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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小苏!你木糖醇姐姐来了!”病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我看着那个站在门口夸张的大叫的某人翻了个白眼。
她边关上门边提着个豪华水果篮,走过来絮絮叨叨:“喂喂喂,我千辛万苦的才请到假,你个小白眼狼能不能别这样?”
木糖醇比我大三个月,自以为是的天天姐姐长姐姐短的自称。
“我又没叫你来陪我。”
她顿时翻脸转身要走:“那我走了。”
我急忙拉住她:“别走别走。”我快无聊到发霉了,好不容易有个人来陪我怎么可能会她离开?
她回头笑眯眯的一甩长发,随手从果篮里抓了个苹果,“让我猜猜你现在想吃苹果还是葡萄?”
“我猜是火龙果!哈哈!”
“哈哈!”
我两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闺蜜有时候就是用来调节生活的调味剂,能够综和你生活里的酸甜苦辣。
“我觉得我生不逢时、命运多舛。”木糖醇躺在我身边咬了口苹果,“当初我转到了乡下的初中上完初三,再转回到市里上高中时我爸找了梵音校长交择校费他死活不肯收!你说说,这该死的改革是不是破坏了我命中姻缘!”
她把苹果递过来给我咬了口后再收回去自己咬一口,继续愤愤不平道:“可怜的我只好进了龙腾,那学校不是人待的,天天抱着个大西瓜跑步,那体育老师就开着个拖拉机像赶鸭子似的赶我们!”
这时候还有拖拉机!
我咬了口苹果表示很想看。
“你说我当时犯的什么浑居然想到要去乡下上学!”
“我也想问问你当初吃错什么药居然转学!噗,咬到苹果芯了。”
她把苹果芯扔进垃圾桶,从果篮里拿出一串洗好的葡萄端在手上,边摘边吃:“这不是被你哥打击到了吗?他说全世界女生都死光了也不会喜欢我,我当时就下定决心要离他远远的从此忘掉他!”
“人家都说忘掉一段感情就要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可是我不知道重新多少段了,还是忘不了!”
我津津有味的吃着葡萄,漫不经心的回她:“所以你在乡下祸害了很多小青年之后又屁颠屁颠的回来继续追月城了?你傻叉嘛!月城没你活得更滋润了。”
我真不是故意打击她,而是不想让她这么执迷不悟的追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月城的毒舍给弄得遍体鳞伤,出于好意,我只是帮她趁早断了这念头。
“你说我那天喝了一瓶老白干鼓起勇气的去亲他怎么还是没打动他呢?”
我吃葡萄的动作一顿,呆望着她:“你喝了一瓶老白干都没醉!跑起来还脚步沉稳有力的!”
第63章 会吐出一条章鱼()
我们全家人都以为她是大白天的故意来耍流氓,原来是耍酒疯来着。
她扭头对我娇羞一笑:“怎么样?姐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岂止厉害!”我佩服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她仰头哈哈大笑,“我亲了之后回车上就晕过去了。把我姐新买的小奥迪给吐得惨不忍睹!”
“换我早把你扔下车了。”
她随意的瞄了眼手表,马上翻身下床。边穿鞋边说:“糟糕,我得赶快离开。”
“什么事得急急忙忙的走啊?说好的彻夜畅谈,请我吃麻辣烫臭豆腐呢?你都当屁放了是不是?”
木糖醇已经闪到门外边,她抓着把手探出个头说:“你才当屁放了!我明天就过来请你吃!”
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哎?刚才谁来了?”月城提着两个书包推开门进来,望着桌上的水果篮疑惑的问。
“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我靠着床头坐起来,看到月城手上提着的还有我的书包。抢过来打开拉链翻着课本,“是不是又布置了海量作业!这一天没上,讲什么内容都不知道了。”
月城伸手想敲我额头,突然想到额头有伤后就轻轻拍了拍我肩膀,“少来,都要期末考试了,哪来的什么新内容。”
他打开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几张卷子放到我面前:“这是黑丫头让我交给你的,说明天要交让你赶紧写。”
“哦哦!”我把小桌子立在床上,拿出笔赶紧写。
月城在一旁摸摸凳子看看水果篮,然后把手伸进被窝里,抽出来恍然大悟的叫着:“刚才来的那个人是不是那野丫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头也不抬道:“谁啊?”
