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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半天,也笑起来:万一要是天庭连这件事都算准了呢?
那我认输。她耸耸肩,反正这时候都是猜测,倒不如相信直觉了。
虽然直觉不过是我们潜意识的逻辑判断,但是这一次,我希望你是对的。他敛去笑声,但仍然有个问题,我们并不知道本来该是你穿越,还是我穿越,所以无法判断天庭算到的是我们哪一个。
她爽快地道:我有办法!
不一会儿,那些应付半仙的仙将们终是恼了,只听唏唏嗦嗦的推搡声后,半仙边嚎叫求饶边滚出巷外,跌跌撞撞地跑了开去,不时还回头看看,眼中尽是无奈悲愤。
白吉伏在屋顶上,跟着他一路跑去,正准备跳下去,却觉得身体一滞,杨墨道:你真觉得这事能成功吗?
她毫不犹豫地道:能!
他却一反常态地罗唆:虽然说能,但是要是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她听他罗里罗嗦,知他是心中动摇,怕她的法子出错,不禁恼火起来,大骂道:不就是用包剪锤来决定听谁的吗?你输的,所以就要听我的!这叫混乱逻辑懂不懂?越混乱天庭越没办法!
也许天庭连我们包剪锤也算
想来杨墨对于这种不能掌握的行为十分不安,在没有情报或信息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判断,他哪里如白吉般敢冒险,此时当然心中一千分担忧,她却再也听不下去,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到失魂落魄的半仙面前。
那半仙本是心忧凡间的妻子儿女,急急慌慌地往家中赶去,被突然出现的白吉这么一吓,双腿一软,便直接坐在了地上,待看清眼前来者何人后,从心肝儿肺都哆嗦起来,趴在地上不住求饶道:“界柱大人,我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白吉一咧嘴,露出红口白牙:“你才见过仙将们回来,转个脸就忘了?”
半仙哆嗦被惊的一下止住,如泥塑般趴在地上,半晌后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胆怯地道:“界柱大人何出此言,我真的不知道”
“你妻子儿女的命也不要了?”
这话确实击中半仙三寸,他顿时如烂泥般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口中喃喃地不知在说什么,呆了片刻后,突然如疯了般在地上打滚,边滚边叫道:“你们这些大人,怎的都是没有心肠的!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做鬼我也不会原谅你们的!”
白吉哭笑不得,喊了几声半仙仍是充耳不闻,无奈之下大喝一声,他这才停了一下来,怔怔地听她说道:“如若你还想救你妻儿,便不要再管仙将,听我的就行!”
半仙过了半晌,才吱唔地道:“界柱大人莫非是要我背背叛天庭吗?”说到背叛二字时,他的眼神里露出止不住的恐惧之色来,看起来仙庭对于背叛的人,从来都处罚严厉。
她笑起来:“我怎么会让你背叛天庭呢?只不过是说几句不撒谎的话,怎么能说是背叛呢?”
白吉却不知,她的笑容落在半仙眼中,只觉得象恶鬼般可怕无比。,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8章 第二百三十七招 失算()
当半仙再度敲响仙将聚集之处的屋门时,自然里面的人是不会与他好脸色的,白吉只听见一付粗豪的嗓子骂骂咧咧地由远及近,待到门一打开,那声音冲着半仙便喝骂起来。
她听了一会儿,确定半仙照着她所教的,说“在某处见着魔族众人们,要引仙将们前去”,这当儿,她的心嗵嗵跳着,跳得杨墨也忍不住出声道:你心跳也太大声了吧?
她撇了撇嘴,应道:没办法啊,我紧张!
杨墨咕哝一句,睁大妖目,远远地处盯着与半仙对话的仙将,盯到眼睛酸涩时,白吉忍了又忍,还是眨了一眨,这一眨他便叫起来:别眨!只眨一下也许就错过那一刻了!人的心思转得很快的!
她再度瞪大眼睛,忍耐着痒痒的感觉道:你那法术行不行啊?能看出别人在不在说谎万一要是看不出仙人呢?
他恐怕也听烦了,便敷衍道:那我们一起完蛋!
她这才安静下来,过了半晌,那仙将把门一关,半仙哈着腰,站在门外似在等待回复,她只觉得冷汗流了一额头,心眼提到了嗓子口。
直到那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长着奇奇怪怪的各色仙将出现,她才喜上眉梢,忍不住在心里叫道:成功了吗?
