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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何相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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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钥为盗墓贼,芙铃是皇家公主。因为一出戏,人挤人而相识。他送了她从墓里倒出来的双响环,可是毕竟身份有别。他没办法,只得走参军那条路。好在他也争气,没过多久就步步高升。

    但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皇帝又把他派出去打仗。临别之日,他去看她,才有了如下这一幕——

    “抹一束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君何处?笼一鬓美人螺髻柳叶黛眉,懒梳妆。道一声良辰美景春晓时刻,奈何……”

    她望了一望那窗外墨色黑云清淡,伸手到外面试了试是寒刺骨,心头咯噔难受对着门外喊到:“别唱了,您在外面,寒地冻炮火连,怕是不好过吧?”她抬腕轻巧屈指敲动双响环,听得丁零二声入耳。

    她叹了口气,见外面没话又继续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原不该有这许多情仇爱恨、藕断丝连,本不应有现在这般的唇亡齿寒、彻夜难眠。可老的红线牵不巧,把您的线头搭到了咱连理枝上了。”

    她出的这番话也是违心,只因为皇帝如果芙铃不同意嫁给北国皇子,那就不给启钥派援兵困死他。芙铃无奈,只得同意了皇帝的要求,狠心拒绝了启钥。

    启钥也不好什么,而是在门外唱了一夜的戏,淋了一场雨。唱的都是芙铃最喜欢的《海棠妆》,海棠妆讲的是一个神话故事改编的。大概类似如同七仙女,大意是:

    有一个舍身雌兽温和,善人语通晓多国语言,嗓音动听,歌声宛若。她厌倦了隐世生活,偷偷下凡,爱上了一个凡人。可是生性忧郁的雄兽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们一般是在山巅可见。其身形高大,腹黑,眼微蓝,唇薄,耳垂修长,呈锯齿形,不通人语,因为好斗所以四处打仗,也为人所供奉。雄兽要把雌兽抓走,人去追。依依不舍,缠缠绵绵。

    最后人请神佛相助,收服了舍身兽的雄兽,但是雌兽也被神佛带走了……

    芙铃打儿就喜欢这种故事,戏文总觉得十分亲牵后来启钥也知道了这件事,就学戏。半路出家很是辛苦,不过他也熬过来了。在他们最要好的时候,启钥最喜欢唱给芙铃听。

    他们最喜欢在微风不燥的时候,一起去踏青爬山。在高山之巅,启钥鼓瑟芙铃起舞。启钥的瑟鼓的特别好,弦到了他手上就如同沾在了手上一样。而芙铃的舞跳的亦是出色,不论是拧腰旋还还是折手翘袖。亦或者是做斜身旋转,抬腿捞月。

    她不仅擅跳惊鸿,也更绝飞燕。掌中轻盈翩翩,不知何时经年。但是,一切甜蜜与美好都是有时间限制的。皇帝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一切美好都成了过往云烟。芙铃和启钥相隔两地,启钥出征那日也是芙铃出嫁之时。

    十里红妆,铺满整个城池。最好的累凤金丝冠,最好的红衣嫁裳。她的青丝如瀑,被挽成一个华丽的发髻叮叮当当的插了满头的发簪,发钗。然后上了最浓的妆,调停得当后就是仙下凡一般。

    可是她不开心,因为同一时刻她牵挂的启钥已经策马扬鞭率军出征。她知道这一次的敌人很强大,可是她还是低估了她的父皇。芙铃嫁给北国皇子后,她的父皇的却派了援军。

    但是援军却是去暗杀启钥的,骁勇善战的启钥最后还是死在了自己的友军手里,不过很蹊跷的是启钥死后没有找到尸体。芙铃得知启钥的死讯已经是有身孕月余。

    彼时彼方的她,在北国的城墙上看了一夜的倾城雪苍茫。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冬很冷,在雪夜朦胧时。芙铃一直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只神性高大的兽驮着一个人飞快的跑了过去。

    可是她后来也没有看清楚,便就这样把这件事忘下了。她安心的等到了月份,生下了一位千金。是女儿啊,此时北国的这位皇子已经蓄势待发准备逼宫。

    她不过是邻国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具,生下的又是女儿所以皇子自然十分不待见她。那皇子姬妾成群,能儿子的就好几个。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后宫也不是她做主,那些仗势欺饶姬妾便也没有让她做主的地方。

    她的身体一衰弱下去,此时北国皇子已经成为了新一代的君主。她病倒女儿被人夺走也无人问津,渐渐地中了厌咒精神也日渐憔悴。人消瘦如同黄花落,就算是秋千荡也不觉得有什么开心。

