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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人。
相互扶持。
也包括,相互占有。
许清然黑眸玄如黑井,一动不动盯着苏暮星,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垂在精致的锁骨窝,颊边染着红霞。
苏暮星舌尖轻轻扫了一圈牙床,下一秒,张开腿向后勾住许清然腰身,双腿作圈攀在男人身上。
许清然没设防向前一顷。
两人上身一贴,苏暮星仰头,手臂环住许清然脖颈,坚定地寻找他的唇。
许清然一顿。
苏暮星很快含住他的唇瓣,吸吮,舌尖『舔』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上,挑动着。她的吻有些青涩,毫无章法,带着些横冲直撞,舌尖迫不及待地撬开他齿贝。
急急躁躁的。
就那么一瞬。
被点燃了火。
他一直手扣住姑娘后脑勺,另一只手圈住腰身,压上去,两人身体间的缝隙越来越窄,许清然回应她,张开嘴,舌尖同她纠缠,起初顺着她的节奏,厮磨辗转。渐渐的,他不受控制,重重吮吸着她的舌头,轻咬『舔』舐,找回主场。
暧昧的气息在『逼』仄的空间里疯狂流窜。
吻不断加深,气氛节节攀升。
苏暮星被吻的喘不过气,嘴唇发麻,呼吸困难,环住他脖颈的手松了些,微微推开他一点,嘴唇离开,往上移。
许清然恋恋不舍,顺着苏暮星侧头的姿势贴近她的脖窝,嘴唇拂过她耳垂,激起一片电流,苏暮星肩膀一塌,轻轻喘气。
她缓了缓,唇角凑到许清然耳畔低低说了句,用带着喘息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许清然听得后背一僵,身体更热。
他『逼』自己抬首,垂眸看向苏暮星,眼眸幽深,姑娘眼瞳似剪水,眼睫『毛』轻颤。
苏暮星得逞似地低低笑,脸颊攀起红晕,眼角含笑含俏含妖,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环在男人身后的双腿有些不规矩,脚趾头敏感到都要蜷起,有一下没一下点着。
她的双唇因为他的缘故,有点肿,光泽粉嫩。
他原先想着等她洗好澡,两人坐下来聊聊。
姑娘不够信任他。
这种不信任,是隐患。
有些事她不主动提,他却是不敢问。
可现在呢,别说谈话了,他被撩拨的心尖自颤,说话都难。
许清然视线挪不开,于是身体比意识更快,他头一低,嘴唇再次贴了上去,他焦灼地吻着她,大口吮吸,重重碾磨,他躬下身,揽紧她的腰,把她往后抵,几乎是挤压,厚实的胸膛紧紧压住她瘦小的身子。
好一会,苏暮星再次推开他一点,热气洋洋洒洒悉数扑在男人脸上。她说话,声音细弱游丝,唤了一声:“许医生。”
许清然听得喉头一抖,双唇贴在苏暮星嘴角不轻不重咬了两下,余光里她双眸热烈,爱意中掺杂着几分『迷』蒙,水盈盈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的影子。
“嗯。”声音渐渐发沉,发重。
所有的血『液』齐涌头顶,扣着姑娘的手臂紧绷。
苏暮星眼眸化了水,勾人得紧,她视线向下停在男人垮下顶成的三角,暧昧地压低声音说:“许医生,你起反应了。”
“嗯。”声音异常粗哑。
再不起反应就他妈有鬼了。
苏暮星重新贴过去,两人身体紧贴。
许清然下腹一紧,想起苏暮星方才凑到他耳边娇滴滴说的那句,一时间浑身的血『液』都叫嚣起来。
理智像紧绷的弦,眼看要断裂。
苏暮星面颊凑上前,轻轻呼气,声音媚如丝,“做吧。”
第48章()
苏暮星靠在一边墙上; 手臂环胸; 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好一会; 她侧过身子; 屈指敲门; “许医生; 你还要洗多久啊?”
里头没反应; 依旧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又过了十分钟,淋喷头的水声终于停了。
苏暮星忍不住伸腿踹了一脚浴室的门,“砰”的一下; 她半眯着眼问:“都半个小时了,有完没完?”
