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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焦,焦不离孟。
三班的人基本都知道昝三邻的外号就叫“小三”,鼎鼎大名的天才邱粤外号则是被起成很囧很囧的“二哥”,大家调侃打趣完之后,也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谁在学校没有几个外号在身上呢?能进火箭班的,个个都是智商在线的,与人为善,谁都懂。
邱粤深深看了一眼昝三邻,后者装作整理书籍的模样,并没有看向他,邱粤笑了笑,道:“路过。”朝大家挥手作别,转头往一班方向走去,去一班的话,找的当然是金鑫了,就好像他出现在二班门口,正如他所说的,纯粹路过。
小长假之后的日子总是过得很慢,慢得就像蜗牛跟自己的影子赛跑,好不容易挪了一寸了,可万事已经变迁,天上的云没了踪影,冗长的45分钟课,已由第一节变成了最后一节,刚刚还在你手上的零花钱,下一瞬便弃你而去,义无返顾地投奔到别人的怀抱中……
所以,当时间悄悄从6月份翻到7月份时,期末已经来临了。
而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恰恰是昝三邻的生日。
502室的人,在校过生日总能得到大家的一句祝福,收到一件礼物,场地一般选在502室,订一个蛋糕,大家闹一阵,许一个愿,分吃蛋糕,便长了一岁。
昝三邻从记事开始,从没有过过一次生日,所以对即将到来的生日很是淡薄,502室的人不止一次问及时,昝三邻总是一笑,随意地道:“那就订个蛋糕吧。”校门口就有一个糕点店,做的基本是学生的生意,价格很公道,一百来块的分量很足,现在的学生订蛋糕过生日,蛋糕总不是用来吃,而是用来丢的。
对于丢蛋糕的恶行,安康是深恶痛绝的,好好的美食,就这样浪费了多可惜!昝三邻也有同感,他虽然不热衷蛋糕的甜滑可口,身为农家子弟,骨子里自有一种珍惜食物的优良传统,对糟蹋粮食的行为总是及其不耻。
邱粤却想给他一个盛世派对,于是把h市五星级的所有酒店都搜集了起来,将厚厚一叠的资料呈到昝三邻的手里,问他喜欢哪间酒店的装潢修饰。
昝三邻面色凝重地接过来,一页也没翻开,只将厚厚的资料敲在邱粤的胳膊上,一边数落他的不务正业,一边告诫他要懂得勤俭节约,末了,还趾高气昂地睥睨他:“都记在心里了没?”
那眉的飞扬,那眼的轻佻,那嘴的轻笑,无不透出十分的诱惑之姿撩拨着早已心猿意马的邱粤,他按捺不住地拉住昝三邻的手,用力一扯,便将他带入怀中,寻到了那个刚刚还喋喋不休跟他说大道理的嘴唇,吮住他的两片唇瓣,一边细细的啮啃,一边惩罚性的诘问:“要我听你的话,是不是想做我的……”后面两个字带着情|色与呢喃,昝三邻脑海中“嗡”的一声,整个人像陷入了真空里,满身心都是那两个字组成的令他羞赧致死的称呼。
“说啊,是不是!”胶合的唇稍稍分开,邱粤一边逼问,一边喘着粗气,将手伸入怀中人的衣摆下,识途老马似的钻进了单薄的运动校服里,火热的大手慢慢的由肚脐处缓缓的爬上他的胸口,一寸一寸柔韧的肌肤在他的掌下像着了火似的滚烫了起来,烫得彼此的灵魂出了窍,任由本能在支配每一个热烈的动作。
昝三邻脑海一片空白,依稀发现胯|下羞涩之处,竟然动|情地分泌出湿润的水泽,他难堪地想要抽离邱粤,本能地推挪着钳制着自己的罪魁祸首,却毫无意外的撼动不了他半分。昝三邻只能无措的咬了咬邱粤那条一直戏谑着自己的灵活舌头,舌尖的疼痛蚂蚁啃咬一样的轻微,却像最后咬断了邱粤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的手准确地攫住那粒早已挺立了的乳|珠,两指狠狠地钳揉,又扯又捏,极尽所能的亵|玩,直到听到满意的呻|吟与求饶,他才稍稍减轻了力度。
“呜……”似哭又似嗔的一声破碎的喃语从昝三邻的唇中溢出,昝三邻无措地昂起头,邱粤一口含住他柔弱的喉结,牙齿轻轻的烙印在昝三邻的喉咙里,又极怜爱地□□吸|吮,每一口都弄得极尽情|色,像威胁他的配合,又像享受他的顺从。
校服被掀至锁骨处,胸膛裸|露一大片的春|光,昝三邻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难耐地摇着头,一边用力推搡他贴近的头,一边带着啜泣的嗓音道:“不要!”
