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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看她得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宇文樱想起今日段王后说的话,向慕容恪提道:“崔氏那肚子里的孩子也四个多月了,我在想,要不就别关着她了。再让馨儿多派些人去照顾她可好?”
慕容恪听了这话,忙问道:“今日段氏拿此事做文章了?”
宇文樱长叹了口气,“先前就该把她放了的,最近一直自顾不暇,你又受了伤,才忘了这事。虽然她投毒害我,我也并非完全没错,毕竟我若不派人蛊惑她,她可能也不会想到害人!这回先算了,以后她若再害我,我决不姑息!”
慕容恪点了点头,又问道:“她今日除了拿崔氏之事压你。可还有为难你?”
宇文樱忍不住倒苦水,“她哪里会轻易放过我!今日叫了我跟段瑶一起去,说是关心晚辈的子嗣,其实就想着往咱们两家府上塞人。”
宇文樱接着将今日在王府如何机智帮助段瑶拒绝了段王后的好意仔细说了一遍。轮到说自己如何拒绝了她准备派来将军府的人,宇文樱立马顿住,只随意笑了笑,糊弄地说道:“咱们府上我也这么推脱过去了,王后气得很,却不能发作!”
慕容恪笑道:“同一个理由用一次还行,第二次接着用,可不怎么高明!也是她自己好面子,不愿意当场和你计较,不然你哪里能成功!”
宇文樱看他冲自己笑,心里不由感慨,还好他这些日子在府里养伤,很少出门,不然让他知道了自己当众那么说他,简直后果不堪设想。
只可惜她的庆幸注定要落空。
第二日,慕容霸上门拜访,一来探慕容恪的病。二来当面向宇文樱道谢。
进了书房,慕容霸因为这些日子没来看望慕容恪伤势如何,连忙道歉。
慕容恪笑了笑,“我听阿樱说五弟妹有了身孕,你自己都忙不过来,做哥哥哪会怪你。再说了,我这也是小伤,无甚大碍,你无须担心!”
慕容霸听了一脸震惊,忙说道:“想不到四哥如此豁达!做弟弟的自愧不如!为了答谢四嫂,我今日上门特地给你带了些好东西。”
说完这话,他吩咐门外下人抱了五个坛子进来,他指着其中两个坛子介绍道:“这两坛子是虎骨酒,固肾益精、舒筋活血、强筋健骨。”
说完,他又指着另外两个坛子,笑着说道:“这是鹿茸酒,补肾、益精、强筋骨。”
慕容恪摸不着头脑,慕容霸只当他不好意思,让下人放下东西立马走了。
房中只剩他二人之时,慕容霸走近了低声说道:“四哥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故意让人拿到书房来,就是方便四哥你自己偷偷喝,既能补身,还能不让人知道了取笑你!”
慕容恪无奈笑道:“我又没伤到骨头,喝这些干什么?”
“亲兄弟之间,四哥就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了!”
说完这话,慕容霸走过去,拍了拍最后一个坛子。得意地介绍道:“四哥,这可是我昨日跑遍全城找到的最好的鹿鞭酒,今日专门给你拿过来,补肾、壮阳、益精!”
慕容恪这才明白他给自己送这几坛子酒过来是何作用。脸都?了,只冷冷问道:“你听谁说我需要这些东西?”
慕容霸一脸坏笑,忙说道:“还用听谁说?我今日去王府看我娘,整个王府的下人都在偷偷议论!四嫂昨日当着王后的面抱怨,昨儿下午就传开了。”
慕容恪火气腾一下冒出来,看着慕容霸,只冷冷地说道:“慕容霸,你又给我装傻充愣!如果阿樱真说了这话。你会不知道这是她拿来应付段氏的托词?你这是嫌整日太无聊了没事干?不如我明日让阿樱去找段氏,让她给你都尉府送几个小妾过去?”
慕容霸涎着脸,笑道:“四哥,弟弟这是跟你开玩笑。玩笑而已,不要当真!”
说了这话,他自己抓紧溜了,到了门口,见到宇文樱,搞怪之心又起。
宇文樱看慕容霸笑得不怀好意,一副又要作弄人的样子,故意板着脸问道:“你的瑶妹妹有了身子。你不好好在府里陪她,跑到我将军府来干什么?”
