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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浮现着一抹和平日不一样的戏谑得色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女子相当的聪明,不但聪明,而且知道进退。她既不会对着现任的主人,说前任主人的坏话,也不会对着现任的主人,缅怀以前的主人。
又或者说,对于她来说,过去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境遇,而她的主人,却只有眼前的一个——
谁是她的现在的主人,谁就是她的现在的主宰,而她,所要做的,是对现在的主子忠实,而并非对以前的事情负责。
黎明的天光,仿佛被过滤过的劝砂一般,洋洋洒洒地照在两人的身上,给两具洁白的胴,体镀上了一层细微的淡光。
帐蓬里的光,渐渐地明亮起来。年轻的丹珠赤,裸着身子,倚坐在端木灼的怀里,正将壶里的酒,全部地倒入端木灼的口中。
端木灼的手,还揽在丹珠的腰间,他的巨大的手掌,就抚在丹珠的胸前,轻轻地揉,搓着,直到令那个赤,裸着的女子忍不住地再次呻,吟出声。
“殿下,您要休息一下。”听着帐蓬之外的逐渐频繁起来的脚步声音。还有飞马急驰而过的声音,兵士们整齐的步伐,就象是沙漠里的飓风,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由远而近。于是,丹珠知道,那是换防的兵士们,正在进行着岗位的交替——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帐蓬之内,端木灼将手里的酒壶一扔,再一次地翻身而起,然后直接地将丹珠压在了身上。巨大的昂藏长躯而入,挤进了丹珠的身体。
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兴奋,丹珠的脸,再一次地红了起来。她扭了扭身子,白皙的身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一边享受着,可是,一边却忍不住地想要拒绝:“殿下,您看看,天都要亮了。”
“天亮了又怎样?本殿就是要你这个小蹄子大声地叫,然后让所有的人都看看,三皇兄养的女奴是如何的放,荡……”
端木灼的声音粗嘎得惊人。他一边在丹珠的身上,更加用力地驰骋,另外两只巨手,狠狠地揉,搓着丹珠的柔软,那力道,仿佛要将这个女子,生生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下。
丹珠“吃吃”地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将白嫩的手臂环上了端木灼的肩膀,用几乎要滴出水的眸子望着端木灼,然后,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娇笑道:“可是,现在丹珠可是四殿下的人,那么,四殿下是不是也想让人知道,四殿下豢养的女奴,是多么的放,荡呢?”
丹珠的声音,非常的好听,柔媚入骨,带着微微的令人心颤的麻酥。她伸出自己的空着的另外一只手,在端木灼的胸前轻轻地划着圈子,然后呢喃道:“亲爱的四皇子殿下,你是不是想要了丹珠的命的呢?”
“本殿就是想要了你这个小蹄子的命,让你舒服死,尖叫而死……”诅咒似地发现声音,商木灼的动作,更加地粗暴以及迅速起来。那样的强有力的冲刺,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没有办法出声。
当端木灼再一次地瘫软在丹珠的身上时,两个人的身上,再也没有了哪怕是一丝的力气。丹珠的身体滚了开去。她压着端木灼的一条腿,媚眼入丝地望着他:“殿下,若是你今天累了,可别说是丹珠令到您累的哟……”
一声娇笑之后,丹珠的身体便滚了开去,长长的发丝顺着她的滚动的身体飘散开来,就仿佛是风起时的涟漪一般,吹动风情万千。
端木灼的眸子里的光,微微地愣了一下。
说不出为什么,这个丹珠的身上,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香气,每当那种香气,随着她的汗水,在这个空气里挥发出来时,他就会被迷失得兴奋起来。仿佛那香气有一种魔力,引导着他对于她的身体的需求,可以说是乐此不疲。仿佛他在她的身上,将最后的一分力气都耗尽了,这才能感觉到一丝的心安。
可以说,这并不是好的现象,最起码,在端木灼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的现象——对于一个女人如此的痴迷的皇子,是要遭人唾弃的。就仿佛是当初的端木阳,就仿佛是现在的端木齐。
而端木灼当然并不会是另外的一个,事实证明,他本来就不是个太在乎这些名利地位的人,所以,正德的宠爱,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反正,他还有他的母亲,不论什么时候,他的母妃,都会将他喜欢的,双手奉上给他……
