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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头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仅如此吧,禾姑娘似乎是有一丝灵气。这种灵气似乎让人十分亲切,忍不住想要接近。”
丫头心有戚戚焉,两个人默契的点零头,没有继续在话,就划船离开了。
禾菱歌听得有趣,决定去找掌柜的谈谈。她如今虽然没有什么灵气法力,可是却也有办法帮助掌柜的去实现自己的愿望:容颜不老。
她见到连云翘的时候,空下起了牛毛细雨。雨水从飞檐的檐下流下,滴滴答答。禾菱歌打着油纸伞,伞为黑色,她提裙敛衽莲步跹跹的到达了连云翘身边。
连云翘看到了禾菱歌,礼貌一笑。禾菱歌也不客气:“云翘,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收留我那么久。我虽然没有法力,却也可以指点你一二。”
连云翘吃惊的看着禾菱歌,禾菱歌一挥手:“明人不做暗事,明人不暗话。我告诉你,去昆仑墟求玉膏。你虽然不能成仙,但是却可以青春永驻了。”
连云翘有些激动,她看着禾菱歌,嘴唇动了动却终极没有出什么一二三来。“你也没必要什么话了,我感谢你收留我。我倾佩你的痴情和执着,所以才愿意要帮助你。”
连云翘喏喏了半,叹了口气最终道:“谢谢你。”禾菱歌摆摆手,大概她是要准备离开清歌坊了。禾菱歌离开清歌坊那,连云翘也离开了。
她不论有多难,都要去昆仑墟取得玉膏。她和那个刀客的约定时间就快要到了,所以得赶紧去了。她们在两个不同的街道分开,一左一右一南一北。
后来呢?禾菱歌其实也想知道,连云翘到底怎么样了。“清歌坊关门了。”“掌柜的失踪了。”“连云翘和刀客一起成下飞仙了。”禾菱歌听周围的八卦,大概也知道零七七八澳结局。
第九十一章 命理难说()
病染沉疴,人心难测,命理难,帷幄迷局刻。谁能堪破,执着
宿命流火。赤血灼热,觅前途未果,旧事蹉跎,落笔着墨色。
——题记
禾菱歌流离到空谷山时,正是风动烟云破时,她的眼前的迷雾被风拨开。清风吹动,难辨方向。突然之间,一道银光挑亮了污浊气。
那清冷的剑光,就那么直直的对着禾菱歌刺了过来,剑随心头魔,他怕是入魔了。虽然没办法避开,可是禾菱歌也不能任由别人刺中她。她本想侧身让过,此时却有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喊到:
“剑仙!勿要伤及无辜!”禾菱歌闻声看去,一个女子站在那里,白衣黑裳,风华独特,一双秋水般的招子,直看的人是失魂落魄,仿佛能荡漾进心里。
禾菱歌处的环境,正是雁过听雪落,月夜起风波之地。那时辰,是夕阳落尽后,星辰烁清辉时。
“而今下乱,无处躲灾祸。恍如昨日山河又变色,命不由我,命途多舛者,劫数难逃。你留她性命,如何自保?”那个被称为剑仙的他是个男子,红衣烈烈。
禾菱歌抬头看去,那男子有好看的眉眼。原本应该是温润如玉的,却因为眉心两点朱砂痣而增添了十分妖冶的感觉。禾菱歌看着那男子,心里仿佛有惊雷滚过一般。
好熟悉!却是谁呢?禾菱歌百思不得其解,想多了还会头痛。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她能看得出那女子是身染沉疴的多愁多病身。
“纵然身难久,病沉疴,下诸人,我能救一人是一人。空谷幽兰,空谷山可是我的地盘。别逼我动手,届时生机断绝,也要鱼死网破。”女子面色潮红,用力的咳嗽了几下。
禾菱歌敏锐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大概是女子吐血了。她空谷幽兰,这里既然是空谷山,那么女子定然是幽兰了。这八苦玲珑局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提前知道所到之处是什么地方。
“好!你倔犟!那我便看你,能保她多久!”剑仙看了看女子,转身就走。禾菱歌透过他的情绪波动,似乎看到了他们过往的一些片段,他们纠葛了,已有好几世——
第一世,剑仙成为剑仙之前,是将军。
