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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候有次他来接我放学,很多女同学对他暗自倾心。大家背地里骂我狐狸精,怎么可以有那么帅的男生喜欢我!然后表面上装得一脸羡慕,夸我和他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的一对,然后拐着弯的跟我打听月城的情况。
真虚伪!
我拿着雪碧放到茶几上,打开包把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的抖开,扔得沙发上都是我那卷得皱巴巴的衣服。在包的最底下找到了我的钥匙,想把衣服往回装时却看到了月城那嫌弃的眼神。
“以后你绝对嫁不出去!”
“说得好像你有人要一样!”
“没个女人样!”
他嘴向来如此贱,可是最后他还是默默的替我收好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学校还有一周才开学呢!”我很惊喜,可是话一出来就变味儿了。
多个人在家里住多些安全感。
月城又在打psp,看都不看我一眼,“夏令营太无聊,所以提前回来了。”
之前我爸嫌弃他整天在家跟我吵架,一放暑假就偷偷给他报了个夏令营,早早的把他踢出了家门,还了我两个月安静的生活。
我有些惊讶,张了张嘴,“你哪来的钱?妈妈给的?”
他扭头白了我一眼:“我这么聪明长得又帅!需要爸妈给钱?”
忘记了,他不仅嘴贱还十分自大!
我还在思考他是不是出卖色相弄来的回家车票时,我爸就回来了。
他看到月城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二话不说挽起袖子拿着鸡毛掸子一通逼问:“怎么回来的!”
月城老老实实的回答:“从第一天开始捡垃圾凑钱。”
我忍住不笑,可是哈哈哈忍不住。
第5章 开学典礼()
月城从小就比我聪明,我还在玩积木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背九九乘法表。等我弯着手指头算着1+1等于几时,他已经开始背元素周期表。然后一撅屁股,坐着海盗船“咻”!的飞到了一年级!而我,还在幼儿园忐忑不安的学坐跷跷板。
梵音开学的那天,我和他穿着同一款式同一颜色的梵音校服离开家门。在玄关处换鞋时他说:“等下你别和我走得太近,高中同学不比初中的好哄,他们不会信我们是兄妹的!”
然后不等我理解过来,甩着书包走了。
这尼玛的太欺负人了!
我爸跟着我的屁股后面换鞋,他拍了拍我的脑袋:“画画,爸爸送你去。”
然后我舒服的坐在车里,开着车窗对着月城摆手,他站在原地看着车尾巴愣神。
教室里大家穿着梵音校服容光焕发,围成了一小堆讨论着等下去参加升旗仪式会邂逅哪位帅气学长的概率!在这个对外貌十分敏感的时期,受到诸多偶像明星的影响,大家都很期待来一出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青春大戏。
我是没指望了。
在我心里暗自下这个决心时,教室里还有个妹子跟我说了同样一句话:
“我是没指望了!打我长残那日起,我就把我的婚姻大事交给了我爸妈。”
程橙苦着脸站在安茜和安琪拉身边自言自语。接着又感叹:“不过这万恶的新社会,似乎是不包办婚姻的。”
我踏进教室后就注意到她们了,安琪拉长得比她还残的都自信满满的幻想着:“我希望等下撞到我肩膀的是个骑着白马的王子,他温柔的跟我说不好意思。我含情脉脉的对他说没关系,然后对他含眸一笑希望爱的火花来得比哈雷彗星撞地球更加惨烈些!”
我在心里悄悄腹诽:白马王子只属于白雪公主的,你个黑雪公主就不要来插足了!
安茜这种女神级别的就不说了,军训时候就遭到了一波求爱电波,有人还十分大胆的给她写了封情信:
什么今天的我以后的我依然爱着你之类肉麻到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的情话,也有类似如你是我笔尖下的姑娘,横着是你,竖着的也是你,勾撇捺通通是你!
果然能考上梵音的,肚里都是有几分墨水!
思绪被广播里传来一道甜美的女音打断,“请所有同学马上到操场集合,请所有同学马上到操场集合,请所有同学马上到操场集合!升旗仪式暨新生典礼即将开始!”
