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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不要太过份!我忍你很久了!
怎么样?要打架?来啊来啊,我让你打!
如果我们是两个身体,你恐怕就不敢这样说了吧!
打女人的男人是渣!
这样吧,我们定个规矩怎么样?杨墨的理性开动,试着解决这个问题,单号你用,双号我用,怎么样?
白吉考虑了半天,生怕遗漏了哪处陷井,在脑中把他的话过了数遍,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先小人后君子,对着这个腹黑男实在不可不防,仔细想想,她连他的底细都不知道,于是鬼鬼崇崇的问开了:杨墨,你几岁?
二十九。
原来不是精虫上脑型白吉想到这里,本意是想表扬一下他成熟,不想鬼使神差的说出来就变成:哦,原来已经是身体不行了的
什么叫身体不行了的?
听出杨墨声音中的恶狠狠,显然,习惯于与人雾里看花的他已经猜出了白吉的潜台词,她唯有干笑几声,急忙扯开话题:那、那你原来干什么的?
明白过来她是在探家里,他不由在心中冷笑,口中应道:打工的,你呢?
我也是打工的呵呵
努力憋出憨厚的笑声,白吉心中却觉得此男绝对没说实话,不知为何她就是无法相信杨墨,许是前一世跟男人们打交道太多,虽不能说风情千种万人迷,着实也算半个男人通了,就算理智上想不清爽,直觉也是相当准确。
两人这么走着走着,腹中空空,巨响如雷,爹娘留下的行李中没有半点可果腹的食物,自告奋勇去进行野外择食活动的杨墨在寻找了半天后,平静的在脑中说道:找不到可以吃的。
白吉迅速被点燃了吐槽之魂,不无讽刺的说道:哟,还有咱杨大帅哥做不成的事啊?您不是自夸成功人士吗?您不是说学过野外求生吗?咋?这可是无污染无公害的自然绿色
无所谓,如果你想吃老鼠尸体我奉陪。这句话后,白吉瞬间被哑了火
在经历一天一夜惨烈的斗嘴大战之后,作为男人的杨墨已经成功掌握到打击女伴气焰的方法,只需说出她无法做到的事,这个倔犟的女人就会立刻闭嘴,在这一点上,他确是欣赏的,至少比胡搅蛮缠的无脑妹要好对付的多。
那怎么办?白吉长叹一声,你不饿吗?
饿。
那想办法啊。她的视线只有杨墨的眼光所及之处,这种被别人控制身体的感觉有着微妙的尴尬和新奇,有没有果子什么的?
没有。杨墨当然也听见了腹中空响,其实老鼠也是不错的
喂,你来真的啊?
妖族之身确实优于常人,他能清晰的看出远处地上的动静,那只有着光滑皮毛的老鼠,在他眼中无疑于盘中餐,想到这里,一股异常的渴望从心底升了起来,血管中奔腾的鲜血似乎被某种东西煮沸,他困难的咽了口唾液。
太阳努力的爬上空中,以一种“我爬的累死了你们也不好过”的心态狠命洒出光芒与温度,是谁说温室效应只在城市里的?这明明荒郊野外芳草萋萋的,绿化覆盖率达到99。99%啊,为什么浑身却如浸桑拿,汗水顺着额头鼻尖自强不息的奔流出来!
杨墨定定的望着远处草丛发呆,直到身体突然动了起来,他急忙止住脚步,说道:今天是双号,身体归我用的。
白吉居然没有应声,只是沉默而执着的操纵身体向老鼠走去,渴望如同猫挠一般渐涨,她清晰的感受到嘴里不断涌出的唾液,每一下心跳都被放大,在耳膜中形成巨大的声响,胃里一阵绞痛,不仅仅是饿,更是一种,强烈空虚感
想要抓住什么
突然白吉觉得脸上一阵生疼,眼前一黑,不一会儿又猛的恢复到白昼,眼前全是骤然接触亮光的青影,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是杨墨用粗糙的布擦了脸,在灵识中的男声道:清醒了没?
发生了什么事?
白吉还沉浸在晕头转向的感觉中,杨墨感觉到额上冷汗成溪,有些不肯定的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有种渴望的感觉?
定了定神,她呆然的吐出一个字:啊难道说,这个妖怪是东方吸血鬼?
