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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傻了。
给叶伊菲洗过的衣服,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之间苍烈可怜兮兮的白衣服,
给她洗得发白了!
“叶伊菲,你这是干什么?都发白了!”李妈妈再次愤怒的叫道。
“呃,白衣服呢,不发白,难道发黑啊?”为了不遭受她的魔音穿脑,叶伊菲堵着耳朵,跳离几步,这才微微的笑了笑,轻轻的回答。
“你…………你这是发白,那这个衣服都破了。”李妈妈恐惧的拿着这些衣服,
哦,她想死了,基本上衣服都给她洗破了?
“叶伊菲,你说,你究竟怎么洗的,都破了?”此刻,李妈妈觉得自己已经瘫痪了。
“呃,我只不过很用力嘛。”叶伊菲怯怯的说道。
丫的,其实也就放了几颗碎石头一起洗的嘛。
我怎么知道他就这么不禁洗呀。
呜呜,感情叶伊菲把这衣服当什么了呃?
“你别给我说这里面的碎石头是自己进去的?”李妈妈愤恨的说道。
“我,真的吗?”叶伊菲装傻的看了看:“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她扁扁嘴,无辜的说道。
哦也,确实比立白、汰渍有效果,啧啧,一洗就白!
天,谁来救救她?()
“你你你……好你个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岂不是要我们大家跟着你赔命么?”李妈妈伸出一只手指,颤抖的指着她,愤怒的说道。
而一旁的宫女,都傻眼了,尤其是负责洗苍烈那些衣服的宫女,直接跌落在地。
天啦,一件衣服就够自己陪的了。
这下更好了,全部都坏了,岂不是要命了?
看到大家那一脸惨白的模样,叶伊菲也傻眼了。
貌似这样真的会要了她们的小命?
她也有些紧张了:“呃,李妈妈,别吓唬我呀。”
呜呜呜,我只是想修理修理苍烈的嘛,怎么会这样呢?
只见叶伊菲紧张的看着李妈妈。
李妈妈看到叶伊菲刚才居然还嚣张的笑了起来,
想到这里她的火气就大了,扬着手,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顿时,叶伊菲的耳朵‘嗡嗡’作响,整个脸蛋像着火一般的痛了起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妈妈,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打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妈妈,
丫的,长这么大,还没谁大过她耳光呢。
随着‘啪’的一声,大家也吓傻了,
不管如何,人家还算是个妃子,
可是李妈妈似乎根本不把她放眼里,扬起手,又是一巴掌要挥了下去。
“住手!”远处苍烈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
看到叶伊菲一张红透的脸,不禁心疼了起来。
而一旁的宫女早就吓跪了下来。
李妈妈看到愤怒的苍烈,也傻了眼,不知道苍烈何时来的。
苍烈看到这样一幕,心里十分的难受,如果不是小篱中间来汇报,估计这个时候叶伊菲早就给人用刑了!
“奴婢见过皇上…………”李妈妈吓得跪了下来。
“说,谁要你打德妃娘娘的!谁给你的胆子!”苍烈怒喝道。
“会皇上,您的衣服都给德妃娘娘洗坏了…………”李妈妈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结巴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前的这一切了。
天,谁来救救她?
是,奴婢知错了。()
“叶伊菲,你说说,朕的衣服怎么坏的?”顺着李妈妈的手指着方向看了过去。
天啦,满眼狼藉,这像是洗过的衣服么?
怎么都成了一片破布?
苍烈不禁回头看了看叶伊菲。
这丫头貌似拿自己的衣服撒气了么?
叶伊菲怯怯的看了看他,而后说道:“那个,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哈。”她清了清嗓子。
丫的,怕你行不?
“因为我想看看我是不是能洗干净呢。”汗哒哒的解释。
苍烈听了这解释,简直哭笑不得:“你这岂止是洗干净了,都发白了!”
“发白才好嘛,证明我洗干净了么。”叶伊菲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呜呜呜,你就看我挨打的份上,放过我这次行不?