这样想着,端木灼一手扯过丹珠,然后用力一扯,想要将丹珠再一次地扯到自己的怀里来。他还真想试试,这个丹珠的身上,究竟有多么大的魔力,究竟要令到他沉迷到哪一种地步……
可是,就在他的手即将够到那个浑身是汗,全身滑得仿佛是一条泥鳅一般的女子时,当女子的身上的香味,混合着她的汗水的味道,再一次地侵入端木灼的全身的细胞时,帐蓬的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呼唤:“殿下,三殿下来了……”
端木灼的手顿了一下。
而丹珠则快速地滑出了他的怀抱,然后溜到了一边,开始找自己的衣服穿——一夜寻欢,竟然被人叫到了帐蓬外,这对于丹珠来说,怎么着,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吧。
一看到丹珠想溜,端木灼快速地上前,一把抓住她,顺手将她的衣服一扯,然后扔到了一边,丹珠的身体跌进了端木灼的怀里。她满脸通红地指了指门外,再指指自己,然后挣扎着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刚刚起来的身体,却再了次地被人制住了。端木灼按住她,一口咬在她的胸前,听到丹珠呼痛而起,端木灼这才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听到你的前任主人来了,心虚起来了?”、、
276——代价VS无所畏惧'二'
端木灼的话,带着说不出的嘲讽之意,字字句句入骨,那样的话,听在丹珠的耳里,分外的不是滋味。可是,好象是早就习惯了忍受各种令人不堪忍受的东西,其中,自然也包括无孔不入的嘲弄。
丹珠慢慢地转过了身子,厚厚的兽皮上,她的身子摩擦在柔顺的长绒毛上,带来柔滑一般的触感。然后,她抬眸,望着端木灼下颌,嫣然一笑,忽然说了句:“四殿下若再说这样的话,丹珠会误会三殿下的意思,会以为四皇子殿下这是在意丹珠的感觉呢……”
伴随着一声冷笑,只见端木灼长臂一伸。只听“啪”的一声,那个攀在端木灼的身上的丹珠,竟然被端木灼生生地扔了出去。
端木灼拍了拍手,微微地眯起了眸子,望着那个猝不及防地被自己扔出去,然后开始在地上挣扎的女子,冷笑道:“才给了一分的颜色,你就想开染坊——是不是本王宠了你,你就觉得自己算是个人了呢?”
“丹珠是女奴,是不值钱的——”整个人被摔在厚厚的羊毛毡上,并不是十分的痛。可是,那样的从拥抱到摔出去的反差,却是任何人都不能忍受的。
丹微微地扯了扯唇,然后从厚厚的羊毛毡上爬了起来。她一边挣扎着将扔在一边的衣服帮端木灼穿起,一边低声下气地说道:“可是,四殿下的身子却是尊贵的很,千万不能因为丹珠这样的人,把自己气坏了……”
一边帮端木灼将腰间的扣子扣好,丹珠垂下了自己的眸子,在端木灼看不到的角落里,流露出一抹说不出的诡异的冷笑——
是,四殿下身份无比的尊贵,尊贵到即便是仰望,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亵渎。而她,天天就是低,贱。低,贱得如同泥污里的猪狗一般,只能任人欺凌,任人压榨。即便是生命,都分文不值。
殷勤地替端木灼更衣,然后端来茶水给他漱口,丹珠将这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然后,她赤着身子跪倒在兽皮上,恭送端木灼走出帐蓬,看到那个年轻英武的殿下衣着整齐地走出帐蓬的门口。丹珠这才快速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几乎是忍受着某种强烈的厌恶一般地,然后快速地离开了这个并不属于她的地方……
每当接近那个人的身体,丹珠就觉得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呕吐的冲动。可是,她不能吐,不敢吐。不便不能,不但不敢。而且还得极婉转,带笑承欢。然后,用自己的所有的隐忍,为自己争得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既不是财富,也不是珠宝,那是端木灼的命。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有的行为找一个出口,然后,同样的为自己的目的,找一个可行的理由——不论那个理由是否冠冕堂皇,可是,无可否认的是,我们需要它……
丹珠并不是孤儿,她也有自己的阿妈,还有姐姐。而那个天生丽质的姐姐,三年前的一个偶然的机会,就是在被端木灼看上之后,带回了自己的王府,然后,那个不愿意屈服的姐姐,那不个不愿意攀龙附凤的姐姐,就是因为她的拒绝,而被商木灼极尽手段,折磨至死。丹珠没有办法忘记姐姐临死时的样子,就如她没有办法忘记自己的仇恨一般。
没有人能漠视亲人的血,更没有人可以令自己的仇人可以如此逍遥地活着,所以,丹珠为自己立下了一个志向,那就是,她要报仇。
报仇的路,仿佛是一条长满荆棘的荒原,上面覆盖着雪,下在长满了刺——踩在雪上,冰雪刺骨,踏上了刺,便鲜血淋漓。
可是,要怎么报仇呢?
