沉浸在谢婉宁能去冰嬉节的欢喜中,这样一听就冷静过来了:“你说的有理,就捡些素净的穿好了;”她看了看自家女儿秋水般明媚的脸,这样的脸到哪里也不会是个陪衬,然后叹了口气;这样的容貌;幸好谢府势大才能护得住,将来得给她寻个相当的夫君。
谢婉宁把杜氏送回去:“娘;你放心;”杜氏看了点点头。
第二日一早谢婉宁就乘了青布小轿往畅音园去。
畅音园在京城的西部;是当今圣上年轻时辟下的园子;修建的奢华;如今皇上整日里在西苑上香,自然就不怎么来这儿了;如此畅音园就成了皇子皇女的休息处。
畅音园外头有侍卫守着,冬日里他们也带着绣春刀;冷冷地泛着光;谢婉宁想起那时在田庄里刀锋下冷峻的陆起淮,原先还以为他是冷心的权臣,实际却不是这样的。
侍卫果然拦了谢婉宁的马车,山栀从前头出去拿了那花笺给他们看。
那侍卫就低下头行礼:“原来是谢府的小姐,卑职这厢唐突了,”然后打开园门请了谢婉宁进去。
到得园内就有穿着藏蓝色夹袄的接引婆子迎过来,先是行了个礼,然后才领着谢婉宁往里走,一路悄然无声。
谢婉宁没有抬头去看四周的摆设,这些东西她上辈子是见惯了的,她暗暗想着冰嬉节的事,冰嬉节有好些个项目,可那些大抵是男子参加的,女子能参加的却很少,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开场的表演了。
前面的婆子心里却暗暗赞了一声,小小的年纪,人却沉稳的很,来着这畅音园也没有东张西望,礼仪上就比得过好些那些所谓的世家贵女了。
畅音园大得很,又走了一会儿才才到內间。
那婆子推开门,谢婉宁就瞧见了满屋子的姑娘,香气扑鼻,果然不只寻了她一个小姐,她猜对了。
其中果然有陆雅怡,还有几个女学和宗室的姑娘,令谢婉宁惊讶的是,程昭竟然也在其中,还在座位上向她挤眼睛。
谢婉宁行了个礼,她眼角的余光看见正上头坐着两个衣饰华贵的姑娘,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用了一样的妆饰,只不过一个生的艳丽,一个生的清秀,是三公主和五公主
谢婉宁没有抬头,当今圣上子息单薄,除了三位皇子外,仅有四位公主,其中只有三公主和五公主正当年龄,另外两位公主尚还年幼,因此三公主和五公主关系很好。
三公主看了看立在金丝织锦珊瑚毯上的谢婉宁,因着刚刚进门的缘故,外罩的斗篷还没摘下来,拥着的毛边儿围在脸上,眉眼如画,就是不说话也显出了一股子意蕴,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的几分妖媚了,实在是难得的美人。
她冲五公主笑了一下,怪不得她那个向来冷峻的皇兄也央了她来请这位姑娘,她原先还想着是怎样的美人能叫她皇兄牵肠挂肚,如今一见心里也暗暗叹服。
三公主就笑了起来:“谢姑娘快请起吧,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你随意寻个座位坐下吧。”
谢婉宁点点头,然后去了程昭旁边的位子。
五公主笑道:“如今你们也都到齐了,算上我同皇姐两个一共是十二个人,正正够了。”
底下的小娘子们都互相看了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冰嬉节的开场表演吗,谢婉宁也有些纳闷,那还能是什么。
三公主看了看五公主:“我先前就同你说过吧,任是谁也猜不到咱们准备的竟是冰球,”说话间隐隐有促狭的笑意。
下面就都“啊”了一声,谢婉宁真的没想到竟然会是冰球,冰球这个项目一般都是男子的,如今这种实是很少见。
三公主含笑:“每年的冰嬉节也就开场舞需要咱们女子,旁的项目竟是见不到咱们女子,我同五妹妹想了个新的法子,为何咱们不能打冰球呢,也就他们男子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底下的一干小娘子听了很是激动,三公主这话实在是诱惑的很,只不过,一般的姑娘家都不会冰球,因而面上就露了难色。
五公主看见大家脸上的难色连忙开口:“大家可别恼,这冰球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这才提前了好些天叫你们,我特意请了个先生来教大家,到冰嬉节的时候大家定然会学会的。”
三公主站起身:“如今不着急,咱们先去冰场上走走冰,听说你们可厉害的很,到时候我和五妹妹可别叫你们给落下。”
一众小娘子自然纷纷奉承。
畅音园浇了个很大的冰场,上面隐隐起了白雾,竟似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很是漂亮。
一旁又有奴仆拿来了各位小娘子们的冰鞋,大家纷纷换上冰鞋。
五公主换完冰鞋笑了笑:“大家也别紧张,随意走冰即可。”
