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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轻易的相信苏绿,也拒绝了跟她合作。
那几天我躲了起来,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无论是真还是假。再次回到司喜面前,我有意的回避她,从那时起,我开始担心,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会伤害她的,可她还是一点点走近我。
苏绿再次找到我的时候,却变成了我要利用她,让我意外的是,对于我所有的安排她都欣然接受。
我问苏绿,“你不是很恨她吗?为什么要帮我。”
苏绿说,“让司喜留在你这个恶魔身边,才会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吧。”
苏绿说的这句话很对,当我追到日本,却从司喜嘴里听到余天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那隐藏起来的另外一半的恨意终于冲破了一切。即使她不爱我,我还是要了她。
那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躺在我怀里,只是看到她苍白的脸,和被我故意咬破的嘴唇的时候,我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肆虐的快感。
是不是,得不到的,就可以毫无顾虑的毁掉?
我用苏绿给我的药替换掉了避孕药,很多次我故意不带套子和她做,明明知道她那一段时间总是精神恍惚有药物的原因,我却也沉浸在用药物来控制她的感觉里。
我喜欢看着她乖乖的走近我,在我问她喜不喜欢我的时候点头。我知道无论什么样的药物也不可能真正改变一个人的意志,所以,她还是喜欢我的,我开始想,如果就这样下去呢?让她喜欢上我,再爱上我,是不是就好了呢?
我想我们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在一起,无论她在哪里,我都陪着她。只是曾经犯下的错,总会有被揭开的一天,林竟似乎查到了什么,我第一次觉得不安,我阻止司喜打电话给他,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苏绿,我让她想办法销毁证据,可结果,被销毁的不止证据,林竟受伤住院,有生命危险。
我陪司喜回国,原来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我还是会心疼的。我不再给她吃那种药,还好她还是和之前一样依赖我。我和苏绿做的那些事也没被揭发出来,甚至余天似乎有意在回避,我当然明白他的想法。只是如果是我,也许我会选择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是为了保护司喜宁愿去承担一份与自己无关的罪名,他应该早就看穿了一切,却不揭穿。我们私下见过一次面,他问我,你会对她好的吧?我冷笑着回答,你管不了。
可也是那天,司喜告诉我一件事。
不是她推的小星。
不需要任何证明,只要是她说的,我会相信。或者我从来都没有相信司喜会去推小星,只不过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我的报复从来都不是为了小星和我们的孩子,而是为我自己。我报复司喜,只因为她错过我,爱上余天。
那天我在司喜醒来之前离开,我去看了小星,四年前我第一次坐在她的墓碑前,看着上面的她小小的一张脸。看着上面刻着的和我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生日。我伸手在照片上摸了摸,轻轻说了再见。
回酒店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余天和司喜在一起,他们甚至反锁了房门。我的嫉妒和胆怯又开始爆发。
当余天离开之后,司喜拿出了小星送我的那条围巾,她提起了博客的事,我知道,可能所有的事都瞒不住她了。那一刻,我最怕的不是真相被揭发之后的身败名裂,而是失去。
我再一次残忍的要了她,整个过程里我都很怕,我一边亲她一边在心里说不要离开。她对我喊她怀孕了的时候我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知道空气里弥漫了血腥味的时候。我才发觉,我终于亲手毁灭了她对我的最后一点的在乎。
