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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夏幼荷被她的话惊得一口燕窝粥差点卡在了喉咙里,她神色慌张的看了若兰一眼,见她脸上并没有其他表情,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现在人呢?”
若兰把勺里吹凉了的燕窝粥又送进了她嘴里,边接着说道,“结果自然是被护院赶出去了啊,听说现在正坐在府门前的大街上哭呢,不过您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谁也不许理她。”
夏幼荷点点头,若兰又说,“小姐,我觉得您就是心肠太好了,那余家的人都把您给砸晕了,您竟然还不跟她们计较,当做没发生过这事。依我看,那个人肯定是觉得您善良好欺负,所以才敢寻到咱们府上的。也不想想,您这么金贵的身份,这事您要是追究起来,他们余家能赔得起嘛,还好意思来闹事。”
见自己想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夏幼荷淡淡的一笑,制止住了若兰的碎碎念,“算了,咱们何必跟一个市井小民斤斤计较。”
“也就您心肠这么好了。”若兰替她叫屈。
夏功荷又是一笑,年轻的脸上绽放出如花一般艳丽的笑容,眼底却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再说余招娣,她正哭得伤心着呢,突然头顶上一道阴影挡住了罩在她身上的阳光,她心下一喜,以为是夏府里的人出来见她了。
一抬头,却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眼里。
“你怎么了,为何会坐在这大街上哭泣。”如脆玉般的声音极其的好听,最主要的是,这个声音,她听过无数遍。
“慕白……”她轻轻的唤出他的名字。
楚慕白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抹笑容,“姑娘认得在下?”、
她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自己心尖上的人如何能不认得……
余招娣愣愣的看着他,眉如远山倾卧,目似锦凤斜飞,活脱脱一位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俊公子。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笑容是极其温柔迷人的,可是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竟让她有种莫名的心酸。
楚慕白大她两岁,他父亲与她父亲是至交好友,两家经常有来往,加上两人年纪相仿,几乎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
她早就对他芳心暗许,而他亦是。两家大人也有此意,乐得坐享其成,看他们成就好事。前几日,两家大人刚商议好,只等她年满十六岁便与他成亲。
见她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眼里还闪现着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楚慕白不解的轻唤了声,“姑娘?”
余招娣仿佛在他如墨般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狼狈而颓然,这才如梦初醒般猛然转过了头。
楚慕白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做这样的一个动作,着实被吓了一跳,有些僵硬的保持着半弯着腰的动作。
余招娣背对着他摇了摇头,用仍有些哽咽的声音低低的回了声,“我没事。”
一条洁白的绢帕从她身后递过来,淡淡的清香顿时传入她的鼻端,是他常用的一款香料,也是她最为喜欢的。
余招娣伸出手接过手帕,有些发黑的手指在洁白的帕面上留下了几个淡淡的黑印。这让她更是觉得羞愧难当。捏着手帕,用另一只手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擦去脸上的泪水。
就算她已经不是夏幼荷了,她也不愿他看到她这副样子。
对于余招娣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楚慕白并没有过多的纠结,身为卞城四大公子之一,有人能认出他来也不奇怪。见她没事,他直起了身子,“既然姑娘无事,那在下就先行离开了。”
说完,不待她回答,就转身离开了。
听到身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种相见不相识的感觉让余招娣心里突然生出了无限心酸。再想到自己这两天的遭遇,又涌出了浓浓的委屈。
若她还是夏幼荷,她还能在他怀中哭诉自己怕委屈,可如今,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对自己笑得陌生而疏离,越走越远。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余招娣觉得他走的好像不是路,而是她的心田。他这一走,就会走出她的生命,从此他们再无瓜葛。
这么一想,她又有种想要号啕大哭的感觉,而她也确实那么做了。然而,她的哭声只引来了路上行人的侧目,却并未让楚慕白停下脚步。
第10章 楚府求见()
直到再也看不到楚慕白的身影了,余招娣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她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见不到夏幼荷,拿不到钱还江成,她不知道回去后要怎么跟他们说。她几乎可以想像得出江成在听到她说没钱还时的得意嘴脸。
这样的小人,她竟然会拿他无可奈何!余招娣简直有点不能忍受这样无能的自己。
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见着路就走,也不管自己走到了哪里。周围好像越来越热闹了,许多的商贩吆喝着。她知道这条街,这里是卞城最繁华的大街,是以前她最喜欢逛的街之一。
只是今天,她一点兴致都没有。
虽然没钱也是一个原因,可主要的还是因为没有办法解掉江成那件事。
“姑娘,看看吧,我们今天有新上的货。”
“姑娘,这个胭脂很适合你,要不要看一下。”
“姑娘,进来吃个饭歇歇脚吧。”
……
路边,不停的有商贩叫唤着,余招娣都充耳未闻,只顾自己走着。
“字画,卖字画了……”
余招娣的眼睛随便的往那些字画上掠了几眼,画是好画,字也是好字。下笔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矫若游龙,比起素有卞城公子之称的楚慕白的字来也毫不逊色。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楚慕白的字,浑厚中透露着一股典雅,就如他的人,翩翩公子风度如兰。
她就不行,打小就不喜欢练字,写的字游游走走,像是一盘散沙。为此,可没少被楚慕白取笑。
想着想着,她的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突然生出了个主意来。
余招娣连忙往回走,来到了那个卖字画的摊位前。
坐在里面原本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年轻人感觉到有人光顾自己的摊位了,连忙抬起头。看到一个圆嘟嘟的黑脸丫头正站在那里,抬着她那被厚重的眼皮遮着的眼睛兴奋的盯着他,呃……桌上的笔墨。
看她一身粗布麻衣的打扮,也不像是个懂得欣赏字画的人,可他仍是礼貌的开口问道,“姑娘,可是要买字画?”
