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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师傅到底哪里去了”
我有泷师傅家的钥匙,可以自由进出泷师傅的家里面,泷师傅家里四周都扑满了灰尘,没关窗户还被风给刮开了
前段时日,我有跟泷师傅的女儿,贤姐聊天过,她让我给泷师傅带声问好,想来他们的父女并不融洽,我也没太敢把泷师傅外出颇久的事情,对贤姐她提及。
贤姐这种急性子,忙活起来,指不定会乱成啥样,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为好。
泷师傅每住一段日子,都会远游修炼己身,只是这一次的出行时间,来得比以往都要久。
而且泷师傅有我的联系方式,却出奇的没有一次联系过我,这说来倒也奇怪,希望泷师傅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好。
回到自己冷清的家里面,相比泷师傅家,真是不相上下,我的脑中,时常会出现诺里在家的身影,也不知道上次在清迈,是不是诺里出手救我,我跟诺里的关系,好似处于救与杀之间
不敢在家里继续呆下去,连厉鬼跟僵尸都不惧怕的我,此时有点害怕回家了。
我便是在临近二叔的家附近,找了家酒店休息入睡,等待二叔乘坐飞机回到泰国。
翌日清晨,我在酒店收拾好了包裹,特意穿着件长袖衣服,虽说有点闷热,但要遮盖手臂上的鳞片斑纹,这无疑是最为便捷的方法了。
二叔乘坐的飞机,应该凌晨时段就飞达到泰国。
我跟二叔相约好,在他家楼下的住宅区碰头的,我一个人没有二叔家钥匙,相反二叔一个人也不敢回家,我们两个就僵持住了,二叔还是在清莱的国际飞机场给呆了一宿。
我去到小区的楼下,二叔还没有来,我看着二叔的住宅区,楼房虽然不多,可阳气尚算充沛,尚算镇压得住。
“你小子,睡得跟死猪一样,亏我给你打了好多通电话!”
我正在观察这个地方的布局时,耳边就响起二叔骂骂咧咧的声音,被折腾了这么久,还是中气十足的样子,我也是服气了。
二叔面容有点憔悴,应该是昨晚在国际机场呆了一宿,压根没有怎么睡过吧,手边还拖着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二叔他即便要冲喜下,也不用拉着这么女性化的行李箱吧,反正我是不太想在这里跟二叔说话的
“走吧。”
在小区里,我独自走在前面,二叔在后面拉着粉红色的行李箱,画风顿时就显得很突兀。
乘搭电梯到了二叔的楼层,他的家住十三楼,想爬东西带着一个这么大的行李箱,那是别想太多了。
“咔嚓——”
二叔掏出钥匙来,扭动房间的门锁,屋里面一切照旧,房间的灯还是打开这的,房子里很光亮。
“你走之前,还开着灯?”
我偏头奇怪的看着二叔,二叔点头说道:“是呀,这样显得没那么阴森,也能驱走些黑暗,难道不是吗?”
二叔的话,使得我白了他一眼,谁告诉他有这种古灵精怪的说法的,虽然灯饰的几盏几额,能改变屋子的部分气场变化,但对驱逐阴气,跟黑暗什么的,那就是纯属胡扯。
不过都到现在了,我跟二叔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二叔把我带到书房。
书房四周的房门上,都贴着符箓,符箓倒是真的,但贴得貌似有点多了
连房门正反两面都贴了数十张的符箓,这一走出房间,看到里面即便就是被符箓所覆盖的,要不认真看的话,真的会以为,眼前的符箓,就是这个房间风格独特的墙纸。
我这就是对二叔的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见二叔不在意,我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二叔郑重其事的走到一个保险柜下,连保险柜柜门的四周,都贴上符箓,二叔小心翼翼的转动密码,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那东西,我放在保险柜里面,安全点。”
我捂着脸,的确是够安全的,这么多的符箓,得花多少钱才能搞来呀
