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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用情至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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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恐慌和期待正矛盾且痛苦的在我心中交递着。

    余天单手按着我从额头一直亲到肩膀,动作似乎之前温柔多了。实际上我根本挣脱不开,竟然也被蛊惑着闭上眼睛挺着脖子配合。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差不多把自己剥干净了。

    “混——”我突然睁开眼睛瞪着余天。

    他也眯缝着眼睛看我,轮廓分明的脸被台灯照耀着包裹上一层暖色暧昧的光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丰富经验?”

    时间就像绷紧的皮筋,紧张又缓慢。我们谁都不肯让步持续僵持着,直到门口传来短促匆忙的敲门声。

    “天哥快给我开门。刚把衣服借给那丫头,结果房卡也在口袋里面了。”

    声音好像是林竟,我倒吸一口凉气狠狠的踢了余天一脚,“现在怎么办?”

    “怕了?”余天轻轻捏着我的耳朵,问的漫不经心。

    我打掉他的手,“我才不怕。”

    “那就继续。”

    余天低头,我用手挡在他的嘴唇上。“别闹了。”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心底一颤,手就下意识的垂了下来。我抱着被子侧过身去背对着余天。他大概是站起来了,又走到门前只开了很细的一个缝几句话就把林竟打发走了。

    这些都是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猜测出来的。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我也在被子里重新裹好了浴巾。

    过了很久,我始终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余天也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突然很委屈,于是拼命咬着自己的手腕阻止视线变模糊。接着我听到很愤怒的声音。

    余天从被子里把我的手拽出去,眼神像是要杀人。

    “这就是你的经验?”

    我的声音和感冒一样朦朦胧胧的,“我想走了。”

    “如果你希望明天一大早成为你未来朋友圈里的头条。”

    “你这是威胁!”我坐起来,狠狠的看着余天。

    余天也不理会,突然手上一用力又把我按在墙壁上了,我愣了几秒猛然弹开,还是没能阻挡这个吻。

    我们又接吻了,局外人的眼里这只是一场甜蜜的汗涔涔的充满荷尔蒙的纠缠,说的低俗点就是旧情人间的久别重逢炮,说的清新点就是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这才叫威胁。”余天看着我,笑的很复杂,甚至有讥讽。

    我想起一句话——tooyoungtoonaive,在余天面前,我永远都被贴着这样的标签,他继续吻我,我木讷的配合,他在我耳边认真的说,“我没喝醉。”

    而我几乎气若游丝,只剩下口腔里唾液交换的声音产生出的低沉且浓郁的共鸣。

005你把我的天荒地老给了谁() 
这个吻终究不得善终。

    第二次被打断,是因为手机震动声。余天很快放开我,他确实一点都没醉。我整理着胡乱搭在肩膀上的被子,看着他拿起手机眉心逐渐褶皱。

    他接电话的样子很好看,不知道听见了什么表情又轻松下来,甚至展露出笑容。他很少这样笑的,我今天却看到好多次,每一次都是对着手机。

    我也假装忙碌的也看着自己的手机,手指在上面胡乱点着,心里更乱。我听不清余天都说了什么,唯独最后一句特清晰。

    他说,乖,宝贝早点睡。我爱你。

    以及,肉麻的,一个吻,能听到声音的那种。

    余天走回床边的时候我还在看手机,他从我身边绕过去,躺在了另一张床上随手关了灯。瞬间袭来的浓黑色吞噬了宽敞的房间。

    “林竟他们还在外面,明天早上早点起来,我送你回家。”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你的衣服在门口的柜子里。”

    “嗯。”我小声回答着,闭上眼把头埋在被子里,再次咬住自己的手腕,比刚才还用力。

    意思就是我随时可以自己换好衣服离开。

    这一夜依旧过的很漫长,没多久我就听到余天平稳的呼吸声,我却惯性的失眠了。四年来我不知道失眠过多少次,因为他。

    现在,余天就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我什么都不敢做。

    他的生活里早就出现了其他人,他们或者早就同进同出同床共枕。

    淳子告诉我余天退学的时候我就订了回国的机票。只是最后我没回去,在那段青黄不接的日子里我努力让自己活的更加五彩斑斓。我总告诉自己,那是在惩罚余天的背叛,我也胡乱的猜测过在没有我的日子他得多颓废。

    现实又抽了我一巴掌。他都有宝贝儿了。

    我摸着发疼的脸颊和心脏连夜离开,在那之前我一直看着手机,制造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以及刺眼的屏幕白光,最后手机没电了,我走到门前确定走廊上也没有打闹的年轻人后,就拿出自己的衣服换好。

    “我走了,昨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对了,再见,再也不见!”

