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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寒绝对不是普通的一个包子铺老板那么简单。
包子铺的店门久久未开,我在车上,大概是因为太累的缘故。直接睡过去了。
听到有桥窗户的声音,我这才微微醒转。
有些邋遢的李冰寒打了一个呵欠,示意我下车。
“又想要我教你练拳?”李冰寒很直接,他挠了挠头,很是懒散的模样。
我点了点头说:“五天的时间,只要能把我变强。不论什么苦,我都能吃。”
“看来,我今天这包子是卖不了了。”李冰寒走过去,上了副驾驶,他喊了我一声说:“走了,发什么愣!”
我被李冰寒带去了城西的深山里面。顺着山路,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到了一个木屋旁边,而在这木屋旁边有一个瀑布。
瀑布并不大,可是上面冲下来的水,十分湍急。
下车后,李冰寒看向那个瀑布说:“格斗高手之所以强,在于他们的根基,只有根基厚实了,才是王道!你看到那瀑布了没有,从瀑布下面爬上去。”
“啊?”
“别啊,我先去做点早餐,你自己去爬,什么时候能爬到上面了,什么时候,我再教你其他的本事。”李冰寒没再搭理我,朝那一间木屋走了过去,从门前的一棵大树的树洞里拿出来一把钥匙。过去打开了门。
不一会儿,里面厨房的一扇窗户打开了,李冰寒在那里慢悠悠地淘米洗米这木屋,应该也属于李冰寒的房产了。
而我,看向那“呼拉拉”响的瀑布,已经握紧了拳头!
爬!就是死。也得爬!
第76章 实力大涨!()
冬日南方的太阳毫无温度可言,深山之中的风更是刺骨一般的冰凉,站在瀑布下面的潭水边上,我做了简单的热身,而后,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留着一条内裤。
潭水虽然是流动的,但,冬天的水,异常冰凉,赤脚入水,感觉血液的流动都仿佛慢慢在结冻,流速变慢了。
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朝瀑布踏步而去。
距离瀑布越近,潭水越深,最深的地方有两米多一些,我会最简单的狗刨游泳,所以,游到瀑布旁,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头刚刚到瀑布冲刷下来的位置。由于准备不足,一个不小心,整个身体都那一股巨力冲击地淹没进了潭水中。
冰凉的水进入口鼻,这一大口,呛的我的胸部一片刺骨的寒。
在水底挣扎了一番,我抓住了瀑布后方山体的石头,石头有些滑。五指必须用处全部的力量。
几次挣扎着将头顶出水面,可,几次都只是刚刚换一口气,就又重新被瀑布的巨大冲击力给摁压下来!
就仿佛一只巨大的手,将我摁住了!
要不是平时有锻炼,那水的巨大冲击力,早已经将我的脖子给压折了。
开始的艰难。让我心底也萌生出了退意,但,兄弟们的面容,想要把洛倾城从蒋忠义那里接出来的信念,还有那无比想要征服江白露的心,强化了我的决心!
咬牙,在墙壁上找位置,即便抓不住,踩不牢,也开始往上面爬!
两三次的尝试后,以为只靠着踩墙壁上的凹凸不平根本不可能爬的上去,毕竟水流冲击力太强,而且,那些凹凸不平的石头根本不够脚来踩踏,和让手来握抓。
但,在摸索了一小会儿后,一只脚竟是在一处凹进去的地方伸进去了一大步!
这是巧合吗?
手在上面又摸索了一处位置,竟然,又在一处凹进去的位置扣抓住了全部的指头。
这绝对不是巧合!
忍住莫大的欣喜,重拾信心!
顶着巨大的冲击力,向上冲刺,一步一个脚印,手脚同时摸索起来,又一次找到了合适的落脚点就仿佛,这上面是被人凿过似的。
李冰寒,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可以锻炼人的耐力,毅力,体力和力量承受能力的地方!
这家伙,真的是太神秘了!
