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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走了,也只好明天再说了。
不过,还有一件绕在她心头的事是,汝鸿江,他为什么要这么帮她。只因为觉得她可能在夏锦程那里受了委屈,就想到让自己的儿子娶她为妻,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么想着,人很快就到了门口,她刚要推门进屋,眼角瞥到了廊上有一抹黑影动了一下。
余招娣的心突突一跳,心道,这三更半夜的,莫不是有鬼?
“谁?”她颤着声音问,并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现在如果大声喊叫的话,汝砺能不能听到她的声音。
被月光投到地上的影子动了一下,有影子,表示那里站着的应该是人而不是鬼,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惊惧了起来。既然是人,三更半夜鬼鬼崇崇的躲在这里,肯定是意图不轨。
可是她在这牛岭村里并无熟人,更别说是仇人了,难道是偷儿摸错了屋进错了院?
“到底是谁在那里?”她问着,脚步却慢慢的往院子的方向移动,只等下了台阶,就可以往外冲去。
余招娣的动作很快,几乎在转身的同时就已经往外迈出了好几步。然而,那个黑影的速度比她更快,只一瞬间的工夫就跑到了她面前,挡住了通往外面的去路。
等到余招娣察觉的时候,人已经来不及停住脚步了,生生的撞在了那人身上。力道之大,连那人都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人像是要稳住她的身体,伸手扶了她一下,她却受惊的往后跳了开来。
“啊!”
“大晚上的,你鬼叫什么!”
呃……好熟悉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看过去,只见司徒煊正一脸微愠的看着她。。
第118章 不想与你有瓜葛()
“司……司徒煊……怎么是你?”余招娣冲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确定他不是鬼怪幻化而成的,这才找回了胆,大着声音嚷道,“你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司徒煊俊眉一挑,“怎么,汝砺能来,我就不能来?”
他的话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可是余招娣却从里面听出了几个讯息。
一是,他语气不善,听起来像是在生气,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别惹我。
二是,刚才她与汝砺一同在院子中,如果司徒煊进来的话,他们没理由不知道。所以,也就是说,司徒煊是在她回来之前,甚至是在汝砺进到院子之前就已经在院子里了。
三,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刚才她与汝砺的对话,很可能都被他给听去了。此时的余招娣并没有心思去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担心他会不会把听到的话给说出去。
她放缓了语气,尽量不再去触怒他,“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有什么话,我们……可以明天再说……”
她觉得最近的司徒煊有些奇怪,总是做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行为。
司徒煊往她逼近了两步,“怎么?害怕我会把我听到的话给说出去?”
被说中了心事的余招娣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她垂着眼摇了摇头,害怕眼里的惊慌会被他发现。他却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他。
“你就这么害怕做不成汝家的少奶奶?”一想到刚才他听到她亲口承认自己与汝彬的情投意合,司徒煊就感觉自己心底有股怒气在盘旋。
他看着她,冷冷的说,“怎么,是不是知道楚慕白那边没戏了,所以打算另攀高枝了?其实就算不能嫁给汝彬,能嫁给汝砺也不错了。还是说,你早就已经知道汝砺的身份,知道汝彬才是真正的高枝,嗯?”
司徒煊手上的劲随着他的话而越来越大,余招娣疼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她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心里也根本就没有他说的那种想法。
她想张口反驳,却发现被钳住的下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峨眉轻蹙,红唇微启,双眼明亮而通透,脸上是倔强的不妥协,眼底却又藏着隐忍的坚韧。就是这张脸,就是这种表情,时时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这种感觉让司徒煊愤愤、让他不安、让他惶恐、让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那什么,以前他对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甚至只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莫名其妙的跑到了这牛岭村来,只因她的一句情投意合而愤恨的想让那个男人消失。
他看着她,突然有种想要撕裂她脸上的平静,一窥她内心深处的恐惧的感觉。凭什么她将他搅得不像他自己之后,还能一脸事不关己的让自己置身事外。
她以为她是谁!
