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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毁容嘛,她当然是不相信的。
她喝完最后一口汤,他朝她伸手。
“干嘛?”
“不是要赔我车。”
纪念想了想:“等我上大学再赔,我现在没钱。”
“乔予墨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我哥哥不让我开车。”她脱口而出,而后似乎是意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看向他,当下就转移话题:“我给你写欠条吧。”
她透露的不多,但是言轻歌也已经明白了,想来,身为她哥哥的乔予墨该是最明白她那烂到爆的车技的吧。
“以后不许再开车。”
纪念耸肩:“你又不是我哥,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行,车子的费用,我找你哥哥去谈。”
“……”
这件事到此为止。
关于赔偿的事,言少爷当然不跟她计较。
而因为言轻歌拿乔予墨来威胁她,所以,纪念也口头答应了以后不开车了。
说起来,她想要开车也不容易啊,乔予墨虽然向来不限制她的卡,但是,她要敢买车,刷一大笔钱,不出十分钟,她哥哥肯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不买车,她哪里来的车可以开?这次不过是趁他不注意才有这个机会而已,只是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第181章 家教老师()
纪念受伤,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中考时间已经没有多远了,这个时候请假,无疑老师很有话说,毕竟,某些科目,她的成绩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而请假这件事,是言轻歌的主意。
言少爷大言不惭,他帮她复习比老师有用多了。
于是,纪念真的就请假了,当然,对于他猜题这件事,纪念是不怎么相信的,会这么听他的,只有一个原因,她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要是她考砸了,那就等着秋后算账吧!
而这段时间,纪念就这样在言轻歌别墅里住下了。
整整一个礼拜,她没有出过门。
而一个礼拜后,除了她额头上被缝针了的地方,其余的小伤也已经没多大问题了。
这天是纪念额头上的伤口拆线的日子。
下午五点,言轻歌回来。
两人就出门了。
坐在车上,纪念还在小声的背着他说要背诵的内容。
言轻歌侧头扫了她一眼:“现在倒是知道紧张成绩了?”
她这段时间都很努力,每天都在看书,背书。
纪念耸肩,抽空回他一句:“免得到时我考烂了,有人找借口。”
学校老师会给出一堆的划重点,而言轻歌却是在重点里面猜题,所以内容也并不算多,只要他猜的真的是对的,那么她中考的成绩肯定不会差劲。
言轻歌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冷哼一声没再搭理她。
到了医院,纪念的手机响起。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居然是苏慕。
过了一段时间不问世事的日子,她都要忘记除了每天在她面前晃荡的言轻歌外的其余人了。
现在看到这电话,一下子居然让她觉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忍不住的觉得好笑,于是便一脸笑意的接起电话。
言轻歌并不知道打电话来的是谁,只是看到她一脸开心的笑意,脸色神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两人朝夕相处的一个礼拜,认真说起来并不算多么和谐。
纪念不是一个容易听别人话的女孩子,凡事都有她自己的想法,所以,她住在他那里的这一个星期,明显的是及不安分。
“小纪念,请假了?”电话一接通,苏慕温柔好听的嗓音便传了过来。
“我都请假一个礼拜了。”
“出什么事了?”
“没事,在家复习。”
“离开老师,自己一个人在家复习?”苏慕的话里明显的怀疑。
“对啊,我找了个家教,他说他比老师厉害多了,这不,我就验证一下。”
苏慕轻笑了下:“小纪念,我也挺厉害的,要不我给你复习吧。”
纪念嘴角抽搐了下:“所以,你们懂不懂什么叫做谦虚啊?”
“谦虚过头了就是虚伪了,小纪念难道不知道吗?”话音一转:“我现在过去接你吧,帮你复习。”
先是言轻歌,现在又是苏慕,怎么这年头的人都这么喜欢给自己好麻烦吗?
她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走在自己旁边的言轻歌:“还有三天就到考试时间了,复什么习,不过,如果现在这位家教没法子让我考好,我倒是可以考虑再换一个家教。”
苏慕的笑声显得更高兴了“小纪念放松的考,没关系,期末考一定让你拿全市第一。”
哦?纪念无语的眨眨眼。
所以,她靠全市第一要证明的是家教的能耐吧?
第182章 为了倾冽()
额头上的伤口拆了线。
她站在镜子前,左右来回看着。
两人上了车,纪念也还是在车上照着镜子,看着伤口微微蹙眉。
“别看了,再看也还是这么丑。”
纪念嘴角抽了抽:“我好歹是伤患,你嘴巴能不能别这么毒?”
“自作自受的人还需要什么同情?”
她切了一声,不说话了。
自她受伤后,每次看到她的伤口,他总是这样的话。
要么是她自作自受,要么是丑死了。
车子上路,依旧是回他别墅的方向。
红绿灯时,纪念开口了:“我要回我那儿。”
言轻歌扫了她一眼,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再开车时,确实还是开往她公寓的方向了。
离她公寓已经没有多远时,一直看着车窗外的纪念忽然一脸惊讶的叫了出来:“言轻歌,停车。”
言轻歌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却还是乖乖的在路旁停下车子。
“你想回去吧,这里离我住的地方没有多远了,我待会儿自己回去就好了。”
她说完就下车了。
言轻歌看过去,霓虹灯下,各色各样的招牌闪烁着,而她所要去的地方显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微微皱眉,下车跟上。
纪念一直往潮湿的小巷里面走去,最后停在一家挂着歪歪扭扭的地下拳馆的前面。
她正要进去,言轻歌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你来这种地方干嘛?”