一个是万万人之上的皇子,在这个国度里,拥有着绝大多数人所没有的权利以及地位。而她,只是一个贫家女子,守着被哭瞎了眼睛的阿娘,还有一个年龄尚小的弟弟——报仇,是要报仇,可是,她倾其所有,也只有一顶破败的帐蓬而已,又拿什么去和那个鲜衣怒马的年轻的皇子搞衡呢?
充其量,她只有一具还算是年轻的身体……
端木阳适时地找到了她,许诺了可以提供给她的任何一样可以提供的东西。然后,丹珠开始走上了所谓的报仇之路……
为了报仇,丹珠学习各种媚术,为了报仇,丹珠学会了取悦男人,并让男人从自己的身上,欲罢不能。为了报仇,她服下了一种极其罕见的媚药,而且,不惜在自己的身上种下媚毒。
可以说,她在引诱端木灼的同时,在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端木灼的同时。也将那一种举世罕见的媚毒,种入了端木灼的体内。
那个不可一世的皇子,从此以后,只认她丹珠的身体,只会对她的身体着迷,然后,任由那种毒药,慢慢地侵入他的身体。然后,就是体力的消失,然后,就是生命的流失——
“你只要令他对你的身体着迷,那么,剩下的,就交给本殿……”在丹珠被送给端木灼的前一夜,那个年轻的三皇子殿下静静地望着她,说了以下的话——
端木阳说道:“你若想要报仇,就得先学会忍。若你不能忍,那么,死在端木灼手里的,不单单只有你的姐姐,可能还会有你——如果说,你的阿妈已经因为你的姐姐而哭瞎了眼睛的话,那么,这一次,在失去你之后,她可能会赔上自己的命……”
端木阳说道:“有时候,我们的失败,不一定是因为敌人的强大,而恰恰相反的是,可能因为我们的犹豫或者是心软——要想将一件事从头做到尾,其实并不容易,所以,除了坚持,报仇并没有其他的捷径……”
端木阳说道:“如你所知,我并没有那么高尚,而这个世上,也没有免费的午餐,而我至所以肯帮助你,是因为我同样的恨那个人,所以,你在报仇的时候,我虽然不会救你,可是,我却一定地会帮你……”
端木阳说道:“如果你想要对方的命,那么,你就得先赔上自己的命。一个人若连自己的命都赔上的话,那么,在这个世上,他还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呢?”
端木阳说……
端木阳的话,说了很多。可以说,是对着丹珠的一年间,说得最多的一次。最后,在最后的最后,他重申了他的刚刚所说的一句话:“若要报仇,就得先将自己的命押上了——生命是昂贵的,无论谁的都一样,若一个人连生命都愿意舍弃,那么,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
丹珠微微地笑了一下,是呵,若一个人,愿意将生命都舍弃,那么,还有什么,是值得她恐惧的呢?
帐蓬之外,端木阳已经等了很久。而且,看他的样子,还要继续地等下去。
博果尔站在端木阳的一侧,正对他殷勤地说着什么。可是,最令博果尔无奈的是,无论他怎么游说端木阳,端木阳都不肯到端木灼的帐蓬里去等。而是坚持地要站在这里等端木灼出来。
博果尔当然知道端木灼在做什么。事实上,自从丹珠被带回来之后,整整三天过去了,端木灼都和她厮混在一起,也不知道丹珠的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将这个问题向来喜欢到处游玩,一刻都不喜欢安分的端木灼给捆住了,一直到端木阳前来寻找他的今天为止,端木灼几乎可以说是足不出户,乐此不疲。
博果尔当然并不知道这个丹珠的身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魔力,那种魔力之在,竟然连端木灼这种看惯了世间美色的人人都如此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