慕容霸笑道:“昨日多谢嫂子相助,今日特来道谢,再顺便看看四哥伤势如何!”
宇文樱听他这么说。这才放心,笑道:“你有心了!”
宇文樱想起自己问慕容恪羯族细作之事,每次他都糊弄过去,忙又问道:“那些赵国细作可抓住了?”
慕容霸一脸惊讶的样子。忙说道:“四嫂你问的是刺了四哥一刀的那些人?四哥没跟你说?那些人早就抓到了!有我和四哥同时出马,当场全部擒获!”
宇文樱难以置信,再想起慕容霸一向喜欢捉弄人,他撒谎骗自己也有可能。忙埋怨道:“真的假的?你和他一起?你四哥那天大晚上回来的时候伤口都没包扎,血流不止,你这个亲弟弟也不先带他去看大夫?”
慕容霸一脸冤枉,忙解释道:“嫂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一看四哥受了伤。当时就想赶紧给他找个大夫瞧瞧,结果四哥非要等回来了让嫂子你给他包扎,说是嫂子你看了,心里心疼他,以后对他也好一些。四哥当时跑得飞快,我哪里拦得住?”
宇文樱听了这话,先是一阵怒火,想起先前慕容霸笑得奸诈。狠狠地说道:“慕容霸,我看你今日上门不是来感谢我,也不是来看你四哥,只怕惟恐天下不乱。专门为破坏我们夫妻二人的感情而来的吧?若早知道你这么无聊,昨日我还帮你干什么!干脆让王后给你府里送上十个八个小妾,等着你的瑶妹妹整日和你闹,看你还有没有闲心思来我将军府瞎折腾!”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慕容霸回头一看,正是四哥慕容恪。
宇文樱一脸喜色,走近慕容恪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挑衅地看着慕容霸。
慕容霸叫苦不迭,忍不住抱怨道:“四哥四嫂可真是夫妻,连威胁人的话都说得一模一样,弟弟我惹不起你们。好好回都尉府躲着去总没错吧!”
他说完,装作一副后怕的样子走了。
慕容恪和宇文樱看他那个样子,相视而笑。
走出去的慕容霸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二人,刚才那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早就消失,只剩下满脸的欣慰和喜悦。
他当时一时犯下的过错,导致他们被迫结合,如今看来,他们之间却早已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契。
他终于放心,坦然一笑,笑着离去!
慕容霸刚走,慕容恪正视着宇文樱,一脸淡然问道:“昨日你到底是怎么回绝段氏的?我怎么他听说,今日王府里议论纷纷?”
宇文樱尴尬笑了笑,也冷静问道:“那天晚上府外真的有人看着,所以你才不找大夫?我怎么听他说,是有人专门跑回来让我包扎伤口的?你骗我?”
“我那是因为你那么多天不理我,没办法才想出来的苦肉计!” '^*'
“我那时因为被段王后逼得太紧了,只想到这个办法堵住她!”
宇文樱说完这话,扑哧一笑,对着慕容恪叹道:“慕容霸可真是你的好弟弟!”
慕容恪跟着笑了笑,忙问道:“他煞费苦心,咱们该怎么办?”
宇文樱试探着问道:“要不这一页就这么翻过去了,你骗我一次,我骗你一次,算是相互抵消了?”
慕容恪不说话,只笑了笑,进了书房。
宇文樱在他身后喊道:“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认啦!”
慕容恪笑了笑,心里想着,他可没答应!
第113章宇文樱患得患失()
当天慕容恪宣布崔氏解禁之后,宇文樱去了西院。
如今的崔氏经过这些天早就想通了,听了自己解禁的消息也并无大喜之色,只给宇文樱淡淡道歉之后,抚着自己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脸上才洋溢着满足。
宇文樱看着她的肚子,心里有些羡慕,甚至隐隐地觉得嫉妒,却又替崔氏有些难过。
崔氏看她盯着自己的肚子,无奈说道:“夫人不必羡慕妾有了将军的孩子!妾早就想明白了,以后也不想再争些什么了,只守着肚子里的孩子过日子就是。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赢了又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这内院之中的女人,哪怕斗得死去活来,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能大获全胜,赢了的都是他们男人。一个女人斗输了,再换一个厉害些的就是。上一个女人的丑陋嘴脸被揭露了,换一个善良的就是!”