众人心里明镜儿似的,冰球或许可以练习,但这走冰可就是必须的了,需得走冰走的好才能被选中参加冰嬉节,因此都用了十二万分的力。
谢婉宁稍稍掩盖了些实力,只用了半成本事,倒也算是通关了,程昭走冰也很好,至于陆雅怡必然是会被选中的,其中还真有一个小娘子被刷了下去。
五公主性子柔婉:“这也算不得什么的,今日大家都累了,不如去暖阁里吃酒暖暖身子。”
五公主话音儿一落,众人纷纷响应,在外头待久了身子骨难免就受了冷,正好吃酒暖暖身子。
底下的奴仆办事很是麻利,待一众小娘子去暖阁的时候里面已经摆好了宴,烘得暖乎乎的,众人直叹舒服。
里面放了好些酒,大周朝的小娘子平日里时常饮酒,因此这也算不得什么,都斟了酒。
程昭自然知道谢婉宁喝不得酒:“你小心着点儿,可别再喝了酒,”她想起谢婉宁醉酒的样子
谢婉宁红了脸,她总是记不得她喝醉酒的样子,不过总听别人劝诫也就长了记性:“我知道了。”
上面三公主和五公主都拿起了一碗酒:“大家好好暖暖身子,”说完底下的小娘子们都拿起了酒碗,偏谢婉宁一人没有,因此都看向谢婉宁。
谢婉宁看见三公主也看向了她这里,只能拿起了酒碗,然后和别人一样喝了下去。
程昭叹气:“完了,你又喝酒了。”
谢婉宁无奈,这酒她也不能不喝啊,更何况这酒甜丝丝的,很是好喝,看样子度数应该很低,她不会喝醉的。
没想到,稍微过了一会儿她就已经开始迷离了。
程昭把谢婉宁靠在她的肩上:“公主,婉宁她喝醉了”声音越来越小。
众人不敢相信,这才一杯酒下肚,看谢婉宁的样子还真的喝醉了,三公主很是吃惊:“那先扶进内室歇着去吧,”怎么一杯就醉成了这个样子。
程昭小心开口:“公主,她这一睡就能睡好久,还是送回谢府吧,马车里烧了火盆,很是暖和,受不到凉,”她撒谎了,不过也不能叫这么多人瞧见婉宁耍酒疯的样子啊
三公主想了想还是点了头,程昭也不好跟出去,正好遣了山栀来。
马车里,谢婉宁的脸色越来越红,还喃喃着“热”,山栀刚要倒碗茶给谢婉宁喝,就发现她手臂上露出的肌肤通红,该不是过敏了吧,她撩开帘子看了看,正好附近有家医馆,她看了看人事不省的谢婉宁,看样子不能撑到回府,她叫停了马车。
医馆附近正好有家酒楼,陆起淮刚好和朝中一位大臣谈完事,他喝了好多酒,屋子里空气浑浊的很,因此推开了窗子往下看。
他靠在二楼的窗口,就看见底下停着辆马车,看上去很像她时常坐的马车
他闭了闭眼,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她,他刚要关上窗子就看见马车里走出来一个姑娘,是她的丫鬟。
山栀正在为难,她背不动自己姑娘,又不能叫车夫背,正是着急的时候就看见前面出现了一个人,这样冷的天气,只穿着竹青色的直缀,俊秀的很,是姑娘嘴里时常念叨的陆夫子。
陆起淮快步走过来:“你们姑娘怎么了。”
山栀的声音一下放松下来:“陆大人,我家姑娘喝醉了酒,我正想着去寻个大夫,却不知怎么安顿我家姑娘。”
陆起淮的嗓音低沉:“我抱她上去吧,方才正好在这里谈事,可以叫她歇着。”
山栀松了一口气,陆大人是个好人,很得姑娘的信任,定然不会欺负姑娘的,因此她放心去寻大夫了。
陆起淮撩开马车的帘子,里面的姑娘面色潮红,眉毛紧蹙,看着很难受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出来,还特意把帽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包间儿里放了个很大的罗汉床,陆起淮将她小心地放上去。
谢婉宁觉得浑身热的紧,她不自觉伸出手去解衣襟上的盘扣。
床上的人满脸都是酒色,脖颈下的肌肤细白幼嫩,因着盘扣的散开,往更深处去,红唇张张合合,活像一只妖精。
陆起淮觉得他几乎要忍不住了,听见床上的人低低的像是在说着什么的样子,他俯下身去听。
却没料到谢婉宁忽然伸出手去拽他的衣服,他一下躲避不及,就倒在了谢婉宁的身上,他的喉结感受到温软,像是她的唇
他想起身,却忽然感觉底下的人伸出来小小的舌尖,舔了一口,那样噬骨酥麻的感觉。
陆起淮的脑子一下子就炸了开来
第41章()
谢婉宁觉得她浑身热的紧;她好想把衣服都解了去;偏生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好容易面前出了个清凉的物事;她不管不顾地拽住了;贴在她身上的物事那样的凉快;她觉得舒服极了。
她暗暗琢磨着是个什么物事;忍不住就伸出了舌头舔了下,唔,好像没什么味道。
陆起淮的身子却僵住了;她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嘛,他几乎能感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