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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炮灰,已跪地求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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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跌了境界。”门外传来声音;九昭蓉抬起头,看见是自己的父亲;九尊仙君。

    他在得知山海湿地入口遭遇魔尊;许多参赛弟子都被抓走;立刻连同数位大乘期仙尊一起赶往魔尊所在的天魔鬼狱。只是他们到底晚了一步;被抓的弟子全部都被炼化;也找不到当时身为华青时的女儿。

    幸运的是他出天魔鬼狱时,遇见了萧玄珩;当时他怀中抱着满身是血的九昭蓉,她是所有弟子中唯一一个逃出天魔鬼狱的人。

    只可惜她原本的金丹境界;却在这一次天魔鬼狱一劫中跌到了筑基。

    “修炼本无岁月;你往后的日子还长。这一次你虽跌了境界,体内罩住你金丹的东西,却也因此离开了。”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女儿,九尊仙君满腔的话,却只能说出如此一句。他有很多大道理,但这些道理能对着别的弟子讲,却无法对着自己女儿说。

    九昭蓉抬起头,她的视线穿过九尊仙君,望向外面一望无垠的天空她挣扎了那样久,到头来,却还是跌落了境界。

    她争过,放弃过,又选择自己活过,然而每一条摆在她面前的路似乎都是一样,在这个已经被注定的世界里,在这本被叫做平凡少年称霸仙侠界的书里,她永远都只能走这一条路,跌落境界,让出所有平坦大道,只留给萧玄珩行走。

    而这一次,她更是失去了一个守护着她的家人。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她抬起头,看向九尊仙君:“师姐是否已经”

    “她已陨落。”

    明明是已知的答案,却在真正从九尊仙君口中听到,九昭蓉仍觉得心狠狠一痛,她侧过头:“父亲,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九尊仙君看了她片刻,终是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

    在他踏出门的那一刻,九昭蓉再也抑制不住,绝望地大声痛哭。她的声音是那么凄厉,在这空荡荡的凰嚻宫,徘徊回荡。戒钟离端着刚煎好的药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哭声,一下子止住了脚。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师父哭,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会如此悲伤。

    他忽然发现,他虽尊她一声师父,然而她的事情自己却一无所知。她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离去,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重伤归来,不知道师父为何会像现在这样如此痛哭。

    这种感觉很难受,就好像他与她之间隔着非常远的距离,这个距离他跨不过去,她也不会跨过来。

    自那一日后,九玄山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山海湿地的惨剧并没有给山中其他人留下太大印象,毕竟九玄山陨落了也只有一个名叫“华青时”的弟子,其余大部分弟子都已经顺利归来。并且百门殿试也得了最后的结果,排名在第一位的便是九玄山九姑姑的徒弟——戒钟离。

    众人想上凰嚻宫给戒钟离道贺,但听说九姑姑去了一趟天魔鬼狱,元气大伤归来,此时正在养伤,也不好给她的徒弟庆贺。

    除此之外,凤道阁洞府的主人金丹大圆满修士满汝雨在调查魔尊时陨落了,这使得九玄山笼罩上一层阴霾。

    众人都纷纷担忧起来,从前魔尊是一直被封印的,如今他重塑肉身归来,已经接连害死了一些门派的弟子,还有九玄山中颇具实力的几位尊者,倘若等魔尊实力彻底恢复,岂不是要毁灭三界?

    “你们听说了,这一次山海湿地未归来的一些弟子里面,有人投靠了魔修。”晨课的时候,有几位参加了百门殿试门派比赛,却没有入围的弟子正在议论。

    “九玄山的弟子不是都归来了吗?”有人不解。

    那说话的弟子压低了声音:“没有都归来,我们门派去了十名弟子,只有七名回来了。一名听说是被魔尊抓走炼化成了法器,叫做华青时。还有两名没有被魔尊抓走,门派说是遭遇山海湿地里的妖兽袭击,葬身在其中了。但我听说归程符的制作真人发现,有一名弟子已经通过另外一个入口离开了山海湿地那名弟子投靠了魔修,去了天魔鬼狱。”

    “真的假的?不会也是被抓走的吧?”

    “他是在山海湿地内被抓走的,归程符还没有用呢。若是被抓走,只要捏碎了归程符不就可以回来了吗?他没有用归程符,就是自愿去的。”

    “那两名弟子中谁跟着魔修走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两个弟子未归,你们猜一下便是了。”

    “我记得其中有一个是不是当初抢了东篱大师兄的名额?那个元婴仙尊的弟子,叫林昭?!”

