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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头顶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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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霍景霆的支撑,而沈安有大梁的扶持,结果可想而知。

    “霍将军……”沈容依然不死心。

    霍景霆选择只是不助她,那么就已然说明他看在老魏王的面子上,二则因为她是女子,三则因为当初她也是身不由己,所以只是冷眼旁观,不会对她怎么样,故她的胆子也大了些。

    “闭嘴,这里就你我二人,你无须做戏,我也不会尊称你为王。”霍景霆把两个人的关系撇得清清楚楚,更是把没有把沈容当成大魏的王。

    隔着一扇门,听到冷冰冰的声音,沈容瞪着木板,心中不恰,对着门又是虚踢又是虚晃拳头。

    霍景霆看着映在门上的张牙舞爪的剪影,皱起了眉头,不见有停止的意思,复而走到了门后。

    蓦地拉开了门,沈容的腿已经抬了起来,对着门正要作出踢的动作,门开得又快又猝不及防,看着脸『色』黑得像外面得天一样的霍景霆,眼睛眨了又眨。

    “霍将军,你肯听我的解释了?”缓慢得把腿放下,企图转移话题。

    霍景霆瞥了一眼沈容放下的脚,又收回了目光,落在沈容秀气的面容上,沉默不语,但气氛却慢慢的凝结。

    “解释倒是不必,你不是说你答应了我的条件,那你就履行,就在这,把衣服给脱了。”霍景霆指了指沈容所站的地方,面『色』难看,不带一丝的『色』气,就像是在和军中的新兵说,像要成为一个将军,就必须先服从命令一般。

    霍景霆是一国大将军,也有过『色』貌才艺过人的女子各种『色』。诱与他,他却依然不动如山,清心寡欲,没有动半分的欲。念,在霍家祖训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男子的童子身必须是在大婚后才能破,成婚后也必须只娶一位妻子,所以没有开过任何荤……不,姑且三年前那次在青楼中那一回不算,所以霍景霆在欲念这一方面的自制力超乎想象的强悍,或者说霍景霆醉心于领兵打仗,武学修炼更合适。

    沈容一怔,没想到霍景霆会突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直接就傻在了原地。

    就在这……把衣服脱了?

    脱了!?

    说好比耐『性』,为什么霍景霆一出手,她、她就想要退缩了?

    霍景霆看到沈容难掩的退缩之意,冷冷一晒:“若是不可,就不要再来扰我了。”

    握住而来门把,正要关门之际,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抓住了霍景霆的袖子。霍景霆蹙眉,他向来不喜欢别人触碰他。

    拉开了沈容的手,沈容看出来霍景霆这也是说说而已,但……

    即使只是说说,她也像要赌一把。

    沈容挤入了小房中,反手拉上了门,抵在了门后,似有不给霍景霆出去的感觉。

    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咬牙:“寡人脱!”

    三个字,字字重声,似乎给自己壮胆一样。

    闻言,霍景霆退后两步,抱胸,冷冷的盯着黑衣白玉冠的沈容,那副样子就好像在说——好,你脱,我看着。

留两个月() 
雨越下愈大;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青决被请到了厅堂中; 站在厅堂的门口; 透过重重雨幕; 看向还有微弱光亮的高处小楼; 心思复杂。

    都半个时辰了,大王和霍将军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两人理应没有见过面,大王是什么样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 欺软怕硬,而霍将军这刚硬的『性』子,大王就算是不怂; 也不敢和霍将军久待; 且霍将军也知道大王是个女人,按理应该避讳; 可又怎会和一个女人谈论那么久?

    “总管; 先喝一杯茶吧; 看样子; 将军和大王还要谈论一段时间。”将军府的管家已让下人沏好了热茶; 因不知道沈容的身份; 更是不知道自家将军曾经被沈容那般侮辱过,所以只当是二人在商讨些要紧的事情。

    青决带着谢意一笑,也没有拒绝管家的好意; 虽心中放心不下; 也不再表现出来。

    但愿,大王能用她的人格魅力来说服霍景霆,可他总觉得特别的悬。

    而在小楼之上,灯芯因未关闭的窗吹进的风忽暗忽灭,沈容低垂下头,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因天气炎热,她身上就是三层衣服,所以脱得格外的缓慢,身上黑『色』的外衣落地,霍景霆依然无动于衷,第二件衣服落地,『露』出白『色』的单衣,薄薄的一层纱,个中包裹的束胸缠布隐约可见。