二叔明显就不会画符箓,这么海量的符箓,必然是二叔从寺庙购买过来的,不然就是拜托哪个相熟的阿赞师傅,这笔钱就肯定花出去了。
密码对上,清脆的声响,保险柜的柜门自动弹开几寸,里面用红布包裹的东西,被二叔小心翼翼的取出来,然后在二叔眼神的示意下,我跟着二叔走出书房房间。
红布是辟邪的,用红布包裹,能阻隔掉那件东西本身的阴气,这种的做法,是对的。
二叔一脸谨慎,将红布包裹的东西,小心破碎的轻放在饭桌桌面上,看着我,然后缓缓取下红布。
“二叔,那件东西的来历,是什么”
二叔打开红布包裹,暴露出来的东西,让得我的眼角微微跳起来。
眼前红布褪去,一个人头般大小的白瓮,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白瓮有历史悠扬的青花瓷瓷纹,这肯定是有历史的价值的东西,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一眼看破。
“这叫青花白瓮,东汉年间出产的,至于来历是什么,这不好说,没有一个很实际的说法。”
二叔看着眼前的青花白瓮,他对我说,要是这青花白瓮能顺利出手的话,他的身家财产,能一口气扩张十倍,甚至二十倍都不是没有可能性的。
我也被二叔的话吓了一跳,二叔本来的产业物业就不少,再扩大十倍二十倍,绝对就是一个大富豪级别的,买下泰国的半壁江山,也有一定的可能性吧。
“那也没戏,这东西,我们法科师傅一看,就有端倪呀。”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青花白瓮,要这真是东汉年间的宝贝,保存得真的太过的完好无损了,而且途中还流落在泰国这片大地上,怕是这件青花白翁流落到这片土地的时候,还没有泰国这个存在呢。
“你看出端倪来了?”二叔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二叔的脸色似乎在说,什么时候我变得那么有能耐了。
我轻咳了一声,也不去触碰这个青花白翁,说道:“二叔,这瓮值多少钱,我不懂,但这个青花白瓮绝对是长年累月沾染死人气息的器皿,怨气跟阴气交杂,从瓮身散发出来,我手指要是靠近一些,都有种发麻感。”
我可没有故意吓唬二叔,我没必要去诳他什么,但这个瓮的确有古怪,二叔他们使得这瓮重见天日,我怕不是件好事情。
看到二叔难看的脸色,我再看向青花白瓮,恍然发现在纯白青花瓷上,本有一个瓮口,但被用红泥封住了,看不见瓮口里面有什么东西。
“二叔,你打开瓮看过里面的东西吗?”
我看着青花白瓮,目光迟疑了一下,还是对二叔问道。
二叔看着瓮口的红泥尘封,说:“没有打开过,拍卖东西的原主人,跟我说过,最后不要轻易开打翁口的红泥。”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就这种情况下,二叔还敢托大,花了大价钱把青花白瓮拍卖下来,这稍有岔子的话,亏了钱财是小事,要是还白搭上性命,那这冤屈找谁去说呢?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呢!”二叔不服气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就是算宝贝,也要有命去拿才对。
看着青花白瓮,我对二叔说:“把尘封的红泥打开,开瓮口,或许就能知道这真相了。”
第九十章阴牌的报复()
二叔看着桌面上的青花白瓮,眉头微皱起来,对我说:“你是认为,这青花白瓮本身没问题,问题在于青花白瓮的瓮里,装了什么东西?”
“是的。”我的回答也很肯定。
青花白瓮上的红泥印封,瓮里承装着什么东西,我跟二叔都不知晓,但从瓮身上散发的阴气,这种邪祟的产生,很可能不在瓮的本身。
“这里的东西,看红泥的颜色,少说有一段很长时间沉淀了,万一放出来只什么东西,你”二叔有点担忧的说道。
二叔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瓮里面的东西,以我们凡胎肉眼的看不穿。
“最起码里面不是液体,瓮身晃动无声,而且青花白瓮特别轻。”二叔掂量着青花白瓮,推测的说道。
看着这个青花白瓮,我倒不禁起疑心,问道:“这个青花白瓮,出土的时候,那层红泥印封,是否就存在?”
