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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醭雳D―本将军非常不高兴的情绪。
……
顶着庞大的压力,心底已经悲伤逆流成河,表面上却得维持着大气的,扯开嘴角对着霍景霆笑问:“霍将军,喜欢怎样的女子?”
霍景霆闻言,嘴角微扬:“大王觉得怎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起臣?”
“……”靠,又把这问题丢给她!像她这种『性』格好,样貌好,身材好的,他都能辣手摧花,谁知道什么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又或者说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忍受得了他那震慑人的气势,怕到时候夫妻生活都是霍景霆在动,而看霍景霆那体魄,怕是那方面持久的,到时候他小妻子就想哭又不敢哭出来。
想想也开始同情起霍景霆那还没影的小媳『妇』来了。
“寡人怎么知道霍将军喜欢怎么样的女子。”温柔体贴?妩媚动人?活泼可爱?蕙质兰心?随便说一个,怎能保证霍景霆在私底下不掐死她?所以老婆还是让他自己挑,就算挑中人妻,以他的能耐来说,也根本不算问题。
“若不然让霍将军自己挑选,看中那哪个女子便与寡人说,寡人便直接下旨赐婚。”
这话一出,她扫了一样诸位老大爷,有的大爷眼中浮现喜悦和期待,也有的愁眉不展,这些愁眉不展的大概就是家里面没有待嫁闺女的。
早朝都在讨论霍景霆的婚事,而这话题中的主角半分的兴趣都没有,也没有表现出半点的不悦,但是沈容却知道霍景霆几乎要扛起他的大刀了。
不过,话说她为何这么了解霍景霆!!就像以前了解自个上司一样,简称察言观『色』……
早朝退了后,霍景霆,顾相,还有路铭留了下来,商议的自然不再是霍景霆的婚事,而是关于霍景霆此次打了胜仗,对于战败国的处理。
作为战败国的燕国已呈上了降书,欲送一位公主来大魏和亲,作为男人装女人心的魏王自然是不愿的,而作为知道自家大王是个女子的路铭更是不会答应。
“燕国公主便有二十多位,随便都可以送一位过来,这就算是诚意?何不送个王子过来做客?”所谓做客,不过是质子的说辞,燕国燕王公主有二十七位,却仅有两位王子。
知道女子的霍景霆,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暗中比较偏向于沈安的顾相只会阻止任何能助长沈容势力的机会,故也赞成沈容的提议。
“可燕国就两位王子,除却储君,信侯君体弱多病,燕王又怎会同意?”
燕国只有太子,以及信侯君,信侯君自幼体弱多病,若是燕国同意送质子来魏国,那必然是送太子,信侯君那体虚的身子,只怕不到魏国就一命呜呼了。
沈容面带笑意看向顾相:“所以这艰巨的任务便交给顾卿家了。”
顾相虽是沈安的人,可却是她给他发的粮饷,且外交能力强,不用就白白浪费了。
顾相只是微愣,遂拱手道:“臣定不辱使命。”
此事就这样愉快的敲定了,顾相与路铭一同告退,霍景霆却道:“臣还有几句话要与大王说。”
一听说霍景霆还有话和自己说,沈容是拒绝的,一想到与霍景霆二人单独相处之时完完全全被压制住的状况,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待殿中只剩下二人,霍景霆开门见山:“书楼中两千三百一十二卷竹简,还请大王亲自收拾。”
话落,沈容看着霍景霆半响。
“两千三百一十二卷竹简,要寡人亲自收拾?”沈容想,定然是她听恰了,可……
“是。”毫不迟疑。
沈容:“……”
不是一十二卷,也不是三百卷,而是两千三百一十二卷呀!!!!
她之所以被称为草包大王,这文盲就是其中一个原因!
初来之时她精通简体字,略懂繁体字,但完全看不懂像鬼画符一样的文字,即使是现在,学习了快三年的时间,她是学会了魏国的文字,但!这两千多卷竹简有十几国不同时期的文字,十几国……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
又喝醉了()
失策。
大大的失策; 原本想的是在派人去给霍景霆整理书架之时; 自己再顺道去给霍景霆洗洗脑; 与他说和她联手的诸多好处; 但现在才下第一步棋就已经下错了; 后面还有一整盘棋; 可别还是被霍景霆牵着鼻子走呀!