却还是阻止不了邱粤断了理智的进|犯,唇准确无误地叼起了那粒早已被他欺负得像盛开在白雪地里的红梅一样的乳|尖,又是吸|吮又是啜呷又是啃啮,无所不用其极的蹂|躏亵|玩,“啧啧”的情|色声音震动得耳膜嗡嗡作响,每一声都在敲打着昝三邻的理智。
陷入激|情中不可自拔的两人,自然没有留意到实验楼外正在逼近的两人,他们一间一间地辨认门牌上的字,学习部?没人,策宣部,也没有,生活部,还是没人。
孙冠雄道:“应该不在这一楼吧。”
昝一清点点头,市一中果然是h市的翘楚,光是一个实验楼,就这么多错综复杂的活动室:“那我们上去再找找吧,我这个做大哥,总要给一个惊喜给三子,说起来也惭愧,你不说,我还不记得他的生日呢。”
“我也是以前看过他填写的资料,7月6号,挺好记的,就一直没忘了。”孙冠雄解释,其实每个人的生日都挺好记,只要对方是有心人。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拐上三楼。
体育部,就在三楼的中间处。
第92章 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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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前夕,全校学生紧锣密鼓的以自愿为原则捐款购买礼物送给授课老师做节日礼物,高一(3)班的生活委员叫罗丹丹,她认真地将筹来的钱一笔一笔地记录在案,三俩十、五十、一百,甚至有人捐了五百,她咋咋舌,合上本子,找姚慕青合计买什么礼物。
姚慕青看了一眼筹款名单,嘴角抽了抽,五百筹款前面的名字尤为刺眼,于是懒懒的给出了一些建议,无非是鲜花与蛋糕这些常年必送的礼品,这次筹款不菲,还可以再送一些丝巾钱包什么的,总之买什么都可以,就是别找她一起去挑选!姚慕青语气坚决,大概是碰也不想碰一下宋俊楠捐赠出的五百大元,仿佛那钱就是他本人似的。
罗丹丹也没想跟她一起去挑选礼物,她目光瞟到了教室后排一个男生身上,他托着腮随意翻看着书本,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抚动他额上的碎发,晕出一圈五彩光泽。
小鹿乱撞的心仿佛要跳出胸口,罗丹丹明白那是什么情绪,白皙的脸颊已然染上少女怀|春的红意,她强自克制内心的潮动,来到袁天哲的课桌前,如此这般轻声细语地陈述了大致意思,邀请副班长一同选购教师节礼物,如此天经地义的分内事怎容他拒绝呢?
可她错了,甩手副班长做得得心应手的袁天哲看也不看她一眼,换了另一手托腮,连婉拒的借口也无须找,只冷冷地丢了一句“没空”,继续把书页翻得刷刷响。
罗丹丹的眸光黯然明灭了一下,胸中的爱意愈加浓郁了一分,名为初恋苦中带涩的滋味蔓延到蓓蕾,少女怀|春总是诗,原来是如此的让人难以忘怀。
昝三邻吃惊地看着跟前这个双手合十的生活委员恳求的眼神,拒绝的话终归咽回肚子,颔首应承了下来。他脑海中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概念,只想若然这样特殊的节日,他最想致敬的莫过于陈老师与叶老师夫妻俩,若非没有他俩为他着想替他争取,他也不可能安心坐在市一中的教室里朝着梦想的大门前进。
此前,昝三邻甚至不曾有过赠送礼物感谢恩师的念想,淳朴如他,能想得到的不过是依赖自己的努力赢得一纸迈入名校的通知书,以此感激恩师的期待。他从来没有想过送礼可以如此约定俗成堂而皇之地进行,百花镇中兢兢业业授课的教师并不比市一中的老师差,却从来没收过学生的一朵花一块蛋糕,或许有收过纸质并不好且音乐很单调的贺卡,也许也收过喷有劣质香气的明信片,心满意足的脸上露出的笑容依旧是欣慰的灿烂的,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这就是小地方与大城市的区别,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维持在所谓的平等原则上的赤|裸|裸的倾斜秤杆。
