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便于我日夜可以更好地护理他。
贾卿依旧很忙,忙于工作上的各样事情,只是闲暇时候,也经常过来帮助我做饭给安澜吃。
近来,陪同贾卿一起回到他家的人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郭蕊,自从她那个十恶不赦的男友死后,她慢慢在大家的关怀下,忘记了伤痛,重新走进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郭蕊总是很感激我对她的帮助,所以每次到来后,总会给我和安澜提来不少新鲜的水果和点心。
因为我要亲自护理安澜,所以有一段时间公司的事情,我总是很少过问,同样,对于身边朋友的事情,我更是无暇它顾。
直到有一天,有人敲响了我的门,我打开一开,才愕然发现是久违了的琳娜。
琳娜的腿脚已经完全康复,她穿着一身性感的粉色修身连衣裙,袅袅娜娜地站在我的门口,我才恍然大悟,最近因为忙于安澜的事情,把她给忽略了。
她假装愠怒地依在门口,眉眼含笑,指责着我:“凌云,你最近怎么搞得,重色轻友啊,守着自己的男友,也不来看望一眼你这个昔日的闺蜜了啊,我想你可是想得肚子疼啊。”
我木讷地笑着,连忙迎上去,接过她手中大包小包的礼物,带她走进了屋子当中。
一进门,她的眼睛就四处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可是找来找去,却发现没有她要找的东西,这才失望不已地询问我:“咦,凌云,怎么没有看见你的那个好哥们乔雨,他去了哪里,我打他的电话也不接,是怎么回事呢?”
我拉着琳娜坐下,为她倒了茶水,这才解释道:“琳娜,很抱歉,最近我的男友安澜出了点事情,所以我才没有时间和精力过去探望你,你说的乔雨可能临时有事情,回老家去了。
想来他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月了,也该是回来的日子了。
怎么了,琳娜,你找他有什么事情么?”我好奇地问琳娜。
琳娜手捧茶杯,匆忙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的慌乱和期盼,“没,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快回来就好!对了,你说你的男友安澜出了事情,是指哪方面的事情呢?”
琳娜听说安澜出事,立即关切地过问起来。
此时,安澜刚刚从房间中睡醒,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就自行从屋子中走出来,当他一眼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的琳娜买来的各色水果和点心后,立即忍耐不住地动手将一粒还没有清洗过的葡萄填进了嘴中。
我忙不迭地拉住安澜的手,劝说他:乖,安澜不要捣乱,你要吃,我去洗给你吃啊,吃没有清洗过的,肚子会疼的。
安澜一听,立即不高兴起来,他随手将放在桌子上的水果袋子从桌子上蛮横地扯到地上,胡乱吵嚷道:“你是坏人,不让我吃东西,我肚子好饿啊。”说完神经质地大哭起来。
我忙不迭地拉住安澜,将他拉到我身边坐好,耐心哄劝他道:“安澜,不是不让你吃,你乖乖坐着,我去给你洗啊,今天家里有客人,你要听话啊。”
安澜听说让他吃水果,就静静地在沙发上坐好,等着我去洗水果。
我歉意地对琳娜说:“你看,我男友最近这里出了点问题。”我用手指轻轻捣了捣自己的脑袋,对琳娜解释道。
“啊,我明白了。”琳娜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但是随即又反应过来,体贴地对我说:“凌云,你照看他吧,让我去帮你洗水果。”说完话,琳娜匆匆站起身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水果向着厨房走去。
一阵水流声音从厨房中传出来,两分钟后,琳娜就用托盘装着洗干净了的水果走了出来。
她将水果推到了安澜的面前,对安澜说:“快吃吧!”
安澜忙不迭地摘下两串,快要送到嘴边时,却摇了摇头,扭转身来,将葡萄递给了琳娜和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谦让着说:“姐姐吃。”
琳娜只好接在手中,看到这尴尬却又动人的一幕,我心中又是一阵酸涩,我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对琳娜说:“哎,不知道我的那个温柔体贴、绅士风度的安澜,何时才能够回到我的身边来?