“就那粘人的口香糖啊?!”
他一说口香糖我就想起了木糖醇,以前他经常“野丫头、野丫头”的叫木糖醇。
我抬起头呵呵笑道:“被你知道了啊。不过,你来之前她就走了。”
“废话!我亲眼看着她从你病房里跑出去的!”然后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昨天看着龙腾拉拉队里看着有个人挺眼熟的,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原来真是她啊!”
“是啊是啊,你还记得她啊。”
月城顿时变得勃然大怒道:“废话!换成你莫名其妙的被人掐腰后又被诬陷占了人家便宜不说还被追着说要给她负责!临走时还不忘过来把你初吻偷走!这种人你会不会记得!”
我乖巧的点点头,低下头继续写卷子。月城在旁边担忧的碎碎念。
比如:“她这会回来不会是想连我的贞操都夺走吧。”
再如:“那我要不要请保镖来二十四小时保护?”
又再如:“天啊!我竟然拿她没办法!”
于是他开始崩溃:“你赶快把她请走!”
“关我什么事!”
难得有个闺蜜回来给我撑腰,才不要把她撵走。而且这回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瞬间我的腰杆挺得直直的,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吗?
“人是你带回来的你不负责把她请走!”
我抬头认真的端详他那俊俏的帅脸,第一次发现月城和沈南风比起来只逊色那么一点点!
“你应该自豪啊,难得有人喜欢你喜欢那么久。”我拍拍他胸膛笑得促狭:“而且木糖醇很好啊,身材火辣,长得也漂亮!比那什么御姐美女好太多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月城的脸变得跟猪肝色一样。
我把这事告诉木糖醇的时候是第二天,她正吃着章鱼小丸子,听到月城对她的骚扰感到十分苦恼时,乐得她连章鱼小丸子还没来得及嚼就被她直接吞肚子里去了。
因为我额头伤没好,她不敢买臭豆腐。只好拿了章鱼小丸子过来赔罪。
她摸摸那肚子说:“你说我会不会像封神榜里的西伯候姬昌一样,吐出个小白兔来?”
“不可能。”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小丸子说:“你想多了。”
她点点头,开始安心的吃小丸子。后面被我话一吓又吞了一个进去。
“应该会吐出一条章鱼来。”
“”
那天她买了三盒章鱼小丸子,心里盘算着她吃两盒我吃一盒,结果她吃了三个我吃了两盒外加她吃剩下的半盒。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后,医生说我没有什么大碍准许我出院!只是额头还缠着圈绷带,我央求那医生可不可以拆了贴个ok绷。
那医生板着个脸说:“可以啊!毁容了别来找我。”
吓得我把绷带对着镜子缠得好好的。
回校当天,走在校园里大家对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
“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苏画!”
“真可怜,听说被球砸得头破血流,那血流的跟大姨妈一样汹涌澎湃!”
那个满脸麻子的女生我记得你了,下次就用大姨妈糊你一脸。
教室里,大家对我的归来表示出十二分的热情。桌子上堆满了巧克力、蛋糕、各种软糖类食品。
“哇,这么热情。”我捧着那盒巧克力开心说。
“你不在的这一个星期,小矮的历史课我们大气不敢出!”
“不过幸好他再也没有点明叫人起来回答问题。”
那是因为他知道除了我就没人对他的历史是敢兴趣的。
程橙和安琪拉她们过来一人给了我一个拥抱。
“吓死我了,龙腾那些王八蛋扔个球像扔铅球一样,可怜啊,还好没砸脸上,破相了用头发挡也挡不住。”安琪拉捧着我脸说。
呸呸呸!什么话!
