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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这个颇泺,能赌博到怎么样的一个程度,我思疑他买来白煞阴牌的二十万泰铢,该不会就是卖儿子搞过来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也连带造孽了
第六十四章阴牌作用()
颇泺进入的赌场,应该跟我前往的六楼,是一个地方才对。
六楼的电梯门打开来,一股浓郁的烟味扑鼻来,整个六楼都充斥着烟雾弥漫,香烟烧香的气味交杂在一起,很是难闻。
我快步走出电梯门,六楼就是一个大型的赌场,各种的赌博方式,大小,德州扑克,骰子,围观跟参与赌博的人,也同样不少,聚在一起充斥着吵吵嚷嚷的声音,泰国话爆起粗,也一样不逞多让。
我眉头皱起来,这么多人在赌博,弥漫的香烟跟烟雾一样浓郁,看个人影都得凑上才能看清楚,给我找人造成很大的阻碍。
而且,不寻常的东西也有不少
至少,我刚走进六楼的电梯门,就发现了一点,这里的格调与众不同。
就是这么一点的不同,让我明晓,法科内的知识,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可以殊途同归的。
我找了足有半个小时,也没有发现有颇泺的踪迹,难道他真的不在六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纹身汉子,又干嘛让我来六楼,这是耍我呢?
“呃,这位兄弟,赌场除了这么赌博台,还有其他的么?”我跟身旁围观赌博的人打了声招呼,问道。
那个被我打招呼的人,古怪的看着我,反指着背后的方向,说:“有,贵宾厅,三十万泰铢进。”
“好的多谢了。”我砸了砸嘴巴,三十万泰铢,我是有这份钱,可我干嘛拿去赌呀,那钱都是我用命挣过来的,现在又要拿命去赌,我是不会干这么冒险的事情,毕竟赌博这种东西,十赌九骗。
尽管能搏一把个人的气运,但运起运落,别说是自己了,就是你招来偏门财,人本身命格也未必受得住,命格受不住,招来的偏门财也得流失。
但我知道,在这赌场赌博的人,都会输,少就输得财去人安乐,多就输得倾家荡产。
人只有一上赌桌,不管你好不好赌,小赌还是大赌,碰上头了,那就是一个字,输!
我走到贵宾厅前,这里的装修都显得气派多了,几条活蹦乱跳的金龙鱼在大鱼缸中游着,每条金龙鱼都有手臂粗长,这一条都就抵消上十多枚白煞阴牌,开赌场的人家伙,赚得实在太狠,才会下这么重的本钱来。
“这里的布局,能玩死这群赌君子呀”我摇了摇头,看到贵宾厅的格局后,我就一目了然了,要是这颇泺是在贵宾厅里面赌博,就是用上白煞阴牌,都未必罩得住,别的不是说了,光这里的气场主导者,就不会属于颇泺这类赌客。
在几位衣着火辣的侍女的面前,我拿出一张金卡,对她们几个说:“三十万泰铢进赌局么,来吧。”
“好的先生,这是你的筹码。”有侍女端着一盘筹码出来,跟我的身旁,贵宾厅的大门“咯吱——”缓缓打开来,身着火辣的侍女,伴在我身边,身前两团白花花的柔软会经意间蹭碰到我的手臂。
侍女的目光也很在迷离,那种表情似乎在告诉我,不论我对她做多么过分的事情,她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报以温和的笑容,我是来弄清楚赌场的猫腻的,不是来玩乐的,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侍女的这样的诱我,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经历过几次生死边缘,我比常人面对女色,要来得坚定。
或许在我的脑海,只要把这种侍女,想成是从棺材跳出来的女僵,或者从地底下冒上来的白煞,就顿然兴致全无了。
走进了赌场的贵宾厅,这里的空气就变得新鲜多了,没有人群吵杂的赌博厅那么空气混浊不堪。
刚进入贵宾厅不久,我就从赌客的身影当中,发现了颇泺,此时此刻的他,正在跟那位黑人朋友坐在一起,在玩猜骰子点数,身前放着一堆的筹码,相比我那刚换来三十万的筹码,还要筹码数量上,还要小上很多。
“应该是输了。”我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就如无其事的坐在颇泺的黑人朋友身旁,让得他的朋友身形阻隔掉我,颇泺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身旁我的出现,自然,在这个时候,输急眼的颇泺,也丝毫不会关注身旁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生,下注吗?”
