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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也许也只能算是第一次,毕竟这一次是两人都清醒着的。
擂台上的斗殴如火如荼的展开。
倾冽想,有些事还是不要见到的好的。
譬如,不远处的那一幕。
他其实一直都觉得言轻歌或者对纪念有什么不同的感情,但是,两人的关系也实在没到坦诚相对的地步,所以,他也只是在心里怀疑而已。
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一幕。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在这里这么暧昧?
不,那已经不是暧昧,是真正的男女之间的情感碰撞。
这一场斗殴,本来倾冽并没有处于下风,看到不远处身形交叠的那两人,他忽然觉得世界都静止了下来,他的眼里,心里,脑海里都只有那两人。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处于怎样的危险地带。
他本来是要下擂台的,如今就站在擂台边上,这会儿,整个人忽然都没有了动静,身后一个男人一脸阴狠的表情,手上的木棍狠狠的砸在他的背上。
倾冽闷哼一声,身形摇摇晃晃站不稳的往地上摔下去。
恐怕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就算他的人摔到了地上,一双眼睛依旧直视着前方。
不知道因为身上的伤还是因为前面那两人,眼底溢满了痛楚。
言轻歌双手依旧紧紧的箍着纪念的肩侧,将人牢牢摁在自己的怀里,虽没有看向那边,但是那边传来的骚动,两人都是知道了的。
温热的掌心揉了揉她的发:“纪念,你乖些,别到了以后才后悔。”
轻轻的嗓音传进她的耳朵里,纪念还没来得及询问什么意思,人已经被放开了。
言轻歌不让她去参与到倾冽的那场战争里,反而是他去帮了倾冽。
她看着他,心里想起不久前宋骄跟她说的一句话。
宋骄说,以前,就算是他的那些朋友有什么事,打架斗殴这种事,除非是迫不得已,避无可避,否则,他是绝对百分百袖手旁观的。
事关他朋友,他都袖手旁观,如今,他帮的却是他摆明着不喜欢的倾冽。
为什么?
她没有上前,只安静的在一旁看着,只是没有人知道,这短短时间里,纪念的心里是经过了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第185章 女孩子喜欢什么()
中考前一天,C市下雪了。
雪花不大,却也慢慢的将整个天地都染成了白色。
大早上的,众人便被球场上的那抹红色吸引了目光。
今年的初雪,纪念看到也高兴得不得了,身上一袭红装,脚下踩着滑板,滑过无数人的眼前,惊艳了无数人的视线。
纪念为人随性,做事更多的是看心情,所以也不会考虑这样的作为是不是合适。
就好比现在,就好比当初她在那么多人眼里投的那个三分球。
红色的身影在白色的雪花里,潇洒若仙。
“小学妹,你这么招摇,就不怕出事?”
清冷的声音传来,纪念回过头,看到是苏绛。
她踩着花瓣,绕着苏绛转圈,笑容暧昧:“苏大小姐,小姑子可是不能得罪的。”
苏绛一脸莫名其妙。
“你就不担心我在我哥面前说什么闲话啊?”
话说道这份上了,要是再听不明白,苏绛也不用混了,顿时黑了脸,双臂环胸看着纪念:“我跟你哥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还不知道是谁家小姑子呢。”
“乔予墨家的啊。”她说得随意,笑容并没有因为她的澄清而清白起来。
“小学妹,嫂子可是不能随便乱认的。”
脚下滑板动了动,她离苏绛远了些,看到丰尊站在苏绛面前。
纪念一副了然的点头:“哦,原来如此,看来确实是我误会了。”
她当然也知道苏绛和她哥哥之间什么都没有,但是,就是想闹闹苏绛,不过,苏绛和丰尊?她还真是想不到。
“你确实是误会了!小学妹,别乱说造谣,否则小心我揍你!”
对于这样的威胁,她是一点没看在眼里,只是看着丰尊:“学长,看来你是霸王硬上弓啊?”
两人脸色皆僵了僵,丰尊尴尬的轻咳一声:“小学妹,话是不能乱说的。”
她耸肩。
丰尊当下就扔下苏绛了,跟着纪念离开。
“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你也是女的,总会明白女孩子喜欢什么。”明显的别有目的。
纪念微微歪着脑袋看着他:“你怎么不找童杉?只要你出得起钱,童小姐可是什么都做的。”
不知为什么,丰尊听到她的话却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抬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
“她哪有你懂啊。”
“她难道不是女孩子吗?”
他面色恢复了正常,挑眉看着她:“你和咱们养尊处优的苏大小姐比较相似,童杉最爱的是钱,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吗?”
纪念确实耸肩,脚下的花瓣在她的控制下离地,上了两层阶梯,露了漂亮的一手,看得那些旁观者眼睛都不眨一下。
俗话说得好,术有专攻。
完了也如此。
有人擅长一样东西,那很正常,但是,一个人,如果每次展示出来的东西都是高手水平,那未免有些吓人。
她停在教学楼处,将滑板抱在手上,转过身看着丰尊,似笑非笑的模样看起来没点正经:“你找错人了,我和苏大小姐也不相似。”
第186章 试探,提醒()
下午放学的时候,已经停了的雪又下了起来。
手上的滑板成了她的交通工具。
人出到校门口时,却被拦住了去路。
她分神扫了一眼。
少年灿烂的笑容犹如冬日里的太阳,白皙的俊脸上,七分帅气三分痞气。
纪念看着他,却是一脸莫名。
“有事?”
跟在他身边的男男女女有些多,看样子,还是故意拦住她的去路的。
“我们再赌一局!”
“……”她看了他好几秒:“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怎么,你怕了?”