脑中闪电般转了几个弯才明白过来,他平静的答道:没听说过吸血鬼喜欢吃老鼠的。
也许中国吸血鬼的口味不同呢?中餐嘛
不同。杨墨想了一会儿,肯定的说道,不同,这种感觉。
你怎么知道?你上上辈子是吸血鬼啊?
察觉出话题又要往前偏离万里的轨道上飘去,杨墨聪明的没有接话,对他来说,目前的情况实在是恶无可恶!
经历生死劫,从现代的靡靡都市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唐朝扬州城外,一上来就是跳楼、逃亡、杀人、半夜被所谓的爹吓到晕过去,实在是精彩纷呈,可是,他不喜欢!
他的人生计划是三十岁结束拈花惹草的生涯结婚,三十一生孩子,独生子女可以生二胎,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工作,赚钱,和老婆吵架闹离婚三次,四十七岁来一次外遇,五十岁被戴一次绿帽子,六十岁立遗嘱,六十五岁抢先老婆一步去地狱——多么完美的人生!
可是现在一切都被打乱了,他的人生,他的事业,他的未来,全部变成了泡影,这一切只因为那个大波妹漂亮的胸脯!难道男人喜欢胸脯有错吗!?就象女人喜欢男人有力的臂膀一样,到底何错之有!?
他是个严于待人也严于待已的男人,谨慎而冷酷的订立计划并且去实施是非常正确的事!可是他的计划被漂亮胸脯打乱了!女人!为什么这些女人就不能省点力气做些她们力所能及的事呢!?比如——取悦男人?
想到这里,杨墨紧绷的思想已经彻底陷入抓狂状态,如果白吉不是敏锐的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而闭上了嘴,恐怕这会儿官道上会出现一个歇斯底里的怪人,留下某些独特的传说,为未来三流历史学家们换来每天的饭食。
我说
听出白吉语调中试探的声音,杨墨努力把狂涌的愤怒压回心底,答道:怎么?
你有没有觉得下腹部有种想要一泄千里的急迫的人生***?
第9章 第八招 穿黑衣的不一定是美男()
杨墨疲惫的抹了把脸,重复道:急迫的人生***?是生理***吧?
头不动自点,他意识到白吉又不自觉的使用身体了,却懒的再去纠正,反正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候慢慢调教彼此,但小腹越来越饱满的感觉却在提醒着他,有些事情,不能再等!
你闭上眼睛。
白吉疑惑的问道:干什么?
我要上厕所啊!
白吉更加疑惑的道:你上就是了。
你有看男人上厕所的爱好?
白吉勃然大怒:我闭上眼睛了你能看见什么?
杨墨这才反应过来,再次无奈的抚上额头,许是太阳晒的太久,他现在的思考活动如同入了秋的蚱蜢,蹦也蹦不了多高。
等他走到隐蔽处站定,摆出习惯的姿势,猛觉得双膝一蹲,知道是白吉的原因,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又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你难道想叫我看你那污秽的姿势吗?
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在脑中拼命劝慰自己的杨墨试图用理性来说服身体的同居人:你想要尿?
啊——!白吉突然大吼一声,不要跟我讲猥琐的词!我告你xing骚扰!
杨墨突然非常想自杀,他沉默的闭上嘴,决定跟她拼到底,看谁忍的久!
白吉话吼出口立刻觉察出不妥,但是她仍然无法适应一个陌生男人对她讲这个字眼,这令她想起在相亲会上碰见一个品貌双全的男人,结果听见那人谈笑风生的说“其实我最近刚做了痔疮手术,不能吃辣”,这种话无疑为她的人生染上了幻灭的色彩。
可是,生理的***并不会因心理上的抗拒而消失,有生之年,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为了这个问题而纠结烦恼,她咬了咬嘴唇,这个女性化的动作立刻引来了杨墨抗议,两人又为了这个斗嘴半天,直到开始夹着双腿扭动前进。
杨墨终于拿出男人的魄力,在脑中吼道:够了,你就当什么也没看到,身体的使用权给我!
白吉努力忽略眼睛前看到的东西,在听到布料磨擦的细声后,死命盯着眼前的大树,直到结束后,才有种无力感浮出心头,为什么她要碰上这种事,换了时空连身体都要和一个男人共用。
白吉。
听见杨墨脑中的声音,她反射性的应道:什么?