摇骰盅的女人声音甜美,衣着透明红纱,身姿曼妙可人,让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在她的身上,赌的骰子,意义丝毫变得不大了。
女人虽然火辣动人,让人鼻血喷张,但我还是很客气的摆了摆手,“这把算了,看看。”
我兑换了三十万泰铢换筹码,可不是为了赌博,那只是单纯的进场门票罢了。
“十万!押大”
颇泺手中十万泰铢的筹码,一言不合就砸上赌桌,买的骰子的大点数,这种赌法也很简单粗暴,赢钱输钱技术含量不高,不论赢钱输钱,打开骰盅就成定数了,在常人眼中搏得是运气,在赌家眼中又是另外一个回事了。
十万泰铢砸在赌桌上,摇骰盅的微笑点头,手中骰盅摇动,发出很清脆的骰子撞击声,半分钟时间摇动骰盅,最后骰盅落台,美女的手掌轻摁在骰盅上面。
“开,一三四,八点小。”骰盅被轻摁的手掌拿走,骰子显露出点数。
果不其然,美女开出骰子的点数,跟颇泺赌的大小正好是相反。
不过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十万块泰铢的筹码,颇泺这样子说砸下去就砸下去,恐怕早晚要倾家荡产的,想来他二十万买下白煞阴牌,这还真不算得上是什么大事,这个钱也就不过输了两局的大小的分量。
颇泺有点抓狂的挠了挠头发,看他桌面上的筹码越来越少了,短短时间内,他就输掉不少了。
这时我靠近颇泺的黑人朋友,隐约会听得见颇泺的朋友在说:“你那个东西不是可以招偏门财吗?怎么现在不用上?”
听得我眉头一皱,颇泺那黑人朋友所提到的东西,可以招来偏门财的,那应该就是白煞阴牌了。
只是,用我有点不明白颇泺的所作所为,他明明懂得辨认佛牌的真伪,难道他就看不出这里个贵宾厅有问题吗?准确来说,是整个赌场
为了不被颇泺马上发现,我悄悄用身体靠着黑人朋友的方向,面部朝后面,不让颇泺看见我的样貌。
颇泺听到那朋友的话,略微沉默了一会儿,迟疑的从脖子的衣服下拽出白煞阴牌来,拿捏着白煞阴牌,双眼闭目假寐,一副心里默默诵吟的样子
我知道颇泺就是在催动白煞阴牌的力量,静静的看着男子催动阴牌,我没有出声去打扰他,我也比较好奇这个阴牌的力量到底有多大,毕竟我至今为止,都没有依靠过佛牌。
不过想来,要帮颇泺逆转这个困局,但靠白煞阴牌还是有点难度的,毕竟白煞阴牌上只有一个阴灵的力量,即便阴灵的力量再大,也是只有单个体存在,那是有大限所至的。
为了确定颇泺是否催动白煞阴牌,我从口袋取出一瓶仅剩半瓶的人缘油,取来两滴抹在眼皮底下,睁开双眼望向再观,男子手中的白煞阴牌,只看见白煞阴牌上面隐约笼罩着一点白色光芒,这种光芒出现的很朦胧,基本上就是一闪而过。
我心中大概是有谱了,静静看着颇泺赌下去,这赌下去的话,结果应该会有所差别吧。
“五万泰铢,押大。”颇泺一副不死心的样子,继续往骰子大点数砸。
衣纱曼妙的女子,摇曳着骰盅,再度打开来,看着骰子点数,说:“五六六,十七点,大!”
“好!”颇泺忍不住喊了一声,手中紧紧攥着白煞阴牌,脖子都变得粗红起来。
我微微一笑,这赢来的,远没有输的钱多,才赢了一把,这颇泺倒是兴奋过头了。
这人嘛,输了想赢,赢了想赢更多,最后输得一败涂地,这也就是会赌博的人,不赌博的原因。
而这颇泺,也开始了赢钱
第六十五章奉劝()
“买定离手。”衣着红轻纱曼妙身姿的美女,纤细无骨的手掌中晃动骰盅,手掌轻摁爱骰盅上面。
“开,四五六,十五点,大!”
“开,四五五,十四点,大!”
“开,五六六,十七点,大!”
