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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景焕赶紧抬手遮面,挽回些许气势:“臣弟早晚亲手拿他!”
“真的不用为兄帮忙?不然,让三弟帮你也是。”
“皇兄、三哥切莫如此,”姬景焕重拳砸向桌面:“臣弟一定要亲手拿他!”
“哈哈哈哈!”新皇了然笑的畅快,姬景承赔笑自然。“十九弟也是『性』情中人!如此私事为兄也就不再过问。若需相助,就找你三哥罢!你这三哥,亦是孤的左臂右膀。”
“谢过皇兄。”
姬景焕恭敬谢恩,又引得一阵憨笑。
众人皆知,这姬景焕打小就无理惯了,浪『荡』脾『性』没个正经,却总能哄得先皇不怪。渐渐的,也就没人再当回事了。如今正儿八经的反而能惹人发笑。
兄弟三人玩乐罢了,各自都沾了酒气,新皇没了心事摇摇晃晃的风流快乐去了,姬景承也适时带着姬景焕退出大殿。
行至宫外。
“天『色』已晚,十九干脆随兄回府吧。”
三皇子姬景承,十九皇子姬景焕,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长在一起,感情自不必讲。
“不啦。天黑路滑,我自己行路,说不定又能碰见那个小奴才。兄长且回吧,不碍的。”
“不是说动用了禁军,还挨家搜查了,一无所获?”姬景承心思深沉:“还是个有本事的?”
姬景焕不屑:“不过是个滑头的小混蛋,待我拿了他,带给兄长再瞧。”
“你啊!”姬景承摇头无奈,“别耽误了正事。”
“兄长放心,”姬景焕满不在乎道:“咱们的皇上陛下荒『淫』无度,沉『迷』女『色』无心朝事,大臣们多心有怨念,不必理会也够他们闹的。不用多久,兄定能得偿所愿的。”
“切莫大意。”姬景承显然很不赞成他的态度。“万事还是要小心妥帖。”
“是是是,”姬景焕躬身作揖:“那弟先走一步。”说罢扬长而去。
哎。姬景承叹息,“殇。”
黑影一闪,一黑衣男子黑巾遮面凭空出现在姬景承脚边:“王爷。”
“景焕年幼做事马虎不知分寸,你暗中帮帮他,切莫节外生枝。”
“是,王爷。”
。。。。。。
。。。。。。
伍子墨窝在小酒楼里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故事还都是那么些个才子佳人,连负心汉的故事都难道听到一回。
不过他初来乍到,全都新鲜,也还啊能听出些许兴致。
那曲调虽然粗浅,可年轻姑娘唱来曲回婉转,也有一番滋味。
要说,伍子墨放着好好的青楼不呆,非跑出来花钱听曲儿。这酒楼里唱曲儿的也不见得就比青楼里的姑娘们好,酒菜又难吃,何必么?
。。。。。。当然是他家青楼恩客越发的少了,事儿却越发的多起来,整天吵吵闹闹,老鸨更是经常无故暴怒。
他当然是逃出来的!且这旁门小曲儿,自也有旁门巧味,高门大户青楼酣曲,不可同语。
一曲终了,伍子墨掏出贝子打赏,接茬儿唱。就闻稍远正门处掌柜亲迎贵客。
“哎哟公子爷,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请上坐,小的这就给您准备上好的酒菜!”
“不必。本公子路过,闻得曲声煞是动听。人呢,本公子要请她喝茶。”
伍子墨闻声望去,果然是那张熟悉的大脸。眼角和嘴角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异样。
而此时,姬景焕恰好抬头,四目相对。
姬景焕从容,不着痕迹的后退半步,有意无意的半遮掩在热情的掌柜的身后。
“。。。。。。”伍子墨沉默,他知道,这鸡『毛』王爷肯定已经认出他了。
可他明明收拾的很妥帖,他到底是怎么就一眼就看出了破绽??!
热情的掌柜还在极力讨好:“公子爷请稍等,小的这就去请姑娘过来,能为公子爷抚琴,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不必。”姬景焕赶紧止住掌柜。他离伍子墨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谁知道那个小混蛋会不会突然扑过来再给他一拳!那乌眼角烂下巴可让他丢了不少人,可不能再来一回了!“本公子忽然想到府中还有要事,他日再听吧。”
姬景焕回身步出酒馆。
伍子墨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很识时务的翻窗户溜走了。
果然,还未等走远,就听闻身后一声激动不已的大喊:“包围酒楼,把那听曲儿的浑蛋给老子抓来!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背对着身后的缉拿大戏,伍子墨撇嘴。好像沾惹了一个难缠的主儿。如此执着。
他有点后悔当初冲动揍了他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吧?
