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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什么聊?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可聊的?难不成他还要跟她坦白一下,他为什么要骗她耍她又瞧不起她吗?
叶舒窈如此一想,脸色不由得更黑了。
如果是这样,她可实在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如此一想,叶舒窈不禁加快了脚步,那样子就好似恨不得插上翅膀远离池渊似的。
池渊万万没想到,叶舒窈竟然会是这么个反应,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路数,也实在是让他不由得傻眼。
可是如今好不容易可以看到叶舒窈,有机会和她近距离接触了,池渊怎么可能会眼睁睁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他不由得放出了重锤。
“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那个会让你梦到过往的琉璃石到底是什么吗?”
“你难道真的不想尽快找到自己丢失的记忆吗?”
听到这里,叶舒窈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她当然想知道,不然她干嘛巴巴的跟着他来了这里?
可是这种被拿捏低头的滋味着实让人心里憋屈得很,因此叶舒窈虽然是停了下来,却到底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一双漂亮的眸子定定的望进了池渊的眼里,说出来的话却凉凉的,“看来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闻言,池渊略挑了挑眉梢,倒也不否认,只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坐?”
事关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叶舒窈自然不会再一走了之,她于是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了亭子里,臭着一张脸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当然是把你拐回家。
池渊这样想着,却到底不敢说出来。
无他,主要是害怕会真的气走他家女神大人,得不偿失。
于是他仍是笑了笑。
“窈窈,你这话说的就很有意思了。”
“我能想干嘛呢?不过是想要帮你一起寻找记忆罢了。”池渊一脸真诚的说道。
叶舒窈才不会相信他。
他可能不知道,他这一脸的真诚看在叶舒窈的眼里,就好似一个不怀好意的狼外婆。
于是她冷哼一声,脸上的神情写满了不相信。
“你会这么好心?”
池渊笑笑不说话,仍是一脸真诚的望着她,脸上的纵容和宠溺简直能把人给溺死。
然后叶舒窈的心里就更加憋屈了。
特么的,他这一副“我不同你一般见识”的样子是想闹哪样啊?恶心人么?
叶舒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因此她忍不住挑衅道:“虽然我很想相信你说的话。”
“可是我记得,咱们似乎不是很熟吧?”
闻言,池渊不禁似笑非笑的晲了她一眼,道:“你确定,就凭着你那些不完整的记忆,你就知道我们真的不熟?”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问题是,叶舒窈却并不想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于是她抬了抬下巴,不甘示弱道:“就算我的记忆不全,做不得数,可身体的本能反应总不会骗人吧?”
“看到你的时候我根本就不会产生任何的熟悉感,如此,还不能证明我们原本就不熟吗?”
听叶舒窈这么一说,池渊眼底的笑意渐渐消退,可嘴角的弧度却越拉越大,他定定的看了叶舒窈半天,忽然道:“你这话说的倒也不错。”
“既然如此,想必窈窈是不会相信我这个‘陌生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了。”
“也罢,那在下就先告辞了,窈窈若是有其他事忙,自便。”
说罢,他竟然真的拂了拂衣袖翩然而去,只留下一脸呆滞的叶舒窈独自在湖风中凌乱。
他这是生气了?!
可是他生气归生气,怎么可以在引起了她的兴趣之后却什么都不说就走?!
果然是个混蛋!
问题是,她现在还真就有求于那个混蛋。
真是好气哦。
算了算了,大女子能屈能伸,为了她的记忆,她这张脸皮,暂时也可以不要了。
“喂!你别走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叶舒窈一边追在池渊身后一边喊道。
“我刚刚其实是骗你的,我敢肯定咱们很熟的,因为自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心生亲近。”
“所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喂!姓池的!”
“池渊。”
“池经理。”
“池大帅哥。”
第20章 女配想搞事(十九)()
叶舒窈刚追上池渊,正准备同他好好打听一番有关自己过去的那些事情。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将问题问出来,就被卫皇后身边的一个小宫女火急火燎的叫走了。
池渊有些懵的看着叶舒窈明显一脸兴味离开的背影,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张了又张,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说。
这是什么骚操作?