    “就是他,他也没有回来!”

    “我猜就是这个人,他冤枉了大师兄,本来就不是好东西!”

    众人不断的议论,台上讲课的真人有些不耐烦起来,拿着戒尺敲了敲桌子:“安静!你们还听不听课了。”他一声喊,台下的人立刻不再说话,规规矩矩的坐着继续听讲。

    九玄山的执法堂内,七這长老紧蹙着眉,对面还站着一排执法堂护法,这些护法大多境界都在金丹期左右。正如晨课上那些弟子所说,九玄山中有一名弟子叛派逃走,去了天魔鬼狱。这名弟子正是林昭。

    执法堂已调查出林昭在一年多前就与一名魔修有来往,并且他从那魔修手中购得了一些奇怪的丹药和法器。其中一些法器就使用在了东篱身上,导致东篱迷失心智重伤了他,还有一些丹药大概也用在了某些地方,但尚未有人上报,便无从得知。

    山海湿地事件一出,执法堂便准备在入口处拿下林昭,却不料他竟得知了消息,直接从另一入口逃脱了。

    现在他们已安排人去鬼寂岩穴释放东篱。但此事只是开始,九玄山已遭魔修渗透,有一林昭内叛,便会有其他像林昭这样的人被魔修蛊惑,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立刻想办法重新整顿九玄山:“下午召集各个洞府的真人,于掌门正殿内集合商议。”

    凰嚻宫,戒钟离并没有接到执法堂的传令,因为九昭蓉重伤未愈,她洞府又只有一名弟子。

    戒钟离非常担心九昭蓉,她自从归来之后就没有再出凰嚻宫,整天闷在宫里,又没有闭关,也没在修炼。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想着法子弄些对恢复伤口好的药和吃食送来。

    这一日他听说九玄山山顶的天泉水有助于修复伤口,便千里迢迢挑着桶去取,来回取了三四趟,把浴桶灌满水,恭恭敬敬的给九昭蓉送进去,想让她好好洗个热水澡恢复精神。

    关上门守在外面,听着里面稀里哗啦的水声,戒钟离觉得很满意:“师父一定洗得很开心。”

    他话音才落下,突然里面传来剧烈的争斗声,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炸开在门板上,打湿了糊着的门纸。

    “师父?”戒钟离试探着喊了一句,里面没有回应,只有持续的打斗声。

    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闯入了宫中?

    他十分担心,也顾不得其他便推开门闯了进去!

    只见里面竟是一片水漫金山,九昭蓉胸前只披了一件薄纱锦,露着肩膀和双腿,单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握着满汝雨留下的残剑,正与那浴桶里涌出的水怪厮打!

    九昭蓉的脸色几乎是难看到了极点,她看见戒钟离进来就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这水是从哪里打来的?!”

    戒钟离只看见她白皙的肌肤,如墨的长发遮住了线条优美的后背,水珠不断地从她如墨的黑发上流淌下来,滑过她的肩膀和身体,犹如闪动着柔光的美玉。他像魔怔了一般呆呆站着,看着面前的九昭蓉。

    隔了几秒钟,他突然扭头就逃出了宫殿,还直接关上了门!

    九昭蓉简直是欲哭无泪,这到底特么是什么事儿啊!她好好养个伤怎么就这么难?!一剑对穿了水中的妖兽,铺天盖地的水直接炸开了整个凰嚻宫,别说是院子,整个洞府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都如同被洪水侵蚀过一样。

    远处洛坪台上的弟子听到一阵轰响,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对面水雾缭绕的山头:“那是什么地方?怎么炸开了?”

    “好像是九姑姑的凰嚻宫。”

    “九姑姑可能在练什么新法术,她是水系单灵根,可厉害了。”

    “哦”

负责?() 
九昭蓉深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穿上衣服从残破的宫殿里出来。这凰嚻宫已经彻底没办法住了;估摸就算是修缮至少也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走下台阶;她看见戒钟离可怜巴巴的跪在正前方的鹅卵石路上:“师父”

    他声音听起来像小狗似的;十分委屈。

    九昭蓉嘴角抽搐了一下;尽量忍着满腔怒火:“你那水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里面的水已经吸收了天地灵气幻化成了妖兽!”