在医院里,她的样子很平静,她看我的时候,眼神里也没有恨,甚至没有什么伤心。有一瞬间,我感觉她是解脱了的,我自嘲的想,如果真的孩子还在,如果我用孩子绑住她一辈子,会不会她在后悔的时候会更痛苦。
然而直到她亲口对我说我们分别吧的时候,我才察觉,我们真的在一起过。我曾经也拥有过。
我记得很久之前,我见过司喜在一个社交软件上发过的一条签名,她说不会勉强自己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如果在一起,那一定是真心的。
她对我,也有过真心。
这一次的分离,我明白已经是最后一次的。原本我想静静的退出她的世界,却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我找到之前苏绿给我的药,拿给医生去看之后确定这种药是来自日本的,而且这种精神类的药物一般人是拿不到的。
在司喜身边,就有一个可以拿到这种药物的医生。
我回到日本,找到赵妍。这个女人比苏绿更加深不可测,然而她并不像苏绿那样一心只想折磨司喜,赵妍还有另外的目的,所以让她暴露会更容易一些。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接近她,暗示她我和她有相同的目的,很快就得到了她的信任。然而我知道到目前为止我手上的证据根本不足以定她的罪,即使罪行成立也不会判太久,我不可能再给她一次接近伤害司喜的机会。所以我决定代替司大同,去坐实赵妍的蓄意谋杀的罪名。
可惜一切都不能回到原点,那么从哪儿开始的错误,就在哪儿结束吧。
(林悦的番外只有这一章,也没什么可写的。就是他的独白~至于未来,也许就是孤独终老吧…………)
重要的是我会爱你的
因为我害怕寂寞
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我变得恍惚了
感觉这就该是我
最终的幸福生活
其实你真的是挺闹的
在我耳边大呼小叫
可你又是我掌中的宝
我心上的骄傲
是我灰心的时候
带给我希望的药
你有那么长的睫毛
眨一眨眼泪就往下掉
我的心开始如刀绞
每一次我都罪责难逃
我这乖乖的坏坏的丫头
是我心上甜蜜的伤口
你是对的你是错的
反正规矩都是你定的
我那不胖也不瘦的丫头
你总拼命找减肥的理由
这种日子很有奔头
只是你变成什么样子
我们都会相守
117我想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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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把我带到公司楼下一挺高档的日本料亭,要脱了鞋子跪在榻榻米上那种。我没考虑那么多,一般中国人吃饭嘛,哪有几个真跪着的,脱了鞋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苏绿在我后面,脱鞋,然后把鞋子摆放好,再慢慢的走到我对面的位置,她还真当着我面儿跪下了,一板一眼的,特标准。
其实这么一个美人儿,摆在眼前也是赏心悦目的,可我还是打心里的不喜欢她。
她带我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应该不是缺钱那种,那上次又怎么会和秃头那帮人混在一起?我开始觉得我可能真的多管闲事了,这个小绿绿说不定真和秃头他们就是一伙的,物以类聚比以貌取人靠谱多了。再仔细想,她上次那副柔弱的样子要多处女有多处女,而一个能被小流氓调戏到吓哭的小处女怎么可能说跟人上床就上床。
这么想着,我抬起头来看苏绿,她也刚好在看我,嘴角上扬的勾勒出一个特别有深意的笑,而我从中只看到了风尘,特别风尘。
我想我差点就要跳起来和她摊牌了,我想问她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搅和进我们几个人之间,我是不怕闯祸的性格,更何况我坚信即使我闯了货,余天也肯定能帮我收拾了烂摊子,可就因为小绿绿的这个笑,我竟然感觉到毛骨悚然,简直就一恐怖片,我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这种未知的恐惧感,真正的让我怂了。
苏绿不可能察觉不到我对她的敌意,但她也完全没有表示出在意,甚至举止都不显得心虚。她拿着菜单问我,“姐,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一点儿都不想和她说话。
“我看你这两天气色都不太好,是不是没好好休息,还是心情不好啊?”
