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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绅士男人何其的善意人意,我的一个小小的表情都没有能够逃脱掉他犀利而善于洞察的眼神。
他轻柔灵巧地从旁边的餐巾纸盒中,抽出了一张面巾纸,温存地递在了我的面前,用他那好听磁性的声音柔声询问我:“是不是不小心迷了眼睛,快擦一擦。
对了,凌云,听你爸爸说,你很喜欢吃他亲手为你做的早餐,董事长心灵手巧,做的早饭一定很好吃了。
不过,我也曾经跟随我的母亲学习过厨艺,对于寻常的菜肴和点心我都能亲手做来,改天,我邀请你到我的家中,来品尝一下我的厨艺如何?”
“好的,谢谢你的邀请!”
听着那字字入心的话语,我不得不佩服眼前的男人,他竟然能够在此时此刻,细致入微地猜透我的内心。
他虽然猜透了我的心事,可是却又恰到好处地为我保留了一份面子,看透而不完全说透,真是聪明人一个。
我感激地接过面巾纸,轻轻地拭去了眼中的迷雾。
是的,我何尝迷住了眼睛,只不过是一时思念和感伤的泪水迷住了我的忧愁的心而已。
吃过了早餐,贾卿陪着我回到了我和父亲的住宅。
保姆阿姨,已经实先联系好了,早早等在了大门口,见到我由一位英俊绅士陪伴着,从车中下来,她惊愕地张大了眼睛。
看着她的失态,我当然明白,她是在惊愕眼前男子的伟岸和帅气,以及和我亲密走在一起的缘由。
不过,碍于面子,保姆阿姨并没有当面向我询问,只是意味深长地对我挤了挤眼睛,好像在赞许地说,“云儿,这该不是你的男朋友吧,好有眼光。”
因为我从来没有将安澜带回自己的家中,所以保姆阿姨,只知道我恋爱了,却从来没有见过我那位神秘的男朋友。
为了怕父亲生气,我总是一味地谦让和躲避,从来不敢将安澜光明正大地带回家里。
保姆阿姨许是对眼前的绅士生出了无限的好感,又也许是胡乱猜测了我们两人的关系,这才彬彬有礼地抢先介绍起自己。
“你好,我是云儿的保姆阿姨。”
“保姆阿姨好,我知道,凌云曾向我提及过你。”
贾总面色温和,丝毫没有居高临下和盛气凌人的态度,他客气地回应了保姆阿姨的话,只不过,并没有详细介绍他自己是谁。
因为警方对现场进行了再次勘察,所以房间中仍旧有干警在进一步工作取证。
在警方的监督下,我们草草取了几种生活必备物品后,装进了行李箱,就离开了房间。
临上车时,我面前的绅士男人依旧殷勤地跑过来,亲自打开后备箱,帮我们将行李安放整齐。
他驱车带着我和保姆阿姨来到了位于市区一隅,风景独好的一处高档社区内落脚。
这处高档社区的楼盘都是高层,房间面积超大,每一户都有宽大的观景阳台。
阿姨在整理物品,我无事可干就信步走向了宽大的观景阳台。站在观景阳台上向下眺望,眼中看的到处都是青葱的绿树和草坪,被绿树环绕着的清澈见底的游泳池,湛蓝莹润如宝石一样,在阳光下闪着魅惑的光芒,看上去令人心荡神怡。这个美丽的泳池,正好在小区的中央位置,映衬得整个楼盘,清新美丽而时尚动感。
我独自一人,站在阳光弥漫的阳台上,出神地看着脚下的风景,感受着迎面吹来的丝丝凉风,有点落寞和感伤。
父亲走了,从此以后,我成了一个有家不能回的人,更成了一个漂泊如浮萍的人,在这个城市当中,除了安澜,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温暖我自己内心的人了。
第九章 天上掉下情哥哥()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掏出手机一看,正是熟悉又让我牵挂的安澜打来的,我的心中一阵窃喜,可是紧接着又是怅然。
父亲刚刚去世,这个天大的消息我现在要告诉安澜么?如果告诉他,凭着我和他的亲密关系,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探望我并参加父亲的葬礼的,到时候,安澜来后,和这个父亲安排好的人选狭路相见后,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境况。