“你以后就不要洗衣服了,朕还想留着几件衣服穿的。”苍烈无赖的摇摇头。
发现自己真的很无力、很无力了。
“是,奴婢知错了。”于是叶伊菲很乖巧的说道。
黑线!苍烈觉得自己都傻眼了,这丫头!
“小笨奴,你就去洗碗吧。”最后,苍烈痛下决心,这样貌似好点?
“是,小笨奴知道了!”于是叶伊菲灰溜溜的跑到厨房去报道去。
丫的,不想找死。
“小篱,跟着过去,把德妃安排妥当。”苍烈看着她早已溜远的身影,无奈的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小篱二话不说,马上跟了过去。
“皇上,奴婢…………”李妈妈一脸死相的说道。
“你很不错,能打德妃娘娘了,你自己掌嘴吧。”苍烈冷酷的看着她。
李妈妈知道皇上这样还算是给自己一条命了,于是她猛烈的掌嘴了。
不知道究竟多少了,至少已经开始流血了,苍烈这才叫停了。
“这些衣服丢了。此事作罢。”苍烈淡淡的吩咐了一声,遍离开了。
心里却开始担心那个丫头了,
想到她肿胀的小脸,真让她有些欲哭无泪了。
应该很痛吧?
那丫头,溜得比鱼还快,
看来只能晚上去看看那个死丫头了。
嘿呀、嘿呀,洗碗了。()
话说,我们的叶伊菲肿着一张脸,开始高兴的在厨房洗碗了。
为什么说高兴呢?
那个当然是因为不要晒太阳了。
啦啦啦,不然上那里去弄防晒霜呢。
乌啦啦、乌啦啦,我来洗碗。
嘿呀、嘿呀,洗碗了。
只见叶伊菲嘴里哼唱着歌曲。
可是当厨房的大娘把她带到厨房后面,
她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倒霉了!
呜呜呜,这么多碗!
天啦,看到堆积如山的碗筷,叶伊菲突然感觉自己要奔溃了。
颤颤抖抖的指着那对碗:“这个、这个,这个就是我要洗的吗?”
呜呜呜,不是吧,这么多?
“恐怕不止这些,好了,你先去洗碗吧。”厨房的大娘摇了摇头,马上离开了房间。
不是吧!不是吧!苍烈,你干嘛坑我啊。
为什么没洗碗机呢?
虽然她很不甘心,但也只能认命了。
端了一条小板凳,调整好心态,开始洗碗了。
“洗刷刷、洗刷刷,我洗我洗我洗洗洗!!”叶伊菲继续唱着她的歌开始工作了。
声音越来越小,真的很累了。
可是那些碗似乎洗不完了,吗呀,洗了一碟又一碟。
呜呜呜,瞌睡来了。
有人吗?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洗碗呢?
不得了了,眼皮越来越重了。
晃晃悠悠的。
突然‘啪嗒’一声惊天的响声。
哇靠,谁!叶伊菲惊吓中跳了起来。
结果脚下一个打滑,‘啪’的一声,把洗过的晚撞了一片碎。
丫的,幸亏自己反应快,扶着墙壁了,
不然和这些瓦片亲密接触,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呢?
啧啧,会毁容么?
叶伊菲不禁『摸』『摸』自己可爱的脸庞。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一片惊天的响声,也冲了过来。
瓦列,这里还能找出一只完整的碗么?
“嘿嘿,别这样看着我呀,幸亏我没摔下去,不然…………”叶伊菲尴尬的笑了笑。
好多血,我会死的么?()
本来大家还给那一片狼藉给吓坏了。
更没料想厨房大娘居然这样一屁股坐下来哭了。
大家都给这一戏剧的变化给弄傻眼了。
尤其是叶伊菲更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哭了起来?
貌似应该是自己哭嘛,她哭什么呢?此刻,她感觉自己貌似蛮尴尬了?
