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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以往就是个老实人,现在失忆了,又看见这么一段话,指不定就想象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后才会说出反派江无妄是他心悦之人的话。
江容易想,他有义务把周思危给掰回来。
怎么才能掰回来?
江容易的手指曲了曲,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不就是曾经用手
脑海中思绪一转,他不再犹豫,直接掀开了周思危的衣袍,把手伸了进去。
周思危完全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发展,顿时瞪大了双眼,“!”
江容易的手很凉,周思危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两者互相碰撞,引发了不可思议的后果。
江容易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手中握着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坚硬。
“唔”周思危的身体紧绷,说出了急促的一声拒绝,“不要!”
江容易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动了动手。
周思危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直接抓住了江容易的手腕。
天旋地转之后,两人掉了个方向。
现在是轮到江容易在了下方,他那一双不安分的手被压在了头顶。
经过这么大的一个动作,原本就散乱的衣领更是滑倒了肩膀处。
周思危闭着眼睛平缓了一下身体的异状,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一片白皙的胸膛。
修真之人本由天地灵气浇灌身体,很难有瑕疵。
但江容易的左侧胸膛上却露出了一点伤痕。
周思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拉开外面的衣物,将那道狰狞的伤痕整个露了出来。
伤痕横穿整个左侧,看起来是被剑所伤,皮肉都翻滚了出来,伤痕还在愈合当中,皮肉仍然是粉嫩的,在旁边光滑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这是一道致命的伤势,应是贯穿了心脏。
周思危心中一颤,不知为何,泛起了一股懊悔之意。
他伸手想要触摸一下那道伤痕,可在接触到凹凸不平的皮肉后,又急忙缩回了手。
“对、对不起!”周思危只能道歉。
“啊?”这下轮到江容易感到莫名其妙了。
周思危道了歉后,便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江容易一个人。
江容易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直到敞开的胸膛处传来一阵凉意,才反应过来整理好衣物。
怎么会这样?
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这周思危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江容易想了一下没有想通,干脆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他睡的爽快,可一墙之隔的周思危却是彻夜难眠。
一觉睡醒,江容易洗漱完毕出门先去找了周思危。
江容易来到门口,伸手敲了敲隔壁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等了会儿,直接推开了门。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叠得整齐,一看就知道没有人睡过。
周思危早就离去了。
江容易不着急,知道周思危这是害羞了,不愿意一大早上就碰面,于是慢悠悠的晃去了摘星大会的现场。
路上还遇到了田画。
田画换了一身服饰,手中依旧拿着那柄扇子,他面带微笑的上来搭话,“不如一起过去?”
江容易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不免有些迁怒,直接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没有理他。
田画也没有生气,跟在了江容易的身后,一起走到了大会现场。
这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了。
江容易望了一圈,看到了周思危。
他在人群边缘处,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或许是他的面无表情,没有人敢走进他的身边。
江容易倒也不着急过去找他,反正等下还要面对面的上擂台,于是就与身边的田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田画,“还没问阁下的姓名?”
江容易,“姓你,名爹。”
田画听到这个调侃,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说笑了。”
然后又问,“你姓江?”
江这个姓太敏感了,魔道十狱主也姓江,不得不让田画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他问出了这句话后,就一直看着江容易,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些破绽。
“哦?”江容易挑了挑眉,“我姓江,你就不能姓田了吗?”
“自然是”田画下意识的想要回答可以,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江容易这是要占他便宜,只能硬生生的转回来,“说笑了。”
江容易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笑?”
田画什么都不想试探了,只想离他远一点。
还好现场响起了沉沉的钟声,挽救了田画的尴尬。
第二轮擂台赛开始了。
二十五个擂台上同时开始了对决。
江容易按着铭牌走上了擂台,他的对手正是周思危。
两人面对面而站。
一个玉树临风,一个气宇轩昂,吸引了台下人的不少目光。
摘星楼不愧是最会赚钱的门派,在摘星大会的擂台赛期间,不仅朝外人售卖门票,还早早的开了盘,来赌谁能够拿下此次摘星大会的第一名。
江容易还过去凑了个热闹,压了不少灵石,压得自然是周思危能够取得头名。
周思危的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
两人在擂台上对视了一会儿,台下的人开始起哄。
“出手啊!”
“快点打败他!”
他们自然是没有被别人影响。
“你”两个人同时开口。
周思危,“你先说吧。”
江容易,“你押注了吗?”
周思危原以为江容易会说出什么话,等了半天,竟然说了这么一句。
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江容易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压了你第一名,出手吧。”
周思危并不愿意对江容易出手,打算直接认输,“我认”
但是江容易比他的速度更快,“哎呀,我摔倒了。”
江容易演技浮夸的靠在了擂台的边缘,捂着胸口,明目张胆的朝着周思危眨了眨眼。
第38章()
体内的精血熊熊燃烧;叶家老祖以透支百年生命力的条件下来到了从未踏足的境界。
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不一样了。
那天边飘过的浮云、振翅飞过的海鸥;都包含了无穷无尽的玄机。
叶家老祖沉浸在这个令人着迷的世界中,寻找着天道的轨迹。
就光光是这一刻的顿悟,值得上叶家老祖几百年的苦修,就算秘术结束后身体虚弱境界倒退;叶家老祖也有把握以极快的速度再重回巅峰;更上一层。
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将这两个惹人讨厌的杂碎给解决了。
叶家老祖双手背在了身后;任狂风骤然吹过;他自巍然不动;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了周思危。
期待着周思危的脸上出现一些恐惧、懦弱等失败者的表情。
叶家老祖踌躇满志,毕竟以他的修为已经——
怎么会!
