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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完,就气冲冲的转身离开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巧张明海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她笑眯眯的对她说,“咦,余姑娘,你要走了啊?”
余招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他的小腿肚上踢过去,疼得他哇哇大叫。一蹦一跳的往屋里蹿去,边蹿边同司徒煊说,“公子,余姑娘她这是怎么了?”
他觉得以余招娣的性情,应该不至于会为了他开的那个玩笑而生这么大的气。当然了,主要是他没也料到余招娣会进到司徒煊沐浴的屋子里去。
他原就是想让余招娣在房里等着,司徒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会吓一跳。
谁曾想他才刚跳到司徒煊身边呢,司徒煊就嚯的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的抬脚踢向了他的另外一只脚。
张明海又是一声大叫,跳了起来之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他觉得无限委屈,为什么每次他们两个闹别扭,受伤的总是他……
余招娣从司徒府上出来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绕去了夏府。司徒家与夏家虽然是对立了这么些年,可是两家的府邸却并不远,只不过是隔了一条街。
站在夏府门口,看着已经关得严严实实的朱红大门,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哂笑。看起来有些黯然,更多的是失落……
因为她突然想到,她要拿什么身份去夏家问这些事情。而且经过了这件事,只怕夏家的人早就认为她跟司徒煊是一伙的吧,哪里还会愿意跟她说话。
余招娣黯然的转过身,却看到远远走过来的夏锦程。虽然他与楚慕白并肩而行,可她却好像看到了他形单影只有些落寞的身影。
夏锦程自幼便十分懂事,无论夏青澜交给他什么事情,他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而夏青澜这些年为了在司徒青善面前找面子,从小到大就没让他过过多少正常孩子的生活。
在她的记忆中,他每天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忙着夏青澜交予他的那些不属于他当下年纪该做的事情。
以至于他长这么大,根本就没有几个真正要好的朋友。就连楚慕白,也是因为她的关系,才会好上的。
孙府的宴席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再看到楚慕白,他看起来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在她看到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并向她微微颔首示意。
只是余招娣的眼睛一看到夏锦程的样子,就再也移不开了。
他脸上的失意、颓废、不甘、愤怒,都叫她心疼。那个宠她爱她的大哥,那个一直意气风发的大哥,脸上何时出现过这样的神情。
可想而知,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了。
她跑到两人面前,匆匆的看了楚慕白一眼,就站到另一边扶住了夏锦程。
“他怎么会醉成这样?”语气之中满满都是关心。
她没有注意到楚慕白已经有些虚浮的脚步,这让他的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不过他却很好的没有让这种情绪表现出来。
虽然此刻他有大脑里有些模糊,可是说出的话还是很有分寸的。
“店铺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心情不大好……”
“你是怎么当人朋友的,明知道他心情不好,你还让他喝那么多酒!”
“我……”余招娣的话让楚慕白愣了一下,她话语中的谴责之间很明显,也很自然,好像他们是关系极亲密的三人,可以互相指责怒骂,也可以一起开怀大笑的那种。
余招娣从司徒煊那里受了气出来心情本来就不大好,如今又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大哥喝成这样,心里更是难受得紧,语气根本就控制不住。
看到楚慕白因为自己的话脸色微变,才惊觉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些重了。
“不好意思,我……我就是有些太心急了。”(。)
第209章 只为了还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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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他一定也是喝多了,他向来都不是多话的人,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余招娣这种黯然神伤的模样,竟然忍不住想要安慰她。他觉得她的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好看。
余招娣朝他笑了笑,“我没事。”
“既然余姑娘没事,那我就告辞了。”
“楚公子……”
余招娣叫住了打算离开的楚慕白,小快步走到他身边。
随着细碎的脚步越来越近,楚慕白发现自己的心跳声竟然越来越快,双手紧张得捏了捏。脑海里又毫无预兆的蹦出那句“如果我说,我就是夏幼荷,你相信吗?”。
等余招娣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觉他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呼吸了。
他竟觉得自己有些害怕,怕她突然又跟他说她就是夏幼荷。可是心底深处,他发现他竟然又一丝丝的期待,期待她再同他说那样的话。
余招娣走到他面前才停了下来,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他面前。
楚慕白低下头去,看到在她的手掌心,静静的躺着一枚银子。
“这十两银子还给你。”
余招娣没有看向楚慕白,而是盯着自己手掌心的十两银子。尽管内心十分的不舍,可是她却知道,该还的终究还是要还。
这十两银子她天天都带在身上,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还给楚慕白。可是每次碰到楚慕白的时候,她都没有拿出来。
因为她觉得,只要自己还握有这十两银子,还欠着他十两银子,那么他与她就还有十两银子的牵绊。如果把银子还了,他们之间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你叫我,就只是为了还我银子?”
余招娣的脸上有种让他看了觉得很难受的神情,好像是要下定决心摒弃某样东西似的。
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楚慕白伸出手,却迟迟没有接过那十两银子,反而鬼使神差似的握住了她的手。他觉得他一定是喝多了,被酒精控制了大脑,以至于嘴里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他心里的话。
“你把银子还给我,是想与我划清界限徶清关系吗?”
