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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被我拦腰截断,情绪激动说:“不可以!我不许你这样做!钱我帮你想办法,但是你不可以放弃自己。”
“没用的,小小苏。这个债就像是个无底洞。只要我还在这待一天,欠的钱就越多。”
她的现在就像是古代青楼里的女子,要么继续做下去,要么等到有一个冤大头过来把她赎出去。
当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的。
我让她不可以乱来,咱们一起想办法。好说歹说的,总算把她情绪稳定了下来。我还跟她要了联系方式,不管什么时候咱们都必须在一起。
她继续回去上班,我坐在车里冥思苦想。要想把她家的这笔债还完就得要把她从这个坑里拉出来。
可是她老板也跟她算过了,她现在像是借了高利贷,利滚利的,把自己的身价滚到了上万!
我现在银行卡里连五位数都没有,何来的上万。如果手上这辆小奥迪可以卖了就好了。
本来想着今天把kk接过来的,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接kk的事只好推到明天。
在外面打包了份饭就回家了,才进租房大楼,房东就迫不及待的迎上来。
“姑娘,你可回来了。这儿有个是不是你男朋友,赶紧带走吧,看着怪可怜的,人家在这等了你一晚上。”
我被吓了好大一跳,心想着什么时候交了个男朋友!
结果往物业部门口的那个方向一看!
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我的人竟然是沈南风!他脚下还有一个行李箱,旁边趴着一只狗。正是清明节时候在庙里看到的那只银狐犬。
起初我还被吓了一跳,以为又是出现幻觉。结果人家倒是很不要脸的过来打招呼:“我没地方去了,只能投靠你。”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没瞧见这房东阿姨正一副三八样的站在这盯着吗?
我正眼没瞧他一眼,对那房东说:“阿姨,这个人我不认识,你可以把他赶出去。”然后转身就上楼去了。
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那房东说:“小伙子愣着干什么,追你女朋友去啊!”
追你妹哦!
我才回到出租房里,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烦心事,感觉一个脑袋都不够用。
打回来的外卖没吃几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的那一刻我很兴奋,因为木糖醇终于主动找我帮忙了。
她爸爸提前出狱,她跟我打声招呼,让我明天去她家吃顿饭。我挺高兴的,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挂完电话后又有点忧心,她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去接她爸爸,估计又被投诉了。到时候欠那酒店的钱也会更多。
一头思绪还没理清,门这时又响了起来。
第145章 我是清白的()
我知道来的人是谁。
开门的一刹那,那张曾经只能用想念的容颜如今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最近跟康康抱怨,说我这段时间特讨厌见到男的。
恰如现在。
以我现在和他的身高,也就只有仰视的份。
“你干嘛?!”
我住在七楼,他拿着个箱子还带着条狗爬着楼梯上来难免有些吃不消。
他喘着气说:“我破产了,找你收留。”
“呵呵!”我冷冷一笑:“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听的笑话。”
“苏画我说真的。”见我有关门的意思,他一手顶在门边上一边急着跟我解释:“我把酒楼转给施情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自然,就好像是在跟全天下的人讲‘我跟施情离婚了,我净身出户。’
我脑海里出现这个词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即使他现在是在多么认真的跟我讲一件事,可我偏偏就是对他认真不起来。
有时候对一个人失望透顶了,就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我是个念旧的人,我可以对以前的人存在不一样的感情,可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了。宁愿心里难受也不愿意再次接受,我不会再相同的地方跌倒一次。
沈南风继续说:“我现在一无所有,能想到的只有找到你。”
我打断他:“你错了,你可以找的人很多。月城、季颜他们每一个都比我有能力接纳你。”
“可我就想找你。”
他这话说的我一点心里防备都没有,如果换做以前我真的会感动,毫不犹豫的收留他。
可我已不是当年那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了。
随即反应过来,淡淡的说:“可我不想看到你。”
心里蓦然一痛,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转身关门想走,手臂却被人从后面抓住。
那个抓我手的人声音压得低低道:“你已经丢过我一次了,还想再丢我一次吗?”
他这话说得委屈,却也让我情绪开始失控。
我愤怒的回过头,看着他脸那因为微怒而泛起的薄红,气又多涨了几分。嘴巴一张,眼泪就控制不住掉了下来。
“沈南风,明明是你不要我的!”
寂静空旷的出租房走廊里显得我的声音特别大,一如那晚在他那豪华的小公寓里头,我也是这么吼他的。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不知多少人被这一声给吓到,也许会在心里咒骂着。其实吼完我也后悔了,凭什么丢人的都是我一个人在做。
对面的沈南风显然也被吓住了,站在那一动不动。在这尴尬的气氛中传着我那压得低低的抽泣声。
好久,他才沉着声说:“对不起。”
我已经说不清这眼泪到底是因为他丢下我的那六年还是其他,下一秒,他把我拉进怀里。脸不小心磕到了他锁骨的那个位置上,疼痛让我眼泪流得更澎湃!
“对不起,我以为你和萧凉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一只手轻轻揽住我的后背,一只手按在我的头上。像是给他的那条银狐犬顺毛。
说起当年的事,我立马清醒过来。挣扎了几下便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苦笑道:“你们连问都没问就轻易的下结论不觉得有些可笑吗?是不是觉得你们这些成绩好的人就是聪明绝顶,能够一眼看穿别人的心思?”