    我知道余天已经醒了,他却不肯睁开眼睛,我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告诉自己这是在报复他。

    这个酒店离市区确实挺远了,我走了好久才打到车,我没直接回家,让司机送我去以前高中附近的河边上。

    下车时司机看我的眼神特诡异,我咧着嘴笑,“大叔您放心,我男朋友在那等我呢,我不是来跳河的。”

    那条河我们以前确实经常一起去,有一次我和余天吵架了就真的一气之下跳了下去。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余天宿舍的床上,他拿着不知从哪儿借来的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他好像生气了,最后还是拍着我的头顶说,“以后别胡闹了,刚才吓死我了。”

    我趁机搂着他的腰,很用力的往他怀里钻。宿舍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后来吹风机被宿管没收了,我也成了余天三好学生记录上的第一个意外。

    以前,我们在一起动不动就说什么地老天荒。而现在,爱情究竟是什么?

    余天,你他妈的到底把我的地老天荒给了谁?

006吹过的牛逼() 
这几年城市规划的进展特快,校园小卖部早就变成了711,大饼夹一切的继承人是赛百味(面包加一切),所以余天变得面目全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我买了一打啤酒晃晃悠悠的走到河边坐下。

    以前我还有一个毛病,总是把打开的啤酒倒进河里,等余天来了的时候就猛的灌一口,红着眼圈说我再也不理你,我再也不喜欢你了。那招其实没什么用,余天吃软不吃硬,他总是淡淡的点头说好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开,后来我就改掉了。

    说起来,和余天在一起那一年我改掉了不少毛病。

    比如,亲嘴时不能伸舌头,那种主动的事儿得留给男生做。

    在余天的循循善诱下,我再也不是那个看见帅哥就呼吸短促,眼神凌乱,好像随时都准备好一见钟情的小女生了。

    想到这,我又拿着小票厚着脸皮回到便利店把啤酒都退掉了。毕竟我一大好青年,干嘛为了朝三暮四的渣前度酗酒伤身啊?

    我在天亮之前回到家,开门的时候我特小心,我妈睡觉轻我怕吵到她。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揪着耳朵从被子里拽出去。

    这些,我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亲妈和亲爸自从离婚就水火不容,他们唯一默契的地方就是互相指责对方的基因制造出我这个没良心的女儿。

    而现在,是四年来我妈第一次顺利的面对面的揪着我的耳朵。揪着揪着她就哭了,特伤感,我也使劲儿想哭,但是挤不出眼泪,我就偷偷掐自己一下,这被我妈发现了,她就哭笑不得的说你这个傻孩子都大学毕业了还是小时候那样。

    回家的第一关好像过的很顺利,接下来我在我妈的监督下换了衣服洗漱好一起到餐厅吃早餐。我后爸也就是林叔叔正拿着一份某某早报看的津津有味,他是个学问人,白天晚上都特儒雅,一见到我就问,“司喜啊,毕业了,学习怎么样?”

    我暂停和油条的热吻,仰起头,“喜大普奔,我大学毕业了,中文专业。”

    我在日本的大学学了四年中文,据淳子说,教材难度和国内的高中语文有一拼。文艺到骨子里的愿望终究落空,就连我妈也差点被小米稀饭呛到。

    “你说什么司喜?司大同不是说你读的法律吗?”