当伍子墨已经走远了,姬景焕还掐着腰在酒楼前得瑟:
“快快快,整个酒楼都给老子围起来!老子看他这次还怎么跑!”
“嗻。”
。。。。。。
第七章()
伍子墨溜溜达达回青楼,刚到后院,小丫就迎面扑将过来。虽然他已认出来人,虽然他心里清楚明白她半点无害,虽然。。。。。。反正条件反『射』无解,伍子墨一个闪身,小丫直接扑倒在地。“啪唧”一声动静不小。
小丫头好像是摔懵了,趴在地上不动了。
“。。。。。。”看上去有点可怜有点惨的样子。伍子墨还在思考到底该扶呢,还是不该扶呢,还是该无视了直接回房呢?
恰到此时,他也发现了后院哄闹纷挠。
小丫从地上爬起来,看起来急的不行,一见到伍子墨顿时眼泪鼻涕全往外冒,“公公公公公公。。。。。。”
“。。。。。。”伍子墨『摸』『摸』鼻子,实在不行的话,就再改个称呼吧。这一天天净是公公公公的,也不是个事儿。
不用小丫磕磕巴完,看神态就知道了,她想说的一定是“公子救人”!
果然。
“。。。。。。公救救。。。。。。”
哎。伍子墨没有耐心等她说完了:“到底怎么了?”
“旖、旖幽要自、自杀!一一一心求死。她她、妈妈生气了!救”
伍子墨心思翻转,小丫也不叫了,乖乖的跪在伍子墨脚边。
其实伍子墨在想的是救,还是不救。
万般皆是命。他一个局外人实在不该横加『插』手。可是。。。。。。
“小丫,你要知道,万事不可强求的。”
“公公子,旖旖幽奇奇才。不不能就就这么没了!就就就就就算。。。。。。”
好吧,伍子墨懂了,摆手示意小丫后面的就不用说了留着吧,下回一起。
“你说她是奇才?奇在何处?”
“音音律。可过过耳不忘。本也是大家闺秀,被被人牙子拐来的,公子救救救她吧!若不救,她必一死!”
“。。。。。。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捉捉住了!”
伍子墨心想着,就卖个面子给小丫吧,或许那个旖幽,也是命不该绝。
若能完整着身子走出去,也算她的造化。但愿天随人愿,她能苦尽甘来,一生都只许一人。
情势紧迫,伍子墨匆匆出面止了众人纷『乱』,央了老鸨,先领了旖幽回了屋去。
旖幽抱着古筝忐忑之中,神不能定。伍子墨也不理她,俯在案前写写画画。
他准备整理了三首曲谱。一曲汉宫秋月1寂寥清冷。一曲阳春白雪2高雅繁复,一曲夕阳箫鼓3婉转优美。
汉宫秋月今晚一用,好的曲子让老鸨听着了,姑娘的身价就上去了,也就不会再这么强硬对待。而后面两曲是他打算赠与姑娘,以备不时之需的。
三曲顶级国粹拿出来,胜却那盛行的粗浅音律何止数倍,若这姑娘能解其中精髓,那得一立足之地,定然不在话下。
既然事情已经『插』手了,若能成全,何故不为?可到底如何,还是要看她自己本事。
放下笔卷检查无误之后,伍子墨方抬头看向旖幽。
旖幽微微低头垂目施礼:“奴家旖幽,公子大恩,奴家没齿难忘。日后若能得活命,定当万死以报!”
这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姑娘。长得虽然并不是很美,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礼数也很周全,像是见过市面的。
“你过来看看吧。”伍子墨不再多言,递上曲谱。这里的土谱他见过,这三曲也算仿默,尽量做到大致。但是时间仓促,有些地方小细节还改不过来,只盼她能看得懂。
最起码简单解释之后能看得懂。
。。。。。。
好吧,看姑娘紧蹙娥眉,好像是看不懂的样子。
“这样吧,我弹一遍于你。”伍子墨伸手讨要旖幽怀里的古筝:“你可要听仔细了,我只弹一遍。”
旖幽恭敬奉上古筝,伍子墨坐稳后随手一拨暗道:好筝!