刚刚她不还是一副刨根问底恨不得他将她过去的那些事情和盘托出的样子?怎么一眨眼之间,就那么潇洒利落的走人了呢?
难不成是他吊她胃口吊的太狠了,所以把她给吊的失去兴趣了?
可是,他刚刚明明都已经打算要将那些密辛告诉她了啊。
池渊忽然觉得好挫败。
所以说,做人果然应该真诚一点吗?否则说不准哪天就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将自己给活埋了
——
其实叶舒窈倒不是突然对有关自己的事情失去了兴趣,主要是她看着姓池的一副咬死了不松口的样子觉得自己想要从他口中撬出点干货来怕是不太容易。
再加上这时候卫皇后的小宫女又给她带来了更有意思的消息,她当然也就顺势去看热闹去了。
至于她丢失的记忆,以及那些同她相关的过往,叶舒窈坚信,这些事情的知情者绝对不只姓池的一个人。
而且她忘记过往又忘记了那么久,如今倒也不急于一时去了解那些东西了。
万一,那些她忘记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呢?又万一,姓池的故意骗她呢?
总而言之,既然事情还能有别的渠道搞清楚,她也就不必在同一个人身上死磕不是?
叶舒窈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识时务的人,那么她当然不会做出一些不识时务的蠢事。
——
当叶舒窈紧赶慢赶着到达事发现场,也就是国公府花厅的时候,卫皇后正一脸铁青的坐在上首,目光沉沉的落在直直跪在她跟前的卫国公世子卫嗣庭身上。
而叶舒语则一脸梨花带雨的坐在卫皇后身旁的椅子上哭哭啼啼,样子怎一个委屈了得。
彼时花厅里的气氛有些沉重,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均都闭紧了嘴巴一言不发。
叶舒窈忍不住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了一抹浓浓的兴味。
刚刚在赶过来的路上,小宫女已经大致把事情始末给叶舒窈讲了一遍,总结起来很简单,不外乎就是叶舒语把卫嗣庭给设计了。
所谓设计,也无外乎就是那种酒后乱性的戏码,很老土很俗套,完全没有多少看点,不过却挺有效的。
叶舒语故意选在这时候动手,看来是准备逼的卫氏一族提前暴露出来,以便失去先机啊。
啧啧,也是挺狠的了。
不过,叶舒语这样倒是也在一定程度上帮了叶舒窈的忙,也挺好的。
这么一想,叶舒窈便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准备抬好小板凳好好吃瓜看戏了。
然而叶舒窈虽然想看戏,叶舒语却并不想让她就这么看热闹,一心只想拉着她一起唱戏。
这不,叶舒窈才刚一现身,叶舒语就猛地冲着她飞扑而来,一把抱住她的腰就开始嘤嘤的哭起来,那样子就好似一个饱受欺凌的孩子终于见到了救星似的,别提多依赖了。
对此叶舒窈简直一头黑线,她好想问叶舒语一句:姑娘咱们有那么熟吗?
然而这种吐槽她也只能放在心里罢了,万万是不能说出来的。
不仅如此,她还真就需要陪着叶舒语一起唱这么一出。
真是郁闷死她了!
可不管叶舒窈心里怎么想,这会儿她到底还是面带关切的柔声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你不要怕,若是真有什么委屈,你尽管告诉母后,母后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就算母后也不能为你做主,父皇也总是会为你做主的。”
“乖,你且先别哭了。”叶舒窈一边轻抚着叶舒语的后背,一边道,语气里全是真真切切的关怀,听的叶舒语忍不住脊背一僵。
她之所以冲过来抱着叶舒窈,可不是为了和她在众人面前表现姐妹情深的,她纯属是为了恶心她好吗?
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被恶心到的竟然是她自己?
叶舒语此刻的心情简直如同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关键她还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嫌弃!
