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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送雄黄酒,在葛家村落四周散满雄黄粉末,这些都是出自我的主意。
我也是生怕那条肉角大蛇再度关顾葛家村落,虽然暂时肉角大蛇是不太可能会回来葛家村落,肉角大蛇牺牲了一缕命魂,要修炼回来就算十年八载也是没有可能的,肉角大蛇已经元气大伤了。
我散雄黄主要的提防肉角大蛇,让他无法偷偷的潜入,一旦肉角大蛇显形了,自然会有人收拾它的。
不然忘记,在贤姐他们的局子里面,不乏高手坐镇,这条肉角大蛇不开眼的话,就注定没有安生日子过。
两个星期过后去了,我接骨时伤着的骨膜也痊愈了,清迈终归不是我的家,每天跟着那些警员们出入,我都是提心吊胆的,我的身份在泰国不明不白的,这样的日子再安逸也迟早呆不下去。
“你真的离开吗?我可以让你在局子里面当职的,跟着局子里那些老油条,你会学习到不同的东西。”贤姐在车站等候区,还是对我劝言道。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呢,是个有风波命,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大事情搞出来,我是怕你们应接不暇,最后忙得焦头烂额,脑袋冒烟的。”
虽然话是以玩笑的形式说出来,但我所说的,又何尝不是大实话。
当然了,贤姐怎么认为,那便是贤姐的事情,我不好多余解释。
“那好吧,见到父亲带声问好。”贤姐也不难为我什么,人各有志,她喜欢当警官,不代表我也喜欢当。
“好!”我很爽快的答应了贤姐的话,看来贤姐跟泷师傅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和谐,不然也不会一个住在清莱慢城修行,一个在清迈当警了。
贤姐从警服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信封,信封厚度足有一沓,在我疑惑的目光中,说:“这是局里面给你的奖金,以前听父亲说过,你裤腰勒得紧,我特意给你申请下来的。”
我也不娇作什么,接过贤姐的钱,连声道谢,这些身外物的钱财,在这个无疑是给我最好的帮助了。
沉甸甸的信封袋落在手中,让得我觉得,这趟也不算很艰难,没白走一趟。
我乘坐火车离开了清迈,却没有回到清莱,直接前往了位于市中的曼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那么多的阴牌带在身上,不尽快兜售出去的话,我将会迎来血亏的局面。
可是,每一次的兜售阴牌,都不是一份很赚钱的差事,我甚至为此要接触形形**的人,伴随着或多或小的麻烦纠缠,替他们这群人善后
第六十一章乞丐也有钱()
在这几个月里面,我最经常流连的地方,就是曼谷的大皇宫,一条叫帕拉赞的街道,这是游客的原居民出现最多的地方,就有专门兜售佛牌的市场以及门店,我偶尔都在这些贩卖佛牌的打盹闲聊。
或者是见我懂行的缘故,不少的店主都特爱跟我唠嗑,甚至还有些店主,在我面前开始班门弄釜了起来,拿着几枚以假乱真的佛牌,想让我当愚蠢的接盘侠,可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这些店铺真品没有,赝制品琳罗满目,都是黑心的主,所宰的冤大头,无非就是那些游客,跟病急乱投医的泰国当地人们。
特别是这些店面,有的出售正牌,售价才是几千块,人民币一千多块,如果按照这个价位的,当地恐怕没有阿赞龙婆会去制作正儿八经的佛牌。
一枚佛牌从打造出来,就要花费巨大的代价,长年累月的念诵经文渡佛牌,增加佛牌自身的宏力,达到庇佑人的效果,又谈何容易,几年时间才打造完整的佛牌,才兜售几千块泰铢,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这是假货。
我在店铺打盹期间,就有不下五六个人来光顾,其中有两个冤大头还爽快掏钱买下了两条假冒伪劣的佛牌项链,见他们得猎心喜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去提醒他们,他们买的,还不如在我国的塑胶项链,不过性质都是一样的,一样那么廉价。
要知道但凡是有点名气阿赞龙婆,他们所打造的佛牌正牌,价位少说超过五位数,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正牌,在市面上都难找,除非你跟阿赞龙婆极为相熟,要么就有这方面的路子,不然就算你有钱,也很难弄到佛牌正牌。
“小承呀,你看怎么样,你不要的佛牌,马上就有人买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泰国男子,晃着手中一沓厚厚的泰铢,笑得贼阴。
眼前这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叫攀差裕,也是比较聊得熟络的人,是这家店面的店主,平日就喜欢套冤大头,赚点小钱过过日子,反正是过得跟目前的我一样颓废,很丧的感觉。
我喝着那杯严重掺冰水的洋酒,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道:“反正是假货,他们稀罕来也没用。”
攀差裕听到我的话,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四周没人后,才有点不满的说道:“你小子给我安分点喝酒,在外人面前,别说我家卖假货,不然我跟你急了!”