    许是穿着与记忆中的一样,霍景霆眼神一暗,似有怒意从眼底中浮现。

    最后一件薄薄的衣裳在颤抖的手中褪下,也落地,只剩下裹住在胸口上的一层又一层裹胸,沈容三年来养尊处优,肤『色』白皙嫩滑,肩膀圆润可爱,个子虽不是很高挑,可却胜在腿长,腰细,胸挺翘,丰满的地方被用力的束缚着,一条深深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也不知道事紧张还是因为冷风袭来,肌肤上面冒出了一小颗一小颗的小疙瘩。

    怎么还不喊停?!

    沈容没真的想要脱光,毕竟她和霍景霆只有一面之缘,再说,她就算事思想先进了几千年又怎么样?可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呀!

    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非常具有挑战『性』的事情,问题是她还不想现在就开始挑战!

    要不现在再示弱些?

    在手颠颠巍巍的反到腰后解开束胸,使足了劲让泪腺挤出点眼泪。

    在挤出眼泪的同时,一只满是茧子的大手用力的握住了她正要动作的手,力道之大,让沈容生痛。

    “楼里出身的女人,向来都这么大胆,有伤风化吗?”霍景霆的嗓音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面的冷气一般。

    闻言,刚刚挤出眼泪得沈容抬起了头来,几许夜里的冷风伴随着湿气吹了进来,轻柔的拂起沈容散落在耳畔的几绺头发。

    霍景霆一愣,边疆女子少,且他遇上得女子多为一个比一个彪悍,还从未见过女子在他面前哭泣。

    “害怕?”

    沈容诚实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是害怕,却不至于害怕至落泪。

    “害怕为何还要继续?”老魏王在信上说的胆小如鼠,他也看出来了。

    眼中有泪,语气却反之淡淡的,从中透『露』些许的伤悲之意:“难道害怕就可以不用做?难道害怕就不用死?比起这个害怕,寡人更怕那一天不明不白的死了,数年之后,新朝替换旧朝,没有一个人会记得寡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寡人是个女人。”

    霍景霆听到沈容的话,眼神之中多了丝沉思。

    她说的不无道理,有些人因为害怕,能做逃兵,不顾自己战友的生死,更有些人因为害怕,不折手段让别人做自己的挡箭牌。

    敛去了眼眸中的沉思,眼底依旧冰冷如旧。

    “我会在未央城多待两个月,两个月内,你若是有能耐说服我留在未央城中助你,我便会留下,但一切就看你自己。”

    闻言,沈容抬起手,随意的抹去自己『逼』出来的眼泪,面『露』惊喜之意。

    “此话当真?”眼眸熠熠生辉,含着满满的希冀。

    “你最好也有一个心理准备。”霍景霆蹙眉,她这副表情,他怎觉得她是势在必得?

    沈容连连点头,应道:“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一趟出行,还是有用的……看来在霍景霆面前逞强的人太多了,偶尔示弱还是有用的。

    霍景霆的视线在沈容身上扫了一圈,面容不悦之『色』越重。

    “把衣服穿上。”

    沈容再次连连的点头,把地上的衣服全部抱了起来,捂在胸前,遮住了那软肉,这下羞涩之意也出来。

    “寡人出去穿。”话落,抱着衣服,步履如飞的跑出小房外,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得急,还是因为从窗外飘进来的雨水淋湿了木板,让地板滑了,在跑出去的时候,沈容的脚步一滑,忽惊叫了一声。

    即使隔得远,还有雨声,但青决却把这一声尖叫声听得清清楚楚,尖叫声之后,是轰隆隆的巨响,似有重物连连坠地,青决立即拂开了面前斟茶的婢女,疾步的朝外走去,走出了客厅,不顾大雨蓬勃,不走地面,而是从一旁的回廊护栏上一踩,跃上假山,再跳上了回廊的顶上,在顶上向小楼疾步而去。

    从开着的窗口跳了进来,一身湿淋淋的衣服,目带寒光的扫了一圈地上东倒西歪的书架,以及撒落了满地的书卷,抬起了视线,看向霍景霆。

    “将军,大王呢?”