纪念看着他,笑得不正经:“我不是欠你一大笔钱吗?正好,听说这种地方都是赌拳头的,我进去再出来,可能就能还上你那笔巨款了。”
言轻歌当然不信她的话,不过也并不打算放人:“走,我送你回去。”
“哦……”
她应了声,在他握着她的手微微松了时,她却一个用力就挣掉了,抬脚就快速往里面走去:“你想回去,我待会儿自己回去。”
言轻歌看着那个背影,微微眯眸。
这狡猾的小狐狸!
纪念并不是对这种地方有兴趣,只是看到了倾冽。
倾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他老是一身伤有关吗?
她知道,言轻歌向来不喜欢倾冽,连带着连她也要限制,所以,她也就不想告诉他了。
她也并不是要来找倾冽,只是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倾冽平日里似乎很忙,不常出现在学校里,两人见面的次数认真算起来屈指可数,平日里,她也并不会想到这个人怎么怎么样,但是,每每见到,总觉得他一身寂寥,于是,她便也想着希望对他好些。
这种地方,龙蛇混杂。
但是要找到倾冽并不难,她几乎是一进去就看到人了的。
纪念就站在一旁角落里,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你进来,就是为了倾冽。”
身边传来的声音,极冷。
纪念想,他对倾冽果然有种莫名的敌意。
第183章 意外()
中间有个拳击擂台。
纪念就站在那个角落里,看着倾冽手上带着圈套,轻松的上了擂台。
她眼里都是兴趣。
旁边有人下注的。
那人来到纪念面前。
纪念扫了一眼:“这是干嘛啊?”
“小姑娘是第一次来吧?”
她点头。
他指指上面的两个人:“看到没,下注,买哪个赢。”
她当然是支持倾冽的,掏出钱包看了眼,只有一千二的现金,回头看向言轻歌:“你有钱吗?”
言轻歌拿出钱包扔她手上。
两人的现金都不多,最后也只凑了五千。
她指指倾冽:“买那个长得好看的赢。”
男人哈哈大笑:“小姑娘,你可真有眼光,他不止长得好看,而且来这里就没有输过。”
“他经常来吗?”
“是啊,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听说他是个大学生,来赚生活费。”
“生活费?”纪念愣了愣,怎么都没想到,倾冽会需要到这种地方来赚生活费,他看起来,并不像缺钱的人。
她忽然想起他说过,他父母都去世了。
擂台上很快就开始了,倾冽果然是很厉害的,但对方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来这里的人,可以说是赌钱,也可以说是赌命。
这种底下拳社,真正的打死了人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这种地方,连警察都不会来。
纪念看着,觉得有点揪心。
本来以为他是喜欢这种地方,所以她也当作是热闹来看,但是,如果他来这里是为了生存,她便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了。
将近十分钟,倾冽将那人打倒在地。
评委开始数数,倾冽一脸冷漠的站在一旁。
数到七时,只见两个人一下子跳到了擂台上,一圈朝着倾冽而去。
他险险避过,这两人却只是打头阵的,不一会儿,擂台上站了七八个人。
“小子,你在这里赢的也不少了。”
倾冽一如既往的沉默,不多废话。
“小子,也别说我们欺负你,这里这么多人,你只要找到帮手,和你两个人打赢了我们弟兄,今天,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哪里有人会淌这样的浑水,这些人的来历,很多人都知道,而且就算不知道,两个人打十个人?怎么打?倾冽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倾冽似乎也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并不打算白费时间找什么帮手。
第184章 什么意思?()
倾冽没看到纪念,但是纪念很清楚前面发生的事情。
所以,倾冽有难,她会袖手旁观的?
答案自然是不会。
人刚要上前,被身边人拉住了手腕。
她回头。
“难道忘记了你自己身上有伤了吗?”
伤在她身,也痛在她身,所以她当然是没忘记。
只是,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而如今,她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倾冽的事情。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他一个人,真的能躲得过去吗?
只是听到言轻歌这话,纪念却一下子笑了出来,她看向他:“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言轻歌沉默着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言轻歌,我其实也不想知道你和倾冽之间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仇,因为那与我无关,你担心被倾冽连累是人之常情,但凡有眼睛的都能够看得出来,他麻烦确实不少,不过,对我而言,倾冽是我的朋友,你知道什么叫做朋友吗?”
她唇角的弧度慢慢扩大,这时候,倾冽那边已经打起来了,言轻歌就看着她在这个称得上黑暗的地方笑得极其的绚烂:“朋友不是只用来供富贵的,大概我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根本是她说了也跟没说一样。
她说完,旋身就要离开他。
脚下不过往前了一步,就被抓住了手腕,拉了回去。
“松开!”她平日里玩笑惯了,如今,声音低了下去,还真有几分凛冽的凉意。
“你就那么想死吗!”
“关你什么事,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不过就是学长和学妹而已,想当好学长的话,圣颐那么多学妹,你怎么不去关心?”
她似乎真的被他惹恼了,字里行间都带着讥诮,与往日凡事皆是一副随意态度全然不同。
倾冽在她心里就这么重要吗?
他双手紧捏着她的肩膀,语气寒了下去:“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老师出的题你都能猜到,我的话,你听不懂……”
未说完的话,堵在了他的嘴里。
纪念愣神的同时,忍不住分神的想,这是他第三次吻她了,俗话说得好,凡事不过三……
不对,也许也只能算是第一次,毕竟这一次是两人都清醒着的。
擂台上的斗殴如火如荼的展开。
倾冽想,有些事还是不要见到的好的。
譬如,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