大王亲自给臣子整理书籍; 若是别人的话或许还能被夸赞一番,可这对象是霍景霆的话,便会让人觉得是她这个大王特意去阿谀奉承; 让百姓对其印象不好。
故一身灰衣童子打扮,生无可恋的一卷一卷查看竹简的人便是沈容。
“东烈是那哪个国的又是哪个时候的?”每看一卷就要问一次和她一同来整理的青决。
青决从小就被老魏王悉心栽培,各国史书以及文字无一不精; 但即便再精; 这两千多卷竹简就这两个人看,加上还有其它事情要做; 整理完这么多的竹简; 霍景霆也快要回边疆了; 他这是要把拖住; 省得她有时间去算计他。
她定不会让他如愿的!
他不是不喜别人谈论他的婚事吗?那好; 她就看他要怎么处理!
一回宫; 沈容就让青决安排人去通知赴宴的官员和诸侯,此次为霍将军的接风洗尘宫宴可携带家属。
此消息一传到官员和诸侯的耳朵里,那一个个兴奋得只差没放鞭炮来庆祝; 一时之间大魏最大的女儿阁的胭脂水粉; 珠宝首饰,锦罗玉衣供不应求,而作为女儿阁的幕后老板沈容也小赚了一笔。
女儿阁是两年前沈容与老魏王谈条件之时,老魏王按照沈容口中“女人名牌”的要求来建造的,沈容想的是等哪天太子做不成,公主也做不成的时候,还是需要有收入来源,需要一个窝身的地方,而女儿阁就是一个好的去处,即便是青决也不知道女儿阁的幕后老板就是她。
女儿阁走的则是高端的路线,毕竟是各国混战时期,普通老百姓家的闺女哪里有那么多的闲钱来置办胭脂水粉,华服首饰,所以一开始沈容就没想过要赚普通老百姓的钱财,赚的钱都是哪些财大气粗,都想自家闺女嫁得好的土豪们。
宴会临池而设,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柔柔的调子,和着舞女腰间上的环佩和脚踝金铃叮叮当当的声音,一派的欢乐喜庆。
最为亮眼的还是那一群年轻貌美,明眸皓齿,花容月貌,双八年华的小姑娘,『乱』花渐欲『迷』人眼,这是临池边上最为美丽的一道景『色』。
高座之上的沈容表脸维持淡淡的笑意,但视线全在那一群小姑娘的脸蛋和身材,心里暗道霍景霆真是艳福不浅,丝毫不怕娶不到老婆,个个的身材和脸蛋都是数一数二的,万中挑一的,她看着都舍不得移开眼睛。
瞧着正入『迷』,宫女端来酒,在沈容耳畔低声道:“大王,总管说这酒是兑了水,不会醉人,请放心饮酒。”
闻言,沈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青决回回做事都不用她担心,面面俱到,往常宴会的时候怕她醉酒失态,青决便每次都在她的酒壶中掺水,几乎都没了酒味。
正好口干,在宫女倒了一杯假酒之后,便端起来品了一口,不同以往一入喉,满腔的香甜,唇齿留香。
是果酒?
才要问身旁的宫女,那边大臣就开始向她敬酒,连连喝了几杯才此作罢,但却越发觉得果酒好喝,便又喝了几杯,越喝越是心烦意燥,霍景霆作为今晚的主人公,却只是『露』了一会脸就不知去向了,和放她鸽子没有任何的区别,再想今天看了一天的鬼画符,一肚子的憋屈无处诉说,便一杯又一杯,直至酒壶见了底。
可能是束胸裹得太紧,又可能是最近猪蹄和木瓜吃多了,胸闷得紧,脑子也晕晕乎乎的,脸『色』憋得通红,神智尚清醒,还不至于当众出丑。
正在招待诸位诸侯的青决见沈容的脸『色』不大好,只当是沈容今日分类了一日的竹简,乏了,便私下交代人把沈容扶下去净脸。
被内侍扶下去,才到花园,胸闷气短,便对扶着自己的内宦吩咐道:“你在这守着,寡人到花园中走走,一会再喊你。”
“喏。”
从内侍手中提过琉璃灯盏,慢悠悠的走进花园中,脑子越来越浑,想来是因为喝了太多的果酒,后劲上来了,吹了一下风,也没能吹清醒酒意,为了避免自己做些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情,沈容正欲转身原路返回,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亭子中有一个人坐在亭子中明与暗交界处独自饮酒,眯起眼,她怎么觉得这人的背影有几分的熟悉?
