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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方在和自己说话,池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只是冷眼的盯着主持人,一言不发。气氛在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主持人尴尬的笑了笑,紧接着,便有两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工作人员把两个面具给了池清和白沫澄。
那是两个类似鬼脸的面具,塑料的材质并不是很好,只够遮住半边脸,而嘴巴和下巴则是露在外面,眼睛的部位也有两个窟窿。看着这个幼稚的面具,池清转身便想走人,工作人员却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住。
“放手。”池清不喜欢和人接触,尤其是被陌生人碰到身体。许是发现她的不满,主持人赶紧走过来,笑着打圆场。“诶呦,美女是心情不好嘛?你看看,既然两位都上台了,就不要下去了嘛。这个比赛的奖品也是很丰厚的,美女长得这么美,绝对有机会获得第一。”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池清也不会和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动手。见对方用一种恳求的目光看着自己,池清回头用眼神询问白沫澄要不要留下,后者对她点点头,池清便不做挣扎,默默的把手抽了回来。
两个人带上面具,被带到后方,这才发现,这个广场中间其实是一坐不知在何时盖起来的简易建筑。整个建筑由铁板和木板建造而成,不高,面积却很大。面对着人群的这面有八个门,门上挂着黑色的窗帘,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完全不知情的池清和白沫澄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这所谓的游戏是什么。
“既然人已经找齐了,那我们的圣诞迷宫游戏就要开始了。规则是这样的,在这个迷宫式的建筑里,一共有三条路可以到达我们另一方的出口。参赛的八名选手会戴上她们的面具,在这个完全黑暗密闭的地方寻找出路。
“限时一个小时,只有第一个走出来的选手才可以获得我们的丰厚奖品。相反的,如果一个小时后没有选手走出来。那么,我们的丰厚奖品也就送不出去了。现在,圣诞迷宫游戏正式开始!请八位选手依次进入你们前方的神秘之门!”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地,其他参赛选手欢呼着进入了他们面前的门,就只有白沫澄和池清还手拉手的站在原地。凝视面前那扇未知的黑色大门,这让池清觉得有些紧张。哪怕她明白,这只是一个游戏,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担心自己,担心白沫澄。
似是感到她的焦虑,白沫澄回头看她,与她对视。从对方好看的黑眸里,池清看到欣喜,看到不舍,也看到比自己还深的眷恋。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彼此朝面前的门走去,直到一定要分开的地方才放开彼此的手。
“我等你。”这三个字,是白沫澄在进门之前对池清说的话,也是在很多年后,池清念念不忘的一句话。在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白沫澄所说的这三个字不仅仅是一时的承诺,而是一辈子的誓言。
从以前到现在,乃至无法预知的未来,白沫澄一直都在等自己。年幼时,她等待自己的关注。长大以后,等待自己的疼惜,爱恋。池清不知道自己能够为白沫澄做什么,或是未来还会让她等待什么。
但是,至少在此刻,池清不想让白沫澄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首先再说这张之前,先对上章大家的疑惑做一个解释。大家看到的上章的最后一段,并不是被吞字了,而是某猥琐无良作者写的。也就是说,到耳垂。。。那里,就是米有鸟,不是没有写完,也不是神马吞字哦。
那么,此章,麻麻和小沫澄继续腻歪,两个人去迷宫里会发生啥子事呢?那里黑漆漆呦,两个人又带着面具哦,于是,咳咳,所谓的黑暗中才可以坦诚相见神马的必须要来一发。最近经常看到大家催大推,其实不用你们说,我自己也很着急啊。我现在每天都在赶稿子,除非是真的没写出来,否则都不想停。就是怕大家觉得进展太慢,推倒太远。我最后再说一次,真的是80章之前绝壁要大推了,请大家稍安勿躁,安静一些。妈妈和沫澄即将守得云开见月明,大推之后再虐以虐神马的就可以真的在一起了。想看虐妈妈的再等等,想看副cp甜蜜的也等等,想看情敌什么的倒是可以即将来一发。总之,稍安勿躁,莫急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家都懂得!噗,如果换成装x一点的说法就是。请站在那灿烂的阳光下,耐心等待我的到来,我不会辜负你消磨的时间,不会虚废你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期望。红烧肉什么的,马上就有了!←众人:作者,拜托你不要前面深情后面恶搞,你知道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么!!!晓暴:咳咳,奴婢不知,不过我想,重新复活的众人君一定知道,你丫是刚从地狱爬上来的吧?