几个深呼吸之后,弦随心动,哀哀企盼似溢似隐,所闻者尽是沾染无限惆怅,那曲中流『露』出的对爱情的渴望尤为强烈。
只叹命不由己。
旖幽恸上心口,泪撒不止,深感同病相怜。
一曲终了,旖幽跪伏于地:“谢先生赐曲,奴家无以为谢,请受奴家一拜!”所谓先生教书育人,那对现在的伍子墨的身份来说,绝对是奉承了。
伍子墨松了口气,散尽胸中郁结。
看来这姑娘确实不错。“我听闻你过耳不忘,可快些练熟了,才好真的消鸨母怒气。”
“奴家谨记。”
“好。今晚我先替你遮人耳目,明日鸨母定然会再见你,就得你来弹了。”
旖幽沉『吟』片刻道:“先生,奴家可否现在一试?”
伍子墨点头默许,“早些试试也好,省的到时吃亏。”趁现在还有机会教导一二,弹一弹也是好的。
却不想,旖幽上手那曲更显幽柔,催人心肺。
竟是不用再看曲谱,她竟是真的一遍就记住了!
早就听闻所谓天才,今日得之一见,果然神妙。
曲终,四里归静。
旖幽起身欲要再谢:“先生。。。。。。”
“嘭”的一声一醉鬼破门而入,直愣愣踉跄到那古筝前挽紧旖幽双手:“幽儿!果真是你!”
旖幽一惊,红了眼眶。
那酒鬼见状慌忙再道:“幽儿!律一朝得闻府上遇难,遍寻无果,心痛无以复加。今苍天有眼,你我得以再见!律欲迎娶你为妻子,一生呵护,幽儿可否愿意?”
旖幽咬唇垂目,泪已沾襟。
“幽儿,你可知律倾心与你依旧,律真心天地可鉴!你我自小青梅竹马,你若不愿意,律也自当救你出水火。。。。。。”酒鬼拽着旖幽一副死不松手的架势。
旖幽羞于回应又抽不出手,十分窘迫。而那酒鬼好像生怕别人抢了似的,纠缠不休。
“幽儿,律愿此生都只你一人!”
伍子墨暗下含笑。
旖幽颔首,热泪夺眶。
她是何等幸运,逃命一曲竟引来音痴竹马师巾律!
她对伍子墨更是心存感激不敢忘恩。离去前一步三回首,『摸』着怀中曲谱暗誓:此恩此情,今生必报!
。。。。。。
事已了,那旖幽净身而去,只带走了始终怀抱的那把古筝,据说,是当年与那醉鬼音痴师巾律的定情之物。
第八章()
伍子墨并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如旧外出晃混日子,傲娇不改。野够了就左晃右晃蛇皮走位,闪回房间。
一进门,就看见小丫正抱着个残旧的古筝拨弄。声音低沉暗哑,但弹的还算可以。
“怎么,想嫁人了?旖幽走的干净,羡慕了?”
“公公公公公子别别『乱』说。”小丫猛然脸『色』涨红,快把自己煮熟了。
好吧,伍子墨感叹这个时候的姑娘脸皮薄,小丫反映还算好的,要换了别人,指不定就说他轻薄于她,要死要活也不是不可能的。“怎么想起来玩这个了。”
“公公公子善乐,奴奴家服侍公子,不不通音律,恐累公子惹人笑笑柄。奴家愚笨,不及旖旖幽,只只只愿勤勤”
“勤能补拙。”
“是。”
“。。。。。。”伍子墨心疼自己,都学会抢答了。“不必这样。”伍子墨边说边脱去外衣,小丫自然的端来热水接过衣衫。
“奴奴家想学。求公子闲来训训训导。”
小丫头有心,也肯上进,教教她也是无防,左右多学一样是一样,本事学到身上,那是谁都拿不去的。技多不压身。
洗完手,小丫已经泡来香茶,热气中带着丝丝清甜。
她这制茶泡茶的手艺,也已经不比他差哪儿了。
“五子哥~~”展菊推门进来,歪着头福一福身见礼:“五子哥~妈妈找你呢~~”
看这架势。。。。。。“可有说何事?”
“说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