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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来求我?”
杨墨故意咬重那个求字,包子一边点头,一边敲了敲桌面:“自然是‘求’界柱大人,另外,上次见面,身负王命,赶路匆忙,多有得罪之处还请界柱大人原谅,这次有求于您,自然不能失了礼数,上次那些妖物,已为您处理干净。”
杨墨心中一凛:“什么意思?”
包子头垂的更低:“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这次来了后,发现居然有妖物敢追踪而来,真个胆大包天,已经擒下,如今就在您眼前就地正法。”
他手轻轻一拂桌面,窗外立刻窜进来一只黑狗,披着油亮的毛皮,双眼却象玻璃珠子般了无生气,僵硬着四肢爬了进来,随着他手心贴上桌面,静静地伏了下来,杨墨紧紧盯着他,正疑惑间,他的小指轻轻一划,黑狗的半边脸立刻如被利刃划过,鲜血喷溅到房顶之上,吓的莫言一家三口齐齐跳了开去,摆出防御的架势。
杨墨一边按住黑狗作品,一边冲着莫言一家吼道:“都出去!”见莫言还面露犹豫,顾不得许多骂道,“滚!快给我滚!”
鸳鸯酒仙夫妇铁青着脸,虽然恼怒于杨墨恶劣的态度,可是方才他们连那大汉的动作都未看清,对方却已出手,实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人,便咽下心头气,一句话也未说,拽起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儿逃出了屋子。
竹儿不用杨墨吩咐,只需一个眼神,便跟在莫言一家身后跑了出去,临走还关上了门,让他心中暗赞乖巧。
他念了个愈合咒,按上就地打滚的黑狗伤口,血柱立刻小了许多,不一会儿渐渐好转,伤口凝结起来,他向包子厉声道:“你是何意!?”
包子动也不动,端坐如山:“怎么?难道界柱大人不生气这些畜生的叨扰吗?”
杨墨还未答话,窗外猛的刮起一阵狂风,狂风之中钻出一只披着金黄毛皮的动物,张着血盆大口,直扑魔将咽喉,魔将贴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一划,豹子便如同撞在了无形的墙壁之上,哀嚎声中磕掉了两颗牙齿,鼻中鲜血长流,重重摔在地上。
它跳了起来,口吐人言吼道:“主人不可听信此人,魔族向来信口雌黄,不守诺言!”
包子收回摆在桌上的手,淡淡地道:“魔族与妖族向来关系良好,还请界柱大人不要为了几只小妖坏了两族的关系。”
杨墨眉头打结,紧紧盯着魔将黑漆漆的面容,心中虽已掀起狂怒,面上却不露分毫,冷冷地道:“两族交好,你一见面就大开杀戒?这两妖是我手下,你在挑畔于我!?”
“不敢。”
包子态度恭敬,全身上下却没有丝毫破绽,坐于椅上的身影随着烛光飘摇不定,倍增压力,杨墨把黄猫黑狗赶在身后,立于他面前,听见白吉在脑中怒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暗中冷笑:这就是他求人的方式,如若我们不答应他,他大概会杀狗儆我们。
白吉到底也经历过大风大浪,关键时刻性子沉稳了不少,听见他这样答道,便直接问:我们有没有办法带这两只逃掉?
就算能带这两只,竹儿呢?莫言呢?他叹了口气,你可以做到见死不救?
她沉默下来,心知就算勉强自己逃命,之后也必然良心不安,透过杨墨眼睛盯着魔将黑沉沉的面容,问道:那个魔尊派这人做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不答她话,反而冲着包子道:“看来你做的并非魔尊命令吧?”
包子没有答腔,姿势也没有任何改变,沉默不语。
白吉知杨墨在诈他,可也看不出端倪,追问道:你看出什么来?
暂时看不出来。他有些烦恼,他脸遮的太严实!
那把他的脸掀了嘛。
她的话提醒了他,只是他却不会如她般鲁莽行事,正想着怎样更进一步确定情况时,包子已站了起来:“明早还请界柱大人做好起程准备,我们必须日夜兼程。”
白吉再也忍不住,冲着包子离开的背影比中指:“你算哪根葱啊!靠!”