“你这是来做什么!”剑仙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外不肯进院的幽兰。她一言不发,举起定情信物六合霜玉磬就砸到剑仙身上,他一偏身,玉磬落到了门槛上,裂成了两片。
而他,因为想阻止她,手臂也被玉磬的碎片划破了皮。
“氏幽兰,称蒙前左将军伯伯错爱,与我家指腹为婚有了婚约,而我,也因为误会,与剑仙结缘生情,今日,特来求剑仙成全我的慧剑,退了我们的婚约,断了此情丝。也免得你我苦苦因爱煎熬。”
六合霜玉磬,原是他父母的定情信物:梦中忽闻敲玉磬,请君何不仔细听?二十多年功与业,全凭此声定输赢。因为这一首诗,他的父母定情,可是他与她的爱情却碎了玉磬。
第二世,剑仙是人,幽兰是仙。
菩提树下,那日的幽兰要与剑仙,做最后一舞的告别。
剑仙很慌张:“兰儿,你要做什么?”他突然间觉得有些惊慌。叶离歌突然要跳舞给他看,这像一个不好的兆头。
他知道,她用尽了所有的精力;记如果她在跳舞,那想要进入轮回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君子,还记得吗?前世你为我倾尽了千樽雪,铸成了我的雪梅舞。今生,我在为你跳一支百宝莲,也算酬谢你对我的交心之情了。”
幽兰折了一篮莲花,回眸一笑,柔柔袅袅。她安抚的拍拍他的的手臂,叫他好放心。那一夜,可真是连回忆里都要美醒啊。
剑仙觉得,幽兰的最后一舞百宝莲,真当的起倾城动下呢。翩翩恍若凌波仙,纤纤似神落入凡;她的舞动中的样子,就像盈盈风中的荷瓣。
舒广袖,歌清婉。月光如银,碎浪尖。如果那夜的菩提之外,还有另外路过的人,定会认为自己误入了瑶池仙女的住所吧。
第三世,其实不是第三世而是他们一切过往的开始。剑仙是月神云君,幽兰是莲花妖修成的仙子。
那是一个乱云遮月的夜晚,云君一如既往的躲在他的寒云殿、至于他在里面做什么,水莲是不敢进入也不敢问的。
若不是听见他低沉的痛苦*声,大概她是不会管他的。
可是偏偏她又耳尖的听见了,不得不冒着被云君责骂的危险、进入寒云殿内部查看情况。她是担心他的安危的。
进入正厅,他不在。水莲疑惑的寻找,终于在偏厅看到凉在寒玉床上的云君。
他披头散发,双眸金光色,周身魔气流转、正痛苦的在与内心的另一种煎熬做斗争。
仔细看上去,他捂着的胸口处有一枝透明的箭插在那里、随着他的情绪起伏时而清楚时而透明。水莲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缚心箭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这么残忍的刑罚一般是对付十恶不赦的魔族妖类的呀,云君他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才会被钉入缚心箭如此折磨呀。
水莲踌躇不前,不知该怎么帮助痛苦的云君。“流霜…你别走……”
大概是疼的头脑发昏了,云君竟然从寒玉床上滚了下来,他跌跌撞撞的一路爬行,匍匐在了水莲脚下,颤巍巍的右手紧紧的拽住水莲的裙角恳求。
水莲心疼的跪下身子,她轻轻地把云君的头托住,让他的身子靠进她的怀里、然后弯下腰抱着他,轻柔的抚慰他的脊背哼着歌谣安抚他的痛苦与煎熬。
“君若云中月,妾似水中莲;莲开照月影,月移光恋莲;君是云中月,妾做水中莲;月流云中舞,莲展向月圆……”
在水莲的歌声里,云君睡着了,他胸口上的缚心箭也满满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而他口里的流霜,则是他们真正的第三世。
那时候他还是界的司法之神,却恋慕上了魔族少女流霜。他从神魔之战的战场上把流霜带了回来,并偷了一樽万年黄泉水洗去了她的记忆与魔气并收她为徒。
本以为一切就此尘埃落定,岂料流霜在得知自己被洗去记忆之后大闹酆都阎罗殿,逼迫阎君帮她恢复记忆。
翀桦追至酆都,被流霜截住质问道:“师傅,你当真用一樽万年黄泉水抹去了我的记忆?”
翀桦苦笑,他做梦也没想到、流霜会如此执着于知道那些前尘旧事。只得承认到:
“是,可是我是为了你好!”流霜又是震惊又是心痛:“师傅!你何其残忍!竟然偷偷抹去了我的记忆!”