里头还是没反应。
苏暮星挑起眉,有些哭笑不得。
三分钟后; 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许清然穿戴整齐; 湿着头发,右手拿着白『色』的大『毛』巾囫囵擦着头; 抬步往外走。
苏暮星直起身子; 侧过脑袋看向他; 吊着眉梢问:“许清然; 你是忍者神龟吗?”
许清然擦头的动作一滞; 面无表情地问:“你外面有男人了?”
苏暮星“啊”了一声,没听明白。
许清然继续擦头; 没什么情绪地说:“忍者神龟是绿的。”
“。。。。。。”苏暮星噎了会,把话题绕回去; “许医生; 有必要吗?”
许清然试图装傻,“什么?”
灯光下,他的头发分外乌黑,闪闪发亮的水珠缀在发尾,鬓角的水滴汇成小川沿着下颌线条一路向下,在下巴尖儿打了旋儿,跌落后不知所踪。
苏暮星无声吞咽口水,怔了几下,朝他张开手臂,“你有我啊。”有必要冲半个小时澡吗?
许清然脚步停下回头看她,姑娘已经老老实实穿好衣服,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他眸『色』清亮,语调清浅地回:“我怕你不负责任。”说完,他把『毛』巾扔到一边,转身往外走。
苏暮星跟在他后面,双手揣在裤兜里,“什么不负责任?”
许清然平静说:“睡完我,你不负责。”
苏暮星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她不可思议地问:“许医生,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吗?”
许清然单手搭在门把手上,一本正经地解释:“太容易得到的,普遍都不会珍惜。”他顿了顿,转过身子后背抵在门框,眼神直勾勾地对上苏暮星的视线。
苏暮星冲他眨眨眼,有点蒙。
这剧本是拿反了吧?
许清然轻哼了一声,目光紧紧攫住她,“我们昨天才正式在一起,况且你还有前科。”他一字一句说完,推开门准备往外走。
“。。。。。。”前科。
说她一开始冲着走肾呗。
苏暮星心里有些酸,顷刻间,却又被更多的甜意占据。
许医生别扭的很可爱。
她知道这里头是爱,隐忍克制的爱。
苏暮星舌尖扫了一圈上嘴唇,右脚脱了鞋,拿脚趾头去戳许清然的左边屁股,不怀好意地问:“许医生,都那种程度了,它。。。它会不会憋坏啊?”
许清然脚步再次顿住,视线向后扫了眼姑娘『揉』捏他『臀』肉的脚丫子,有些无奈地说:“暂时不会,但是麻烦你别勾引我了。”
苏暮星右脚重重蹬了两下。
许清然神『色』一黯,盯着她。
苏暮星故作悻悻地缩回腿,声音裹上浅笑,“不好意思,没忍住。”
许清然眼神向上,对上苏暮星的视线,目光交织,他嗓音一沉:“我不想洗澡了,你稍微克制一下。”
苏暮星冲他咧嘴笑。
许清然转身走。
重新回到厨房,之前煮的姜汤早就凉了,许清然重新开火。
苏暮星在后头凑过脑袋,瞅了眼又吸吸鼻子,“许医生,我不喝。”
许清然推开她的脑袋,“可以。”他也看出来了,别说感冒,苏暮星这人精神得很。
苏暮星拽过许清然胳膊,“那你还站在干嘛?”
许清然掰开苏暮星的手,声音没什么波澜:“我自己喝。”
苏暮星:“?”
许清然说:“我刚刚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苏暮星眉梢都是笑,“这不能怪我吧,我可是大大方方的洗白白。。。还。。。”
许清然赶紧捂住姑娘的嘴,把撩拨的后半句给堵住了,他推着苏暮星往外走,拉来餐桌的椅子扶她坐下,语气诚恳:“不怪你,但还是拜托你乖一点,坐好。”
苏暮星真听话了,规矩的坐在餐桌前,右手支着下巴,幽幽看着一边的许清然,特正经地问了句:“许医生,中饭吃什么啊?”
许清然关了火,端着两碗姜茶走过来,“喝完告诉你。”
苏暮星皱起眉头。
许清然在另一边坐下,把其中一碗推过去,“给你。”
苏暮星挫败的瘪瘪嘴,嘴角向下耷拉。
许清然无动于衷,三两下把自己面前的喝空了。
苏暮星咬咬牙,一口干了,她放下碗,重新问:“吃什么?”
