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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羊城是一个如“地下皇帝”一般的存在。
他在羊城,对很多人来说,也是一个迷!
出于对他的好奇,我给江白露发了一条微信。
在两分钟后,得到她的回复:关于他,我也不是很了解,我爷爷让我不要招惹到他,你也要记着了,不要惹到他。
未曾想到,就连江家大小姐,竟然都不知道蒋忠义的背景。
身体接近康复的时候。我去到了肥皂和弹头建成的训练场。
训练场在大学城靠近河岸边的一处烂尾楼那里,烂尾楼当初刚刚建五层,老板就没钱跑路了,在大学城旁荒废了好几年。
弹头和肥皂动用了一些大学城的关系,将烂尾楼给租了下来,做成了训练场。
一应健身器材。配备齐全,还设立了两个拳台等练拳的设施,除此之外,还有澡房,卧室和一些吃喝的小玩意。
在和辉胖子一战之中,受了轻伤的兄弟。早早就先到训练场练了起来,而肥皂,除非大学城有事要忙,其余时间他都会选择在训练场教授新人。
只是,我们当中并没有真正的高手,除了体力,其他的再练也练不出什么花样来。
三天后,我来到了江白露给我的那个地址,羊城的城西,算是羊城最落后的地方,在一个包子铺前面,我看到一个二十六七岁,长相清秀,但却透着一股老成的年轻人。
不过,他穿的很随意,上身的衬衣还破了一个洞,一条沙滩裤掉色了,一双拖鞋底都快磨平了。
他正在擀包子皮,手速很快,包子皮擀的很匀称。
“你好,请问,你是李冰寒吗?”我并未因为他的穿着就低看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张犹如书生一般的面容透着一股慵懒感,还打了一个呵欠说:“有事吗?”
“我想请你教我们打拳。”我很诚恳地看着他。
“你就是王虎?”李冰寒突然眼睛多了一些光芒,还打量了我一番。
有些意外,但这又在情理之中,江白露应该是打过招呼了。
“是我。”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只教你一人。”李冰寒在言语之间,包好了几个包子。
这一下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了!但,我很快很快还是点了点头说:“好,我同意。”
他只教我一个人,不代表我不能用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来指导别人。
事情定下来后,李冰寒要我跟他一起卖完包子再离开,在这样一条有些破败的小街上,包子非常难卖,一直到深夜,这才卖完所有。
李冰寒也没有换衣服,将包子铺锁上,便跟我一起上车离开,这家伙倒是不客气,上车后,直接睡下了。
接回来李冰寒,将他安置在了训练场,他进入训练场的时候,左瞧瞧右看看,然后说:“够下血本啊!”
“这一切都只为了能爬的更高。”我对李冰寒没有隐瞒。
“爬的越高。摔的越痛,知道吗?”李冰寒单手拉了几下健身器材。
“那也比一直呆在底层,被踩死要强。”我的这一句话让李冰寒愣了一下,他回头朝我看了过来。
突然间,他笑了起来说:“好,那我就先来看看你现在能爬多高。”
当天晚上,李冰寒测试了我的体能。
等到我累的站不起来的时候,李冰寒打了一个呵欠朝门外走出去说:“体能的训练你自己拿捏,以后每周五晚上我会过来指导你三个小时,你能够学多少,是你自己的本事,还有,我不喜欢人多。”
在我要应答的时候,他的手举了起来,晃了晃一把车钥匙说:“你那破车我先拿去代步了,就算是你的学费。”
他,是什么时候从我身上拿走车钥匙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想起了江白露,她本不是普通人,果然,结交的朋友也都如此非同一般。
每周五的晚上,我都会让兄弟们回去,整个训练场只有我一个人。
李冰寒教我东西很“残忍”,他都是直接跟我打。但每一个周五,他都只用一招就把我放倒在地。
第一个周五,我在拳台上追着他打,可一次都没打到,到最后累的倒在了台上。
第二个周五,他用拳头的虚晃。把我揍到眼眶高高肿起。
第三个周五,他用踢腿,踢的我在拳台上摔了有百多次。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业余的拳手!
三周后,他留下了一句话:“这些东西,我曾经用了一年的时间才融会贯通。等你把这些都练好了,我可以再教你其他的东西。”
那一天后,李冰寒开着我的车再没有来过,我也没有去打扰他,他这种人物,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所以才会去开包子铺,如果不是看在江白露的面子上,他断然不会教授我那么多东西。
在那一天后,不知道为什么,我每一次站在拳台上练拳,都会有一种李冰寒就在我身前跟我对战的感觉。
大学城在学生们开学后。恢复了以往的生机,艾格酒吧和路易酒吧生意越来越好,大辉ktv改名为兄弟ktv,这是弹头起的,肥皂吐槽弹头是大学城还起了一个这么土的名字。
“反正在我眼里,没有兄弟几个。就没有今天。”弹头很执拗。
转眼之间,距离夏琳和刘建坤的婚期就要到了。
时间越近,我越来越睡不着,尤其是每晚回到饭店,经过楼下大厅,总是会想起夏琳那一晚在大厅祭拜她母亲的情形。
她抱着膝盖。像是没人要的孩子一般,又害怕被我发现,哭到身体都抽搐起来。
只是,这是他们大家族之间的事,我无力干预,刘家和夏家。随便哪一家,都可以轻轻松松就把如今的我给踩在脚下。
而且,我也没有阻挠的理由,我和夏琳顶多只是朋友,为了她一个人,我带上兄弟们去拼命。辜负了兄弟不说,也只会让江白露彻底失望。
江白露在等着我进入羊城的那一天!