    年少时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梦境,某一她住的那如同冷宫一样的宫殿起火了。火烧了一夜,却没有人救火。那桀骜的君主搂着新宠的美人下令不许人救火,只因美人看中了那块地方,要盖新的华丽宫殿。

    所以,火便烧吧。芙铃在他们眼里有什么打紧的呢?不过是人命轻贱以此来博美人一笑罢了。可是当第二火灭了,却没人找到她的骨灰和任何可能留下的痕迹。他们只当她是一同被烧了一个干净,却不知她在火势刚起时就被人带走。

    那人如在云雾里,背着她骑在一只兽上。芙铃惊慌失措,问那个人:“你是谁?你要把我带去哪里?”那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轻声道:“别怕,我要带你去渊水。”

    渊水?那是什么地方?听话声,带着她走的似乎是个女子啊。芙铃还没有回过神,就被带着到了一处地方。由于她的周身还有云雾环绕,她也看不清是到了什么地方。就听得那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念了一声咒语,然后道:“舍身成仁,前尘恩怨了,你走吧。”

    然后她的耳朵就被人捂住。坠入了冰冷的水里。一开始芙铃怕的要死,以为自己不是被水淹死就可能会被水呛死。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很神奇的在水里能呼吸,也觉得水似乎没有那么的冷了。

    她感到温暖,渐渐睡了过去。在朦胧中,她奔跑在一片荒原草坡上不再是女子,而是一个人身龙尾巴的“人。”他身边有两只兽,一雌一雄。那兽性格忧郁,喜欢住在高寒之地。

    雄兽身形高大,可以看到腹部是黑色的。蓝眼睛薄嘴唇耳垂修长是锯齿形的。雌兽比雄兽矮一些能化人形,开口唱歌声音宛若之音,能引来凤凰起舞……

    “喂,你给老子醒醒。”芙铃——不对,应该是敖广。是被青丘一巴掌给拍醒的,他疑惑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倒在昆仑镜边上。云中君正温柔而又幸灾乐祸?敖广摇摇头一定是他看花了眼,云中君一直是翩翩公子不可能幸灾乐祸。

    反正正盯着他看,而青丘正一手抓着他的尾巴,一手扇他耳光。“青丘,你这只有狐臭的烂妖怪,你揪老子尾巴做什么?”敖广疼得差点想跳起来。

    (后记:舍身兽性忧郁,喜高寒。远古时在山巅可见。其身形高大,腹黑,眼微蓝,唇薄,耳垂修长,呈锯齿形。

    其雄兽不通人语,好斗。而雌兽温和,善人语,一般通晓多国语言,嗓音动听,歌声宛若。

    舍身兽是神兽。上古时,雄兽统领地,雌兽繁衍后代。舍身兽造人,人勾结雌兽,屠杀雄兽,割其舌使其不语,赶至山巅。舍身兽终亡族。因其亡,让地,舍身成仁,故名舍身。)

第七十三章 鹣鲽() 
慕容熙是后燕国君主;鲜卑人;后燕帝慕容垂幼子。苻皇后死了大殓已毕;准备盖棺移殿时,慕容熙抚棺大哭,命左右打开棺盖,最后一睹芳颜。

    慕容熙缠缠绵绵、哭哭啼啼,最后“复启其棺而与交接”(又爬进棺材和死了好几的皇后同房)。

    二位苻皇后为十六国后燕昭文帝慕容熙的后妃。二女为姐妹,妹妹苻训英于光始三年十二月被立为王皇后;姐姐苻娀娥去世后追谥为愍皇后。二女皆“并美而艳,好微行游宴。”

    ——历史资料来自百度

    南浦,南浦,翠鬓离人何处。

    当时携手高楼,依旧楼前水流。

    流水,流水,中有伤心双泪。

    ——《三台令?南唐·冯延已》

    第八世??逆回?两人依依

    敖广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云中君,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青丘。青丘笑了笑,神秘兮兮的道:“那是你前世的余孽,你欠了我人世倒影一个交代,她便要折磨你一世才肯回归。”紧接着,青丘给敖广讲述了一个公主和驸马的故事。

    故事里的公主是能征善战的女将军,爱慕公子很久了。一直喜欢他的她,在出征的前一夜里,约他去湖心亭夜游。

    他们经过湖心亭要过长长的水台阶,水台阶是建在微高于水面的石台水坝上的,湖水被台阶隔断分开,潺潺流过、散落零丁绿油油的浮萍,睡莲和水莲在其中开的正好。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在水台阶上,周围的芦苇荡被风吹过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着风吹荷叶互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安静的只能听到虫鸣,没有蝉和。