so。。。说这段话的时候,伦家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七点多还没吃饭是闹哪样,伦家好饿,小剧场先暂停一下下嗷。ps:话说最近大家都好忙咩?留言好少,摸爬滚打求留言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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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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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走迷宫靠的不仅仅是运气,偶尔也要有一定的技巧。正如人生一样;走错一步;就可能会走错一生。迷宫也是如此,只要走错一条路;就很可能会找不到出路;尤其是在这样黑暗且目不能视的地方。
伸手在周围用铁皮搭建的地方轻轻划动着;白沫澄在听脚步声的同时,也在耐心记下自己走过的路;以免迷失方向。然而;当第一条死路出现在面前;白沫澄无奈的眨眨眼睛,顿时发现;曾经训练时的技巧,在这种临时搭建的迷宫里根本就派不上用场。这不是用理论就可以解释的迷宫,只是小孩子用来乱冲乱撞的游乐设施。
手机在参加游戏时放进了储物柜里,视线也因为长时间的黑暗混沌一片。白沫澄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走了多久,偶尔会碰到一两个同是参加比赛却也迷路的人,白沫澄总会故意绕开他们,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时间渐渐过去,白沫澄觉得左腿有些发酸,步子也越发沉重起来。这才发现,她已经在这个迷宫里饶了许久,如此长时间的步行似乎是她左腿受伤以来的第一次。听着膝盖发出细微的脆响,白沫澄把身体靠在墙后,用手揉着左腿,顿觉无奈。
本来,她只是想和池清在人群里走一走,再回家吃一顿只有两个人的晚餐,可她的计划却全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打断了。回忆起今天所做的事,还有之前在玻璃房中的那幕。白沫澄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心却是暖的。
今天,她终于实现了许久以来的愿望,在自己和池清都清醒的情况下去亲密,亲近对方。事实上,白沫澄根本没想到池清会失控得亲吻自己,甚至是在亲吻过后还没有逃跑,而是陪着自己来到这条街上。
爱到底是什么滋味,白沫澄的回答,是有苦有甜,喜忧掺半。她喜欢池清很久,爱池清更久。在这漫长的年月里,白沫澄已经忘了自己为池清伤心难过了多少次,事实上,那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两人的血缘关系就像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它横在两人中间,成为最大的阻碍,让她们无法前行。世俗,论理,道德,这只是她们诸多困难中最微不足道的三点,白沫澄知道,她和池清的困难,远不止这些。
小时候,白沫澄喜欢池清,想要亲近她,想要得到对方的爱护。如今,白沫澄爱池清,想要保护她,陪伴她,得到她的回应。年龄在变,目地在变,唯一不变的,却是心情。
白沫澄知道,池清一直都在调查自己这五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她不是不想告诉池清,只是现在还不到坦白的时候。五年来,白沫澄一直都在努力变得强大,那满身的伤痕和这副破败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同样的,她也学会了拒绝,学会掩饰自己,伪装成另一副模样。
如今,两个人对彼此的心意越来越明朗,越是这样,白沫澄就越害怕。她不知道池清会怎么对待自己,会继续装傻?还是会彻底疏离?亦或者,是勇敢迈出那步,与自己摊牌。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然而,前两者的可能性,却远远高于第三者。
白沫澄害怕,担心,不安。这份焦虑让她在每个夜晚都无法安眠,总是要仔细去聆听走廊的脚步声。她不敢睡觉,更睡不着。因为,她怕自己在某天早上醒来,池清就不见了。
