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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男宅女-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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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纸(子,你曲(吃)饭怎么不叫我端?”

    “柏公子,你想吃什么?”

    “”,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95章 第一百九十四招 跟踪狂之死() 
白吉抽了下嘴角,以前所未有的快速转身一屁股坐进床上,随手拉起被子从腰以下包个严实,竹儿与莫言此时才反应过来,各自尖叫了声扑了上来。

    “小姐,你是怎么了?”竹儿吓得连公子也不叫了,一双小手拉着被子想要掀开来看个清楚,白吉使劲捂着,她哪里能拉得来,只得一迭声的问道,“你的屁股怎么全是红的?那是血吗?小姐你说话啊!”

    相比竹儿的慌张,莫言的反应就镇定得多,她抚着白吉肩头,轻声细语地道:“柏公子,你是受了伤吗?难道是别人的血?你不用怕,我在这里呢。”

    白吉心中大骂道:就是你在这里才麻烦!羊羊,怎么办!

    不想杨墨却平淡地道:自己想办法。

    这、这个怎么想白吉死拿抓着被子,竹儿与莫言一人扯一边,额头都见了汗,也莫可奈何,她见着竹儿几乎要哭了出来,便尽力摆出笑脸,柔声道,“竹儿乖,我没事的,你先出去好吗?”

    “猪(竹)儿不要!”小丫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要留下来!我不走,不走!”

    白吉不明白她在坚持什么,听着莫言的絮絮叨叨心中焦急,不禁恼怒起来,冲着竹儿喝道:“你罗唆什么!叫你出去就出去!”

    这声低喝把莫言都吓了一跳,竹儿脸上挂着大颗泪珠,愣了一两秒,回过神来便开始声歇力嘶地嚎哭,边哭边断断续续地道:“我不要,我一离开小姐你肯定会死的!娘重病时,爹就是叫我离开一会儿,再见着娘时娘就死了!我不要离开小姐你!”

    竹儿这么一说,白吉也不好再斥责她,只觉得从心底泛出疼爱来,便尝试劝服莫言道:“那你先下楼去,不是说你爹娘要来吗?你去客栈门口等等他们,也许会碰上呢?”

    不提还好,一提莫言的眼眶立刻红了,粉面含泪道:“去接了又如何?父母见着我只会伤心而已,我也只会为他们徒增烦恼,不见也罢!”

    白吉翻了翻眼,知又戳中莫言的心中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看哭得天昏地暗的竹儿,再看看垂眼掉泪的莫言,她只觉得一个头有两大,耳朵受着左右摧残,嗡嗡作响个不停,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头蒙起来才爽快。

    偏偏此时,杨墨还在脑中开口道:要不要我帮忙?

    你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他淡然道:要?还是不要?

    她正被烦的不行,只觉得三个声音在围追堵截她,脑子渐渐失了理智,一怒之下掀开被子,大踏步走过竹儿和莫言的视线,把血红的臀部暴露出来,冷冰冰、恶狠狠地道:“你们看见了没?”

    莫言与竹儿被冲鼻的血腥味薰得气息一窒,不约而同捂住口鼻,听见白吉的问话,齐齐点了点头,白吉心中泪流满面,觉得脸都丢光了,讲起话来便破罐子破摔,继续问道:“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竹儿捏着鼻子,讲话更加不清晰起来:“小者(姐),你石(受)伤了不通(疼)吗?”

    白吉干脆地应道:“不疼!”

    小丫头歪了歪头:“怎会不疼的?”

    “因为这不是受伤!”她一边答道,一边瞄向莫言的表情,待见着那张娇美的脸渐渐变白之时,心里顿时冒出爽快的感觉,“竹儿你去给我打盆水来,再把这些脏了的衣物洗不,扔掉吧,留下一件,等到了城里我们再买。”

    竹儿满腹狐疑地抱着一大包衣物与被子出去了,房里只剩下抱臂红臀的白吉,与惴惴不安的莫言,后者脸如金纸,显然是心中惶恐。

    “莫小姐,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啊?”莫言被这句话一惊之下,连脸也抖了抖,眼中更是流露出明显的惶恐,就连白吉这般不擅于察颜观色的都能一眼看出来,她吱唔了一阵子,突然道,“你、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端吃的来!”