余招娣看着司徒煊的眼底慢慢的升起了一股暴戾,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充满了危险,心里的惊惧再也掩藏不住,手脚并用的想要推开他。
然而,司徒煊空着的那只手绕到她身后,一圈,便将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搂在她的腰上,让她紧紧的贴着他,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余招娣瞪大了眼睛,口齿不清的发问。他眼中的神情让她想到了那日在山坡上他对她做的事情。突如其来的身体上的碰触,让她更是发了疯似的挣扎了起来,可是却没有挣脱分毫。
司徒煊肆意的扯了下嘴角,有不屑,有嘲讽,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苦涩。
“或许你可以大声喊叫的,最好是能让汝砺也过来看一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值得他帮!”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余招娣甚至来不及发问,他的唇便贴上了她的。
于是,司徒煊如愿的在她脸上看到了恐惧的表情,可是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高兴一点,反而更像是有一股狂风在他的心底扫荡而过,让他的心里变得空荡荡的。
她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司徒煊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她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明明就没有去招惹他,为什么他还要接二连三的这样对她。
满腹的委屈,化为泪水,无声的滑落脸庞。
司徒煊原本是想浅尝辄止的,可是她唇舌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最初的狂暴之后,他的吻化为绵柔的细啄,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直到……
他的舌尖,尝到了一丝滚烫的咸味。
他抬头看她,只见她的眼里是没有光彩的灰暗,脸上布满了泪水。
这样的她,竟然让他觉得莫名的不舍,心底难得的生出了一丝怜惜。他松了手,以唇代手,细细的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余招娣……”他有股想要将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不过她反应过来之后,却猛的推开了他。
“司徒煊!”她的声音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冰冷,看着他的眼里透着诡异的平静,“我知道,你在气我破坏了你们司徒家的生意,可你也惩罚过了,而我也因此失去了我所珍视的人对我的信任。所以,我请求你,放过我,好吗?如果你觉得你对我所做的那些事还不足以让你泄愤,那么,请麻烦你一次性报复完,然后放过我。我不想再与你有一丝一毫的瓜葛,不想每次在你出现在的时候都要提心吊胆的害怕你会不会又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不想再这样了,真的不想……”
余招娣红着眼眶说完,他害她被楚慕白嫌弃,害她被夏锦程误解,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报复?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司徒煊瞪着她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暴戾的气息,令站在旁边的余招娣都忍不住心生惧意。他就像是一只盛怒的雄狮,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将她撕咬米分碎。
“除了报复,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你如此对我,这么的羞辱于我!”。
第119章 你对她做了什么()
对于他的这种样子余招娣本能的感到害怕,可是她不容许自己退缩。
她觉得他们现在就好像是两只对峙着的动物,谁先害怕了,谁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被对方扑咬至死。
余招娣强撑着颤抖的双腿,倔强的挺直脊背,不让自己显出怯意来。
漆黑的眸子里闪着不甘的光芒,像是夜空中的两颗星星,闪闪发光。
司徒煊笑了,低沉的笑声在这夜色中显得尤其的刺耳,以及……渗人。
她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揪住了,揉成了一团,并丢在地上用脚磨着踩了几下,生疼生疼的。她竟然觉得他是在报复、在羞辱她。
他猛的冲上前去,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厉着声音说道,“余招娣,你以为你能承受得住我全部的报复?”
余招娣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了,她因为害怕而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知道自己激怒了他,更害怕在暴怒下的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她却紧紧的咬着失了血色的唇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任由眼泪在脸上滑出两道长长的弧线。
司徒煊的眼里积聚着狂风暴雨,随时都有可能会将人席卷进去。突然,她的眼泪带着烫人的温度掉落在他的手背上,让他像是被烧灼似的疼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余招娣以为司徒煊会再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情来的时候,他突然猛的一把推开了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她的脚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整个人脱了力般跌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的后怕席卷了她。
第二天,夏凝裳早早的就醒了,正倚靠在床上看书,半刻钟过去了,可是她手中的书却一页都没有翻动过,时不时的转头向房门口看过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突然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她连忙放下书,看着进来的人。有些心急的问道,“怎么样?”
“小姐,奴婢都打听过了,原来昨天晚上三小姐发脾气,是因为在城门口看到司徒公子和一个叫余招娣的姑娘一同出城了。”
“果然是司徒煊。”夏凝裳淡淡的说,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余招娣竟然也会牵扯在其中。
她不禁又回想起那日在清雅居看到的女子,平庸的五官,并没有什么特色,唯一让人印象刻的倒是她身上股不同寻常的气质。
司徒煊怎么会跟她牵扯在一起?
“那个余招娣,你可知道她与司徒煊是什么关系?”
“那个余招娣与司徒公子的事情,可以说到好多年以前了。卞城里的人都知道,余招娣不要脸面的跟着司徒公子身后跑了好多年,似乎对司徒公子很是钟情。”
夏凝裳奇道,“还有这种事?我以前怎么都没有听说?”
如意唉呀了一声,说道,“小姐,您身份高贵,怎么会去在意这些市井小民的磕磕巴巴呢。”她的一句话,不仅贬低了余招娣,也顺便将司徒煊的身份降低了不知多少倍。
夏凝裳不置可否的放下了手中的书,“还有什么?”
“最近,那个余招娣好像突然开窍了,知道再怎么追着司徒公子也没用,索性就不再理会司徒公子了。倒是司徒公子好生奇怪,那个余招娣好不容易不去纠缠他了,他反倒开始慢慢的搭理她了。我听说两人出城的时候,余招娣是一脸气愤走的飞快好像不愿与他同路,可是司徒公子偏生不紧不慢的跟在她旁边。”
“如此听来,这事确实是有些奇怪。”夏凝裳沉思了一会,又抬头问道,“对了,那楚公子那里……”
“楚公子……三小姐看到司徒煊和余招娣出城之后,就直接撇下楚公子,自己气呼呼的回来了。”
“什么?”夏凝裳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手中的书随便的往床沿一放,“快帮我打水进来,我要梳洗。还有,把那套碧波明月裙装拿来,我等下要穿。”
“小姐,您该不会是要……”如意意有所指的看着夏凝裳,夏凝裳佯装生气的一瞪眼,她便咯咯笑着跑开了,“奴婢这就打水去。”
如意跑出门后,夏凝裳就从床上下来,走到镜面前。镜子里面映出了一张绝色的脸庞,两颊微红,脸上带着一丝娇羞,一丝雀跃,像是一朵绽开的芙蓉花,娇美鲜艳。
可随即便她便又黯然了下来,幽幽的长叹了一声气,眼眸转动,心思百转千回。
汝家的人因为要打理种植园,所以向来都早起。汝砺像平常一样查看完果园之后就回书房听几个管事的诉说前一天种植园里的情况,果园、花圃、稻田,汝家主要的就是这三样,其中果园最大,稻田次之,花圃最后。
他每天都要把这三个地方的情况听上一遍,再与自己查看的情况相结合,看有没有漏掉的部分,总结整理出来之后再都记录下来,拿给汝鸿江看。
等他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情,可一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