许清然抽了张纸,越过桌子伸过去帮苏暮星擦了下嘴角,“我今天可能要回趟家。”擦完他收回手,继续说:“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苏暮星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许清然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看你喜欢,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苏暮星一只手支着腮帮子,幽幽地说:“不了吧。”
许清然眸光一动,想了想,又说:“你见过我妈,我妈很喜欢你。”
苏暮星用指腹点着脸颊,一语道破:“许医生,你很想让我跟你回去?”
许清然挪开眼,视线向下落在自己指尖,口是心非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苏暮星顺杆子往上爬,“那我就不去了。”
许清然:“。。。。。。”
他推开椅子起来。
苏暮星坐着喊他:“许医生,我家钥匙你还我。”
许清然身形一晃,大腿撞上桌角,气的,他垂眸看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不是给我了吗?”
苏暮星抬头看着他,“我早上出门忘了带钥匙。”
许清然视线定了会,“早上出门?”
苏暮星“嗯”了声,神『色』未变。
许清然没拆穿,视线挪开,“我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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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星裹着许清然的长款羽绒服下车的时候,另一边苏默也刚好下车,他把车顶的警灯拿下来扔在座椅上,带上车门朝苏暮星走过来。
两人往小区里走,苏默向后看了眼刚刚开走的车,笑着问:“男朋友?”
苏暮星侧眸瞟了他一眼,“很明显?”
苏默轻哧了声,有些嫌弃地扫了苏暮星两眼,啧啧了声:“你穿成这个样子,还不明显?”
苏暮星拢了拢衣襟,没半点不好意思。
苏默两手抄在皮衣兜里,“你上次说的那个?”
苏暮星抿着唇笑,算是默认。
苏默低低笑,拿肩膀撞了下身边的苏暮星,“不错,有两下子。”
回到家,苏暮星先回卧室换了身衣服,从卧室出来,苏默半个身子陷在沙发里,头往后一昂靠在在沙发背上合着眼休息。
她走去厨房,倒了两杯水,折回在他对面坐下,开口问:“今天不用查案?”
苏默闭着眼,回她:“休息半天。”
苏暮星把水杯推过去,自己端起水杯抿了口,“你找我有事吧。”她说的肯定句。
苏默闷笑了声,缓缓睁开眼,“眼够毒。”
苏暮星放下水杯,两手抵上沙发边缘,语气轻巧,“我可是合法公民,老实本分。”
苏默目光对上苏暮星的眼,静静看了会,半响,他说:“案子遇到瓶颈,季岩让我问你愿不愿意再进行一次心理暗示,也许能想起什么,毕竟你当时在场,或许会有什么信息,是我们忽略的。”
心里暗示,就是进入你的潜意识,跟催眠差不多。
苏暮星把脸侧的几缕碎发别的耳后,语调很轻,“当年你们警察不是问过吗?”
苏默说:“是问过,但也没什么收获。”他停了一下,又说:“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想起什么?”
身为哥哥,他希望苏暮星什么都忘了。
作为警察,他又不得已提这么个要求。
苏暮星视线先后瞟,落在墙上挂的一副油画上,颜『色』有些淡了,画面里是旭日东升的早晨,黄沙漫漫,一棵枯死的树干上圈着绳索,而绳索却没有拴在几步外的骆驼身上,脱了枷锁的骆驼也没走。
沙漠的游牧民族,一到晚上就会把骆驼这么拴起来,一到早上就会解开缰绳,即便如此,骆驼也不会逃走,因为它会记得被拴在树上的晚上,无论是白天或黑夜都被有形无形的绳索羁绊着无法自由行动的骆驼。(注)
苏暮星不自觉地唇边抿起,这是当时她接受心理治疗时在心理医生那里看到的一幅画,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年轻的心理医生跟她说的话:过去的伤痛,心灵的创伤,会拴住现在的我们。
苏默盯着她看了会,终究不忍:“不用勉强,你如果不愿意的话。。。”
苏暮星倒也直接:“哥,我不愿意。”她视线收回,从沙发上起身,往厨房走。
苏默也站了起来,他拿过沙发背上的外套穿上,“也好,那我先回警局。”
这事没法勉强,季阳让他出面,已经是下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