“大婶,您这是干什么啊?”叶伊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道。
只见那厨房大神说道:“娘娘,您就绕了奴婢吧,您把这些珍贵的碗筷都给折腾掉了,奴婢怎么活啊?奴婢这一辈子也没这么多钱还啊!”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要知道,如果不是小篱带过来的人,她才不管她是什么娘娘呢。
可是,小篱已经吩咐了,这个娘娘虽然挨罚了,
但是也不是她们能折腾的人啊。
呜呜呜,这把老命就这样掉了么?
“不就摔坏几个碗嘛,干嘛大呼小叫的?”叶伊菲似乎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一脸不解的问道。
看到叶伊菲那白痴的眼神,厨房大婶都想『自杀』了。
叶伊菲吞了口口水,发现大家都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
不禁有些害怕的往后面退了几步,
丫的,痛啊!
突然,叶伊菲‘啊呀’一声尖叫了起来,
呜呜,出血了!
原来是她不小心又打了个滑,为了不让自己到底,一只手先落地,
马上小手就出血了。
叶伊菲马上傻眼,而后伴随她的便是刚才那一声尖叫。
原本就不放心的苍烈,此刻在老远的地方就听到叶伊菲那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马上跑了过去,就看到叶伊菲捂着小手哭了起来。
“菲儿,怎么了?”苍烈顾不得其他人的眼神,
也没注意身边的人早就吓跪了下来,
他眼里只有那个正在杀猪般嚎叫的叶伊菲,
只见她嫩白的小手,汩汩的留着血,一时也吓傻了。
“烈,好多血,我会死的么?”叶伊菲紧张的看着苍烈,可是话刚说完,她的两眼一翻,便晕厥了过去。
她昏厥了过去?()
“菲儿。”看到她昏厥了过去,苍烈顿时傻眼了。
虽然这个口子是有点那个了,
可是也没至于要命吧?
貌似这小妮子晕血么?
苍烈苦笑了一下,马上给她上了点止血『药』。
很快,血就不再流了。
可惜怀里的女人似乎更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好了,你们把厨房收拾一下,这事就这样算了。”苍烈抱着那个昏『迷』的小女人,便头也不会的大步走向自己的寝宫。
这丫头,洗衣服好端端的把自己衣服给洗没了。
洗个碗,居然把碗全给毁了?
想到这,不禁摇头笑了笑。
轻轻的,苍烈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疼惜的看了看。
“来人,传太医。”
很快,就有人去叫太医了。
苍烈靠在床边,苦笑了一下:“丫头,我究竟该如何罚你?现在我也糊涂了,究竟是我在罚你呢,还是在罚自己呢?你总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么?”
轻轻的,拂去她额头的头发,看到才不到一天功夫就折腾翻了的她。
苍烈不禁心疼了起来。
“皇上,太医到了。”
听到声音,苍烈轻轻的回过头:“宣”
很快太医就进来了。
“臣……”
“不要多礼,过来看看德妃究竟怎么了?”苍烈皱着眉头,轻轻的问道。
于是太医仔细检查了起来。
半天没有回音。
苍烈的心也提了起来,着急的问道:“德妃究竟怎么了?”
“回皇上,臣确实看不出德妃怎么了,看来只有晕血这样的解释了。估计德妃本来就困了吧?”最后太医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疑问了。
毕竟德妃身体并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好了下去吧,朕知道了。”听了太医的话,苍烈简直就无语到极点了。
这丫头貌似还是睡了过去?
不过,看到睡得并不安稳的她,他还是有些担心。
“你下去吧。”苍烈轻轻的吩咐道。
“是,臣告退了。”太医很快就退了下去。
为了不让素儿吃醋吧?()
叶伊菲睡梦中非常的不舒服。
血,到处是血!
她依稀记得当年她的父母就是出了车祸。
对,那个无良的司机撞到她的父母就跑来了,
年幼的她,看到流了一地的血,只会害怕的哭了起来。
血,到处是血,
她记得父母的血流了一地。
可惜没有人来帮助自己。
“血、血!救命!”睡梦中的叶伊菲哭叫了起来。
似乎血已经淹没了她。
“菲儿,菲儿,不怕,有我在!”
苍烈看到叶伊菲苍白的小脸,知道她是做噩梦了。
不禁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