“苏画这是我妈从国外寄回来的药膏,祛疤很有效果的,你试试。”安茜递给我一个圆圆的小扁盒,里面是一层透明的绿色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谢谢。”
剩下程橙,她闷闷不乐道:“我也没东西送你,不过我把老师的笔记抄下来了,你可以看看。”
“谢谢,如果不是你把试卷拿给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嘿嘿。”
上课铃打响,同学们纷纷回到位置上坐好。我把那一桌糖果扫进书包里,唯独那盒巧克力
小小的一盒,四四方方的。
程橙察觉到异样后转头说:“也不知道谁送的,早上我来的时候就看到摆在这了。昨天明明没有的。”
我把它丢书包里,“也许是哪位同学送的吧。”
回校的第一节课就是谢昌的课,一个星期不见他的肚子又大了些。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大字:
(久等了。。。。。。。)
第64章 他的家()
期末考试!
真快,来到梵音居然一个学期了。
谢昌说:“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扫了同学们的兴致,毕竟还有两天就是元旦了。可是元旦过后就是期末考试,这也是需要提醒你们的!”
这个元旦是快乐与悲伤并存啊!
“玩归玩,希望同学们在玩的时候也要收收心复习一下。好了,开始上课。”
元旦的时候安琪拉和安茜要去程橙家做客,她们也邀请我去了,可是我又想起昨晚答应木糖醇陪她去逛街。
“身为个女人你的腿不用来逛街真是可惜了!”木糖醇挽着我的手从出小区大门就一直念到现在。
义正言辞的要教我如何做女人!
但是教到一半,她大老远的看到了月城
“你哥去干嘛呢?”
我和她眼睁睁的看着月城从前面的一个小区里和一个女生说说笑笑的走出来,离得太远我没看到那女生长啥样。
但是木糖醇就不淡定了,她拍拍我肩膀让我自己回去,她跑去监视月城去了!
我在风中凌乱了下,莫非这就是女人必学的,随时监视自己喜欢的人?
一股寒风吹得我打了个寒颤,拢紧衣服准备往回走时一辆脚踏车停在了我面前。
“南风学长?!”
我侧坐在后座上,双手紧紧抓着他腰间的衣服。风从前面吹来,带着属于他身上独特的清香。
“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路边,月城呢?”他从前面回头快速的望了我一眼后又转过去了。
“他一大早不知道干嘛去了,我本来是和木糖醇出来玩的,可是她看到月城后也跟着跑了。”
“木糖醇?”他轻轻的发出了一句疑问。
“哦,就是我初中的一个朋友。”
木糖醇这个名字任何人听了都会想起口香糖,不过也拜她爸爸所赐。她爸爸是个非常有趣的人,她姐姐出生在木棉花开的季节所以起名木棉花。而她出生那会,产房电视里正播放木糖醇口香糖的广告,所以就叫木糖醇了。
可见她们的生活有多么的随便。
我把这事告诉沈南风的时候,他轻轻笑了一下。
“南风学长,你爸爸给你起这名字是不是因为你出生那会刚好刮南风啊?”我灵光一闪,就着这事打趣他。
“不是。”他压低声音,伴随着寒风带着暖暖的感觉。“我奶奶给我起的,她说她和我爷爷认识时来源于一句诗。”
“嗯?”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在心里默默念了一下,觉得意味不错。“你爷爷奶奶肯定很恩爱。”
“嗯。”他回头询问了下我的意见:“天气冷,准备去哪玩?”
“啊?”我反应过来问:“有什么地方好玩的?”
他停下车子靠在路边想了下,“我家。”
“啊?”听到要去他家玩我开始紧张起来,尤其是会见到他家人时,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好吧,月城又不在。我一个人”
他一手扶着车头一手绕过来挠了下我头发,碰到包着我额头的纱布时突然停顿了下:“我爸陪爷爷奶奶去亲戚家了,就我妈一个人在。正好你额头的伤得处理一下,不是吗?”
他说得也没错,想到因为我懒,额头纱布已经好久没换了。怕细菌进去会留疤我一口答应了。
抬头一看,刚好碰到他那来不及收回的目光。迷人的笑容下包含着某种算计成功的喜悦,还来不及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