琳娜,我们这里的大夫也真是废物,竟然拿不出一点办法来救治安澜,我只能等着乔雨回来再说,可是乔雨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回来啊。
等待着乔雨,等待着他带药回来给安澜,这种漫长的等待真是一种煎熬,要不是我心中还有一个最美好的愿望在支撑着我,我真的快要倒下去了。
只是乔雨走后,渺无音讯,我和你一样,也联系不到他本人。”我无奈忧愁地说。
“啊,是这样,原来乔雨也一直没有和你联系。
对了,凌云,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当年我出国在国外的时候,曾经听朋友提到过一种修复脑神经、帮助记忆康复的特效药物。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不惜代价挽狂澜()
听朋友说那种药物相当有效果,他们那里得了中风的老人,已经成痴呆状态,可是在服用了神奇的药物几个疗程以后,就奇迹般地康复了,不仅说话利索,思维清晰,而且腿脚也变得灵便起来,完全看不出曾经是一个严重的中风病人。”
听到琳娜提到这种神奇的药物,我立即兴奋地凑上前去,急不可待地打听道:“琳娜,你不要骗我,真的有这种事情么?你快告诉我,去哪里可以买到这种药物?”
琳娜凝神思考了一下说:“凌云,时间过去了很久,我一下子想不起来那个药物的名字了,不过你放心,等我回到家后,会立即给国外的朋友联系一下,落实下这个药物的名字。
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这种药物可是一种价值不菲的药物,不是寻常人家可以吃得起的药物,据说区区一瓶的价格就能买下一个奢侈品手袋。
你可要想清楚,你愿意为了这样一个人去花掉你一大笔钱么?”
琳娜的话唤起了我所有的热望,既然等不到乔雨回来,那就寻求别的方法来救治安澜,听大夫讲,这种脑病越早治疗越恢复得好,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尝试一下琳娜提到的那种昂贵的药物。
想到这里,我坚定不移地表态道:“琳娜,安澜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他现在有病,我不能丢下他不管不顾,不管花费什么代价,我都要去努力救治他,你说的那种药物,请你务必帮我打听清楚,只要能够救治安澜,我将不计代价地去尝试,去努力。”
琳娜钦佩地伸出大拇指,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赞许,“凌云,你总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高贵的品行和你对你男友的深厚情谊,一定能够感动老天,尽管我还不能确定那种药物对安澜是否有效,但是你既然决定了,我就会全力以赴帮你去寻找这种药物,并努力找关系将这种药物的价格给压到最低。”
“太好了!琳娜,你真是我的好姐妹,今天你来得真是时候,你的话就像雪中送炭,让我觉得很是温暖,现在,我又充满了对生活和对未来的希望了。”
拥抱完毕,琳娜站起身,提起手包,歉意地对我说:“凌云,今天我还有事情,就不在这里叨扰你了,等哪天你的好友乔雨回来了,请你务必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我要当面谢谢他对我的无私帮助。”
我挽留琳娜留下来吃晚饭,她婉言拒绝了,拎着自己的小包,袅袅娜娜离去了。
送走琳娜后,关上了房门,我激动坏了,立即兴高采烈地给安澜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安澜,你有救了,我们的爱情也有救了,你听到了么?琳娜说有一种特效药物可以治疗你的病。
哎,真是可惜,要是乔雨能够早点回来就好了,那样我们就不用劳民伤财了。
算了,为了你,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伏在安澜的肩头,对他倾诉着我心中难以言说的兴奋,安澜却不解风情地挣脱出来,稀里糊涂说道:“那个姐姐长得好漂亮啊,她是不是答应下次来还要给我买礼物。”
安澜的痴傻,让我真是无语透了,我数落他道:“安澜你个神经病,什么时候都是吃吃吃,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臭德行么?”