“我……”余招娣猛的把视线对准了他,无论是他手上的动作,还是他说出口的话,都让她大吃一惊。她的眼里闪着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的光,直直射进了楚慕白的眼里,心里。
那般楚楚动人的模样,是他见过的,也熟悉的。
“幼荷,是你吗?”低喃的声音惊醒了余招娣,她本能的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楚公子,你放手。”
楚慕白没有松手,他的眼睛看着她,眼神迷离扑朔,像是努力在认清着什么。
“你说你是夏幼荷,我要你证明。”
“什么证明?”余招娣顺着他的话问。
她知道他的行为这般异常是与喝了酒有关,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喝酒从来都没有醉过,那是因为他喝了酒之后反应比别人要慢一些。
一般人都是当场就喝醉了,而他醉了之后可以在一段时间内保持清醒,那段时间足以维持他回到府中躺到床上睡觉。最重要的是,当他醒来后,会把喝醉之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以上这些导致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喝醉过。
所以她并不打算反驳他,只想快点结束对话,让他回去睡觉。
“证明……嗯……”楚慕白呢喃的声音轻得只有站得极近的余招娣才听得到。
就在她聚精会神的听着他接下来的话时,他长臂一揽,把她搂进了怀里,在她错愕的表情中贴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微凉,带着浓浓的酒味席卷而来,让余招娣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楚慕白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这种感觉即熟悉又陌生,让他不自觉的陶醉,想要更多。
街边的墙角下,一个人影怔怔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点漆般的眸子里是比寒冬还要冷的温度。他紧紧的握着手,颤抖着把它们压在身体两侧,转身离开了。
余招娣被楚慕白突然的动作给吓坏了,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亲吻着这世上最美丽的瑰宝。跟司徒煊那种狂风骤雨般的接触完全不同……
她猛的惊醒了,眼里全是不安,心里起伏不定,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司徒煊?
突然被推开了的楚慕白并没有生气,而是睁着他那双迷离的眸子看着余招娣,嘴里喃喃的喊着,“幼荷,幼荷……”
余招娣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他的吻,并没有给她的心灵上带什么冲击,这点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
她不知道他是因为感觉到自己是夏幼荷而这么叫,还是只是因为喝醉了酒而错把她认做是夏幼荷。
不管是哪样,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如果是前者,明天早上他就会忘了这一切,如果是后者,那只会让她觉得难受。
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看着她却叫着另外一个女人名字的人。可是她又做不到把他一个人丢在大街上。
第二天,楚慕白从床上悠悠醒来,他摇了摇有些迷糊的脑袋。
黄平秋在门外听到动静,连忙从外面进来。他先是将手中的碗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走到楚慕白身边伺候他起床。
“我昨儿是怎么回来的?”他的记忆好像只到夏府门口,莫非自己真的喝醉了?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余招娣会送他回来?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好像忘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哦,公子昨儿晚上是余姑娘送回来的。”
“余姑娘,哪个余姑娘?”楚慕白的脑袋还处在迷糊状态,话一出口就想起了那个人,昨天晚上在夏府门口碰到的,“余招娣?”
“是的。”
“难道我昨天喝醉了?”
“小的看您还清醒着呢,可是余姑娘非说您已经醉了。还逼着小的给您做了解酒汤,说您今天早上起来头晕,定是要喝的。您说她怪不怪?您是没看到她昨天晚上那个样子,就跟夏三小姐似的。哦,对了,她还还了您十两银子,小的给您搁桌上了。”(。)
第210章 又生疑心()
♂,
楚慕白看着银子若有所思的样子,“汤呢?”
“哦,在桌上呢,我这就给您端过来。”黄平秋见他真要喝那解酒汤,心里暗道惊奇,觉得余招娣实在是料事如神。
楚慕白接过醒酒汤,偿了一口,顿时,脸色唰的一下变了。整个人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吓得黄平秋连忙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碗,焦急的问,“公子,公子,您没事吧?是不是这汤有问题?”
“没……没事,这汤……也是她教你做的?”
“是……是啊……材料都是我亲自准备的,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啊……”黄平秋不解楚慕白怎么会那么大的反应。
“拿来吧,我喝。”
楚慕白重新又接过汤碗,往嘴里灌了一口。汤是很普通的醒酒汤,只是在汤里面,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是一种草药。
以前每次他喝多了酒,第二天一大早夏幼荷都会派人往他府里送上一碗醒酒汤,汤里就有这种草药。她说醉酒之人第二天口中必定无味,而这味草药可以消除积食,令人增加食欲。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哪道醒酒汤里还会放这种草药的。
可是今天,余招娣教的醒酒汤里竟然会有一味一模一样的草药。这是意外?还是巧合?或许这两者都不是……
楚慕白感觉有什么答案在他心里呼之欲出,可是,却因为太过荒谬而生生又把它压了下去。
夏锦程虽然醉了,可是仍是在一大早的时候醒了过来,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养成了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他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去了作坊,今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美颜膏出问题的原因。
他今天穿了一件月牙色的锦绸衣裳,配上他的相貌堂堂,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丝毫不见昨天的颓靡。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心里仍是一片阴霾。
丁明虎从外边回来的时候给他带回来了一封信,他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夏锦程亲启。
字迹歪歪扭扭,奇丑无比。能写出这么一手丑字的,除了余招娣再无他人。
夏锦程神色不变,眼底却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打开了信。
中午时分,因为作坊里忙,为了节约来回的时间,余招娣这几天把午饭时间都挪到了作坊里来吃。反正他们一家子人,除了沈玲萍,全都在作坊里。
沈玲萍做好了饭菜,就给送到这里来。在院中的空地上摆个桌子,往那里一坐,一家子人吃的也是和乐融融。
夏锦程来到作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景。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在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