“那时候大家都在说。。。”
我立马结过他的话茬:“都在说我给萧凉写情书是吧!和他走得近是吧!”把脸扭到另一边,用手背抚掉脸上的泪水继续说:“大家也说你和施情走得近,都在一起了呢。”
此时此刻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说起来,你们孩子都很大了吧。”
他想上前拉住我,我却稍稍往后退后了几步。一来一回几次后,他也不勉强,垂下手。用着很无奈的口吻说:
“月城说你年龄长了,智商却没长。之前我还真不信。”
我可以把他这话理解为对我人格的侮辱,于是扬起头,反饥道:“反正我不想见到你,你可以滚了。”
他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丝乏力,随即抬起手,用他那袖子往我脸上擦。那衬衣的质量和手感很好,擦在我脸上柔柔的。只是可惜了,这么贵的衣服给我拿来擦泪水。
“我跟施情没有什么,之前看你戴着萧凉送的吊坠开心,就想着不打扰。那时候主任让我和施情一起坐我就没拒绝,反正不管男女,在我眼里都是人罢了。”他无奈的笑笑:“你心思很敏感,有些事情我怕做得太急会吓到你,所以想着循序渐进就好,没想到最后还是把你伤到了。。。对不起。”
他用着极为苦恼的目光反复看了我几眼,见我没有反应,又继续道:“我怕在国内继续听到你和萧凉的消息感到难过,所以选择了出国。至于施情,在国外我们就没有多少交集,各有各的朋友圈。将近回国的时候她才找上我,说要跟我一起创业。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我叔叔把酒楼给我管理,我不可能带着她。”
说到最后有些急了,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皱着眉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你会明白,总之她来到酒楼给我做经理这事是我叔叔决定的。我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能让一个理科生叙述一段那么长的过往,确实不易。这不是用一个xy轴就能画出来的,说实话我有过一瞬间的心软,配合他那天衣无缝的表情出演,几乎要被他这番说辞给打动了。
“那你现在净身出户不是和施情离婚了?”
“当然不是”他开始懵了,很快就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跟我解释:“我跟她没有什么,是我叔叔同意让我把酒楼转让给她的。至于我净身出户是不假,但是我是清白的。”
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先是窘迫的跟我解释他和施情没有什么关系,然后又极力的辩解他净身出户的原因。这好像再说他被强盗绑架了,别人看到他和强盗有一腿,但是他却说自己和强盗是清白的!
这有些搞笑!
第146章 我们都回不去了()
我说:“我知道你长得白。”
他瞬间傻了,想解释又实在找不出词汇来描述自己的清白。最后在原地纠结了一番,十分无奈道:“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选理科。”
蓦然,重重的忽出一口气:“你现在不信我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现在。。。能不能让我进去休息,我累了。”
从强硬的态度到开始服软,这一过程让我有些吃不消。感觉到他突然靠近,还没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他抱在怀里。
抵着他温暖的怀抱,眼泪又抑制不住流了出来。声音微微颤抖着:“有时候。。。我好想跑到国外去找你。。。可是。。。你在的地方签证好难!”
他抱着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用下巴轻轻点着我的头。
“其实在国外也太好,那里的水质太硬,我怕哪天我秃顶了回来,你突然不要我了。”
我回过神,开始在他怀里挣扎。只是这次再也没能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几次反抗过后,我彻底放弃。
“我只想看看你现在有没有开始掉发。”
掉发是秃顶的开始。
没想到,他笑得更欢快了。
抵着他的怀抱我用力的一吸鼻涕说:“你别忘了,我可是结过婚的。”
他马上说:“我不介意。”
“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
他的表情语气都不像是开玩笑,好像是从此吃定你赖定你了。知道他有这种想法,我心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们这样算不算和好?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望着对面睡得正香的沈南风,觉得有些恍神。
我同意收留他,但没同意让他睡我床。同时,他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让我打定主意永远不许他睡床!
“我知道你没有结婚,你和kk的演出很完美,许多观众都看得很感动,只是在我眼里跟当初咱们一起去看的那场电影一样,出去颜值高外,没什么可看的。”
“。。。。。。。”
最后他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买了几床棉被回来打地铺,这儿的出租房都是铺瓷砖的,虽然现在夏天不冷。但是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突然让他睡地板,肯定会觉得磕得慌。
早上八点,我蹑手蹑脚的起来刷牙洗脸,明明非常小心了,却还是把那一人一狗给惊动了。
等我洗完脸回来,沈南风抱着他的狗睡眼朦胧的坐在那里,靠着墙壁打哈欠。
“那么早你要去哪里。”
“木糖醇她爸爸出狱了,请我去她家吃饭。想着快点见到她,所以就起早点。”
他在那挠挠头,眯着眼说:“木糖醇?”
木糖醇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绣在了脑子里一样,但是对沈南风来讲,或许只是一个过路人都算不上。
我耐心的给他解释:“以前喜欢月城的一个女生。”
他忽然沉默不说话了。
我看他这样也不勉强他能够记起,收拾了一下后给他扔了把钥匙,“我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出去记得带上钥匙。”
“噢!”
出发之前我给木糖醇发了个信息,她很快便回我了。还给我发了个地址。
这些年她住得也不怎么好,都是住的出租房。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因为这个又觉得进了一步,只不过她的比我的大些。
一房一厅。
“苏画?!”
出来开门的是她姐姐,见到我的第一眼满是诧异。
我笑笑:“早上好啊,花姐。”
木糖醇的姐姐木棉花说起来也有三十岁了吧,这些年因为家里的缘故一直没能嫁出去。不过她家的基因也强大,即使过得落魄,她们两姐妹也照样长得漂亮。
“你怎么找到这的!”她侧了个身让我进屋。
我走进去仔细打量着这不算很宽敞的一房一厅,整理得很干净,也很舒适。地上的瓷砖还有些水渍,看样子是刚刚整理出来的。
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