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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方式又来自于江湖,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吗?武功奇高,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到底是什么人?
最重要的是,慕容熙越靠近他的时候,心中就不自觉泛起涟漪,只得苦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明明是一个男子啊!
随后出来的陈政道:“爷,要不要派人跟踪?”身手不凡,性格古怪,去的又是北汉,会不会对我军不利?
慕容熙越摆手,淡淡道:“不必了!”
他也很想知道这位神秘的寒公子的背景,可是他身手诡异,不见剑招,只见寒光阵阵,连自己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提派人去跟踪他了,不用自不量力。
况且,这寒公子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楚,不管怎么说,也是他救了静怡,一想到静怡,慕容熙越的有些头疼。
“越哥哥,你准备怎么办啊?大哥哥叫我来找你的!”慕容静怡可怜兮兮道。
“从长计议吧!”慕容熙越看着苦恼的静怡,无奈道。
“越哥哥,我有个提议!”慕容静怡看着秦惊羽和沈之让离去的方向,忽然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什么提议?”慕容熙越道。
慕容静怡眼眸闪着烁烁光芒,反问道:“越哥哥,要是父王派人到你这里要人,你怎么办?”
“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慕容熙越其实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只是他安慰慕容静怡的话而已,但是既然静怡已经千里迢迢地逃出来了,就说明,时间过了这么久了,她还是不愿意嫁给嘉亲王爷。
静怡任性,慕容熙越却也能够理解,在静怡的心中,可是一直把太子殿下,嘉亲王爷,还有长亲王爷全都当成是哥哥一样,现在要她突然嫁给自己的哥哥,她心理上没有那么容易接受,所以以前他才提出让静怡先和嘉亲王爷定亲,但是不急着成婚,给静怡一个缓慢接受的过程。
谁知,过了快两年了,静怡都十七岁了,这门婚事不能再等下去了,静怡却还是迟迟没有接受要她的表哥变成她的夫君。
静怡在府中大哭大闹,就是不肯,大哥看着心疼不已,和他暗中商议,万般无奈之下,设计静怡逃出慕容世家,投奔在边城的他,天高皇帝远,父王也鞭长莫及。
谁知,在半路就出事了,要不是遇到寒公子他们,静怡现在的后果可不堪设想。
寒公子,慕容熙越心中老是不自觉地将寒公子和那个清冷的身影重合,忆起寒公子看到秦惊羽的那副画像之时,也无太多的震动,不过他戴着面具,慕容熙越看不清他的表情,这个清逸的男子。
现在,他只有把静怡藏起来,就算父王来要人,他装作一问三不知,虽然他知道,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父王,这算是自欺欺人,可是心中依然幻想着父王能念着对静怡的宠爱,饶过静怡这一次,这一年多以来,他都在边城,但是京中的消息也瞒不过他的耳目。
慕容世家和嘉亲王爷联姻,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这种联盟渐渐稳固,朝中风向也已经有所改变,因为慕容世家的关系,朝中不再是一边倒的支持太子殿下,嘉亲王爷也渐渐有了支持者。
慕容熙越知道,其实这个时候静怡的作用已经不如当初那么大,既然联盟已经渐趋稳固,嘉亲王爷娶不娶静怡,影响其实都不大。容皱问离个。
但是最重要的是,慕容世家和嘉亲王爷都不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不可能出尔反尔,静怡嫁入嘉亲王府势在必行。
只是,慕容熙越也没想到,静怡这次竟然会反对地这么坚决,不惜以死相逼,看来,这件事只能从长计议,有必要的话,大哥还得去面见嘉亲王爷,取消这门婚事,只是谈何容易?
慕容熙越微微头疼,心中却再一次掠过那个白衣翩然的身影。
“越哥哥,不如我也和寒公子他们一样去当闲云野鹤,这样就算父王派人来了,也找不到我了!”慕容静怡跃跃欲试。
“胡闹!”慕容熙越一声呵斥。
“越哥哥,我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慕容静怡楚楚可怜道。
“你别想那么多了,相信哥哥,我会有办法的!”慕容熙越安慰她道。
“越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要是父王真的派人来,你是交我出去,还是不交我出去?”慕容静怡问道。
慕容熙越恍然一惊,静怡的确是长大了,父王是慕容世家绝对的权威,静怡这样逃婚,影响之大,怕是慕容世家已经成为京城的笑柄,嘉亲王爷脸上也挂不住,堂堂慕容世家郡主,在大婚前夕,不顾大局,竟然私下逃走?