于是叶舒语只好顺着叶舒窈的话茬道:“姐姐,我实在是不想活了。”
“语儿一向敬重母后和姐姐,于是便也一向亲近国公府,将世子也视作亲兄长一般。”
“可可语儿却万万没有想到,世子竟然会对语儿做出这样不堪的事。”
“我如今是没有脸面苟活下去了,倒不如一头碰死来的干净。”
叶舒语嘴里说着些寻死觅活的话,可却半点不见她真的动作,仿佛她这一番话说出来就是故意在恶心卫皇后和卫国公府众人似的。
叶舒窈听后忍不住狠狠翻了个白眼,只觉得叶舒语这姑娘有一点奇葩。
她怕不是想在这里就把卫皇后给气死吧?
这么想着,叶舒窈不由得觑了觑卫皇后的脸色,果然见得她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卫皇后现在都快要气死了。
她料到了叶舒语今天会搞幺蛾子,可是她却没有料到那个贱种竟然直接算计到了嗣庭的头上,而且还让她得逞了!
不仅如此,那个贱种这会儿还在威逼着她惩罚自己的亲侄子,可偏偏她还真就拿那贱种毫无办法!
想到这里,卫皇后不由得怨毒的扫了叶舒语一眼,然后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在下面跪着的卫嗣庭好几眼,心口都被气疼了。
这个蠢货,竟然就这么被那个贱种算计的死死的,要不是他是她的亲侄儿,她可真不想管他。
卫皇后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狠狠砸了个杯子,冲着卫嗣庭发火道:“卫嗣庭,你好大的胆子!圣上的金枝玉叶你也敢得罪?”
卫皇后用了“得罪”这个词,却偏偏不肯顺着叶舒语的说辞说他肖想她,也是存了替卫嗣庭脱罪的心思。
而卫嗣庭虽说遭了算计,脑子却也还不算笨,因而在听了卫皇后的话后,他忙磕头认错道:“臣有罪,臣不该得罪朝颜公主。”
“可是还望娘娘明察,臣实在也是被冤枉的啊。”
闻言,卫皇后微微挑了挑眉,幽幽道:“冤枉?可朝颜口口声声都是你欺负了她”
卫皇后这话明显是在质疑叶舒语的话,也替卫嗣庭脱罪。
于是叶舒语就不干了,只见她一副受伤颇深的样子望向卫皇后,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母后,您这是在怀疑我说谎的意思吗?你怀疑我是在故意陷害世子是吗?”
叶舒语说着,仿佛难以接受这种质疑似的,豁的一下自叶舒窈怀里冲出去,一边冲一边道:“既然母后不信我,那我只好以死证清白了!”
说罢,竟真的朝着一旁的柱子撞去
第21章 女配想搞事(二十)()
叶舒语一招触柱以证清白彻底将卫皇后和卫氏全族陷入了被动。
因而,当卫皇后安排人手将叶舒语和叶舒窈一起送回宫中时,她自己却在卫国公府多停留了片刻,同卫国公一起商议对策。
卫国公书房内,卫皇后铁青着一张脸,眸色深深道:“父亲,看来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了。”
“那个贱种如今被抬着回了宫中,圣上想必是不可能如此轻易饶过嗣庭的。”
“不仅如此,怕是就连父亲和我都得受到牵连。”
“在这种情况下,咱们卫氏一族绝对讨不了半点好。”
“为了保住我卫氏一族,看来咱们只有反了。”
然而卫国公却仍有顾虑,“可是,如今咱们私下的准备还不够充分,若是贸然起事,怕是会得不偿失呀。”
“那不然呢?”卫皇后突然拔高了声音道:“不然您要舍了嗣庭吗?”
“父亲,您可别忘了,咱们到底花了多少心血才培养出了嗣庭这么一个继承人。”
“若是没有了嗣庭,就算父亲日后真的得了江山,又有谁可以让这江山永继?”
“更何况,就算是舍了嗣庭,咱们卫氏一族就真的安全了吗?”
“您可别忘了,圣上一向视我卫氏一族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