咬牙继续往上爬,可,还没移动到下一格,只感觉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压迫下来,我的身体再一次重摔进潭水之中。
又被呛了一口。
这一次,仿佛是身体稍微适应了一些,用了较短的时间就出了水面,抬头望着那犹如巨龙一般冲击而来的瀑布,我开口骂了一声:“草尼玛,来啊,他妈来啊!”
一声怒吼,再上
快三个小时的时间,我终于是往上爬出了两米多的距离,这一次掉入水中后,响起了李冰寒的声音:“可以了可以了,先过来吃点东西,晚一点再练,欲速则不达。”
也的确,需要补充恢复体力。
回到岸边,看到李冰寒是在木屋那里喊的我,内心不禁又是一阵唏嘘。
小木屋距离潭水有挺远一段距离,可刚刚我掉入水中,他的声音却是那么清晰,这个李冰寒,中气真足!
走到小木屋,李冰寒指了指里面的房间说:“里面还有不少没穿过的内裤,也有浴袍,自己去拿。”
往里面的卧室走了过去。在一个简易的衣柜那里,竟还真的看到了不少的内裤,还有干净整洁的浴袍
越来越觉得这里是一个神秘且不简单的地方。
但,关于这一切,李冰寒都没有告诉我,只是让我吃了东西,休息半小时继续去冲击
而他,则是躺在一张摇椅上面,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在瀑布旁,一呆就是三天,兄弟们以为我失踪了,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让他们放心,并且给他们发了一些照片。
三天后的中午,我终于一口气爬到了几乎最顶峰的位置,这个瀑布可是足足有六十多米高,水流量大,又湍急。
不过,到了上面的位置,因为重力加速度小的关系,其实冲击力反而是小了一些。
只不过,最上方的位置,最后一个可以踩脚的空位离的实在太高了,无法抬脚踩上去水流又急,上不去,下不来!
我在原地坚持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一般:这会不会是最后的试炼?
以李冰寒的性子,瀑布冲击的训练肯定没那么简单。
刹那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无法继续上爬,那就直接跳上去!
双脚发力,一瞬间,我猛地往上蹦了出去
身体向前腾空而出!
在落水的瞬间,我的手立即去抓水里的石头,又被呛了一口,但。我的手一刻没有放松!
最后时刻,顶住了冲击而来的水流!
我站了起来!
三天多的时间,我征服了一条瀑布!
看向小木屋,李冰寒已经在外面站着了,他似乎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很好很好,来来来,现在。你再从上面下来。”李冰寒对我微微一笑。
“”那一瞬间,我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最后一天的清晨,李冰寒早早把我从被我叫了起来,他带着我进入到一旁的树林里面。
在一片较为密集的树林之间,挂着不少的沙袋,李冰寒让我站进去,打那些沙袋。
一眼扫过去。总有有六个沙袋,高低的位置各不相同。
我走了进去,开始打了起来。
眼角看到李冰寒露出了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等我再看过去,他消失了。
等再看到他,发现他开始将那些沙袋从不同方向踢过来。
这么一来,就仿佛有六个人同时在向我出手一般。而且,这六个人拳头是大拳头,撞到身上,虽然不足以留下硬伤,可却也是疼的厉害。
没能适应的我,被沙袋撞了十几下。
等那些沙袋的绳索给绞在一起后,李冰寒伸了伸懒腰说:“边打边解开那些沙袋。然后继续练,一直练到他们撞向你的时候,你能够第一时间将他们打开,不让他们发生绞在一起的情况为止。”
和沙袋鏖战一天,我整个人被撞的都快散架了,到了傍晚,终于可以不让推出去再荡回来的沙袋不再绞在一块!
也就是说。只要一个沙袋飞过来,我都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其打飞,或者是踢飞,甚至是推出去。
背后的情形,都是依靠听风声来判断!
这一天的训练,大大提升了我的反应能力在拳台之上。就是需要反应能力,反应越快,能够躲避对手越多的空破攻击。
妈的,这个李冰寒,他这几天对我的特训,完完全全是针对的训练啊!
瀑布冲击力,训练身体的抗压迫和冲击;踢打沙袋不让沙袋绞在一起。练的是反应力!