我白了攀差裕一眼,晃动手中的冰水,杯子里面可见的洋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郁闷的说道:“你们泰国人喝酒,没事就爱掺冰块,十块八块冰块扔下去,才倒几盖子的洋酒,敢情你寻我开心”
攀差裕也有点无奈的挠了挠头,拍着额头说:“小承呀,你不了解这里,我们喝酒都是这样喝的,酒量小,你要是敢干了一瓶洋酒,别人看你的眼光,跟看怪物差不多。”
在泰国,除了酒吧外,当地的泰国人酒量都很不行,招待人来喝酒的话,基本跟喝冰水来没两样,这也是他们传统的喝酒方式,我则实在不明白,这么掺冰水下,还能喝出什么味道。
“先别提酒了,你有什么阴牌兜售,看你闲逛了这么久,不像你的作风。”攀差裕一脸感兴趣的看着我,说道。
我耸了耸肩,随便从口袋里面掏出蝴蝶牌阴牌,放在桌面上,跟攀差裕明说这是货真价实的阴牌,虽然比不上正牌,但两者很难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
攀差裕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蝴蝶阴牌眼中垂涎之色更盛,哈喇子都快流在桌面上,一脸傻笑的说道:“看出来是真货,你小子有路子呀,打算多少钱兜售,我可以考虑买下你的阴牌呀,价格你走良心!低点低点”
“暂时不想卖。”
我无奈的笑了笑回绝,把桌面上的蝴蝶牌阴牌收起来,喝着冰掺的酒水,说实在话,这个攀差裕身为店主,肯定有几件压箱底货,只是再相熟,没有绝对的利益为前提下,要见到也不容易,比狐狸还狡诈的黑心店主。
在我跟攀差裕闲聊的时候,有一个人走近店铺里面来,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那张邋遢的脸,带着从衣服上散发的古怪味道,少说有十天八天没有洗漱过了。
“喂,看到门牌了么,狗与乞丐不得入内!”攀差裕眉头皱起来,直说晦气,怎么招来这种瘟神。
听见攀差裕的话,那个邋遢的男人也不离开,话也不说的沉默下来,看着琳琅满目的佛牌,目光都没有多停留一眼,一眼扫过就再也没有看第二眼,邋遢男人的举动,我的尽收眼底,这要么是脑子不太正常的乞丐,要么就是识货的主。
我比较相信这个邋遢的男人是后者,也是希望他是后者。
不过看他一身破烂的衣服,脏乱的脸庞,也的确像是一个乞丐。
“等我把他赶走再聊。”攀差裕似乎对邋遢男人不理不睬感到掉面子了,跟我说上一句后,就想要上前驱赶邋遢男人离开他的店面。
邋遢男人抬起头来,这时才让我们看清楚他的脸,乱蓬蓬的头发加上憔悴的脸色,年轻带几分英俊的脸庞,在此时却是显得很是糟糕,“拿你们店正宗的货色来,别拿家伙来糊弄人。”
攀差裕听邋遢男人这话,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嘴皮子都气得直哆嗦,老脸也变得通红起来,说起话来吐沫横飞:“去去去!你一个臭乞丐懂什么叫真货,我卖的就是真货,童叟无欺!”