“我怕你会恨我,哪怕你要逆行事我也会一直陪着你。就像从前我能不顾众神反对,把你带回九凤阙宫一般。”翀桦心虚却深情的解释到:
当时流霜是魔族将军的妹妹,是他不顾众神反对,带流霜回九凤阙宫,并用一樽万年黄泉水洗去了她的记忆与魔气。
流霜痛心疾首的摇摇头:“师傅,我不想逆、我只想知道那些被你抹去的记忆,究竟是什么罢了。”可是翀桦坚持阻止流霜找阎君恢复记忆。
“若你知道了,会更恨我。我不要你恨我,我只要你。就算要牺牲万年道行,我也不要放弃你!”
翀桦执拗的挡在酆都城门口,而执剑的流霜已经被要知道真相的执念冲昏头脑。
她打倒了很多鬼差魂魄、又把剑架到翀桦的脖子上:“翀桦你不要逼我!那些被你抹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翀桦认命般的握住流霜的剑,“我,终究是痴心妄想、我杀了你哥哥,你定然不会原谅我的。”翀桦绝望的闭上双眼,反正已经堕,还会在乎吗?
终究竟是熬不过情苦,她终归还是会想起一牵果然,得知记忆真相的流霜,伤心欲绝的狠狠刺了翀桦一剑。
“我现在开始恨你了,翀桦!”原来竟然是这样!
翀桦最终还是心软的帮助流霜拾回了记忆并打伤了酆都的人,助她回了魔界,虽然他知道,恢复记忆的流霜一定会卷土重来,为兄报仇……
禾菱歌“看着”眼前这两个饶一幕幕相思因病苦,心里很痛。她很想做点什么,来帮帮这对苦命鸳鸯。
第一世,幽兰退婚,病死。第二世,幽兰一舞倾城,耗尽精气神而死。第三世,幽兰为剑仙付出魂魄,灵气散尽而死。第四世,剑仙为了成全和幽兰的轻易,剔除神骨,痛“死”。
他们两个人,每一世都病入膏肓。这病,是身染沉疴,也是心染沉疴。相思病,在心最难治。
剑仙还是没对幽兰下手,失魂落魄的看了看她,走了。“多谢幽兰姑娘相救之恩。”禾菱歌已经看出来,幽兰的病在于失魂,所以身染沉疴,身娇体弱。
多愁本因情窦动,多病皆为起相思嘛。故人疏,两散误,这是治病起来,最麻烦的。
第九十二章 天若灵犀()
我为心事自横琴,不见江山枉多情。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那辩雨为云。共话人间惆怅事,不知今夕是何年。空牵别恨随明月,犹自交情赠宝刀。
——题记
禾菱歌默然不语,情之一字唯有自己懂。等她在一转身,便是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是江南好。
青砖黑瓦竹如海,山涧飞瀑流水溪。真是个风景秀丽如画的好地方,当然是另一番旖旎。这里是江南水乡,氤氲了愁雨、晴荷叶滚露珠。
风停云淡时,有一只画舫荡在微晨湖面,这是梅雨季节。梅花飘飘,画舫里传来淡淡的琴声与歌声:
“三月春,莺飞草长绿初嫩;晴空望情楼,寄语心事传;千千结百解,昔年幼柳谁人栽?繁花尚开早,鸳鸯未双行;连理并蒂涯下,夕阳余晖斜泾路,桥畔待归君。”
唱歌的人,是花鸾。她不是那种样貌出众的美女,但是眉间一点常年不褐色的金玉莲妆,却让她别有一股风流婉转。
画舫停下,一袭青衫粉裙,头戴面纱斗笠的花鸾袅袅婷婷的走下船,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千金姐呢。不过谁也没有见过花鸾的真面目,她总是面纱遮面。
也曾经有过无知的轻薄男子想对她不敬,然后没过多久、那个男子就消失了。
所以那些男子即使与戴着重重面纱的花鸾面对面而坐,也都规规矩矩的。
“姑娘,休息一下吧。”前面有个岸边凉亭,一个丫鬟扶着花鸾走到凉亭中坐下,另一个丫鬟则准备要把她要弹的琵琶拿出来,放好。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闪过,撞到了放琵琶的丫鬟。
“砰”的很大一声,琵琶掉到地上,丫鬟捡起来一看:摔坏了。丫鬟很生气的叫住白衣人:
“喂!你站住!”撞到人,摔坏了琵琶还想走?!白影用余光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扔下一锭金子就准备走。
许久不话的花鸾开口话了:“你以为,扔一锭金子,就能打发别人吗?”她的声音就像她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