没有来的及多想,我接通了电话,熟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凌云,这个周末我打算去郊区的建筑工地探望一下父亲和哥哥,我父亲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这个周末,我就不陪你玩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马上去药店帮我父亲买点药去。”
说完话,安澜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许是怕我的父亲找我麻烦,安澜每次在周末打给我的电话,总是言简意赅,说上两句就匆匆挂断。
看到安澜刚好有事,我也就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既然他也面临着棘手难办的事情,我又何必雪上加霜,给他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呢。
爱一个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觉得轻松和自由,安澜作为一个从农村打拼出来的苦孩子,身上背负了太多同龄人不该有的沧桑和沉重,我不想在此时,再让他为我的家事忧伤烦恼。
我记得,听他讲过,他的父亲因为年轻时,在县城做工挣钱,供养他和哥哥读书,因为工作太忙,身体劳累,精力不济,不小心从工地的脚手架上跌落下来,腿部受伤,摔成了残疾。
家里一下子缺少了劳力,安澜的哥哥迫于无奈,懂事孝顺的他,就主动退学出去打工,挣来的钱,一方面供应弟弟读书上学,一方面给父亲寻医看病。
后来,安澜读了大学,家里开销日益增大,他的父亲又拼命挣扎着来到省城和哥哥一起打工挣钱。只不过,他的父亲腿有残疾,只能干一点简单粗笨薪水较少的工作。
倘若我不告诉安澜这件天大的惨案,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否就算是对他的最大的帮助和安慰。
“凌云,外面风大,还是到屋里来吧。”不知何时,那个高大的身影来到了我身后不远的地方,关切地看着我。
也许是他听到了电话铃声,所以才循声而来。
见我手握着电话发呆,他随意问道:“是同学打来的吧,如果有紧急事情,我可以开车送你过去。”
我故作轻松地摇了摇头,“没,没有重要事情。”
对面的男人轻轻微笑了一下,他走回到了客厅,坐在了客厅一角的古色古香的茶台边上,手脚麻利地为我沏好了一杯茶色刚好的铁观音茶水。
“来,喝杯茶吧,正好我有几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议一下。”他像个长者一样,不容置疑地对我说。
我走到了他身边的沙发旁坐下,接过他递给我的一杯茶水,小口品酌着,杯中的茶水,香气四溢,沁人心脾,正是我最爱的一种铁观音泡出来的熟悉味道。
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知道我的喜好,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正好撞上了他关切问询的目光。
“这茶水口感还不错吧?董事长曾经无意中提到你爱喝这种茶叶,所以我就备下了一点,想不到,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场。”他自嘲地解释说。
“嗯嗯,味道很好,它正是我喜欢的那种铁观音的味道。”我匆忙回答。
天啊,我暗暗吃惊,面前的这个男人简直适合出去做侦探,怎么这么鸡零狗碎的关于我的生活琐事和个人喜好,他都能了如指掌,我不知道我的老父亲在生前对他都讲了什么,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似乎深谙我的一切喜好。
我估计他一定也会知道我喜欢的颜色是粉色、白色以及天蓝色,我钟爱的花卉是玫瑰和月季,我爱吃的水果是石榴和榴莲等等。
。。。。。。
这些疑问,还是留在我的心中,以后找机会逐一验证吧。
眼下,最关紧的是听他讲关于父亲的重要事情。
我沉吟着开了口:“刚才你说有重要事情要和我商议,是指哪些方面?”