    霍景霆眼中似有火光,随之看向了紧闭的小房的门。

    青决顺着霍景霆的目光望去,片刻之后,只见衣服略微零『乱』的沈容捂着额头从小房中走出来,颇为心虚的看向青决。

    “青决……寡人方才脚滑了一下,就这样了。”推到了一个书架,一个书架又推倒了一个书架,也就闯祸了,

    老魏王在书信之中也和霍景霆提及了还有谁知道沈容是女子的事情,青决也是其中一个,而且霍景霆的脾『性』青决也了解,所以霍景霆丝毫没有压制住自己的脾气,看了一眼满地的书卷,再看青决,眼中的火苗越盛。

    “两千三百一十二卷竹简为各国名将所著兵书,还有地域杂记,都属价值连城,且按年份,按地域,按精劣分类重新整理。”霍景霆语气平淡,但个中意思却明明白白。

    意思便是——这些竹简,你给我重新检查有无破损,重新排列。

    青决垂眼:“下官会派人过来,替将军一一整理好。”

    霍景霆“嗯”了一声,走至门口,拿起门边竹筒中的伞,开了小楼的门,进入雨幕之中。

    直到霍景霆走过了横桥,青决看向沈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大王,可有伤着了?”

    沈容“咝”了一声,道:“头磕着了,不过也值了。”对面『露』出不解之意的青决淡淡一笑:“霍景霆答应现在未央城待两个月,至于答案,他说两个月后再做决定。”

    目光最终落在七横八竖的书架上,嘴角微弯,看到沈容『露』出这种表情,青决猜测道:“这是大王故意的?”

    沈容没有摇头,也没有否认,两个月,总得有一个理由先接近,但若是今晚过后再做打算,便始终会让霍景霆怀疑,那还不如打铁趁热,趁着霍景霆有一丝心软的时候趁胜追击。

    老魏王总是说沈容有时候不够聪明,但有时候总是想法惊人,还是有一些小聪明的。

    深夜,雨渐停,未央城西城的少羽君府,本是公子沈安的住处,公子沈安原被封少羽君,但因谋逆,被削了爵位,但依然居住少羽君府。

    原本高大宏伟,富丽豪华的宅子却在三年前落败。

    有探子急急从府外走进,走到西厢,虽已是深夜,西厢依旧灯火不灭,探子敲了敲西厢,从房中传出沈安的声音。

    “进。”

    探子进到房中,对吕阳恭敬的喊了声“吕先生”,便后对沈安行礼,最后把信息交代:“大王在将军府待了大半个时辰,但因将军府戒备森严,靠近不得,故不知道大王和霍将军议论了些什么,只知道大王去时霍将军并未出来迎接,出来迎接的只是个小兵,走的时候,也是一个小兵相送,并未见霍将军。”

    沈安闻言,看向自己的谋士,问:“吕先生你怎么看待沈容和霍景霆之间的关系。”

    吕阳『露』出了些许思索的表情,道:“今日去城外迎霍将军,本就是试探最终霍将军会不会与大王一起回城,但并没有,再者今日如探子所说,如此看来,霍将军并不满意我们这位新君。”

    沈安疑心道:“会不会是障眼之法?”

    吕阳摇了摇头,轻笑反问:“霍将军又何须障眼之法?”

    沈安想了想,确实以霍景霆的能耐,并不需要障眼法。

    “霍将军如今还不满意新君,也就说明公子还是有机会的,若在大王之前先取得霍将军的协助,公子想要的便唾手可得。”

    闻言,沈安眼中浮现出笑意。

    “如此,甚好。”

换一步棋() 
深夜回宫; 身上的衣袍早就沾上了湿意; 便让人准备热水; 脱了衣服正准备沐浴才发现身上在摔倒的时候; 膝盖手肘的地方都摔得青紫一片。

    “很疼吧?”柔柔的声音带着心疼从身后传来。

    “疼。”沈容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的淤伤; 点了点头; 但突然睁大眼睛; 猛的转身,却看到路芸暮眼中带着心疼的看着她的……胸……

    她胸口可没有伤!

    被一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紧盯着自己的胸; 谁还会挺起来说――你看吧?

    或许别人是,但沈容绝对不是,感觉胸口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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