    “师父我会负责的。”戒钟离像是内心挣扎了很久;慢慢抬起头来;表情有些艰难,又有些坚定。

    “哈?”九昭蓉听得云里雾里,“你负什么责?这凰嚻宫吗?罢了;你还需好好修炼,修炼才是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凰嚻宫到底不过是一个洞府,既然如今无法住人;便交给别人来修缮;等修缮好了回来继续住就是了。”

    戒钟离认真的看着她:“我已看了师父身体,便要对师父肩负责任。师父;刚才我已思过了;我虽是佛修;年岁也不到成婚时间;短期内尚不能与师父双修;但为保师父名声,我愿还俗先与师父定亲;待我成年之后便与师父成婚,此生世世护在师父身边。佛祖一定不会怪我的。”

    “”

    九昭蓉目瞪口呆;这小秃驴在胡思乱想个什么鬼啊:“你就看了我个肩膀就要负责?要是别的修士露个胸你岂不是要献身了?”

    戒钟离听到九昭蓉说了这样的话;脸瞬间炸红,有些疙疙瘩瘩:“佛,佛祖说过要降服自己的心,就要远离贪欲,使自己行于正轨,我既已看了师父的身体,就不会去看别人的身体。”

    “要是别人硬脱了给你看呢?”九昭蓉扶额。

    戒钟离一本正经:“那我便自戳双目。”

    九昭蓉有些哭笑不得,又觉得戒钟离这样认真实在无奈,干脆几步走到他面前,抬手对着他的脑袋一敲:“榆木脑,你是佛修,佛修若成亲了还修什么,你若成了凡人便只能活个百岁,而我要活千年百年,到时候你怎么护我?”

    小徒弟呆住了。

    九昭蓉呵了一口气:“形躯生命是短暂无常的,你所看到的不过只是皮囊而已,于我而言,皮囊没有存在的意义,一切法相都不实,唯有法身是实在。你既通佛禅,连这些道理都不懂吗?”

    她如此说着,见天色要暗下来了,便一收长袖:“走吧,今日这里是没办法住了,我们去借个住处。”

    她已踏出了凰嚻宫,戒钟离却仍跪在地上,呆呆得思考着她说的话。

    ——佛修若成亲了还修什么,你若成了凡人便只能活个百岁,而我要活千年百年,到时候你怎么护我?

    他若成亲便只能是个凡人,而凡人至多只能活过百岁,那么百岁以后呢?百岁以后师父会如何,他又会如何?抬起头,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戒钟离忽然心头扬起一个异想,若他不是佛修又能如何?

    凰嚻宫已毁,九昭蓉无处可去,被迫安置在了师姐的凤道阁。

    伊人已去,凤道阁却如往昔。九昭蓉踏进这阁楼中,四面镶嵌的数百片琉璃屏风,在晚霞的照耀下,依旧熠熠生辉。那个悬空的梳妆台上,还摆放着师姐的许多首饰,她平日里其实戴的不多,却每次见她时,总是往头上插一些。

    有风从窗外吹进来,手中这把剑上悬挂的缨络轻轻拂动,划过她的手背。九昭蓉恍惚间,仿佛看到那一日师姐就坐在前方的位置,她转过头,脸上带着笑意。

    蓉蓉宝贝终于要见我了,我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得给我们家蓉蓉宝贝长脸!

    师妹,你这个模样也很可爱!我好喜欢!

    来,蓉蓉,小蓉蓉!

    那声音就在耳畔,不断的重复来回九昭蓉缓缓跪坐到地上,手中抱着师姐的剑,望着空荡荡的凤道阁,滑落了眼泪。

    她已竭尽全力不去想,但又如何不想?

    “九姑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九昭蓉并未转头,她听出来,是东篱。东篱被林昭迫害无法参加山海湿地的比赛,也因此没有遇到魔尊。他如今已被释放,却没想到回到凤道阁,已物是人非。

    “何事。”她压抑着声音里的哭颤,尽量放平语气,不想被人听出她哭过。

    东篱跪在了地上:“九姑姑,您是从天魔鬼狱出来的,他们都说我师父死在了天魔鬼狱里,可我不相信。请您告诉我,师父她真的已经陨落了吗?是您亲眼看见她陨落的吗?”

    晚霞的最后一缕光终于被黑夜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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