就在白沫澄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脚步声从她左侧的通道传来。白沫澄不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想理对方。然而,随着脚步越来越近,那股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只瞬间的功夫,白沫澄就想到了这个正在靠近的人是谁。
带着一丝欣喜,白沫澄朝对方走去,却高兴到忘了左腿的不便。脚步一顿,身体便踉跄着朝来人倒去。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白沫澄根本停不住脚步,更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这时,那人竟是伸出手,把她拥到怀里,也使得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到一起。
重逢的喜悦使得心脏在扑通扑通的狂跳乱响,就连呼吸也因为这一个拥抱而急促起来。把头靠在对方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上,闻着那股熟悉的香草味道。哪怕两个人只分开了十多分钟,可白沫澄却觉得她们已经分别了一天,一年,乃至十年那么久。
思念的长度根本没办法用时间来衡量,它是超越一切物理的存在,对一个人的爱有多深,对她的思念就有多长。此时此刻,白沫澄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她想念她,想了很久很久。
呼吸渐渐趋于平静,乱跳的心跳也安静下来。看着彼此藏在面具后的双眸,白沫澄并没有说话,而对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彼此,胸前的饱满挤压着对方同样柔软的部位。不知是谁先亲吻了谁,又或是谁先探了头,在这样黑暗密闭的空间里,两具火热的身体,不羁的灵魂,一同释放。
如果,我是光,我便可以放肆我的灿烂辉煌。
如果,我是水,我便可以无所忌惮的流淌徜徉。
如果,我是影子,我便可以随心所欲的装疯卖傻,无人会嘲笑,更没人会发现。
如果,我是一颗跳动的心,我便会付出全部去爱你。抛去我们的身份,关系,血缘,我们所拥有,别人所熟知,这个世界所定义,所规划的一切。我要你,就只要你。要你的爱,你的注视,你的亲吻,你的触摸。
沉重的喘息回荡在四周,好比沉重的沙袋在空中爆裂,散落的沙子漫天飞舞,恨不得和空气融在一起。身体被压在后面并不算结实的铁皮墙上,低低的温度顺着单薄的衣衫侵入体内,身前却是火热的一片燎原。
这个吻很急,很热,带着白沫澄所熟识的一切。淡薄的香草味夹杂更浅的薄荷香弥漫在口中,肩膀被反复抚摸,胸部也被那只灼热的手掌握住,反复的揉捏挤压。白沫澄伸出手,用力将这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搂住。事实上,她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放开对方。
一吻过后,双方的气息不再顺畅,一条银丝随着唇瓣的分离被拉长,滑落至衣衫上。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没人会管这种东西就是了。脖颈被另只手轻轻触摸,指腹在敏感的皮肤上来回划着圈圈,紧接着,便有两片火热的软唇贴了上来。
脖子被吻到发麻,双腿的力气也随之脱离。白沫澄把头扬起,微启开双唇用力的呼吸着。她不想叫出声来,更不愿戳破对方的身份。正是因为黑暗,她们才可以无所忌惮。正是因为彼此脸上的面具,她们才可以在这里进行一场伸手不见五指的激烈狂欢。
隐忍太久,到了必须要释放的时候。若是不能拥抱,不能靠近彼此,就会灭亡。衬衫的扣子被解开,穿在里面的背心被推到胸前,自然也包括内里最贴身的文胸。当胸部切切实实,毫无阻隔的被对方握在手里。白沫澄发出一声叹息,整个身体都瘫软在身前人的怀里,剧烈的轻颤。
喘息在加重,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有另一个人的。双方的临界点正在降低,不需要多久,那存于脑中的理智就会彻底崩溃。胸前因为动情而挺立的浑圆落入狼口,最顶端的红果以惊人的速度饱胀膨大。好比花开一瞬,蝴蝶破茧,是肉眼可见的最美一刻。
身体内积聚的*越来越强烈,伴随着小腹的抽搐与腿间的潮湿。当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