二叔想了想,说通过当时的照片,能看到青花白瓮出土的时候,就带有这层红泥印封,而且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即便是经过拍卖,辗转到了二叔他的手上,他也没有试想过,自己要打开这层红泥印封。
我的手掌轻轻摁在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上,手掌心有发麻的感觉,阴气着实太重了,放在这里会影响到二叔的身体,甚至波及二叔的朋友员工,之前有过二叔手下伙计出事的事情,这可不是单单的碰巧。
如果说青花白瓮只是沾染的阴气过重,那么最多会影响到人身上的精气神,精神状态会变得恍惚虚弱,但二叔把这件青花白瓮拍卖到手,就直接害死手下的员工了,完全就超出阴气给人带来伤害这个范畴。
“我思疑,这个青花白瓮里面,有阴灵,而且不止一只。”我轻拍在青花白瓮瓮身,对二叔说出最接近的可能性。
那便是换一个思维来想,要害人,首先就要有意识去害人,既然有意识,那就是用灵体来主导的。
“按照你这么说,眼前这个青花白瓮,是在古时候,用来封印阴灵的?”我的话,着实把二叔给吓了一跳,当下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难怪那个拍卖的主顾,对我这么上心,还特意提醒我,不要打开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这茬有疑。”
“二叔,这话可难说了,你倒也可以想想,一个封印住的阴灵,就能弄到你焦头烂额的,你拍卖下这个青花白瓮,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但这何尝不是那位主顾,吃尽苦头后做下的割爱保命呢”
我的话,能让二叔腿脚都哆嗦起来,但我真的没有心思去唬他,青花白瓮除了值老鼻子钱外,何尝不是件害人的邪祟,完全就是谁碰谁要倒霉。
“二叔,你说吧,这青花白瓮,这个大宝贝古董,是开还是不开。”
我眉头紧锁起来,双手摁在桌面上,眼前的青花白瓮,到底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处。
开封,还是放任。
这取决于我们的选择,但这个选择,很容易会把青花白瓮封印的阴灵放出来,可阴灵被封着,就能有这种能耐,那么一旦放出去,可就不是简单对付得了的。
“放出祸害的吧,怎么办?”二叔犹豫的说道。
提到打开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二叔变得犹豫不决起来了,这已经不是关于钱财的事情了,是关乎性命,关于到二叔跟我,我也能够理解他的担忧,但这不是逃避的理由。
我卸下肩膀上背负的绣春刀,没有出鞘的绣春刀,横放在桌前,在二叔紧盯刀鞘的目光下,我说道:“没有金刚钻,我就不揽是瓷器活。”
为了寻来这把能配合的我法器,我是苦寻多月,才觅得丝迹,后有毒染僵尸血,拼以命到手的。
二叔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的拾起绣春刀来,这绣春刀一出鞘,屋里顿然闪过一抹银光,在墙壁上划走了一下,二叔砸了砸嘴,“明朝最有名气的绣春刀,纯银工造,在当时也算是鬼斧神工,这你都弄到手了,了不得。”
我摸了摸鼻尖,说:“差点丢掉了小命,中了重的僵尸毒,拼死才活过来的。”
二叔闻言一惊,双手手臂来,捏着我的肩膀,看我身上没有严重的伤口后,才松了口气,厉声说道:“孙承,老子可告诉你,孙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我可以出事,你不能!”
“二叔,瞧你说得,都是一家人,你有麻烦,我能袖手旁观?何况,现在我不也是活得好好的。”
我露出很勉强的笑容,现在我的身体状况有点古怪,我也不敢跟二叔多有提及,还是先糊弄过去吧。
“那,开瓮?”放下绣春刀的二叔,试问道。
我接过桌面上的绣春刀,绣春刀出鞘,刀身流溢银光,我能察觉到四周在青花白瓮弥漫的阴气,有衰退的迹象。
绣春刀浩然正气,尘封多年不衰,驱邪赶阴,是不可多得的法器。
但面对这么阴气重的瓮,我的心里面,实际也是惴惴不安的,事前我真的没有见到这个瓮,今天是头一次。
可就是这头一次见青花白瓮,就要做出开红泥印封的心理准备,这话不好测。
“这瓮深呀有什么妖魔鬼怪,谁也说不准。”我打量着绣春刀,绣春刀刀身闪烁银光,再想看青花白瓮,保险点,准没错。
二叔点了点头,有点无奈的看着我,等待我话到尾巴。
“青花白瓮,不开印泥封,我带走。”我收起绣春刀,挎在身后。
这么重阴气的古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