应该是的。杨墨同样喜不自禁,虽说瞪得眼睛都要出血,可是毕竟证实了对方并无算到白吉的行动,现在只希望魔族那些笨蛋还没有找到仙将们,不然他们在出城时碰上,我们就前功尽弃。
这是白吉第一次依着自己的主张,成功的处理了眼前险境,她心中洋溢出来的喜悦便不用提了,光是上翘的嘴角就让她怎么都没办法降下来:看吧看吧,如果我想做还是能做到的!
确实如此。杨墨应了声后道,那你平时就不能多动动脑筋?什么都要我来决定?
她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你好用嘛!
话才说罢,她便脸色一变,杨墨可不喜这类话,她这类不分彼此的话经常惹得他发脾气,不想提心掉胆地等了半晌,只听见他悠悠地道:我再好用,也不是你的,你总有用不着我的那天。
这话说得她心中一阵不舒服,讷讷地道:到时候再说啦
此时半仙带着众位仙将往外走去,这么一群奇形怪状的人走在街上,自然引得人人侧目,仙将们居然也大刺刺地毫无所觉,一付趾高气扬,舍我其谁的架势,看得白吉直吐舌头。
杨墨插嘴道:走吧。
她点了点头,转身往着仙将们反方向去,到达当初遇见音的小巷后,拔出包子交付的剑,左右看看无人道:有没有那种能传播很远,但是伤害很小,又要依靠剑来传播的法术?
杨墨听了,一边在脑中搜索着,一边吐槽道:你当我是百度,随便设几个关键词就能找到你要的东西?
以往杨墨说这话,白吉自然是要接下去的,两人互相吐槽一阵子,娱心娱情,没想到这次她却沉默不语,什么也没说。
她最近与他斗嘴,最后不知怎的,都会莫名其妙地一阵不舒服,那种感觉就象是嚼芥末,量不多,可是咯得人心里难受,最郁闷的,她根本不知这“芥末”味从何而来,自然袪除不能,无奈之下,她也只好放弃与杨墨斗嘴这个“乐趣”,好好闭起嘴巴,免得自己不开心。
杨墨哪里会明白她的心思,想了会儿,还真找出了个法术,握紧大剑抵在地面,右手捏诀,口中念词,停住之后,一阵微风以剑尖为中心扩散开来,象是涟漪般往外传至远方。
她不敢再与他随便罗嗦,只是伸长了脖子,左右张望着,期望见到魔族们黑色的身影。
没想到这次却是失了算,她从倚着墙面,到坐在路边,再到躺在墙根,直到绯霞满天飞,炊烟袅袅时,还是没有任何人出现。
等得不耐了,她干脆闭上眼睛小憩,没想到一闭,便闭得睡了过去,待得杨墨把她叫醒时,方一睁前,便看见一只圆头圆脑的狗狗,端正地坐着,用无辜的黑溜溜眼珠望着她,见她醒来,狗狗歪了歪头,突然侧过圆滚滚的身体,抬起了后脚
白吉被吓得蹭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一蹦三尺远的跑了开去,待小狗一溜烟跑走后,她左右望着,天色不知何时已然全黑,月朗星稀,夜晚之下的商州城清静自然,如同江南小镇般安详。
她迷茫地道:怎么回事?我睡着了?羊羊你怎么不喊我?
你自己睡过了还怪我?杨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道他是不忍喊她,比起他的偏重脑力之外,她所做的事偏重于体力,谁叫她对于肉身的操控要远远好于他。有时就算到他使用身体时,碰上需要动手动腰的时候,她也窜出来帮忙,久而久之,便成了他们之间不成文的约定。
这几日里忙得四脚朝天,原本以为可以悠闲地等待莫言与青龙公子的大婚,没想到突发情况却一个接一个,逼得他们手忙脚乱,两人虽未互相抱怨什么,却都知道对方疲惫。
他是心累,要考虑未来要考虑自己还要考虑她。
她是身累,要上天要入地要与老鬼打架还要保着点儿底以防突发事件。
是以,当他感觉到身体蜷在墙角下睡着的姿势,便不忍心睁开眼睛,打扰她的好梦,直到再不可睡下去为止。
完蛋了,完蛋了!她一迭声地叫道,这么久都不出来,难道包子的剑传达不出他的魔族气息?
