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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当法科那些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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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还回到我的卡上,我只是为了进来才换的筹码,但带着一堆筹码跟着颇泺到处跑,就感觉心累,特别是身旁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我还要瞻前顾后的。

    “好的,您稍等。”侍女听我的话,很乖巧的就去办了,没有一句抱怨或者不善的目光,不得不说是素质极好。

    我走到颇泺的身边,我觉得我不用再藏下去了,因为这个颇泺再赌博下去,别说白煞阴牌,神仙都保他不住。

    “小子,你做的,有点不地道。”

    见到颇泺走到另一张赌桌上,我则是坐在他的身边,整张赌桌除了发牌的荷官外,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也是可以开始了对话。

    “你是佛牌店的那位?”

    颇泺见我说话,皱起m字眉看着我,冥想了一会儿,才从脑海中揪出我的身影来。

    我点头,说道:“是我。”

    “你跟踪我?”颇泺脸色不善的看着我,我能够出现在这里,可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颇泺也能够猜到。

    我不隐瞒什么,也不辩解什么,只是冲颇泺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比较好奇的,只是你这个人,比我想象中,还有烂,甚至是烂很多。”

    直言不讳,这个叫颇泺的男人,就是烂人一个,说得稍微好听的,那就是烂透了的赌场君子。

    “随便你怎么说。”颇泺倒也不在意我跟踪他,更不在意我指骂他,好像他都不在意这些。

    颇泺拿捏着手中的白煞阴牌,现在的他,只想招来偏门财,想要赢遍赌场无敌手,可惜他办不到。

    “你想继续催动阴牌,对吧。”我见到颇泺的举动,也猜测出一二了。

    “你要赌博,你随意找张赌桌玩,我跟你不熟,不用你来说教。”颇泺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

    我摊了摊手,对颇泺说:“你随意。”

    我起身来,走到颇泺身旁,不顾颇泺挣扎反抗,附耳低声说道:“你不想跟我聊天,没关系,但我还是劝你早点离开这里,这里对你来说,是一个是非地,白煞阴牌帮不了你,甚至你还把阴牌给害了。”

    说完这段话,我也不顾颇泺是否想要回答我的话,我离开了贵宾赌厅。

    在离开贵宾赌厅前,我还听到颇泺远远的冲我喊,“神经病吧你!打扰老子雅兴!”

    我对此摇头一笑,挥了挥手,他迟早会后悔的,我倒不介意颇泺自寻麻烦,本来我只想了解白煞阴牌的使用途径,但是用来一个赌徒的手上,离白煞阴牌完蛋,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但,作为一个商人,要做到信守承诺,卖掉的商品,不是出自商品的问题,商家那便没有索回来的理由。

    “希望他能活得好好吧。”我心中暗忖道。

    离开赌场的我,没有回头的打算,他如果真走到绝路,我相信他会有办法找到我的,颇泺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也很懂了佛牌,可他走了歪路,我好言相劝过他,但他不领情,我没必要热脸贴个冷屁股。

    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找到我,因为他的歪路再走下去,是根本没有得选择的。

第六十六章此忙难帮() 
我走出赌场后,夜深渐深,这个曼谷附近的小城镇上,一到入夜就偏僻无人,空荡荡的街边,找个活人都不容易,在这个点,很难找到车子回到曼谷的酒店,只能靠着步行离开。

    走了一段路程,我听到摩托车引擎轰鸣的声音,偏头看着四周无人的街道,这个声音从哪里冒出来的?

    “喂,你认识颇泺,对么?”就这么寂静的街道,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在我耳边响起来。

    我猛然转身,看到身后的巷子口有辆摩托车缓缓驶出来,我看到摩托车的出现,也从紧张的情绪中当中松了一口气,只有是活人还好,就怕碰见那种不干净的东西,特别现在天时阴气十足。

    摩托车从身后的街口出现,直到我看见出现在摩托车上面黑人男子,他的样貌很相熟他就是借钱给颇泺去赌博厅的那个黑人男子,只是现在的他一脸落寞,骑着摩托车的样子也显得形单只影。