哼,心情不好,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在心里把小绿绿谋杀了十多次,还是笑嘻嘻的对她说,“没事儿,你点菜吧,我随便吃点儿什么都行。”
“那就两份天妇罗和乌冬面吧。这里的天妇罗很有名,待会儿我们走的时候可以再带一份回去给林竟和余总,他们两个也很喜欢。”苏绿笑着说完,顺便喊来了服务生。
我生了会儿闷气,林竟和余天喜欢吃天妇罗?我怎么不知道。我不喜欢苏绿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和他们很熟的样子。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苏绿补充了一句,“有一天我和余总加班的太晚,他带我来的。”
“是吗?”我确实不知道余天对日料也有兴趣,当然,我并没有因为苏绿的这句话去怀疑余天什么,她的目的,我也差不多看清楚了。
无非是在我面前炫耀她和我的朋友们究竟有多熟悉,她以一个自己人的身份来告诉我那些我自以为很亲密的人,其实我并不了解,至少我不如她了解的多。
“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我怎么总觉得你不喜欢我呢。”
“没啊。”我笑嘻嘻的,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喜欢你都人那么多,还缺我一个啊,再说我也挺喜欢你的,真的。”
“那就好,对了姐,婚礼那天我看到你和余总一块儿出来,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啊?”
“没啊。还不是为了照顾你们家林竟,我一个人怎么把他弄出来。”我睁着眼睛对她撒谎,和余天的关系我暂时还不想公开。
“哦,是这样。我以为你就是余总的女朋友呢,这些天我经常看到他接电话,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有时中午也会提前出去,又到很晚才回来,应该是去陪女朋友了吧。”她一边说,一边夹给我一块炸虾,笑容很温柔,演技很完美。
这顿饭吃的越来越不是滋味,但我不知不觉的还是吃了不少,把这件事儿和余天汇报的时候,他笑着问我是不是打算把苏绿吃穷啊。
我也笑着说,如果能的话,我愿意啊,特愿意。
苏绿也确实按她说的特地带了份外卖给林竟,给余天的这份余天没收,当着我的面,余天说他已经吃过了,直接回绝掉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我在心里暗爽,关上门就给余天一深吻。
吻够了我就放开他,“苏绿说你每天都要打一会儿电话,中午还要出去好久,说,你跟谁约会呢?我可从来没接到你电话也没在中午和你一起吃过饭。”
余天笑了下揉着我的头发,“中午去见客户。”
“嗯。”我把脸往他怀里贴了贴,也许因为我始终没有抬起头,所以我并没有看见那一刻余天的表情是有紧张过的。
他把我搂的更紧了,就好像怕会失去一样。
***
回到公司半个多月之后,我渐渐熟悉了工作的节奏,余天经常会找些理由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然后亲自教我每一项工作应该怎么做,其实我的能力确实是不够当余天的助理的,所以他才会教我一些东西。
这样的日子久了,公司里也开始传我和余天的绯闻,当然,还是林竟和苏绿的更劲爆一些。他们在交往的事并没有隐瞒,两个人整天都如胶似漆的,甚至没几天苏绿就直接搬到林竟那里住了,我听说的时候,心情有点不好。
余天觉得是不是我想的太多,苏绿来公司这段时间,工作方面从来也没出过问题,她会和林竟在一起也很正常。似乎我对她的敌意真的有点莫名其妙。可我不那么认为,我相信直觉多过那些一条条的证据。
自从那天一起吃饭之后,苏绿也经常来找我和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公司里都在传余天有一个交往几年的女朋友啊,又比如她知道林竟追过我,那我是不是也喜欢林竟。
我不知道她是在刷存在感还是有意让我不舒服,每次和她说完话我的心情都会很不好。
于是,我们终于起了冲突。
那天我穿的是和余天一起逛街时候买的裙子,是他选的,我很喜欢,也有点儿不舍得穿。去茶水间泡咖啡的时候刚好苏绿也在。因为余天的食物敏感症,咖啡里不能加牛奶,我就多加了几包糖,顺便挺无聊的拿之前在网上买的模具和糖霜在咖啡上画了一个心形。
苏绿看到了就问我,“这杯是给余总的吧?”
“不是,自己喝。”
我并不想和她多说什么,端着咖啡准备往外走。可苏绿走过来拦住我的路。
“让开一下好吗?”
她笑了笑,然后挪出一条路,可我刚走过去,她就靠过来,很不小心的把我手里的那杯咖啡撞洒了,一半洒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