    说罢便往门外跑,几乎是夺门而逃,幸亏白吉眼疾手快,一把拉了下来,拖着她回到房中,把她按在椅子上,摆出严肃正经的表情道:“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只这么一句话,莫言的身子便抖如筛糠,额头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得好似临终般可怕,她那付样子,谁看了都会觉得心软,偏生白吉这时却没有半分同情——前刻还好好的又拖又拉,后刻就要死了?放别人身上她大概会信,莫言身上想信也难!

    她叹口气,知此刻不能心软,不然不仅她的计策破产,经此一役,恐怕莫言的坚持也会更甚一层,是以她决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原原本本的让莫言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

    “我来月事了。”

    这句话说完后,房里便只剩下虫鸣耳叫声,太阳还未下山,屋里洒着余晖,把莫言与白吉都染成金色雕像,她们这么默默地坐了半晌,也不知是谁先开了口,白吉反应过来后,便发现她已坐到莫言对面,而那个偏执跟踪狂、精力充沛的男相女子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一下个丢了魂的小女子。

    白吉执起莫言的手,轻声说道:“我是女子,以前就跟你说过”

    杨墨此时打岔道:那是莫言失忆前说的,失忆后一直自称男子的。

    “咳!跟你说过有些人的模样长得奇异,我也算是其中之一。”白吉急忙刹住话头,瞎编起来,倒是越讲越顺,“我原先见你为情所苦,为着凌飞这人伤心,何必呢?我为着这原因,才收了你的银钱帮你,不然就算是求我,我也未必答应呢!我只希望你不要越陷越深,我们俩是没有未来的咳,总之,你不要再这样逼我了,况且,我也答应为了你寻找如意郎君了啊!”

    莫言听了这么一大段话,没有半分反应,只是呆呆地坐在席上,双眼黯淡无神,任由白吉拉着她的手唠叨,过了半晌之后,她突然站了起来,象是牵线木偶般往外走去,一步一步间都好似没有魂魄的泥人。

    白吉越看她这模样越是惊悚,暗中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杨墨也观察着,回忆着莫言以前的失忆,骤然惊醒过来,来不及提醒白吉,直接大喝一声,“莫言醒来!”

    这句话掺着言灵,莫言浑身一哆嗦,双眼顿时恢复了清明,她环顾房内,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嘴上却说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杨墨立时提醒道:她

    装的,我知道。

    白吉颇为平静的语调让他也愣了下:你看得出来?

    她耸耸肩膀:猜出来的,如果是真的失忆,此刻她该是一付警惕的样子,她正常的警惕样子我见过,绝对不是这样的。

    白吉伸着双手走上前去,试图扶上莫言的肩膀,她往后一缩,眼中露出明显的恐惧,口中却连连说道:“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不要靠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莫言的剑只拔了一半,便被白吉的动作挡了回去,她把莫言的身躯抱在怀里,轻轻顺着削薄的背部,不停地轻声说道:“没事的,即使没有了我,你也会找到一个最爱你的如意郎君,你会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你爹娘会为有你这样的好女儿而自豪,没事的!不用怕!”

    莫言原先的抗拒渐渐消失,双手不知不觉攀上了白吉的背,眼泪打着转,越积越多,直到那句“不用怕”钻入她耳中时,泪珠儿终于掉了下来,打湿了白吉的肩膀。

    莫言的哭泣就象夜晚凋零的花朵,也许今夜显得如此凄凉,可是只要熬过黑夜,明日一早,便可以期待结出甜美的果实。

    白吉清楚这点,在某些地方,她是理解莫言的,孤独的童年、与众不同的长相,都把她隔绝在世俗之外,偏偏她生得一颗小女子心,敏感多情,向往着相夫教子的生活,只可惜她的出身、长相都注定无法顺利的走完其他女子的路程,也为她的人生凭添波折。

    只是她现在既然换了这张脸,便可以有着更多的选择,她的生命会重新焕发出光彩,如今只是黎明前的黑暗,红灯前的左转绿灯,等过这段时间,便可以天高任她行。

    莫言却不明白,她只是处于惶恐之中,支撑未来的信念全部坍塌,一时间哪里能够适应,伏在莫言肩上哭了一会儿后,她讷讷地说出了让白吉抓狂的话来:“你骗我的对不对?其实你是男的,你骗我的”

    白吉心知她有所松动,定定看着她严肃地道:“清醒一点!想想你的梦,要风风光光的出阁才行,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你对得起谁?”