    “对,”我极其认真的点头,“大三那年我才知道外国人不能在日本执业,就算是回国我学个倭国法也没用不是吗,所以就转专业了,更何况我们家不是已经有个大律师了吗。”

    我指的是林悦,林叔叔的亲儿子我的后哥哥。他应该不在家,不然这个时候他早就一边吃吐司一边一目十行的看书了。

    林叔叔尴尬的给我夹菜,我到是觉得无所谓继续嬉皮笑脸的盘点着晚餐菜谱。

    我妈当然看不下去,不过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她只好瞪了我一眼就过去接电话了。又过了几分钟吧,伴随我和油条缠绵的结束,正准备着溜之大吉的时候,我妈回来了。

    笑容灿烂且坚定。

    “妈,浪子回头千金不换!”

    “司喜,你赵阿姨说有个不错的小伙子,我替你答应了,这礼拜六就去见见。”

    什么赵钱孙李啊。

007我的流川枫() 
在淳子和google那对没良心的合法夫妻已经飞赴西班牙度蜜月的情况下,我一个人痛苦的等待着相亲的日子,活在一种有苦难言的水深火热之中。

    这几天我都呆在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里,把衣柜书桌各个角落里搜罗出来的关于余天的点点滴滴都重新整理到两个巨大的牛皮纸箱里。

    那是他大二那年打篮球时候用过的护腕,黑色的,和流川枫的一样,是我送的。

    那是他大一那年用过的圆珠笔,我特崇拜能把圆珠笔的油墨用尽的人,所以我偷偷把这支写不出字的笔收起来了。

    还有他高三那年用过的全套的五三,上面的笔记特详细,他毕业时好多女生都挤破了头去抢,结果他送给了我。他是那么说的,司喜脑子笨,希望能帮她顺利毕业。那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我一直以为余天很讨厌我。

    它们都是青春的符号,既腐朽,又金光闪闪。

    出国的时候太匆忙了,这些东西根本来不及收拾。最后那两个大箱子被我搬进了储物间,准备择一个黄道吉日送到居委会捐给希望工程。

    到了相亲的当天,我开始期待约定的时间能晚点儿来。

    可结果,我还是被貌美如花的老太太给用心打扮了一番。

    “乖宝贝,别丢了妈妈的脸啊。”

    宝贝这两个字真是让我一阵恶寒,可我还是听从我妈的吩咐提前半小时就到了见面的地方。一幢很高很高的写字楼的地下一层的星巴克。

    相亲对象是个戴眼镜的it男,他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不便宜,一水儿的奢侈品牌特有逼格,但是我不喜欢。

    我开始怀疑我妈的眼光,同时不断搅拌着手边的榛果咖啡,听着it男无聊的长篇大论。

    “司小姐?”

    我回过神来笑的特尴尬,“呵呵,有点儿困。”

    cbd里的星巴克一向比马路边上的小吃摊更拥挤,尤其是晚上八九点点钟这个时段,聚集着各种准备加班或者刚刚加班结束的年轻人。

    it男也是其中一员,他说工作太忙,特地约在晚上见面。

    于是他又就加班这件事开始滔滔不绝,上至天文地理,下至报复社会。我继续四处观望,刚好我们隔壁桌的人离开,我歪着头又看到两个正在低头谈事的男人走过来。

    那身形,真熟悉。

    果然是冤家路窄,他们在隔壁桌坐下的时候我才看清其中一个人是余天。余天也看到了我,他只是随意扫了那么一眼,表情有点鄙夷,还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很明显,it男无论外在内在都被余天秒杀成渣渣,而我们俩的交谈方式几乎就是被大黄纸贴上了相亲的标签。

    余天对我们这桌根本不在意,反而是我一边走神就顺便去看看他专注工作的模样。还是那个死样子,抿着嘴,思考的时候就皱着眉转笔。

    他转笔的样子都该死的特帅。也不知道这几年又谋杀了多少无辜少女心。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恩行。”我回答的特爽快,这简直是我期待了一晚上的话。临走时我还不忘看余天一眼,那混蛋连头都没抬。

    我跟着it男到了地下停车场,越往里面走越黑,为了节能灯管都是隔着几个才亮一个。

    “要不我在外面等你……”我话都没说完竟然被抱住了。

    “出来玩儿,有什么好假矜持的?”

    果然这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奇葩,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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