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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事后我也有很后悔在约翰面前说的太多了,可是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也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林茵茵不住的道歉。
陆忍冬始终保持着寡淡的表情,见她这样,陆忍冬越发的失望了:“茵茵,我以前觉得,虽然有时候你有点要强,有点没安全感,但是更多的时候,你是聪明的,也是善良的,可是我现在真的要收回这个看法了,我已经快要记不得之前你的样子了。”
“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林茵茵委婉的在他面前,摆出了几近卑躬屈膝的姿态来。
陆忍冬表情冷漠,看着林茵茵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嗤笑:“你说你不知道约翰做的那些事,那个摄影师也是个巧合是吧?那些水军也不是你找来的,一件事是不小心,两件事是巧合,接连着好几件事,茵茵,我在你看来,就这么好哄骗?”
他的眼神摄人,吓的林茵茵后退了好几步。
有手下的人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要上前来关心她:“林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茵茵挥开人:“没什么,你们先忙吧。”
“忍冬,既然你已经认定了我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这些?”林茵茵流着泪,无助的看着陆忍冬。
换成是以前的陆忍冬,他也许会真觉得有些心疼。
可现在,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厌烦。
林茵茵哭泣的脸,和慕深夏微笑的脸,渐渐重合。
陆忍冬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道:“大概是想要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吧,可惜茵茵,原来咱们之间,连最后的坦诚都不剩下了。这件事情,这次我会压下来,但是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再有下次的话。我会用我的手段,让你明白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你这是要为了她对付我吗?”林茵茵被他的话给打击到了,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想要上前拉住陆忍冬的衣袖,却被他轻巧的躲开了。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想想,如果有一天廷和知道他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在对他逢场作戏,他那样骄傲的人,你猜猜他会做什么事情?”陆忍冬凑近了,压着嗓子说道。
林茵茵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瞪着眼睛望着陆忍冬,倒抽了一口冷气,第一次发觉陆忍冬原来是个这么无情的人。
“你这是在威胁我?”
“你要这么觉得,也不是不可以。”陆忍冬话说的十分的残忍,他没有拿回之前递给林茵茵的文件,空着手要往外走,走了几步,陆忍冬忽然停下脚步。
逆光中,陆忍冬有些看不清林茵茵的脸:“茵茵,我们之间就算是没有夏夏,也还是会有其他人,你也有你的新生活,不要总是沉溺在过去,沉溺在过去的人,容易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算是对过去的彻底告别,陆忍冬这一刻心里面无比的轻松,就连脚步都轻松了很多。
也许他骨子里面是自私的吧,如果他是为了慕深夏好,他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告诉给慕深夏,可是他没有,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和林茵茵之间彻底的决裂,让林茵茵对他彻底的死心。
商人追逐利益,本来就更无情。
摄影棚里面的人都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林茵茵嗓子沙哑,对着陆忍冬的背影,大声的问道:“忍冬,你之前答应我,如果慕家的宅子我放手了,你就会答应我一个请求,这件事现在还当真吗?”
“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做到,你要我做什么?”陆忍冬越过不远的距离,看着她的眼睛。
“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够一直记住这件事。”林茵茵咬牙提醒道。
陆忍冬没说话,看了林茵茵一眼,转身彻底的离开。
留下林茵茵一个人瘫坐在地上,脸上尽是痛苦。
蒋遇带慕深夏到了办公室之后,人就已经离开了,慕深夏不是第一次到陆忍冬的办公室来,但却是第一次真正有时间打量这里。
不过她还算是礼貌的,没有站起来到处晃,而是端坐在沙发上,眼珠子四处转悠。
陆忍冬的办公室里面很简单,唯独他办公桌侧后方的那一面墙的书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不过很快,慕深夏的注意力就开始涣散了。
昨晚睡的很晚,早上的时候醒的又很早,一早上连轴转,一直在忙碌,基本上没停下来,现在举着相机的手臂都开始发酸。
慕深夏摩挲着手里的相机包,已经有些老旧了,被她洗的有些地方泛白。
但慕深夏从来没有想过要换掉它。也许是因为用了太长的时间,这样的死物都能用处一份真切的感情来。
感觉自己的眼皮子随着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沉重。
陆忍冬回到办公室里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慕深夏蜷缩在沙发上,手里还抱着相机,身体瘦瘦小小的,可以完整的缩进沙发里头,闭着眼睛,呼吸轻轻浅浅,看上去睡的香甜。
阳光从玻璃上方洒下来,落在她身上,能看到有细小的微尘在她身上跳着舞。
陆忍冬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慕深夏身上。
看到她皱着的眉缓缓的松开。露出了轻松平和的表情。
平时清醒的时候,慕深夏总是会流露出不自觉的防备的表情,和她相处的过程中,能看出她是一个十分慢热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却一点点的占据了他的心里。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慕深夏原本就睡的不深,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手上的相机差点没拿住,往沙发下面滑,还是陆忍冬手疾眼快的给她接住了。
慕深夏心都要跳出来了,赶紧检查了一下,发现没磕没碰的。才吐出一口气来,缓过劲来,对着陆忍冬笑:“谢谢你。”
“嗯。”陆忍冬回道。
慕深夏已经把他的外套还到了他手上,她态度自然的很,一点也不扭捏,这样孤男寡女的氛围,一时之间倒是一点暧昧的气氛都没有。
“今天陈青云跟我说过了,说是开机了之后,要辛苦你一直跟着了,这些照片的话,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处理出来?还是需要我给你找后期吗?”陆忍冬问道。
慕深夏摇头,抱着相机:“不用了,我会尽快处理好的,重新找后期的话,到时候又得磨合,说不定更花时间。”
陆忍冬能看出她的喜欢,心里面也松快了许多:“昨晚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是吗?”慕深夏轻声回道。
“你难道不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吗?”陆忍冬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要告诉我吗?”慕深夏没有回答,反问道。
陆忍冬愣了一下,缓缓的摇头:“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让你受到的那些辱骂,对不起,是我个人的失职。”
慕深夏忽然笑了起来,虽然笑着,但是眼神如冬日的阳光。薄的很也凉的厉害:“你在这里道个什么歉?我的微博账号是你找人盗的吗?还是说你这句对不起,是在替谁说的?”