我心中按捺不住好奇,就抢先问道。
“啊,是这样,眼下你父亲的后事急需要办理,等到令尊的遗体,公干机关检验完毕后,就会送去火化,到时候,我们需要到殡仪馆给令尊开一个追悼会,追悼会之后,关于老人家的骨灰存放安置问题,还是你来定夺吧,毕竟,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女儿。
至于安排追悼会,以及公司中相关业务处理及手续交接,我会想办法去完成的。
对了,除了以上事情之外,令尊生前还对我讲过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讲到,他曾经委托一位他所信赖的金牌律师,来处理他的身后事宜。
这些话都是他平日和我在一起谈话时所讲,当时我曾经劝解过董事长,觉得他身体康健,言之过早,没有想到,却一语成谶。
讲到了父亲的身后事,贾卿无奈又惋惜地叹息了一声。
听着对面男人心中的安排和疑惑,让我也颇生出几分相同的感慨来。
父亲也真是奇怪,不知道究竟遇到了何种事情,竟然突然之间对我和贾总交代了这么多奇怪的身后事情。
难道他在去世之前,曾经受到过凶手的逼迫和威胁么?
现在凶案未破,我自然是不得而知,但是却自始至终有一种疑惑和不解死死盘踞在心头,阴云不散。
听了贾卿的安排,我思考了一下,郑重回答他说:“贾总,谢谢你的精心处理和安排家父的身后事情。
至于你提到的我父亲的骨灰安置问题,我想,我还是打算将他的骨灰送回家乡去,和我的母亲安置在一起。
我的母亲去世得早,这么多年来,一直孤孤单单守在老家,是时候让漂泊城市的父亲回家好好陪陪她了。
另外,你提到的公司的事情,我的父亲对你如此信赖,说明你很有才华,也很诚信,所以各项公司事务,都还由你全权处理吧,如果需要我从旁协助的,你尽管告诉我就是,我会全力配合的。
对了,还有家父安排的律师,你找时间和他约一下,我们见个面,我想听一听,关于父亲对身后事的详细安排。”
我的回答,贾卿深表同意。
“好的,凌云,所有事情,我都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关于令尊骨灰安放问题,届时,我会安排人手,并亲自陪同你回你的家乡安葬令尊的骨灰。
喔,凌云,恕我直言,刚才听你称呼我为贾总,这种称谓是否太见外了,我比你年长几岁,以后你就叫我卿哥好了。”
他大言不惭庄重的提议,让我几乎将口中的茶水喷吐出来。
娘亲,在这么严肃而又**的场合下,他竟然提出来,让我问他叫“卿哥”,倘若我喊得快了点,或者多加上一个字,岂不是成了“情哥哥”了,他可真是如意算盘打得好,早早地就想占尽我的便宜。
“好吧,卿哥。”我别扭地改了口,可是一声“卿哥”喊出口,让我的脸上不禁羞出两朵红云来。
哎,这该死的奇葩名字,我心中嘀咕不已,但是又迫于无奈,只好同意了他的请求。
现在的我孤家寡人一个,公司里有多少员工,有多少业务,有多少外账,我一概不知,离了他我寸步难行,我只好仰仗这个“情哥哥”了,我是迫于无奈才改了口,谁让我过去就知道吃喝玩乐呢,哎,此时的我后悔不已。
第十章 夜夜心惊魂难安()
和某男刚刚聊完父亲后事的问题,他的手机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贾总并不回避,当着我的面接听了电话。
“什么?你说有几个小股东都要求撤资么?真是过分,好的,你先让他们在办公室等候,我马上就会过去。”
贾总说完,就匆匆挂断电话,对我讲,“凌云,很抱歉,本来我计划亲自下厨给你做午饭的,看来这次是不行了,公司有急事,我需要马上过去一趟。”
看着行色匆匆的某男,我自然乐得放他走,虽然,和他待在一起,并没有让我感到拘谨不安,但是在我内心中来说,还是觉得和安澜昵在一起最为舒适,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想说就说,没有一点压力和约束。
贾总拎着自己的黑色手提包匆匆出了门,保姆阿姨听到门响动的声音,才从自己的房间中走出来,微笑着对我说:“云儿,怎么都到中午了,还不喊上你朋友一起吃中午饭?”
我讪笑道:“阿姨,这不是我的什么朋友,你搞错了,这是爸爸公司聘请的总经理。”
保姆阿姨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喔,好可惜,我还以为这是你男朋友呢。”
“可惜什么啊?这就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我男朋友才不长这样呢?”
见到阿姨似乎对这个刚走的男人充满了崇拜,我没好气地辩白了句。
“喔,这么说,云儿有男朋友了,而且还要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