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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点的修士不知道登记了多少人,见人来了,头都未抬一下,直接问道:“名字。”
周思危开口要报出他的大名。
江容易抢先一步,临时胡乱编了一个名字,“周二狗。”
要是报上周思危的大名,岂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修士从未听过如此不羁的名字,忍不住抬头看了眼。
这个自称周二狗的男子身材修长,眉目英俊,实在是不能将“二狗”这个名字与他联系在一起。
修士迟疑片刻,见面前这人没有反驳,就将这个名字刻录进了玉简之中,又取出一块玉牌递给他。
周思危接过一看,上面流过淡淡的灵气,显现出了数字与名字。
第三千六百二十一名,周二狗。
周思危拎着个玉牌,显得有些委屈的看了眼江容易,“你不和我一起吗?”
江容易也没想到就取了一个如此俗气的名字,但转念一想与周思危也般配,这人失去记忆以后不久和大狗一样吗?
他嘴角泛起了笑意,或许是对起了这个名字有些愧疚,也上前就报了名。
修士眼前一亮,想着这位修士应该会有一个高贵优雅的名字了吧。
还没等他问,江容易就自报了名字,“江容易。”
虽然听起来比二狗之流的要好,但也太过随意了一些。
修士摇了摇头,登记上去后也给了江容易一个玉牌。
第三千六百二十二名,江容易。
两个人一人一块玉牌佩戴在腰间,倒显得极为般配。
不知情的人看上一眼,还以为是什么定情信物。
江容易未来参加过摘星大会,周思危失忆了,更加不清楚摘星大会的规定。
还好附近有机灵的商人贩卖比赛规定,花了一枚灵石买了一个小册子,上面写了详细的规定。
摘星大会是不限制报名人数的,每位参加大会的选手都会有一块玉牌,玉牌上刻制着一个小型的传送阵,在大会开始会,会将每一个选手都传送至一个密境中。
报名的修士会在密境中待上三天时间,期间可抢夺别人的玉牌。
三天结束后,玉牌最多的前一百名晋级下一轮。
第二轮就是一对一的擂台赛,胜出者需要过关斩将,将所有人都打败。
知道了游戏规则,这些对于江容易来说都是简单的事。
说起来还是以大欺小了。
不过江容易什么不行,脸皮就是厚,不仅没有不好意思,还要拉着周思危一起以大欺小。
周思危突然叫了一声,“容易。”
“啊?”江容易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周思危想起之前江容易从未向说过自己的名字,现在还是通过别人才知道的,心中不免更加委屈。
江容易无奈,他一直是以旧友的态度对待周思危,根本没想到自我介绍。
“好了。”江容易伸手拍了拍周思危的肩膀,“请你吃面。”
他还记得周思危辟谷前最爱吃面了。
周思危轻易的就被安抚了,点了点头,吃什么都好,只要和身边这人在一起就好了。
正要前去找一家面馆,身边的人群突然耸动了起来。
“仙人!”
“仙人来了!”
摘星楼的属地中不仅有修士,更多的还是凡人,他们见了修士还是一副惊奇的样子。
无数花瓣从天而落,洋洋洒洒的几乎遮盖了上头的一片蓝天。
其中一片也落在了江容易的身上,花瓣乃是灵气所化,一沾上人的身体就又变为了灵气,滋润着人的身体。
要是凡人接到了花瓣,虽不能借着灵气修炼,但也能强身健体,修复身上的暗伤。
随着花瓣落下,天马踏空而来,身后拉着的一辆马车。
马车四面没有阻拦,只披了一层鲛纱,隐隐绰绰的看不见里面到底坐了什么样的人。
下方的人仰头看着,口中惊叹。
“一定是美人。”
“就是,我都能闻到美人身上的香气了。”
甚至有修士大喊,“美人,下来让我们一见真容。”
没想到修士的话音刚落,天马就往下方而来,人群纷纷散开,让出了一个空地。
天马落地,马车也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车内的美人还是端坐其中,未露出真容。
马车对的地方正是摘星大会的报名点。
报名点的修士心境不错,没有被这人惊扰,朗声问道:“请问是来报名的吗?”
“正是。”马车内传来的并不是女子娇柔的声音,而是一名男子。
“报上名来就是了。”
男子的说话声倒是清朗中带了些媚意,慵懒的回了两个字:“田画。”
修士登记上了名字,但这位田画却没有下马车的意思,他只能将玉牌掷入了马车。
田画接住了玉牌,天马振翅准备拉着马车飞起。
但有一名乖张的修士喊了一句:“装模作样的东西,让你爷爷看看真容,莫非是丑八怪不可!”
说着一道灵气直取马车,他下手极重,就是为了把马车打了七零八落,让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出来。
只不过灵气还未到马车面前就消散于无形。
天马没受阻碍的腾空而起,都未停留一下。
出手的修士呸了一声,骂道:“娘娘腔,跟个女人似得。”
没了热闹看,众人就散了开来。
第46章()
本文设有防盗;跳订过半影响观看;作者码字不易;千字只拿一分五周思危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房间就倒头躺在了床上。
原来;他与无妄是从小相识的。
那么现在无妄在哪里?
周思危的脑中充斥着无数的问题。
他一睁开眼就记忆全失,见到的就是江容易,下意识的就对江容易充满了信任。
若不是之后机缘巧合的遇到以前见过的人和物,根本不会想起来这些细碎的记忆。
江容易会知道吗?