叶家老祖没有如愿以偿的看到面前这个人害怕或者退缩,他还站在那里。
纵然凌冽的风扬起了周思危的衣摆与发丝;他还是如同一根青竹一般挺拔的站在那里。
他一定是在虚张声势。
叶家老祖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强大的威压集中在一起;铺天盖地的朝着周思危而去。
在这样接连不断的冲击下;周思危退后了一步。
叶家老祖见状心中一喜;果然只是强弩之弓,只需要放上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就根本不足为惧。
“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叶家老祖发出了桀桀的笑声,“我会将你制成傀儡;留你一条全尸!”
叶家老祖已经许多年没有碰到棋逢对手之人了;若不是这个人得罪了叶家;他还不一定会与之为敌。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已经出手,叶家老祖就不打算让他们二人活着离开这里!
“受死吧!”叶家老祖使出了最后一招。
狂风凝聚成无形的刀刃,划破身侧白白胖胖的云朵,直直冲向了周思危。
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眼看着无形刀刃就要将人从腰间一分而二之时。
周思危拔剑了。
一把朴实无华的剑落在了周思危的手上,上面最为闪亮的就是剑柄处一片菱形鳞片。
风刃很快,但剑很慢。
周思危抬手,将将挡住那段风刃。
没有什么天崩地裂的场景出现,那条凝聚了叶家老祖浑身灵气的致命风刃,就无声无息的消散在了空中。
只有那化作一缕缕的白丝的云朵,代表着这段风刃曾经存在过。
叶家老祖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惊声道:“怎么会?”
这一招,足以斩断世间最坚硬的物品,怎么会被这一把剑给挡了下来?
叶家老祖难以相信,甚至觉得是不是刚才出现了什么幻觉,那一招根本还没有出手。
于是他凝神聚气,打算再出一手杀招。
可是燃烧精血的时间有限,叶家老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体的衰败,再有三个呼吸,他就要从这个境界跌落下去了。
现在摆在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逃跑,二是不管不顾的继续出手。
叶家老祖选择了后者,若是落荒而逃,他将成为整个沁水城、不,是整个无尽海的笑柄。
无数缕风汇聚在他的袖口,将衣袍鼓起了一个极大的口袋,叶家老祖右手高高扬起,再猛然落下。
悬浮在空中的飞行灵器都为之一颤。
这一招——
这是叶家老祖修真数百年以来,唯一拿得出手的一招。
曾经用来杀过冒犯叶家的无知宵小,用来击退过在沁水城作乱的妖兽,也将会斩杀面前这个人。
想象中血溅当场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周思危迎着狂风而上。
原本暴躁的风到了他的面前,都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只轻柔的撩起了他的一缕发丝,不复刚才狂暴肆虐的模样。
凌厉的杀势被轻而易举的化解。
微风轻拂,浮云淡薄。
周思危,出剑了。
叶家老祖瞪大了双眼,突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预感,这一剑,他不可能躲过。
当剑光一闪,直直插、入心口之时,叶家老祖的脑海中竟然闪过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他还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困龙剑已经百年没有尝到鲜血的味道了。
纵然它的主人是正道修士,是一个从不轻易出手杀人的正道之人。
可剑终究是剑,终究是一件凶器。
当一捧滚烫的心口血泼上剑刃之时,困龙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龙啸。
此音上至九天,惊吓到了从上空飞行而过的海鸥;下至无尽海底,惊醒了沉睡多年的庞然大物。
碧波海洋是人类所禁足的地方,就算是修为最高深的修士都不敢踏足。
这是海族的天堂。
谁也不知道无尽海的深处有什么东西。
可能是漫天遍野的天灵地宝,可能是存活着凶猛无比的庞然大物。
无尽海的最深处,这里似乎有着什么令人畏惧的存在,就连未开启灵智的海鱼都选择绕开这里。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存活的地方——除了那条趴伏在那里的龙。
这不是那种混杂了龙族血脉的低等灵兽,而是真正正正的龙。
它的身体连绵不绝,如同山脉一般趴在了无尽海的一条海沟内,即使是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它身上的鳞片都闪烁着点点光芒。
龙几乎是上苍最完美的造物,寿命悠长,一出生就能呼风唤雨,是世上最强大的存在。
只是这条龙的身上有一处瑕疵,它的脖子上少了一片鳞片,在这一具浑然一体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突出。
这条龙在沉睡,这种状态不知道保持了多少岁月。
有一条胆大的小鱼贸然的闯入了这个地方,它刚刚出生没多久,还没有产生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
但它也不敢太靠近这里,只在远远的地方摇摆着自己橘红色的小尾巴,愣愣的看着这条龙。
龙的呼吸极为缓慢,几乎一年的时间才需要呼吸一次,这让小丑鱼觉得这条庞大的生物已经没有了生命。
它试探得向前游动了几步,还未到跟前,就看见那条沉睡的龙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金红色的眸子,里面好似有一股岩浆在缓缓流动。
从未沐浴到阳光的无尽海深处,此时明亮如昼。
“周思危!”龙发出了一声咆哮,“你竟然还敢来无尽海!”
平静的海面上顿时卷起了无数波涛,无尽海域下面也仿佛被一阵风暴刮过,卷起了一个个的漩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