走近几步,才发现在亭子中独饮的不正是只那只『露』了一面便不知去向的霍景霆嘛!
我堂堂大王被你放鸽子。
我堂堂大王要收拾书阁。
我堂堂大王还得看脸『色』。
我堂堂大王混成狗腿子。
气人!
越想越气,满脑子只剩下这两日被虐得无力反抗,憋屈得慌,脑子又开始犯浑,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求着霍景霆留下来,也全然忘了霍景霆的厉害,东倒西歪的向亭子走去。
早已经察觉到沈容就在这附近,原想她不会看到自己,也就不去理会,谁想她不仅看到了,还走过来了,当即起身,转身冷冷得瞥了一眼走路走得摇摇晃晃的沈容,蹙眉。
又喝醉了?
眉头越蹙越紧,霍景霆坚信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麻烦,若是别的麻烦,他尚可迎面直上,只是这一个麻烦,他半点都不想去触碰,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还记忆犹新。
故转身就走。
沈容见霍景霆无视自己,怒从心起,朝着霍景霆的背影怒喊道:“霍景霆,你给我站住!”
沈容一醉,便也忘了自己现在是魏王的身份。
霍景霆没有丝毫停下脚步的意思,全然当没有听到沈容的话。
“你站住!”见霍景霆不停,沈容追赶了上去,走在荷塘的边上,步子也站不稳,忽然晃了几下,“啊啊”的喊了几声。
霍景霆听到沈容害怕的叫喊声,虽是想要快些离开,却还是皱着眉转了身,一转身便看见沈容身子摇摇晃晃,似要摔到荷塘中一样。
脚一滑,眼看就要摔进荷塘中去。霍景霆没有任何迟疑,眼疾手快的疾步去拉住了半个身子倾斜道荷塘的沈容,谁知沈容喝醉了之后,却是个精的,在霍景霆拉住自己的时候,刚刚稳住,猝不及防就投入霍景霆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了坚硬如铁的腰身。
抱住了霍景霆,已然烂醉的沈容抬起头,双眼似水朦的对上霍景霆,忽的咧嘴一笑,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抓住你了。”
在没有任何防备的境况下突然被突袭的霍景霆身子顿时僵硬,但下一刻,脸『色』黑如碳。
又开始发酒疯了!
“放…手!”放手二字几乎是从霍景霆牙缝中挤出来。
“我不!我抓住你了!你就不能走了!”
喝醉酒的沈容开始撒泼,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要什么就是什么,决然不会妥协。
闻言,霍景霆双手用力地的开始掰捆在他身上的双手。
沈容的力气本就没有霍景霆的大,还死不撒手的抱住霍景霆的腰,手臂被掰得生疼,一下眼眶就红了,一点也不矫情:“痛,痛!”
泪眼婆沙,我见犹怜,双眼如同兔子的眼睛一样,人畜无害,如同是受了霍景霆欺负一样。
霍景霆:……
现在谁欺负谁,这是个问题。
终还是手松开,咬着牙威胁一个醉鬼:“你若是在不放手,明日我就回边疆!”
醉鬼闻言,更加的抱紧霍景霆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不!”
霍景霆身体更加的僵硬,第二次和女子这般的亲近,而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同一个人,而他还依然是被动的那个。
晚风习习,荷塘边上,两人相偎,如同是恋人,只是……
两人都是男装打扮,这就有点奇怪了。
彻底得罪()
“放手!”
“不放!一放手你就会回边疆的!”依依不舍; 犹如是恋人即将要分别; 不舍分别。
“还有两个月!”霍景霆咬牙切齿; 若她是个男人; 他便一掌下去; 若她不是魏王; 他便直接甩开。
“那两个月之后呢?两个月之后你一回边疆; 沈安就没有了任何的顾忌,而我女子的身份终还是会纸包不住火,我的结果是怎么样?囚禁?毒酒?白绫”
霍景霆心情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脸『色』依然冷冰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沈容蓦地瞪眼:“早知?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三年前的那个人?!父王又怎知我和你有过过节?!登上王位又不是我的本意,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