    她突然停下,脱了凤头履除了足袜坐在台阶中,把双足放在水台阶之间的缝隙里、任由潺潺如溪水一样的水流冲过脚背漫过脚面。

    夏日夜里凉爽的风吹起她襦裙的裙摆,如玉生烟。上襦间那件绣着合欢花图案的诃子依旧最抢眼。他没有阻止她,而是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仰望空。

    没有月亮,隐约可见一点星辰在。他伸手可及的咔嚓清脆一声,折断了几根芦苇开始随手编织起来。

    她抿了抿唇,淡淡道:“明,我就要出征了。”她是帝国的公主,是这盛世太平的骄阳玫瑰、所以她要承担应尽的责任。

    他没有话,只是微微一笑、脸颊边两个浅浅的魇窝。就算只是浅笑,也是春里的晨曦微光。她不满的掬了一捧水,撒在了他的身上。

    “嘘——”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虚空里一招手就抓了一把萤火虫放在了芦苇编织好的笼子里。她调皮的歪着头,接过芦苇笼子撕开。原本的萤火虫纷纷从破口飞出,好像星辰银河突然洒落。

    “你这人,真没意思。我明可是就要出征了。”她嘟囔着,抗议他的闷。他笑着蹲下身,折了一枝荷叶递给她。

    “公主,保重、我还要等你回来喝喜酒呢。”他最终还是如此道,可是看着她的合欢花诃子、想起另一件绣桃花的诃子,他改了口、毕竟是要有选择。

    “嗯。”她拍了拍裙角沾的灰尘,站起身看。还是没有月亮,沿着水台阶继续一路前校流水潺潺,虫鸣蝉和。

    他们着话,也到了湖心亭。两座湖心亭之间亦有水台阶相连,中有芦苇荡莲叶何田田。她放下随身布包,拿出茶具和茶台、铺上茶席。

    然后开始用红泥火炉烧水,他则是掏出洞箫开始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她煮沸了茶,又洗了茶杯,给他和自己各道了一杯。

    他停了萧,坐在她对面端起一杯茶喝:“当时我们就是在对面那个湖心亭看雪认识的吧,那时候你们真是一舞倾城。”他的回忆里,是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那个雪夜真是冷,其实更主要的是他心冷。坐在家里百无聊赖,就裹了毛氅来湖心亭看雪。恰逢她和姐姐也来湖心亭,姐妹嬉闹间切磋跳起了舞。

    他看上了姐姐,赠了桃花诃子、意为桃之夭夭。可是送她的却是合欢花的诃子,然后他和她的姐姐定了婚约。“可惜,你只看上了姐姐,没有喜欢我。”

    她苦笑着,因为这、她闹过抗争过,水淹过他们家的十亩良田,火烧过他们家的马棚房厩。威胁过要杀了他,也以死相逼。

    甚至以身相许,试图脱衣生米煮成熟饭。但是都失败了,她生气过,报复过却终是妥协于爱。爱情,爱亲人。毕竟那是她的姐姐和他。“心这种事情,无法由己。”

    他知道她在回忆什么,所以还是笑得那么坦然自若。她嗔瞪了他一眼,从凉亭角落里拿出一坛酒来。“我不想喝茶,你陪我喝酒。”今夜无月,不如上次。

    上次还是他跟她坦诚和姐姐之事时,她在一个月圆如银盘的时候约他来湖心亭。那也是一个夏的夜里,微风动,荷叶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很响的沙沙声。

    “晴川落日初低,惆怅孤舟解携。鸟向平芜远近,人随流水东西。白云千里万里,明月前溪后溪。独恨长沙谪去,江潭春草萋萋。”

    她拈指起舞,摆了飞造型开始拧腰旋环。腰间的金铃和脚踝上的镂空银铃随着旋转而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这次,没有银铃。她依旧是那般起舞弄清影,吟唱着那首《谪仙怨·晴川落日初低》。“人随流水东西,保重。”他举起酒樽微微有些醉意,她没有回答。

    也许是喝多了,她踮着脚步步生莲的透过水台阶到了另一处湖心亭。那是荷塘围绕,木栏装点的风景。扑面而来的是荷叶的清香和浮萍的清气。半开的白色,粉色,黄色还有红色荷花,娉婷高雅。

    “保重!”她爽然一笑,终于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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