我们该往哪里走?
虽然他的声音平板无波,她仍是听出一丝服输的意味,不知怎的立刻精神大振,在脑中回忆着前世钻研的地图,答道:去南京城吧,那里是个大城,应该能找到很多人。
扬州到南京杨墨感到眉头突突直跳,你知道扬州到南京多少公里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扬州到南京步行一天。
白吉早有准备,应答自如,大出杨墨意外,他不由奇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况且这可是唐朝,你怎么能肯定和我们所处的年代一样?
我很喜欢记历史上各朝代的地图!她自信的答道,我知道要走一天是因为我走过。
你走过!?他倒是真的惊讶起来,你不会是失恋了发疯自虐吧?
她一愣,警觉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失恋?
他哭笑不得:猜的!没想到你真是失恋
讲到这个,白吉倒是没脸再谈,为了对不知多少号的男人表白,跑去扬州,结果表白失败,钱包被偷,一气之下从扬州走了回来,从此以后对驴友这种活动极为不解,但是现在可由不得她选择,想到前面有一百多公里的漫漫长路要走,她就有种抓狂的冲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久之后却是连聊天的***都没有了,热浪滚滚,一浪接着一浪把他们扑死在沙滩上,妖族之身大概不同常人,虽说不觉得非常疲累,可身上却汗流如雨,几乎是一步一个湿脚印,衣衫粘在身上,实在不舒服到极点。
找个阴凉地方休息一下吧。
她正要答话时,后面传来清楚的马蹄声,两人同时提起警备,毕竟才从扬州城被追杀了出来不是?扭头望去,远远的官道上出现一匹骏马,黑马黑衣黑发,再来个黑面就是完美的黑超特警组了,这种大太阳下,简直是个活动吸热机。
不过依着妖身锐利的眼神,他们也看出此人是男性,正庆幸着不是那位白衣女子就好,那马却眼瞅着向他们冲了过来。
白吉感到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几下,不由讽刺道:怎么,害怕啊?
杨墨冷笑一声,回道:你是说你吧?明明是你心跳快了。
我?明明是你心跳快了!
我不跟你争,反正你无理也说成有理。
如若父母在此,必然会无良的吐槽一句:你们的心脏不就是一个吗?
那马快如疾风,转眼间已经赶上用双腿交叉前后摆动前行的娃娃,白吉虽是心脏跳动频率已经由小溪变成瀑布,却还是嘴硬的说道:我说,这人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杨墨也是心中打鼓,仍是本是男人稳定情绪的原则冷静的说道:不会吧,我觉得不象
那个象字还没吐出,只见黑色的马儿闪电般疾弛到旁边,黑衣骑手华丽的倾身,轻舒猿臂,才跑了几步的两人就被抓住了后领,提上马背被那人箍在怀里,挣了几下居然无法脱身,那手臂有如铁圈,挣的狠了,那人毫不客气的一拳打在他们小腹上,胃里立时翻江倒海般,两人何曾受过这等野蛮待遇,立马焉了下去,直到昏昏沉沉的听见桌椅和人声,才猛的清醒过来。
杨墨抬头一看,嘈杂的气氛扑面而来,人声鼎沸中他终于辨认出这个熟悉的地方是哪里——可不正是他们一穿越后到达的那间酒楼?跑来跑去结果还是跑回了原点,他不由沮丧起来,意识到自己还趴在廊边上,想爬起来却发现双手被捆在背后,可悲的是,他挣了几下都没挣开,只听得头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醒了?”
他循声望去,触到的是一双清洌的眼眸,作为一个男人,他认为眼前这个人无疑就是武侠传奇中的那种名震天下的少年英雄,剑眉、星目、薄唇,更带着那种睥视天下的气度,见娃娃盯着自己看,那人面容不变,问了声:“饿吗?”
此时白吉刚巧醒了,听见这句问话,毫不犹豫的冲口而出,答道:“当然饿!”说完了话,才看清眼前的地方,把脑中的话迷迷糊糊的说从嘴里说了出来:“这是哪里啊?”
“扬州。”那人用筷子挑着花生米往嘴里送,边嚼边说,“想吃东西吗?”
此时杨墨在脑中正提醒着白吉规矩:今天双号,身体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