“姐姐,我错了,你打我吧。”安澜听了我的话,惶恐不安大睁着眼睛回答我。
看着安澜无助的眼神和懵懂的样子,一语气话说完,我又忍不住心中的愧疚,歉意万分地向安澜道歉道:“对不起安澜,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说狠话。
如果过去的我,知道叫你男神经,会让你痴傻,打死我也不会那样称呼你的。”
回想过往,叫我如何能够相信我一语成谶,将安澜这个男神给真的喊成了一个男神经。
哎!呸呸呸,我真是一个乌鸦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叫你男神经了。
安澜,你就是我手心里的宝,过去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
我怜惜地拖着他的手,将他牵引到沙发边,将刚才洗干净的水果递到他手中,看着他开开心心地吃下去。
安澜在吃水果,我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父亲走得匆忙,很多事情都没有对我交代清楚,具体他都给我留下了什么遗产,除了房子有房产证以外,其余的我都一概不知,看样子,为了安澜的病,我也该去会见会见父亲生前指定的那个御用律师了。
过去,不是他忙,就是我避而不见,现在,为了搞清楚自己的资产,我倒是急于见一见这位省城里有名的大律师。
想到这里,我给贾卿打去了电话。
“喂,卿哥,你这两天帮我约一下那位大律师,我想尽快搞清楚我父亲留下的遗产问题。”
接到电话的贾卿似乎有点愕然,“好吧,我的凌云大小姐,你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前一阵子,我催着让你见见这位金牌律师,结果你总是避而不见,现在你终于开金口要见他了,是早该见一见了。
好吧,等下我就给大律师打电话,约他明天见个面。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我开车载你去他的律师楼谈事情。”
“好吧,全凭你的安排。”说完话,我挂断了电话。
打完了电话,我打开了手机上的计算器,认真地计算着将要面临的巨大开支。
装修父亲留下来的那套别墅大约需要好几十万,而治疗安澜的病更是一个重头戏。
听琳娜说那种药极其贵重,一瓶药就要几万元,可是一瓶药却寥寥无几,只能吃上半个月,要想治好安澜的病,又需要长期坚持不懈服药。
这样算下来,少说也要筹备来几百万才好。
可是我手头的钱却没有那么多,只有区区的几十万元,眼下,公司正在接手大的项目,到处都急需要用钱,财务十分紧张,我自然是不能从公司账务上去支钱,所以我的全部希望都落在父亲的遗嘱上了。
过去的我少不更事,对钱财这些身外之物,视而不见,漠不关心,我总觉得一个人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不管贫富,只要有爱的人陪伴,就一定会活在幸福当中。
现在的我,遇到了安澜的棘手病情,总算是体会到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艰辛。
虽然钱财不是万能的,但是离了钱,我真的寸步难行。
所以,为了安澜的康复,为了我和他今后的幸福生活,我必须要尽可能多地筹备上一大笔钱来。
我在想,父亲的商业帝国那么庞大,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名下积累下来的资产少说也要有八、九位数,但是具体是多少,我还真的不清不楚。
第二天,贾卿一大早就来到了我们家中,他告诉我,“凌云,我已经约好了律师,等下我们就驱车前往他的律师楼找他,刚好,他今天工作不忙。
你不知道,昨天我给他通过电话后,他十分激动,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说他早就想找你谈谈了,因为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和我。”
“嗯,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不就是关于我父亲遗产继承的事情么?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心中颇有点好奇,不知道那个律师所讲的重要事情具体是指什么?又为什么和贾卿扯上了关系。
找来钟点工帮忙,安顿好了安澜以后,我带着疑惑,和贾卿一起赶到了位于这个城市最繁华地段,最高大的一栋商业写字楼内。
父亲委托的这家律师楼是省城规模最大,最正规也是最有权威和生意最兴隆的一家律师楼。
可想而知,他的负责人是个相当有魄力的人物。
走进高大阔绰,富丽堂皇的办公楼内,看着进进出出,一身西装革履打扮的高级白领们,一种扑面而来的职场气息向我迎来。
“喔,这家律师楼果然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