    也很难怪黑人男子这样悲催的神色,瞎眼认识的一个所谓的好朋友,到头来就是一个笑话,导致自己落得一个,陪同流氓一起倾家荡产的下场。

    黑人男子骑着摩托车出现在我的面前,刚才那个叫停我的声音,很明显就是他发出来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有点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黑人男子迟疑了一会儿,有点吞吞吐吐地对我说道:“这里夜深没有交通工具可以乘坐的,要不我载离城吧反正我住的也不近。”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对这黑人男子说道:“太谢谢你了,我正愁走不出这个城镇呢。”

    这个城镇距离曼谷我所居住的酒店,步行是估计有几个小时的路程,而如果让我徒步行走的话,我可能会走到天亮吧

    就当是结交一个朋友吧,我也接受了黑人男子的提议,旋即我爬上了黑人男子的摩托车后座,自我介绍道:“那个,我叫孙承,还没有请教你的姓名呢?”

    黑人男子开着摩托车,加大马力行驶,顶着迎面而来的强风,还是偏过头来对我说,我叫可以叫他麦秸,是个标准的曼谷当地人。

    后来在行程途中,跟麦秸的交谈中,了解到麦秸跟颇泺,是在做生意的时候认识的,也算个合作伙伴,关系很是要好,那时候的颇泺还是一个很踏实肯干的年轻人,脑袋也聪明,经常能想到顾客的需求。

    麦秸经手一些当地的土特产,运送到曼谷市中心地带,麦秸则待人进行包装然后出售,生意也还算不错。

    麦秸跟颇泺经营的生意,如火如荼,颇泺也很快结婚生子了。

    可自从有一天,颇泺对麦秸说:“我拜入了一个佛法高深的阿赞门下,他做的佛牌都很厉害,能庇佑我们做生意更加兴旺,也能促进我们的人缘财运,我要拜入他的门下。”

    听到麦秸说到有关阿赞的事情牵涉,我顿时来了许些兴趣,催促麦秸继续往下面讲,颇泺之所以发生这么大的变化,难道是因为颇泺拜入那位阿赞的门下,才会

    麦秸也没有明说这真的就关乎那位阿赞的事情,他继续往下面说。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颇泺期间也有拿到过一批佛牌,没错,那是一条佛牌项链,而是一批,据麦秸回忆的话,那一次颇泺拿来的佛牌,少说有十多二十条,而且每条佛牌项链都有差别。

    颇泺那时候也是很大方,直接送了几条佛牌给麦秸,拍着胸口对他保证的说,他师傅出手的佛牌,都是正货色,能保佑别人出入平安,趋吉避凶,还能招财招人缘,总之就是说得无所不能的样子。

    当时的麦秸,就觉得颇泺有点走火入魔了,世上哪有这么的好东西,光收获,就不用去付出?

    麦秸的话,我深以为然,虽然麦秸看似起来笨实,但是踏实,也经得起谗言的诱惑。

    麦秸说他虽然收了颇泺给的佛牌,但对于这种来历不清楚的东西,麦秸也留了个心眼,明面上是收了,其实都是扔在抽屉里面,不会拿到佩戴着的。

    跟麦秸不同,颇泺他脖子上的佛牌项链,手腕上的佛牌,是佩戴的越来越多,麦秸担心的问麦秸,你带这么多的佛牌在身上,就不怕招惹到那些佛牌存在的灵体?

    对此颇泺的回答好像很含糊,就说阿赞说半点问题都没有,可以放心佩戴,都是开光过的。

    我眉头有点皱起,这颇泺之前一副老马识途的样子,目光火辣到扫一眼就能辨别佛牌真伪的本事,是那位佛法高深的阿赞身上学过来的?

    麦秸多番提醒颇泺,可颇泺根本就不在意麦秸所说的,直到后来,颇泺突然失踪了个把月,再出现的时候,当初他们经营的生意也垮掉了,颇泺也没有理会麦秸的劝说,直接从生意合作中撤资。

    当然,在做这件事之前,颇泺已经没钱了,听说他还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卖了,后来又跟麦秸借钱周转,其实随后就拿去赌博了,这样才有了后来麦秸跟颇泺关系变僵的一幕,甚至颇泺还当场发飙。

    我跟麦秸的交谈,到临近曼谷市区中心的地带才终止,麦秸把摩托车缓缓靠边停下,对我说出他自己的猜测,他说颇泺很可能是撞邪了,要么就是听信了那个阿赞的谗言,才会误入歧途的!