余招娣点点头,又摇摇头,指了指他桌上的笔墨,“我能用一下这个吗?”
“姑娘会写字?”
余招娣点点头,仍是问了那句,“我能用一下这个吗?”
富人官宦家的女子会书写并不奇怪,可是眼前这个貌不惊人一看就是出身粗野人家的小姑娘,竟然也会写字,这着实让许子默惊讶了一下。不过想到人不可貌相,他很快便又释然了。
许子默欠过身,把桌边的地方让了出来,“姑娘若是想用,便用吧,只是我这笔墨纸皆是上等,若字数不多,写一次只收五文钱。”
余招娣一愣,这才认真的看了眼这个卖字画的人,发现他不仅长得极年轻,而且身材修长,俊逸非常。特别他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很舒服,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只是,这样清秀俊逸看起来甚至还有几分脱俗灵气的人,怎么会一开口就是钱呢……
她脸微微一热,遂把视线转移到了旁边的字画上,自己身上哪里还有钱啊。这么略略的看过去,却让她发现这些字画确实有些功底,而且字画末端印着的那个印鉴形状很奇特,与她平常所见的大不相同,看不出是什么,却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现在她没时间想那么多,余招娣又看了眼桌台上摆放的文房四宝,笔墨笔砚确实都属上品,其实她倒是想说,她只是简单写几个字,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好的东西。可是又怕一开口就被对方给知道自己没有钱,拒绝借给她用。
许子默见她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由得开口问道,“怎么?该不会是你没钱吧?”
他边说着,边重新又往桌边走去,想要站回刚才的地方,被余招娣一个快步挡了回来。“谁说我没钱的,我……我写完了自然会给你。”
“真的?”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余招娣没什么底气的强行挤开了他,“知道我要给谁写信吗?楚慕白!楚慕白,你知道吧?就算我没钱,他会没钱吗?”
“你会认识楚慕白?”许子默明显不信,凑过头去,却见她真的在纸上写下了:慕白,见信如见人
出于君子风度他没再往下看,虽然他还是无法把眼前的这个人同楚慕白那样的公子联系在一起,只是通常男女之间能直呼名讳的,关系必定匪浅,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把头转向了一边,免得被人说他偷看。
余招娣写得很慢,边写边注意着年轻人的动静。可写得再慢,也不过就短短几个字,总有写完的时候。她用余光瞥了眼那个年轻人,见他转过了头去,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只见她甩下笔,抄起桌上的纸就跑了出去。
等许子默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跃出了他的字画摊往人群中挤去。
“喂,你还没给钱呢!”
“江湖救急,大恩不言谢,日后碰到定当相报!”
他抬脚想要追去,可是看到自己这一摊子的字画,只得收回了脚步,愤愤的瞪了一眼余招娣逃跑的方向。大叹自己遇人不淑,不该因为对方是个姑娘家就放松了戒心。
直到跑到一座府院前门,余招娣才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
高大的院门上面赫然挂着雕刻着“楚府”两个大字的牌匾,大门正敞开着,从她这里正好能看到里面精美的照壁。
余招娣走上前去,对着守门的护院说,“麻烦这位大哥帮我通传一下,我想见一下慕……楚慕白,楚公子。”
守在门口的有两上护院,被问到话的那个抬眼打量了一下她,确定她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这才瞥开了视线,说道,“楚公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护院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这张纸条交给楚公子,他看了纸条之后以一定会见我的。”
她说得信誓旦旦,那个护院有些吃不准的看了眼另外一个护院,那人点了点头,他才不甘不愿的拿着她递上来的纸条往门里走去。
没一会,他就急匆匆的从里面出来了,对着余招娣行了一个礼,“这位姑娘,我家公子请花园一叙。”
余招娣来到花园中,楚慕白正反复的看着她刚才让护院拿进来的那张纸。纸上的字并不多,除了上面的那句慕白,见信如见人之外,就只寥寥几个字:尽可能帮助余招娣。
听到动静,他抬起了头,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散发出如玉般柔和的光泽。
“是你?”在夏府门口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楚慕白却仍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她就是那个坐在夏府门前大街上哭泣的姑娘。
“是我。”
原来她就是余招娣,那个砸晕了夏幼荷的人。虽然他有些气愤于她让夏幼荷受了伤,可是他早些时候在夏府听到若立说起过,夏幼荷不打算追究这件事。
现在看来,她不仅不追究,还打算帮助余招娣来渡过这个难关,他不由得觉得她的心肠真不是一般的好。心里对她又多了一份赞许,连带着这两天被拒门外的郁闷心情也一扫而空了,想着这么善良的人,不见他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
第11章 讨要休书()
既然当事人都不追究了,那么他也就没什么在意的必要了。反正对于夏幼荷的决定,他从来都是支持的。
想到夏幼荷,楚慕白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连带看着余招娣的眼神也透出了一丝温暖。
“你想我怎么帮你?”他问道。
这纸上的字迹确实是夏幼荷的无疑,他才刚从夏府回来,夏幼荷连面都没见他一下。如今他若是帮了眼前的这位姑娘,说不定她到时候一高兴,就见自己了。这么一想,他就更坚定要帮她的决心。
而余招娣就是因为清楚的了解这一点,知道他向来不会拒绝夏幼荷的要求,所以她才敢给他写这张纸条。
他对夏幼荷的信任及包容让她觉得窝心的同时又有一点心痛,因为以后,这些将不再是属于她的了。她眨了眨眼睛,隐去了眼底的那抹泪光,说道,“我希望你能借我十两银子。”
“就这样?”楚慕白疑惑了,只是借银子的话,为什么夏幼荷要她跑来跟他借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