“如果是前者的话,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如果是后者的话,让别人带话这么没有诚意的道歉,你是希望我接受呢?还是希望我不接受呢?”慕深夏身体坐的笔直,一眼看进陆忍冬的眼睛里面去。
“抱歉。”
“醒了,别说对不起了,我知道在你们心里面,我慕深夏跟她比起来,就是一根稻草,但是说实话,你们这群人真的是太没意思了,就算根草,那也是有思想的东西吧?你们能不能不要总是把别人当成傻子似的?”慕深夏带着讥讽的笑容。
“你知道些什么了?”陆忍冬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什么,我希望我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平静无波的,没有任何的波澜的,你们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我不想参与,但是麻烦你们能不能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我是人,不是菩萨,何况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越说,慕深夏约觉得生气。
但陆忍冬始终是不愠不火的态度,这样的态度。让慕深夏觉得没意思透了,摆了摆手,站起来:“我想起答应了外公,中午回去陪他吃饭,他有话要跟我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慕深夏说完,还没走出去,陆忍冬从身后拉着她的手:“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相信下面已经没有那些无聊的记者了,再何况我行的正坐得直,就算是那些记者拍了,也就拍了。我难不成还要躲躲藏藏的?”心里面莫名的泛起一丝丝的委屈。
这委屈来的太突然了,慕深夏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就开始冒酸了。
她觉得她现在好像变得比之前要软弱了许多。
“夏夏,你听我说,如果刚刚的事情让你觉得难受了,你可以跟我说,可以问我,只要你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你何必要摆出一副不想交谈的样子来?”陆忍冬无奈的在她身后叹气。
慕深夏闻言,转身,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陆忍冬:“是吗?那你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林茵茵做的?”
“是。”
“你原本不打算告诉我,是因为怕我报复她吗?”慕深夏真的是豁出去了问,问的直接又坦然。
“不是。”陆忍冬快速回道。
“你撒谎,你的眼神告诉我,我刚刚说中了你的心思,陆忍冬我真的不了解你,既然你还对林茵茵有感觉了,为什么不好好跟她在一起就好了?非得这么打扰玩弄我的人生?看到我这样挣扎,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有趣?是不是觉得很有快感?”慕深夏逼问道。
“不是,夏夏,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在做什么事情,不冷静的是你。”慕深夏说完,掰开被陆忍冬用力的禁锢住的手,人往外头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身体被一股大力挟带着,人被按在门上,发出巨大的闷响。
陆忍冬力气很大,慕深夏的固执有些激怒了他,即使他看上去是个十分温和的人,但这些温和也只是非常表面的东西,其实他的骨子里面,矜贵又骄傲。
他们都一样。
尤其是慕深夏这样往外走,陆忍冬直觉不太妙。理智尚且来不及回炉的时候,身体已经比理智更加的直接,上前将慕深夏压在了门板上。
慕深夏的后背被用力的甩在坚实的木头上,疼的那一刻,慕深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龇牙咧嘴,鼻尖发酸。
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心里面委屈的。
“陆忍冬,你做什么,你放开我!”慕深夏使劲的挣扎着,手脚并用。
奈何她的力气对于陆忍冬来说,小猫都算不上,不痛不痒的。
他的眼神由幽深,逐渐的转为平静,而后眸色加深。
慕深夏真的觉得自己跟疯婆子似的,被陆忍冬灼热的视线盯着,她忽然之间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气,有些自暴自弃的停下了挣扎,身体瘫软的靠在门上,眼神里面带着愤怒,带着失望,声音却温软了下来:“陆忍冬,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能不能先让我一个人安静安静?”
“让你一个人胡思乱想吗?”陆忍冬凑在她耳边说道。
她不知道,因为刚刚的动作,衬衫的扣子在她的挣扎中。松开了几颗,露出笔直精致的锁骨,陆忍冬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而后游移到她的锁骨处,顺着纹路,缓缓的摩挲。
他的眼神越发的幽暗,里头燃着一簇簇火苗,一言不发的就要把慕深夏给完整的吞噬掉。
慕深夏有些心慌意乱的,陆忍冬的动作太过暧昧了,她口干舌燥的,瞪大了眼睛,望着陆忍冬,嘴里倔强的开口:“我没有胡思乱想,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不是吗?”
“夏夏,你知道你这样倔强的样子,让我很想,吻你。”陆忍冬声音低醇如烈酒,听着都要醉了。
话到耳边,他人已经低下头,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强迫她抬头附和他的吻。
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粗暴的,狂风暴雨似的,在她的唇上啃噬,一点点的将她蚕食鲸吞,将她仅剩的理智全部席卷进去。
她像是海上浮浮沉沉的小船,无边无涯的,只能随着波浪起伏,狂风暴雨大作,她随时都能覆灭。
陆忍冬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动作也逐渐的温柔了起来,仿佛一下子天晴了,能看到不远处的鸟语花香。
她们两个都在喘着粗气,彼此交换着呼吸。
被放开的时候,慕深夏觉得嘴唇发麻,眼睛里面水盈盈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陆忍冬放开她的唇,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