操场上聚集了不少人,我们这群杂牌军在班主任的带领下混入了那片浅蓝色的汪洋大海里。如此兴师动众引来了不少高二高三的注视,她们对我们正在评头论足,哪个长得好看,谁长得比较有特点的名字从她们嘴里像青蛙似的蹦出来!
程橙站在我前面翻个白眼低骂一声:八婆!
因为那个满脸青春痘的高三学姐点了她的名:那个校徽上写着程橙的女生也真好意思站在那儿,没看她比后面那女生黑吗?
“确实八婆。”我说。“那种人一看就是内分泌失调加上火气旺盛,难怪满脸青春痘!”
那高三学姐听后就不高兴了,当场想翻脸。我又抢先说了一句:“佛祖说了,生青春痘主要是嘴巴臭,爱说别人坏话!报应都在脸上,要是再不好好治治,以后这脸可废了,像火山口坑坑洼洼似的。”
高三学姐闭嘴不敢说了。
程橙转头过来给我竖起了个大拇指,一向很少与我交流的安茜也好奇的过来问我:“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假的。”我笑。
不过真真假假有谁信呢?我奶奶信佛,小时候跟她住时没少被她熏陶。月城有时候还骂我神神叨叨的像个神婆!
因为我总觉得世上有佛那么就有鬼,晚上睡觉老是害怕闭眼再睁眼时你身边会躺着只脸色苍白的恐怖女鬼!尤其是到了七月半鬼节的时候,那晚我肯定是拖着月城到我房里打地铺,要不就睁着眼睛到天亮!
他被我折腾得不成人样,可若是被我爸看到我第二天突然顶着个黑眼圈出现,月城绝对会被揍一顿!
有个爱女如命的爸爸真的好。
余光中,我似乎看到了安茜偷偷的松了口气!
安琪拉配合着谢昌整理队伍,从高到矮排下来。我的个子和安茜的差不多,所以我俩并肩站在队伍的中下游位置。
当喇叭里再次响起女主持人银铃般的嗓音时,我们都在偷偷注意着底下人的小动作。站在后面的好处也就这点了。视野够广阔,更加避免了搜寻打量时碰到与人对视到的尴尬丑样。
谁都不会注意到你是否有在听,也不会注意到你的目光看哪。
高一这边的新生都比较安分,除了个别胆大的在说了句:“就是他就是他!”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她说下一句,那个他到底是谁!还有高二那边的都在底下偷偷接耳,大概是在议论今年的高一进了多少个帅哥美女,有没有她们那届的帅。除了研究数量上的,偶尔也要看看质量!
幸运的还能看到一些地下情悄悄的浮出水面,那个学姐和一位学长正在后面幸福的牵手,笑得一脸的甜蜜。什么时候地下恋情也变得如此光明正大了!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一旁的安茜突然前言不搭后语的感慨了一句。
啥?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投得有些远,隐含着一些我看不清的情绪越过了我和一众同学们,稳稳的落在隔壁高二上。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落入眼眸的竟然是那对幸福牵手的学长和学姐!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原来,她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的乖巧,她也会羡慕别人。
我不知怎么的,突然接过话茬儿:“有时候你羡慕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很羡慕你呢!”
安茜收回视线看着我,对我的突然接话感到有些震惊。脸上带着些慌乱的对我微微一笑,转而去看在旗杆上飞扬的红旗。
我有些尴尬,好像自己拿着热脸去贴了别人的冷屁股一样。安茜看我的眼神里明显有怪我的意思。
怪我多管闲事?
她不像安琪拉和程橙一样好相处,对我总是带着一点戒备心。也许,磁场不同吧。
一直听到喇叭里响起那浑厚有力、慷慨奋昂的男声时,我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梵音高中新学期暨开学典礼,现在正—式………开—始!”
说是开学典礼其实不过是按照规矩上走走形式,跟一般的升旗仪式没什么两样。头顶上的那面鲜红色的五星红旗在国歌声中缓缓上升,我们的目光亦追随着。站在那国旗下,我、程橙、安琪拉的高中生活随着这面国旗而拉开了序幕。
第6章 同桌()
安茜家很有钱,这是我们对她的第一印象。
军训结束的时候程橙上下翻看着她那被晒出两种肤色的手臂抱怨:“完了完了,我的手臂!姑奶奶以后不晓得还能不能见人了!”