昝三邻无力更改这里的法则,他在适应这里的法则,他也在坚持自己的原则。所以在得知自愿捐款的缘由时,他只是错愕了一下,也很爽快的掏钱,即便是额数最少的20元,即便那一刻,心还是没由来的疼了一下。20元,对大城市的学生而言,不过是一本包装华丽的画册杂志或是一张畅游小西湖一小时的船艇票价格而已,然则对昝三邻而言,却是半个月的早餐。应承与罗丹丹一同去选购教师节礼物,便想借机也购买一份赠送给百花三中的恩师,聊表寸心。
晚自习前,请了假的罗丹丹按约定来到校门口,打眼一瞧,昝三邻已等候多时,旁边还站着一脸不耐的袁天哲。罗丹丹一颗芳心又不争气地捣鼓如雷起来,轻碎的步伐下意识的加快,赶到他们跟前时,她低垂着头,甚至不敢问袁天哲为什么变更了主意,又愿意一同出来选购礼物了。
“走吧。”袁天哲面无表情地道,压根没认真听罗丹丹因迟到表示歉意的话。
门口保安扫了一眼通行条便放他们出去了,他在此工作几年,教师节前夕外出购礼的盛况,他早已司空见惯了。
校门口侧设有公交站点,也有不少的出租车候在一旁等到生意上门,罗丹丹只顾雀跃地跟在袁天哲身后,臆想那堵宽厚的后背可供自己依靠的情形,待上了公交车,才恍过了神,有点小失落,她鲜少搭乘公交,那浓郁的汽油味夹杂着不知什么化学混合物的浑浊味深深刺激着她的嗅觉,她自认为不属于娇生贵养一类,但让她混身于这处境,确非绅士应有的风度。
公车上还有空位,刚吃完晚饭的昝三邻更不愿意坐着,那段晕车的记忆太过鲜明,其实刚一上车,他就开始觉得胃在痉|挛,隐隐还有反刍的趋势。
“你晕车?”袁天哲皱眉,将他带到空调口下,按下他坐在位置上,转头对司机道,“师傅,麻烦把空调开大点。”那司机嘟嘟嚷嚷不太愿意的样子,但还是调大了空调。
“谢谢。”昝三邻笑了笑,袁天哲也没另寻空位坐下,就此站在他的身侧,像守护神一样。
罗丹丹正遗憾不能跟袁天哲肩并肩坐在同一排呢,此时见这等情形,虽则依然失落,也怨念自己竟然不属于晕车一类,但看到心仪的男生这般照顾他人,她又觉得暖心,似乎被他目光锁住的那人是自己。
他们是在繁华商业中心广场下车的,这里的商品琳琅满目,店面格调相对高雅,适合教师群体应用。
从一楼逛到四楼,他们手中成交品也逐渐多了起来,十个科任老师,还有两件就买齐了,罗丹丹不时地出谋划策,虽然只有昝三邻回应她,但感觉袁天哲在认真听她说话,便觉得履带传送匀速升向五楼的电梯爬得太快。
“咦?袁天哲?”一个清脆的女生声音蓦地传来,履带朝下传送的电梯一侧有道靓丽的身影擦肩错过。
袁天哲却听到了,他点点头,礼貌地道:“你好。”打量的眼光也吝于施与。
靓丽女子旁边站在一个姿容并不出众的女生,她追问道:“那是谁?咱们学校的男生吗?好帅诶!”
靓丽女子点点头,笑道:“三班的。”她抬头寻去,哪还有袁天哲的身影,眼眸深处透出失意,方才虽然只是一晃眼,但明显跟在袁天哲一侧的女生两手空空,东西全落在两个男生手里,而袁天哲竟然帮她提东西!那个女生是谁?他班上的吗?模样也没有多出彩啊!
另一端,罗丹丹佯笑道:“袁天哲,你怎么认识一班的班花啊?”
“是谁?”袁天哲拧眉问。
“陶嫣然啊,”见袁天哲一副不解的神色,罗丹丹心头大喜,道,“就是刚才跟你打招呼的那个女生。”
“不认识。”袁天哲搜寻的目光定在一家商店,对昝三邻道,“文房四宝店,你要找的。”
昝三邻也看到了它,于是率先走进这家专门笔墨纸砚的店铺。这几天他没少听蓝老师提起老同学叶老师的曾经,他才讶然知道原来叶老师多才多艺,尤擅书法,得奖无数……然现如今,陈老师的家里,一副装裱起来的书法也没有,不知世事历经了什么变故。
木架上陈列的毛笔种类繁多,价格也高低不一,店老板热心招待,一脸祥和的模样。
罗丹丹在店里转了一圈,无聊的左摸摸右掂掂,脚下踢到了一硬物,侧身摔倒时,连带地将一架子的宣纸一同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