    我有点疑惑的看着麦秸,眉头皱起来的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我们才刚认识的还没有两个小时,你就把你好朋友的一切事情都告诉我了,你想干什么?”

    麦秸对我说这些话,不是聊天那么简单,一开始的时候,麦秸吞吞吐吐地跟我打招呼,我就知道麦秸他能找上我,已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我也尽量配合着他的言语,可是这样说下去,我可能就要惹上一点麻烦事了。

    麦秸犹豫的看着我,“我被人赶出赌博贵宾厅的时候,从门缝那里听见你们两个人的对话,我后来一直在赌场门外等着你的出现,你很清楚颇泺新得到手的佛牌,你是卖给他的人吧那你有办法帮他”

    我连忙摇了摇头,打断麦秸的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卖佛牌给他的那个商家只是我的朋友的朋友罢了,对于颇泺他的所作所为,我也只是看不过下去,才跟他直接对话的,他的死活可就不关我的事情啦,再说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去说服他。”

    看到他大失所望的神色,我只能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了,颇泺未必就会有事,即便他输到身无分文,以他的能力,也同样能东山再起的。”

    是呀,如果颇泺现在回头的话,也是为时不晚的。

    我对麦秸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或许也只有你才能帮助,救他出水深火热,走回光明正道。”

    “好了,谢谢你载我一程,这段时间里面,我都在曼谷,只是最近有点小忙,如果你真的有难处,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可以给你提供建议,但要我出手帮忙的话,价格,另说。”我临走前,从口袋掏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有着我的电话号码,我递给麦秸。

    我对麦秸的个人印象还是不错的,我没有种族歧视,但凡是有人请我帮忙的,不是近亲,一律有收费,这是我的原则。

    麦秸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收好我的电话信息,说有难处一定会找我。

    “最好就不要来找我”我离开之前,心中暗忖。

    我的麻烦事目前已经够多的了,虽说少一件不少,但多一件分分钟就能要掉我半条小命,恕我现在帮不到麦秸说的事情。

    其实我来到曼谷的目的,不是为可救那么些赌场流氓,此行远没有那么轻松休闲,兜售佛牌只是其次

    我要找的是一件法器,能够镇压住庞大怨气的法器。

    二叔已经出外避难有一段时间了,而他的招惹麻烦事情还没有解决,一直耽搁到现在,等的就是我要寻找到那件真够正要做庞大怨气的法器。

    至于麦秸所指的事情,我曾好言相劝过颇泺,无论在之后他做什么,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怨不得旁人。

第六十七章过往梦() 
二叔在我来曼谷期间,就一直打电话在催促我办正事,在他避难去旅游的几个月时间里面,旗下的物业产业,也已经停滞的好多个月,耽搁了他不少的收入,再这样下去的,二叔他说自己就快一贫如洗了。

    起因是二叔淘来的古玩意,免得旁人遭殃,那些工人们也都被二叔发钱遣散回家了。

    对此,二叔早已陷入了抓狂的境地,我再不帮他解决的话,抓狂的便会是我,会被他活活烦死。

    二叔在这几个月里面,还偶尔会帮我打钱回国,钱打在我的父母的账户上,名义上,就权当是我在寄钱回家了,试想二叔产业都停下来了,还要另外开销给我打款,他能不抓狂,我二叔特么就是一个财迷。

    不然他才不会死死咬住那件古玩不松嘴,那件古玩的价值肯定很大,在我眼前,二叔的举动在告诉我,那件古玩比他命还要来得大,反正我是一脸苦涩且无奈的。

    饶是如此,二叔也是没有向我提过,他以我的名义,寄钱回国给父母的事情,我是从我父母那边了解到的,二叔对我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他知道我想尽快还清自己欠下的债务,然后回国好好做人。

    毕竟那才是我土生土长的地方,在泰国这个国界顶着假身份行走,始终不是那么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

    二叔替我寄出过几笔钱,加上我手上还有三四十万泰铢,也能兑换出一部分的人民币,寄出给我的父母,要在有生之年,那我欠下的金钱大窟窿给补上。

    二叔在泰国帮了我很多,什么事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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