周思危想到这一点,迫不及待的就冲到了隔壁房间。
江容易正对着镜子补妆,没预料到周思危此时回来;一个手抖;拿在手上的脂粉盒子就落在了地上。
细白的粉末洒了一点。
还未等周思危问;江容易就先一本正经的解释,“用这个涂在脸上你会变得更强。”
周思危没有理会他的嬉皮笑脸;直接说:“你知道无妄是谁。”
“啊?”江容易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周思危;“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江容易当然知道。
这不就是你面前吗?
当然,他不可能这么回答。
江容易斩钉截铁的说:“他死了。”
周思危没想到会有这么个结果;身体晃了晃;扶住了旁边的东西才稳住,“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江容易挑眉;骗起人来毫不脸红;“死了就死了。”
“怎么”周思危声音喑哑;“怎么死的?”
江容易本还想直接说是他杀的;但见周思危面色苍白,生怕他承受不住这么一个结果,他想了一个含糊的说辞,“排除自杀的可能,说不定就是别人杀的。”
“不,他没有死。”周思危肯定的说,不像是在说服江容易,反而是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或许吧。”江容易难得了良心发作了这么一次,“像他这么一个无恶不作的混账,也没这么容易死。”
获得了肯定的周思危没有再说什么,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江容易一个人坐在房间内,摸了摸下巴,反省了一番刚刚是不是说的太冷酷无情了。
一夜过后,摘星大会的最后一轮比拼开始。
守擂之人是排名第一的田画。
他一个人站在擂台上,等待着二十四名修士的轮番挑战。
赢了便是万众瞩目,留下一个传说;输了也不要紧,虽败犹荣。
可田画又怎么会输?
他隐瞒了身份与修为,就是为了在摘星大会上拿下头名,更不用说以他魔道三护法的修为,这些参赛的修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除了周思危。
那天夜里的一番交手,田画竟然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压力,这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田画于擂台上居高临下的看了一圈,找到了周思危的身影。
他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没有要率先上台打擂的意思,身边也没有看见江容易。
第一个打擂台的修士站了出来,让田画无暇顾及其他。
田画既要隐藏实力,不让其他人察觉出不对劲来,又要打赢这些个修士,着实是要认真应付。
这二十三名修士都不是田画的对手。
即使是一个一个上的车轮战,也不能在田画身上占到一丝便宜,没有人能坚持一刻钟以上。
这可能是摘星楼历史上结束得最快的一场比拼了。
下方的观众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就结束了?”
“我都还没看够!”
“等等,还有一个人没上台。”
光幕上的名字一个一个的灰暗下去,最后只剩下两个。
一个是田画,一个是周二狗。
周二狗这个名字的画风太过诡异,看到的人都愣了一下。
“周二狗在哪里?”
“轮到他上场了!”
“说不定是要不战而退了。”
场上一瞬间响起的都是呼唤周二狗的声音。
“二狗。”江容易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身后,拍了拍周思危的肩膀,“我可是压了你一百枚灵石,可别让我输了。”
当然,这一百灵石还是周思危的。
周思危还没意识到叫的是自己,直到江容易提醒才想起来他被取了“二狗”这么个名字。
他看了江容易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好,等赢了这场比赛”
就各奔东西,他要去找他的无妄了。
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周思危就走上了擂台。
“哎呀。”田画眯起了眼睛,依旧是一副笑脸,“还请手下留情。”
口中说的轻描淡写,田画心中却起了防备,这个人,可以当他的对手。
周思危没有废话,直接出手。
若是原来的周思危,田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需要一招,田画就会溃败。
但周思危现在不能全力而为,封印了大半的实力,面对起田画都有些吃力。
不过就算如此,田画也不可能赢下这场擂台赛。
几轮交锋下来,田画隐隐有些急躁。
按照之前的计划,他应该立即赢下摘星大会,向整个正道宣布魔道至尊归来,可万万没想到被这个不知名的人阻碍了计划。
田画退到了擂台的一角,一直游刃有余的他额角渗出了点点汗水。
周思危收回了手,等待着田画的反击。
既然这样,只能动用杀手锏了。
一直紧闭的折扇在田画的手中展开,缓缓露出了一副美人图。
美人虽小,但却十分精致,眉眼手脚俱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令人一见就着了迷。
折扇在阳光下呈现了一种诡异的光泽,还能瞧见上面点点透明的汗毛,不像是纸做的,更像是——人的肌肤。
田画握着扇子盖住了面容,再次翻转过来的时候,美人图已经不见了。
周思危不再等待,打算一击结束。
田画没有闪躲,而是挪开了覆在面上的扇子,露出了后面的容貌。
他竟然换了一张脸。
周思危愣住了。
那是因为前一位同事扮演失误,使剧情发生了极大的失误,让他紧急接受过去接盘。
他就看了一眼,主角违背了天道的旨意,整个世界都接近崩溃。
天崩地裂,河水倒流,即将化为人间地狱。
幸好还有逆天的系统在,倒转了时间,让江容易赶在剧情的扭转点上,将主角给掰了回来,这才保证了世界和平。
周思危现在还在修真界,已经是违背了剧情。
可现在反派扮演系统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天道会怎么做?
江容易想到了周思危头顶上翻滚的乌云,里面蕴育着的雷电都要化为实体了,只是周思危硬生生的压住了自身的修为,没有引动这飞升雷劫。
天道这是在逼周思危成仙,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飞升至仙界?
上衍宗宗主周思危亲临,蓬莱仙的弟子们炸开了锅,正道谁人不将周思危当作心中的神祗?
“能见到周宗主,我此生无憾了。”
“上衍宗与我蓬莱仙相隔南北之距,周宗主为何而来?”
“说不定是找仙主卜算的,不是每年都有人求上门来问前程往事。”
“周宗主有什么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