这个时候安茜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程橙:“擦这个会舒服些。”
祖母绿的瓶身不过才15毫升,上面印着lamer字样。
这个牌子的护肤品我见过一次,在我爸妈结婚十五周年的那天。我爸像变魔术般的变出来,我妈乐得合不拢嘴。听说死贵死贵的,就安茜手上的那么一小瓶就要了好几百,一套的话更贵,上万吧。
难怪我妈会那么高兴!
程橙看到进口货就两眼放光:“哇!这可是进口货啊!安茜原来你是富二代啊!”
大家都羡慕的看着安茜,有些女生还过去和她套近乎各种吹捧。周颜路过我身边酸溜溜的说着:“有钱有什么了不起,那还不是爸妈给的!有本事考个全年级全十再说!”
她说的话除了我之外大概没人听到了,安茜被同学们包围在中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高雅而美丽。
安琪拉搂着她的肩膀大声宣布:“以后谁敢欺负我姐妹,我第一个绕不了他!”
“大班长,小的岂敢!”几个调皮的男生对她拱手道。
军训的时候谢昌就顺手点了几个长得比较顺眼的做了班干部,其中安琪拉被钦点为班长!程橙说谢昌太阴险了,知道安琪拉的大嗓门可以帮他镇住班里的一些妖魔邪祟!
我说这不叫阴险,这叫精明!
程橙顿时翻脸,丫的不跟你好了!
不过还不到半分钟她又跟没事人似的回来拉着我发牢骚:“等下谢昌来调位置,画画你准备和谁同桌?”
我抓着笔的手一抖,一股恐惧自内心深处流遍全身。
从小学开始,我最害怕的莫过于调整位置。一位心理学家告诉我,这可能是我小时候在某件事上留下了阴影,其次的还关乎于我的性格。
回来细想了下,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次调整位置。第二天我去的时候忘记坐在哪了,大概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后来我们班的班长,那是个女生,特会拍老师马屁。她转过头看着我叫道:“你坐错了!那不是你位置!”
幸好当时班里没有几个人,明知道丢脸却还是厚着脸皮回道:“我当然知道那不是我位置。”缺乏安全感的人总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又害怕看到别人过于专注的目光。
把书包从那位置拿出来再随便放到一个位置就跑出去了,因为我实在不记得我的位置是哪个,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帮我把书包丢到了属于我的位置上。
这件事一直在后来影响着我。
直到六年级,我对于调位置这事依旧耿耿于怀。不过走错位置的事已经不可能会发生了,因为我到新位置的时候会在桌面上刻个小小的记号。
直到我上了初中,我对调位置这个阴影彻底加深无限扩大。那时候我们刚考完期中考试,市一中的排座位规矩向来是从矮到高。那时候我发育比较缓慢,加上营养不良有点瘦小。整个人属于又瘦又矮的那类,于是我成了全班第一批进去选位置的。
而很多同学受到父母的影响,认为坐得越靠前成绩会越好。其实这成绩好不好得看个人,反正当时我是信了,抓着书包一溜烟的跑到中间那排的第一个座位!这是真真正正的坐在老师眼皮子底下!
可想而知,第一个宝座并不是那么容易坐上的。我在那里寒窗苦读一年,天天被各科老师的口水浇灌。又因为胆子小,不敢和班主任反映这个问题,只好回家找月城吐槽。
月城: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祖国灌溉的花朵,怎么到你这就成了老师口水浇灌的了?!
“。。。。。。。。”我也想知道。
。。。。。。。。。。。。。。。
程橙还在等我的答案,有些忐忑问:“还可以自己选同桌?”
“当然了!安琪拉打听来的,说成绩在班级前十的有权利自己选同桌。”
“这这样啊!”想不到梵音也流行唯成绩论!
军训结束前我们进行了一轮入学考核,谢昌说这是检测你在暑假浪了两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