但,不知为何,连续两天晚上,我都梦到夏琳坐在床上哭,而我已然睡在地铺上,就仿佛我们还在“同居”一般。
因为这两个梦,我的精神有些差,这天晚上,在快回到饭店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长发披肩的女生坐在门前。
一刹那间,我就猛冲了过去。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开心,我甚至都要笑起来了。
如果,夏琳能够逃脱那一场毁灭她一生的婚姻,我会为她由衷地感到高兴!
那个身影在哭泣着,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个口子,身上还有好几处伤。
我的心情转为了担心。可,就在我刚要开口喊“夏琳”的时候,她抬头了。
我猛地就站住了。
刹那间,心里面百感交集,仇恨,回忆。难过,苦涩,感伤,无奈各种各样,在我的心胸冲撞着,互相缠绕着!
蓝晓英!
当年。我决定一起走一辈子的女孩。
当年,我拼尽全力,用我所有去爱护的女孩。
半年多前,让我在人前受尽辱骂,亲手了毁掉了我和她之间所有的女孩。
她虽然长发披肩,可头发混乱的样子,像是被刚刚拉扯过,她的裤子划拉一个大口子,像是摔在地上划破的,衣服上面有脚印,手臂也伤了。
显然,她刚被人给打了。
这算是报应吗?
只是,心里面那种大仇得报的愉悦感,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曾经在老家,她安静美好的样子。
“虎子”蓝晓英抬头朝我看了过来,只是这一个昵称被她轻轻唤出。我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颤!
她的眼睛都哭的快肿起来了,就那么看着我,哽咽着说:“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为了钱就把你给抛弃掉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我现在真的知道了,我们的曾经才是最美好的,可,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虎子,我现在只想回老家,我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我不想”
我试图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可那些年和她的感情,再一次在心里面作祟。
内心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她已经遭到报应了,就算是看在老乡的面上,也再帮她一次吧。
“我本不想过来找你,可我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他们那些人,之前都认我这个朋友,可在刘建坤他踹开我后,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我我不敢告诉我家里人,我怕他们也会不认我这个女儿虎子,我现在只认识你,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手机也都没了,我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什么都愿意做”
眼前的蓝晓英慢慢站了起来,“砰”一声,她跪在了我的面前,头磕在了地上,哽咽着说:“虎子,我求求你”
第53章 救出夏琳()
秋天的风,很是萧索,在深夜从街道拂过,还带来了几片落叶,那些落叶贴到了蓝晓英身上。
眼前的蓝晓英,犹如一个乞丐般。
终究,我还是无法将她弃之不顾,在羊城这样的大都市,将她踢到大街上,无亲无故的她,很容易遇上危险。
“进屋说吧。”我冷冷地应了一声,走了过去,打开饭店的门。
“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蓝晓英磕头了,她的额头撞在地上。“砰,砰,砰”三声。
这三声。十分地响亮。就仿佛她把所有对我的歉意都磕了出来。
但,那些她对我的伤害又岂止是三下磕头就能够抚慰的?
我走进大门后,过去打开灯,转身的时候,看到蓝晓英走了进来,脏破的衣服。凌乱的长发,她有些畏畏缩缩地走进来,进门后,她站在门的旁边。
似乎,歉疚让她有些惧怕我。
“坐吧。”我看了一旁的椅子一眼。
“谢谢”蓝晓英十分的客气,陌生的样子仿佛我们刚刚认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心里面的自责在作祟。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身前。
水是温水,可以直接饮用,蓝晓英确认水温后,捧起水杯,“咕噜咕噜”,将杯子里的睡喝了一个精光,就仿佛她有好几天没喝水似的。
她把杯子放下后,朝我这里看了过来,眼眶慢慢便红了起来,她哽咽着说:“虎子,还是你好还是你最好”她轻声说着,想忍住不哭,眼泪却还是往下落。
我没敢一直看着她,毕竟曾经爱护了那么多年,我担心自己会抵挡不住她的眼泪,我更害怕会沦陷进去。
“这个月份,你不是应该在学校上课吗?怎么突然间”我打量了她全身上下一眼,虽然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刘建坤那个混蛋,他再过一周左右就要结婚了,他说,不能继续跟我在一起,就提出跟我分手我没有同意,死缠着他,他就让人打了我,还动用了他的关系,污蔑我在学校里偷东西,直接把我给开除出学校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蓝晓英说这话的时候,手紧紧地握住了玻璃杯。
玻璃杯都要被她给握碎了般。
她在愤怒,也在懊恼、悔恨。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回老家去。”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至于说其他的事,已经再也不可能。
蓝晓英怔了怔,她低下了头,哽咽着说:“虎子,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真心疼我只有你会在任何时候都愿意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当初那么傻,为什么”
这几句话,犹如一根根针扎进我心里面。
并不是我后悔了,而是她说我疼她的时候,让我想起了当初为了给她赚钱,在魔都打工的那一段艰苦岁月。
不想再和她做在一块,因为继续坐一块,情绪会越来越难以控制。
我站了起来,往楼梯那里走过去说:“我去楼上换一下衣服。一会儿我送你去宾馆,明天你就可以去买票回老家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宾馆,我不要去虎子,求求你让我住在这里好吗?我可以睡一楼,我甚至可以趴在这里睡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千万别把我送去宾馆。”蓝晓英有些恐惧地喊了起来,就仿佛我是要送她去地狱一般。
我疑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刘建坤他一直在找我,他的人看到我就要打我,还有一些人甚至想要想要对我”蓝晓英咬住了嘴唇,仿佛受了某种极其可怕的侮辱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你今晚就在一楼过夜。”
原本,我不想给蓝晓英任何的被褥,但在床上翻了几个身之后,还是给她抱过去一套床褥。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蓝晓英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她促成了我这些时日的改变,她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