攀差裕话语刚落,还特意瞪了我一眼,无非就是提醒我乱瞎插话。
我听见两个人的对话,有点忍俊不禁,一天被人说穿两次,这攀差裕也是恼羞成怒,直接发火了。
看现在攀差裕的样子,他现在应该比吃屎还有恶心吧
我倒是很乐意看到攀差裕吃瘪的样子,毕竟他骗游客购买佛牌的那副嘴脸,也的确带有几分欠揍的样子。
只是,这个男人虽然衣着邋遢不修边幅,但目光还是很毒辣的,扫过一眼就分辨出佛牌的真假,不由得让我想起一句广告语。“行家呀——”
邋遢的男子被攀差裕骂是臭乞丐,也不反驳,或许他本来就是。
“钱我有,货真价实的东西,拿出来。”
邋遢男子懒得跟攀差裕辩驳多余的东西,直接从破烂的口袋里面,取出一沓泰铢,那一沓泰铢的厚度,少说有三四万吧。
我目光也亮起来,看来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攀差裕骂人的话语到了嘴边,看到那沓厚厚的泰铢出现,也马上吞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献媚的嘴脸,看得我都差点把喝进肚子里面的掺水酒都一股脑呕吐出来了
攀差裕搓了搓满是茧子的手掌,笑眯眯的说道。“不知道你想买些什么东西,本店应有尽有的”
“我要佛牌,不论正牌还是阴牌,走偏门财的那种。”邋遢的男人头也不抬,就开口打断了攀差裕献媚的俗气话语。
攀差裕想了一会儿,马上点头说:“有,肯定有呀,你来我们店,绝对没有来错!”
我听到攀差裕信心满满的话,顿然一挑眉,怎么,这攀差裕还私藏了好货,亏他在我的面前,装在一脸无知,还想低价收购我手下的佛牌。
攀差裕对邋遢的男人客气的说道:“这位先生,你先小坐一会,我们马上给你取来。”
旋即攀差裕朝我挤眉弄眼了起来,看得我一头雾水,同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小承,你也来帮我取一下,这种货太多了,不太好分。”攀差裕一脸感觉很麻烦的样子。
“”
结果,我被攀差裕一把拉到了店后面,攀差裕很激动的朝我说道:“你有没有走偏门财的佛牌,不管正牌还是阴牌,我都收了,你卖给我,我再卖给那个乞丐,怎么也得照顾点我的店面吧。”
我一脸莞尔,攀差裕这个王八蛋敢情是在充大头鬼,还想着空手套白狼?
第六十二章成交()
攀差裕想空手套白狼,这白狼几乎占了一半我的影子,我耸了耸肩,摊手说道:“抱歉,你可以在泥江里面游泳,我绝不淌这趟浑水。”
泷师傅说过,他制作的这几门佛牌,属于是阴料做的阴牌,但却一概不能去招偏门财,这种忌讳一旦触及,就会坏阴牌的灵性风水,阴牌也会损德,普通人要摊上这种事情,很容易会撞‘鬼’,准确来说,是阴灵报复佩戴者。
那个邋遢的乞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平白无故去招惹上的话,指不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有钱不赚?钱可是都送到了嘴边了,给你吃你不吃?”攀差裕倒是一脸理解的看着我,以为我想要独吞这个冤大头似得,他便是继续说道:“有钱也大家一起赚嘛,我跟你也算熟络了,你不会这都不关照下吧?”
我眉头微皱,攀差裕的意思我懂,就像是煮熟的鸭子都飞到嘴边,攀差裕想吃,但前提是我要去吃,而现在我却不吃。
或许这在攀差裕眼中,这比他一天之内被人两次说破卖假货一样恶心,是比吃屎还要恶心吧。
“孙承,你就给我一条阴牌吧,出了什么事情,不用你来负责,我负责全包了,行不?算我求求你了!”
看到攀差裕那通红的目光,就是一个财迷,看来今天我不给佛牌,他指定要在我面前耍疯的。
“这样吧,我有条阴牌,你卖多少钱,我不要多,就分我三成,这阴牌能招偏门财,但正如你所说的,赚了钱与我无关,出了事我也概不负责。”我从裤袋掏出用红布包裹着的阴牌,这种阴牌我本是不想出售出去的。
攀差裕古怪的看着我,试探着问道:“你确定?你这样有钱赚么,才分三成?要不分多点?”
看攀差裕的模样,好像生怕我反悔一样,那哈巴狗的样子,不禁让我莞尔,财迷就是财迷,这是攀差裕难以改变的本性。
我把手中红布裹着阴牌,没有多少的犹豫的塞给了攀差裕,这个就算为了攀差裕的面子,姑且帮他一把的,但搞出事情的来话,我就不负责收拾了。
曾经有那么三枚阴牌,我半卖半送过一枚阴牌出去,如今给攀差裕用红布包着的阴牌,是第二枚,在我临时住的酒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