    莫言张了张嘴,终是低下了头:“我、我对不起爹娘”

    未说完,又要开始哭,白吉见着她肿如核桃的双眼,心底半是欣慰半是忧虑,暗中道:莫言会不会又得上忧郁症了?

    那不是正好可以被鸳鸯酒仙拖回家去了?杨墨冷淡地道,快换衣服,血都干了不舒服!

    白吉也觉得不适,正想把莫言送出去,让她自个儿好好冷静一下,敲门声响起,她应了声,竹儿在门外抱着衣服,满脸是汗,显然是跑上来的,张口便道:“小姐,门口莫小姐的爹娘找你,还有哦,小公子跟着他们呢!”

    “小公子?”白吉愣了下,老鬼?,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96章 第一百九十五招 偏执三宝Ⅱ() 
白吉举步便想往外走,走了几步又省起还带着一个血屁股,急忙返回来把泪痕未干的莫言推出去道:“你先去跟你爹娘认个错,说点好话,他们都追到这儿来了,肯定心里气的很,你先服软,他们也不会怎么怪你了!竹儿,你陪她去!”

    莫言还处于悲伤的失意状态,一时之间反应不及,就这么愣愣地被推了出去,竹儿把洗掉血迹的衣服交给白吉,虽然不解主人为什么让陪着莫言去,却暗中做了个鬼脸后,还是听话的拉起的她手,往门口走去。

    白吉一边急慌慌地换衣服,一边暗中笑嘻嘻地道:怎么样?还是我出马行吧?莫言这下子可算是彻底解决了!

    他轻哼一声:未必,我觉得她即使知道不可能嫁给我们了,还是会想着粘着我们的。

    为什么啊?她把右襟压上左襟,咕哝着,她的人生就在于把自己嫁出去,我们不在她的选列之中,还粘着我们干什么?

    除非她真的嫁人了,不然肯定会继续与我们‘有缘’的,看着吧。杨墨没有多加争论,讲了几句后道,你衣服穿错了,左压右。

    她低下头看了看,奇怪地道:什么左压右?扣眼在右边啊,当然是右压左!

    提起扣子,他突然醒悟过来:哦,对,男左女右,女的扣眼是在右襟的。

    男的扣眼是在左襟?她一脸恍然,怪不得以前你穿衣服的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半晌没有出声,过了会儿悠悠地道:男女到底有些差别的。

    她看了看上下左右,确定再无血迹后,才打开门下了楼,一眼便见着莫言正扑在娘亲怀里嘤嘤哭泣,而作爹的则在瞄见她出现后,面目狰狞地冲了过来,手里握着的棍子几度欲挥出去,挣扎了片刻又收了回来,嘴里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要欺骗我家言儿!?”

    白吉一时无语,在脑中与杨墨道:我终于知道莫言的精神病是遗传自谁了。面上却一派淡然地道,“是你家言儿有眼无珠,怎能怪我!”

    “你!”鸳鸯夫双眼欲裂,一付马上便要抢过来拼命的样子,脚下却磨磨蹭蹭没有前行,一步一步挪着,白吉见他这架势,心中了然——他虽有心教训一下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却又不知她的实力深浅,是以虽然气势十足,却怯怯地不敢再进一步,就期望着他那夫人过来劝阻于他,也好体面地下个台。

    明白了这点,白吉便觉得好笑起来,如若换在以前,她保不定就会出言讽刺,不把对方气个七窍生烟怎能爽快,而如今,想了会儿怎样整人的招式,她突然觉得都颇为无聊,既然知道对方弱于自己,又何必戏弄对方,给别人一分台阶下,自己也多了份情,各自都是有好处,岂不妙哉?

    一想到这里,她却疑惑起来,以前为何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仔细想想,以前的她,就好象是竖着满身刺的刺猬,害怕现实的伤害,是以对于外界的攻击,她也毫不犹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从未想过曲线救国,制造双赢的局面。

    而如今,她居然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想出这么多的事来,也许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

    她抬起头,对着满面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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