宇文樱看着眼前的崔氏,原本肆意张扬、美得让人动心的她,如今满脸都是遮不住的无奈。洗尽铅华,却徒增悲哀!
她扯出一丝笑,嚅嗫道:“你保重身子,大家以后相安无事最好!”
她说完这话,逃一般地离开。
她以为自己已经认定,她觉得只要自己爱着慕容恪就好,如今看到崔氏的样子,突然觉得难受和恐慌。会不会有一天当她看到慕容恪和别的女人好,她心里也会嫉妒得发狂,只恨不得害死那个女人才甘心!若她失了慕容恪的心,莫非最好的结局也只能是怀了他的孩子。守着他的孩子,一直傻等着他,等着他什么时候再想起自己。
这根本不是她想过的生活!
她想,段锦漓要杀黄莺灭口的那晚,若是他没有看见,在她心中,段锦漓还是原本善良温柔的样子,那是不是后来的一切跟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他依旧像从前一样,远远地看着她、守护者她。
她爱慕容恪,爱得开始患得患失。
往后几日,她每日早出晚归。去建威将军府骑马射箭,与慕容恪很少见面,见了虽然还是像原先一样说笑,心里却还是觉得异样。
七月初三,距离慕容恪受伤已经过去一个月,当晚,他去了主院,早早等着宇文樱回来。
宇文樱刚进院子,托娅满脸洋溢着喜色,笑着说道:“夫人终于回来了,将军一直等着夫人呢,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宇文樱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天若是早些天来,她心里会觉得欢喜,如今她只觉得心里沉重得透不过气。
她进了主屋,只见慕容恪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见她进来了忙放下书,一脸高兴说道:“你回来啦,我一直在等你!”
宇文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说道:“我刚从伯父家回来,出了一身汗,现在难受得很!你先回前院,我沐浴之后过去找你。”
慕容恪见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心里有些失望。轻咳一声,直说道:“今日大夫最后一次上门替我检查了伤口,他说我如今伤口差不多完全长好,以后也无须再喝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握着宇文樱的手,眼里有些期盼的神色。
宇文樱深呼吸一次,抿着唇犹豫一番,才轻声说道:“托娅说晚饭备好了,我在师傅家吃过了,你自己先去用一些,我让乌兰进来伺候我沐浴。”
说完这话,她推了慕容恪出门,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攥着手,不知所措!
慕容恪草草用了晚饭过来,就见乌兰正在给宇文樱擦头发,他拿过乌兰手里的帕巾,眼神示意她先出去。
乌兰回头看了自家公主一眼,有些担心和疑惑。
宇文樱看他动作轻柔地给自己擦头发,心里又觉得矛盾得很,她很感动很感动,可她心里依旧不安。
宇文樱抚了抚她还有些润湿的秀发,满意地笑了,说道:“如今天热,再晾一晾。很快就该干了!”
说完这话,他亲了宇文樱一下,对她轻声耳语说道:“我去沐浴,你等等我!”
他说完这话,轻咬了宇文樱耳垂一下,看着她羞红了脸。才笑着去了屏风隔断。
宇文樱听着传来的水声,抑制不住的紧张,已经到了这一步,有些事该是水到渠成才对,可她心里却越来越不确定。
等慕容恪沐浴结束,穿了中衣出来,她笑着将干帕巾递给了宇文樱。
宇文樱接过帕巾替他擦头发,只恨不得这头发永远都不干才好。
慕容恪看她动作有气无力,笑着问道:“今日大伯父又罚你多射了一百支箭,还是罚你在马场多跑了一百圈?”
师傅罚她多射一百支箭或者多跑了一百圈本就是这些日子她天天回来得晚说给慕容恪听的托词,不过是她担心回来太早,不知道如何和他相处而已。
眼看慕容恪头发快干了。她忙打了个哈欠,抱怨道:“最近师傅老是罚我,弄得我很累,天天晚上都睡不够!你再等等头发就该干了,我先睡了。今日累得很!”
说完这话,宇文樱装作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直接躺在床上装睡。
片刻之后,慕容恪上床,从背后抱住了她,轻声问道:“阿樱,你真睡着了?”
宇文樱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