杨墨揉着眉头,只觉得事情往着不可预知的地方急速滑落下去,此时他的脑中只冒出一张少年的脸来,正郁怒之时,脑中想象的那张脸却突然出现在眼前,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把他吓的倒退几步:“你从哪里出来的?”暗地里急问白吉,他从哪里出来的?
她方才也是心中暗惊:不知道啊,好象凭空就出现了。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喃喃道:不是他用了空间转移,就是我们的记忆有问题。不过不管哪种,他都不会告诉我们的。
“就这样出来的啊。”果然,白发少年挤挤眼睛道,“如何?魔尊副官是不是很厉害?”
杨墨沉下脸:“又是你设的计?”
“怎么可能。”
“那为什么他就认准了让我们去救饺子!?”
“一来,你们与饺子有主仆契约。”少年咧开嘴,“二来,因为你们在时间断层里无节制的吸收力量,饺子用起来肯定很爽。据我刚才去辛苦打听来的消息,饺子似乎在追求一个凡人时,为了表现而使用了一个小小的法术。”
杨墨白吉听的如坠云雾,却又不好询问,便只听着,半晌后不闻下文,疑惑地看向老鬼,不想他一撇嘴:“你们怎地都不追问?你们不追问只有我说多没意思。”
黑线满头的杨墨只好道:“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事?”
老鬼咭咭一笑,又和以前般浮到空中续道:“那确实是个小法术,非常非常小,但是不知是他时机没选好,还是恰巧你们那时候在灌注力量,于是那个小小小法术就立刻变成大大大法术。”
杨墨已隐隐猜出后文,耐着性子问道:“结果呢?他造成了什么灾难?”
“谈不上灾。”白发少年眼睛弯起来,嘴咧的更开,“他只是把一个城都弄没了。”
虽然料到饺子捅了蒌子,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是如此之大,杨墨和白吉同时张大了嘴巴,愕然半晌后才结巴着道:“城没了?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天之连听两次这句话的杨墨只觉得诡异得有喜感,“他用的那个法术名字叫‘移物换形’,他本来是想把一个水果,换到他追求的那女子手里,结果,他把整个城都换没了。”
屋内静的一根针掉地都可听见,忙着平复心情的杨墨问道:“那个城有多大?”
“唔,大概有五个鄂城这么大吧?”
他又问道:“那这和魔尊叫我们去救饺子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被所有凡人修行者视为绝世大妖怪,整个道术界都在追杀他。上次好象是被袁天罡带手下七徒围剿,断了他一臂之后逃了出去,不知所踪。”老鬼做出个非常无辜可爱的表情,补充道,“就在你和袁天罡首徒于时间断层里亲亲我我时。”
“”
“那时这位副官游已找到饺子,可是他也不敢出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同样也不敢向凡人出手的饺子被打得屁滚尿流,一路往长安逃去了。”
杨墨终于冷静下来,道:“于是他来找我了?”
“对。他还有另一个方法,就是大开杀戒,自然可以保得饺子平安,可是这样一来,他身负魔尊之命临世,却血洗凡间,魔尊肯定要被上三界问责,难保他不会一怒之下再掀战事,与上三界大战一场。”
杨墨听到这里,眯起眼睛靠往老鬼,低声道:“你是不是就是如此计划的?鬼王大人。”
白发少年敛去笑容,双眼中闪过亮光。,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89章 第一百八十八招 连锁反应加强版()
杨墨见老鬼这付表情,心中暗道不妙,他虽是一惯心思细腻,可是这次确实是随口猜测,并无实据,只是刺激下老鬼而已,不想见着老鬼眼中精光,想着这事如若是真的,他便是栽到家了,老鬼虽不至于要他们的命,可是又不知道弄些什么夭蛾子出来。
幸好白发少年只是笑了笑,掩去锐气,咧着嘴道:“如何?你们明天准备跟魔尊走吗?”
杨墨瞄了眼趴着直哼哼的黑狗与在一旁踩着黑狗头大骂的黄猫,暗中对白吉道:如果我说,放弃这对妖怪,我们逃吧,你意下如何?
白吉没好气地道:你说呢?别傻了,你第一天认识我?
他不快道:你很累赘。
她坦然道:我知道。
他挑了挑眉:你准备好了补偿?
她皱皱鼻子:你开价吧!
让我和女人接吻?