“我们认识?”听他的话,两人似乎是认识的,可是,纪念却并不深想。
晏殊一听这话,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她害得他输了,和一个男的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了,现在居然来问他,他们是不是认识?
可纪念眼神里一片澄净,看起来并不像是故意损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星光学院,射箭赌局。”
她脑子微动,脸上顿时笑容灿烂:“哦,手下败将。”
他只觉得太阳穴在隐隐跳动着:“我们再赌一局。”
“这次赌什么?”
“期中考全市总分第一。”
“你叫什么名字?”
“晏殊!”
她记得,上次的模拟考,总分第一名的就是星光学院的晏殊。
他这算是拿他很有把握的强项来和她比吗?
不过,想起某位临时家教老师的信誓旦旦,纪念点头:“好啊。”
“赌注你是想要现在下还是先空着。”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打算要放过她了?不过,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纪念刚想开口,还没来得及,直觉得手上一中,脚下一个趔趄,就装到了一具肉体上。
事情发展得太突然,谁也没预料到。
纪念侧头,看到站在身旁的丰尊,手还抓着她手的丰尊,暗暗咬牙。
“小子,又跑到我们学校来欺负我们小学妹!”丰尊下巴抬了抬,看向晏殊开口,那模样,还真是一个疼爱小学妹的好学长。
纪念白眼。
晏殊嘴角抽搐:“我只是来跟她说几句话!”
他似乎畏惧着丰尊,看着纪念,却也不敢再做什么。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小学妹不外嫁,就这样了。”他说完,拉着纪念就走。
“丰尊,你有毛病吧!”纪念使劲,却依旧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她倒成了圣颐的独有物了?
丰尊看着她,笑得灿烂:“带你去个地方。”
“我的滑板!”
“待会儿帮你拿。”
说话间,丰尊已经带她到了一辆银色跑车旁,驾驶座上的俨然是苏慕。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人塞到副驾驶座上了。
“你们这是干嘛?”
苏慕看着她,笑得愉悦:“待会儿就知道了。”
离去的丰尊折身回来,手上拿着她的滑板。
她看着他,似笑非笑:“不是小学妹不外嫁?学长,你这算是卖小学妹求荣吗?”
丰尊大笑:“可以让苏大会长入赘!”
“如果是小纪念的意思,我倒是不介意,不过,南少估计不乐意。”
连南少都考虑上了,听这话,好像真的考虑要到圣颐来了似的。
不过,纪念是认同的,南少估计不可以。
苏慕这个人,自带外挂体质,现在人不在圣颐,圣颐都到处是他的传说,这人要是真到圣颐来了,那恐怕南少真的被完全被他的风头压下去。
丰尊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但是这群人都对学生会长那个位置没有兴趣,苏慕却不同了,这人生来就是坐在那样的领导位置上的,他就算没有那个心思,也有无数人想将他拥到那个位置上。
不过,她也只是随便想想而已,事情没发生,苏慕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要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手好了?”
苏慕抬起手,转了两圈,唇角笑意忽而暧昧起来:“有小纪念这么惦记着,自然好了。”
纪念没搭理他。
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的开口:“我怎么觉得晏殊好像有点怕丰尊?”
“丰尊是他表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丰尊在晏殊面前有点不光明,面对一个欺负了自己十几年的人,能不畏惧吗?”
虽然丰尊老是扬言,那是他这个当哥哥的对晏殊的爱,但是显然晏殊受不起那样的爱。
“你和丰尊什么关系?”
“小纪念,你这是对我感兴趣,还是丰尊?”
苏慕长得过于纯良,导致他说的话里意思再暧昧,让人听来也觉得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他话里带了多少真心,她从来不多辨,从来觉得那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笑。
“我只对八卦有兴趣。”
“我和丰尊,苏绛,沈靳初从小就认识。”
她想了想:“那倾冽呢?”
苏慕微微蹙眉,他向来是意气风大的,这样的表情向来少有:“倾冽,应该不是C市人吧,我是上了大学才知道他的。”
纪念也不再问了,计算是C市人,很显然也不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
苏慕,苏绛,丰尊,沈靳初,哪个不是C市名门望族的少爷小姐,倾冽呢,不过就是一个要去地下拳社去赚钱的少年。
那天,那场斗殴发生了什么,她离开那里后就没再会想过那里的事情,而那天后,她就没再见过倾冽,也没再见过言轻歌。
“听说晏殊又要再次和你赌了?”
纪念回过神来:“是啊,期中考全市第一的位置。”
“小纪念,咱们也赌一把吧。”
“赌什么?”
“同样是你期中考总分全市第一。”
“……”为什么都爱赌这个?她很不了解。
“赌注是什么?”
“如果没能考到全市第一,就是你输了,到期末考试的这段时间里,我当你的家教老师吧。”
纪念忍不住笑了,看着他:“你们都这么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吗?这么喜欢当别人的家教老师?”
她顺口询问,他却听到了里面的关键字。
你们?
还有谁?
脑子里想起了她前段时间说她找了个家教自己在家复习。
“小纪念,现在谁是你的家教?”
纪念愣了愣:“我现在没有家教。”
“前段时间。”
她考虑了两秒,到底是觉得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于是便据实说了:“言轻歌。”
“他?”苏慕微愣,片刻后又恢复了以往模样:“怎么跟我听到的有些不符。”
“你听到的什么真相?”
“这位言少爷为人挑剔,讨厌麻烦,特别是异性,在他眼里,都是麻烦。”可是,现在,他却是自揽麻烦上身。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他做我的家教是为什么?”
这时,车子也停下了。
苏慕侧过头看向纪念,看到她眼里火花跳跃,他忽然有些心惊,总觉得她眼底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样的答案。
苏慕并没有马上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