父王该有多生气,嘉亲王爷该有多震怒,慕容熙越早已想过,只是静怡,静怡这个可怜的孩子,慕容熙越不知道,若是父王真的来派人抓静怡回去,静怡以后的日子可就是惨不忍睹。
一旁的陈政小心翼翼道:“爷,属下倒是认为郡主说的方法未必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慕容熙越冷眼看了陈政一眼,他怎么会不知道?静怡若真的不在他这里,便是避免了他忤逆父王,但是要把静怡交出去,他又心有不甘。
可是静怡,这个养尊处优,金枝玉叶的郡主受得了江湖漂泊的辛酸吗?风餐露宿,说不定还三餐不继,这种日子,静怡怕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慕容静怡知道越哥哥在担心什么,又恳求道:“越哥哥,你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为了甩开后面的那些人,我们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连客栈都不敢住,我都没叫一声苦,都过来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慕容静怡眼神偷偷地瞄了一眼秦惊羽和沈之让离开的方向,让慕容熙越心下一沉,这丫头,莫不是对那寒公子动了心思?
“不行!”慕容熙越冷声拒绝。
“越哥哥!”慕容静怡急得一跺脚,“要是我被抓回去,我还不是得嫁给嘉亲王爷,那我这段时间的苦不是白吃了?”
“我不会让你被抓回去的!”慕容熙越沉稳说道。
“总之我不管!”慕容静怡眼里有狡黠的目光闪过,能逃第一次,就能跑第二次。
慕容熙越总归是慕容静怡的哥哥,慕容静怡心里那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他的目光?
他马上就打破了慕容静怡的幻想,“别说在我的帅府你根本跑不出去,就算你跑出去了,你又哪里去那找寒公子?还有,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找到他,他那种个性,肯带着你油走江湖吗?别做白日梦了!”
慕容静怡被哥哥一语道破心思,脸羞得通红,又是一跺脚,“越哥哥,你胡说!”转身就往府里跑去。
慕容熙越看着静怡含羞落跑的声音,吩咐陈政要看好静怡,心中再一次闪过那个白衣翩飞的身影。
“阿让,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秦惊羽欣然微笑,将手中酒壶扔给沈之让。
“当然不能扔下师兄一个人啊!”沈之让懒洋洋地说道。
“少来!”秦惊羽轻笑,捉狭道:“是你害怕了那王爷吧?”
沈之让躺在草地上,仰天长叹,“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啊,为什么温柔的女孩子都有一个凶哥哥啊?”
秦惊羽大笑,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就算沈之让想留在慕容熙越的帅府,沈之让一盛年男子,又明显对慕容静怡心生好感,慕容熙越这种精明男子,怎会毫无察觉?沈之让没名没分的,留在帅府,慕容熙越能不为自己妹妹的清誉考虑?
慕容熙越的压迫感让自己都能感到身体发寒,更何况沈之让了,他能不怕慕容熙越吗?
沈之让白了秦惊羽一眼,“哎,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秦惊羽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沐浴在春风里面,暖暖的阳光洒在脸上,极是舒服,含笑不语。
沈之让坐起身,正色道:“说真的,大小姐,帮我想个办法吧!”
秦惊羽淡淡道:“急什么嘛?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强求不来!”曾经的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现在有困难的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沈之让阴阳怪气道。
秦惊羽苦笑不得,只好道:“那我就和你直说了吧,慕容静怡是逃婚出来的,足以见得这女孩子的至情至性,否则怎肯冒着生命危险逃婚,也不愿意嫁给不想嫁的人?”