没问题!
他怔了怔,在脑中吹了声口哨,用轻浮的口吻道:怎么这么大方了?
过了半晌,她闷闷的声音才传来:因为我没法帮上你忙。
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他怔了怔,没再继续说下去,看着老鬼飘在空中,想起他方才说的话,随口问道:“饺子又追什么女人?”
老鬼一脸狡猾:“你们认识的。”
杨墨慢慢回过头去,盯着老鬼白兮兮的脸:“不,千万不要。”
少年眯起眼睛笑嘻嘻地道:“就是那个不要!”
他捂着脸把脑袋搁在桌子上,白吉反射性的张嘴便想问他,可是本着尽量不给他添麻烦的心态,又想了一下,不想只是稍稍考虑,便立刻得出答案,他们总共只认识三个女人,其中两个跟在身边,那么只剩下:兰姬?
除了她还有谁?他有气无力地道,再说饺子以前就对兰姬一见钟情。
她跟着叹了口气:兰姬啊,好麻烦的女人
确实麻烦。
他枕着木头桌面,吸取着夏末的丝丝凉意,脑中回忆起当初兰姬的相处,从一开始的相遇,到后面明争暗斗,他们与兰姬的相处史,就是一部穿越后的血泪适应史啊。
等到他们差不多适应时,兰姬也在严云表白的那个夜晚被老鬼吓跑,原以为她不疯也要傻一段时间,谁知不仅勾的饺子色授魂与,还捅出这么大蒌子,也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依着她的性子来看,其中还不知有着多少奸情。
杨墨又叹了口气,脑中浮现起兰姬婀娜多姿的身材,微微一笑倾城倾国的魅力,以及呵声如兰的语气,上辈子如此想象时,他该心猿意马,浑身燥热了,可是此刻却平静无波,身体没有半分反应,提醒着他如今的境况。
他道:明天就跟包子走吧。
白吉过了很久才低低地道:谢谢。
他轻笑道:我睡觉,你自己应付。
她的声音很快恢复了活力:没问题!
安静的夜晚很快就掩盖了黑狗喷洒的血腥味,显出一股恬静宜人的气氛来,杨墨瘫在床上,连梳洗也懒的做,一闭上眼睛,只觉得疲惫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很快便眼皮落下,沉沉睡去,这一睡,便错过了白吉的话。
她看着墙壁,把左手贴在唇上,好象吻般贴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清凉的夜色中:“谢谢,杨墨。”
她知道,杨墨惯用左手。
第二天,白吉在鸟叫声中被吵醒,过了好几天时间断层里的无人生活,对于这充满生命力的美妙声音一时之间还缺乏感性的认识,于是遁着懒劲儿一拳打在墙上,低吼道:“吵死了,关电视!”
从拳头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清醒起来,她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眼珠转着打量了下室内的格局,阳光透过窗棱射进来时,已经不再拥有盛夏那种可怕的热度,只是温柔的洒在地上,表明秋天的气息将近。
白吉正在寻着鞋子时,门被推了开来,梳洗打扮得可爱整齐的竹儿端着水盆进来,放着干净的布巾,笑颜如花地对她说道:“公纸(子),洗脸吧。”
她盯着竹儿的脸庞看了一会儿,突然扑上去把竹儿的脑袋拥进怀里,一边蹭着一边喃喃道:“竹儿真是太可爱了!”
不想小丫头滑溜的脱出白吉的怀里,花朵瞬间变冰雕,口中道:“猪(竹)儿还没有原谅主人呢,公子骗我。”
白吉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哪里有骗你啊?”
“公子明明是男的,骗我是女的!”竹儿涨红了小脸,双眼象是黑宝石般闪闪发光。
白吉立时脱口而出:“我确实是女的!”
“骗人!公子的胸是平的!”
看着竹儿认真的小脸,白吉只想无语问苍天——原先也是平的,为何那时你就信了——果然都怪莫言,要不是她弄个什么有了出来,竹儿怎么会这么容易信了?
要怪该怪老鬼。蓦的一把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如若我们不是进了时间断层,竹儿怎么会和莫言独处,竹儿不和莫言独处,就不会被莫言洗脑,不被莫言洗脑,她就不会这么轻易相信我们是男的,这是连锁反应。
她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