在美女手中的骰子,已经连开了四把大点数,除了的第一把的试探之外,其余的三把,颇泺都是砸尽全部的筹码拿去赌的。
现在筹码在颇泺的桌子上已经堆彻出了一堆小山状,那堆筹码少说有上百万泰铢。
不过在我看来,颇泺远远没有满足的意思,连开四把大,颇泺他还在继续赌,他所在的赌台上已经渐渐赌客聚来,不少的赌客都坐上来,他们手中的筹码在转动,目光盯着骰子不动,但颇泺买什么,他们就无脑跟着买。
因为颇泺不管在买大还是买小,骰子出的机率都是极高的,甚至接下来的几次几乎都是百分之百中的。
我看到四周的赌客都聚集过来,他们打的算盘谁都清楚,都想要跟着男人来押,分上一杯羹。
我身旁端筹码的小姑娘,见到颇泺赌场得意,意气风发下是把把连中,对我伏腰吞吐着香气,说道:“那位先生已经连中了好多把,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买呢,说不定您也能沾沾好运呢?”
对于小姑娘的话,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下注的打算,只是在静观其变。
在我看来,这颇泺是在搬起石头来砸自己脚。
只不过,很快颇泺自己也发现四周聚过来的赌客,随后,他下押的筹码开始变小了,甚至最低的时候,一把才三千泰铢,然后再开骰盅的时候,也不见他再连续把把中了。
那些一起跟着颇泺押大小的赌客,输得比男人更惨,因为他们押得太多,结果愣是没中过,他们都说颇泺的运气已经没了,买不中了,赌客们也没心思再在这张赌桌呆下去,纷纷转移了阵地。
这样的结果,我不感到意外,在颇泺开始用低的筹码来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手中的白煞阴牌,那股朦胧的白光好似被抹去,颇泺察觉反应的速度很快,完全就是不给自己输的机会。
见到颇泺一口气连押中差不多十把,他的黑人朋友也有了离桌的打算,他扯了扯颇泺的衣服,说:“你赢钱了,我们也该走了,不快点把房子赎回来,我爸妈肯定会不认我这个儿子的。”
见到黑人朋友一脸紧张,我思疑他之前是借钱给了颇泺赌博了,因为从我进来贵宾赌厅到现在,我身旁的那位黑人朋友,就没有下过一次注,没错,就连一次注都没有下,只是站在颇泺的身边。
很显然,这个黑人朋友压根就不是一个赌徒,他更是只是陪伴颇泺在赌博。
颇泺听见黑人朋友劝他改来再来的时候,沉默的脸庞上,顿时闪过不悦的神色,一把揪着黑人朋友的衣领,带着薄怒说:“你给我少哆嗦,你借我的钱,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但不是现在!更不是今天!”
颇泺说话的音量不减,使得我当下就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真的是债主是孙子,借钱的永远是大爷
那个肤色通黑的男子,被颇泺如此不留情面的吼了一通话,到嘴边的话语也说不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懵比,或许他还没有搞清楚,现在自己处于什么样的一个状况,他的心里面,或许还把颇泺当朋友。
但现在赌红了眼的颇泺,完全就没有他话放在心上过,通通抛之脑后了。
颇泺松开的黑人男子的衣领,让得黑人男子一屁股坐倒在凳子上面,有点恍惚。
“把他赶走,别打扰我的雅兴。”颇泺抱起一堆的筹码,就往下一张赌桌上走,随意对身旁的赌场人员说道。
很明显,现在谁有钱谁就主子,那个黑人朋友就在我身旁,被几个工作人员请出了贵宾赌厅,也可以说,是被几个工作人员,强行赶出去的。
如果我有这么一个朋友,我倾尽家产借他,他反倒翻脸不认人,那就太让人心寒了。
不得不说,这个黑人男人,碰上颇泺,纯属是瞎了狗眼,这连旁人都看不下去。
这敢情都是套路,原来颇泺费这么大周折,找到那位黑人朋友,纯属就是为他向他借钱,颇泺的朋友待人也很真诚,这样多的钱,也能不计条件的借给颇泺,可他借颇泺去赌博,那这钱本身就是错误的。
“麻烦你了,今天我没有下注,你给我把筹码都退回我的卡上可以吗,谢谢了。”我让身旁的侍女把三十泰铢的筹码,还回到我的卡上,我只是为了进来才换的筹码,但带着一堆筹码跟着颇泺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