“行了,回去回去,我得回去卖包子了,几天没卖了,我的那些邻里乡亲,得想念我的包子了。”李冰寒一副蔫蔫却又悠然自得的样子,先一步往前面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头一阵感激。
当然,我也想起了江白露!
送李冰寒回到了他的包子铺,我再压不住好奇心,在他下车之前,我问说:“冰寒大哥,白露和你是什么关系?”
被我问到的李冰寒身体愣了一下,而后。他轻声一笑说:“你要是想她,就自己去找她。”
“我哪里有想她。”
“是吗?那昨晚你睡觉时,喊的露露,是谁?”
妈的,又说梦话了!
在李冰寒离开后,我也不得不自我承认,为李冰寒关于江白露和他关系的事。其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听到一些关于江白露的事,以抚慰想念之情。
离开李冰寒的包子铺,我直奔城东我们的王牌酒吧。
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酒吧的生意没有多大的改观,门前的车都没停几辆,相比较同一条街道鸡王的另外两个酒吧。真可以说是“门可罗雀”了。
而,让我愤怒的是,当我走进酒吧,我看到好几个兄弟的脸上都有伤。
“怎么一回事?”我皱起眉头。
“虎哥,有人偷袭我们!”
“对,虎哥,我们昨晚被人偷袭了!”
“虎哥。虎哥!”兄弟们都朝我跑了过来,他们看着我,脸上又委屈,又愤怒。
弹头和肥皂也走了出来,肥皂头上还有包扎。
“你怎么也受伤了?”我心里面的火也在燃烧。
肥皂骂了一声,弹头走过来说:“昨晚兄弟们在外面撸串喝酒,回来的路上,喝的有点高,结果,被一批人偷袭了大家喝的高了,又被偷袭,没能占到便宜,虽然打跑了他们,可受了不少的伤。”
“是黑蛇!那个做面粉生意的黑蛇!”田立东走了出来,他将一个吊坠扔给了我。
一个黑色的项链,上面有一条黑色的蛇。
“调查过了,这是黑蛇贴身戴着的。”弹头看着我。
他们知道过来酒吧闹事,会惊动龙虎堂,所以,就搞偷袭。我看向弹头说:“这两天,把武器准备一下。立东,肥皂,再叫几个兄弟们,我们去找李志军。”
距离和李志军的约战还有一天,但,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出门后,直奔李志军的公司。
李志军对于我的突然到访有些意外。不过,他是一个爽快的人,带着我,来到了他们后面房子的一个练拳室。
原来,只要是一个势力,都会有训练手下的地方。
上了拳台后,一旁的计时准备完毕,我正要跟李志军交手,这时候,弹头突然喊停。
我回头看向弹头。
弹头朝大门口那里指了指。
所有人一起看了过去。
门口那里,站着身穿白色羽绒服浅蓝色紧身牛仔裤,戴着一盯鸭舌帽,一张脸嫩的能够掐出水来,只是一个眼神,就让所有男人无法移开眼睛的江白露。
当全世界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江白露皓齿明眸地朝我看了过来,“王虎,加油。”
第77章 失败的吻()
这是我完全始料未及的事。
那个,我心中最重要的女孩,她来为我加油助威。
江白露走了进来,她根本没去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如何,是敬崇,是喜欢,甚至还是猥琐,她那如星辰般的眼睛只是落在我的身上。
似乎像是霸道地在宣示:她的眼里只有我没有其他。
她是主动过来修补和我之间的那一道裂痕吗?
还是,李冰寒跟她说了我的事,然后,她手眼通天查到这一场战斗,便过来看看,而只是因为最熟识我,所以,视线指在我身上。
心中一阵有些酸涩的苦笑,关于她,我总忍不住回去揣测万千。
但,不论如何。我都从内心感觉到快乐,兴奋。
欢欣鼓舞!
任何男人,从来都喜欢心目中的女人在他们身旁,为他们加油呐喊,那是属于男人的荣光。
我朝她潇洒一笑,转身走到了李志军面前。双目如闪电一般:“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