他答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清楚地看见剑上的红色魔威跟着法术一起散了出去。
她顺着墙角滑坐在地上,唉声叹气地道:羊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你是笨。他毫不留情的话让她心中一紧,这点事就退缩了?
听到后一句,她才觉得被捏紧的心脏松了开来,手臂环在了胸口,好似他从背后抱过来般温暖,她慌张的心情顿时稳定了下来,说道:羊羊,我
话未说完,一声惊雷炸响在空中,接连数道闪电映着地面上一片雪白,白吉仰首望去,只见空中黑暗一片,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掩住,狂风大作间带着萧萧肃杀之气。
白吉感觉到杨墨眯起了眼睛,语气不稳地道:那是音,还有仙将?
第219章 第二百三十八招 黄河对峙()
白吉怔怔地望着天空,沮丧地道:还是打起来了?也就是说,包子托付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未必。杨墨镇定地语调给了她稍稍的勇气,此时他的声音,象是定心石般,拴着她这沮丧的气球,把她定在地上,先赶去那里再说。
她提起精神,脚下如飞,不一会儿便穿过大半个商州城,往着那不时传来巨响的地方奔去,头顶上惊雷阵阵,闪电劈亮了的天空,从云端直下地面,象是天庭施下的惩罚,打得她心中逾发不安。
待得出了商州城墙,往北直奔出数十里后,白吉的耳中开始隐隐听见轰鸣的声音,她稍一分心,便差点绊倒脚下,只好问杨墨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杨墨侧耳倾听,眉头紧皱,低声说出了令白吉意料之外的答案:那是黄河!
此时她眼中也终于隐约看见山峰峭壁之中,一条黄色的河流正发出轰鸣的巨响,那奔腾的声音响彻夜空,远远传来,就好象巨龙在脚下前行般,两岸之上隐约有人影晃动,隔着黄河遥遥对峙着。
她随便扫了一眼,不见半仙人影,心里不由有些担忧,可是此刻她眼中所看见的场景,却更让她怔在山坡之上,惊叹不已——
黑云覆月之际,一道银色的光柱从云层之中洒了下来,带着股圣洁佛相的气息,在奔腾不息的黄河水面之上,照耀出一圈美丽的光华。
黄河之水在此处拐了个九十度弯,由南下之路,转而往东奔海而去,咆哮翻腾的河水两岸,鬼斧刀削的千丈悬崖之上,白吉所在一边岸上,数百魔族男儿的黑色大氅在狂风之中猎猎飘动,各色绯红赤发与风共舞,如血般殷红,仿佛在表露着魔族特有的强大与残忍!
而在魔族黑色的阵营对面,隔着奔流不息的黄河,突出河面峭壁石崖载着的仙将们,只有寥寥几十位,却俱是白衣银枪,面容端肃,如同降临下凡的裁决者,人人怒目而视,宝相庄严,只需一个便会让凡人下跪心颤,莫说这么一群站在一起,带起的威压,非是普通人可以承受!
魔族领头之人果然是音,他站在悬崖边缘,倾身向前,手握黑色重剑,直指众仙将所处之位,口中喝出的声音不仅没有随风而散,甚至扩散开来之后,气势也没有半分减弱,白吉听来,就好象他站在身旁般响亮!
“仙魔大战之后,尔等仙狗以人间为赌注,一赢主上便是千年,如今命数已到,我们便是来取代尔等,施公天下!”
对面的仙将们巍然不动,半晌之后,才有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那声音穿过层层狂风,传到白吉耳中时,仍是绵软清晰,如同耳语般轻飘,却带着令人不舒服的冰冷。
两边这一对比,便可看出明显的区别,一为魔,张狂唯我,一为仙,谦冲自傲。
那仙将阔口大耳,宝相端庄,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务须多说,尔等不遵当初诺言,魔族不可再入世。如今你们不守诺言在先,吾自”
话未说完,音已听得不耐,右臂一挥,重剑脱手而出,如箭般直飞仙将那处,黑色重剑直插进悬崖峭壁的岩石之中,只听咯嚓一声,眨眼眼,以重剑为中心,岩石之上迸出一丝裂缝。
黑剑从前端亮了起来,明亮的颜色从剑尖往着剑身灼烧,当整柄剑变为金色时,山岩表面上也不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