沈之让恍然大悟,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还是大小姐看得准!”慕容静怡的王爷哥哥可怕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慕容静怡若是喜欢他,他那王爷哥哥便不是阻碍了。
可是要怎么样慕容静怡才会喜欢他呢?怎么样去追求一个女孩子呢?这个他可真是没经验。
只得厚着脸皮来求秦惊羽,这次被秦惊羽冷冷拒绝了,“这个别问我,我不知道!”这个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这又不是要去打一场仗。
沈之让眼珠一转,对了,慕容静怡似乎很喜欢这位大小姐扮成的寒公子,真想不通,这个冷冰冰的整天寒着脸,连样子都不让看到的寒公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武功不错嘛!整天一副谁欠了她钱的样子,哪像自己?沈公子可是有很多优点的。
女孩子真是没眼光,见了他这样风流倜傥,对慕容静怡又一路嘘寒问暖的翩翩公子,视而不见,反而对那个大冰块倾心不已。
沈之让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慕容静怡早日走出对寒公子的妄思,早日接受自己的一番情意。
秦惊羽看着阿让忽而沉思,忽而豁然开朗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叹息,清然似风,淡漠如水。16607814
“阿让,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我们过去的一切再也不要提起,包括我是女的这件事你也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包括慕容静怡!”秦惊羽提醒他。要是慕容熙越从慕容静怡口中知道自己是女的,那不是马上就怀疑到自己的身份了。
他说自己和以前的秦惊羽很像,只是可惜自己是个男子,要是知道了自己是个女的,那还了得?17gry。
“知道了,不用提醒我了,我虽然武功不济,也不至于出尔反尔,更不至于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了!”沈之让不满地叫道。
秦惊羽微笑,春色撩人,白玉兰的花香正浓,恰是彩蝶翩飞的季节。
“走吧,别发呆了,我们已经到了北汉了,就好好看看北汉的风土人情吧,首先去找家酒楼祭奠你的五脏庙吧!”秦惊羽含笑道。
沈之让站起身,两手一拍,“对啊,我们先尝尝这北汉的美食吧!”
到了北汉,秦惊羽就不自觉的想起南宫瑾,还有藏在袖中的他的信物,那块玉佩。
。。
六十七 南宫瑾的消息()
秦惊羽和沈之让在客来居二楼用膳,这家酒楼生意很好,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洌璨啚晓
这种地方也是消息传的最快的地方,江湖中传递消息最快的有两个地方,一个是酒楼,一个就是青楼。
在这种的地方人大多没有顾忌,信口开河,这里也是了解一个地方风土人情最快的地方。
沈之让找了一件临窗的桌子,透过敞开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的碧波流淌,春风拂面,在这里用膳,平添几分舒畅。
阿让要了一壶酒,秦惊羽静静品尝,十八年的女儿红,价值不菲。
秦惊羽揶揄道:“阿让,你发财了?”
沈之让神态自若地笑笑:“我们出来行走江湖,总是需要银子的嘛,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秦惊羽知道,阿让这个家伙定是从慕容熙越那里捞了不少好处,出手都变得阔绰多了。
静静品酒的秦惊羽吸引了不少客人们的目光,墨发白衫,风华无双,笑意妖娆,可惜只能让人看到半张笑颜。
沈之让看着在众人的瞩目礼中波澜不惊的秦惊羽,笑的光风霁月,叹道:“既生瑜何生亮啊!这造物主也太不公平了,我沈公子的风头都被你抢光了!”
秦惊羽继续饮酒,不置可否,璀璨的眼眸却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怅然。
沈之让继续开着不羁的玩笑,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幸好啊,你是个女的,要不然我还得想想要不要和你继续同行!我的这一身阳光竟被你的月光给遮了过去!”
秦惊羽眸中已薄有醉意,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沈之让的天马行空。17gsb。
“各位客官,又到了老夫子说书的时候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站在了酒楼的中央。
众人皆意兴盎然,沈之让更是兴致勃勃,这江湖生活果然是比他想象得还要精彩,唯有秦惊羽仿佛没有听到,自顾自地饮酒,眼眸凝视着窗外。
这是酒楼用来招徕生意的一招,不过但凡能上这种酒楼说书的大多满腹经纶,口若悬河,要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