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是令人入迷的认真神态。
让人移不开眼睛。
梁九八有时都在想,让邵子笛跟着他,而不是干厨师这行,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一想到邵子笛窝在厨房里,整日与油烟打交道,他甚至不能从对方的眼中分到一点在意,就无比的庆幸。他带走了他,留住了他。
然后他又想,糟糕。
他完蛋了。
“打蛋。”
“啊?”
邵子笛皱眉,问道:“梁九八,你发什么神啊,我叫了你好久了,你没听见?”
“哦,没听见,怎么了?”
“打蛋,五六个就行了,不用太多。”
“嗯,好。”
梁九八起身,去拿蛋,路上需要经过邵子笛,与其擦身时,他忍不住停下。
邵子笛很快注意到,一边切萝卜,一边偏过头问道:“怎么了?”
梁九八没有回答。
下一秒,腰上突然环上一双手,肩上一个重物落下,他被紧紧抱住,手上的菜刀差点切到手。
邵子笛生气喊道:“梁九八!你干嘛!神经病啊?”
无缘无故抱他干嘛?
梁九八依旧紧紧的抱住邵子笛,嗅着那一点点不是沐浴露,也不是汗味,独属于邵子笛的味道。
他轻声说:“先别说话,等一下,一下就好。”
邵子笛是很想骂人,可又觉着梁九八情绪不对,就只好僵着身子,任由他抱着。
这样的姿势其实是有些尴尬的,至少对邵子笛来说是,他手上还举着菜刀,又因为抱得很紧,动都动不了,整个人很累。
就在他忍不住想问,不是一下吗?水都快煮开了,还没好吗?
腰间突然一松,梁九八放开了他。
“你……”邵子笛扭头,看向梁九八,本以为他会如以前,一脸戏精的冲他笑。
“哈哈哈哈,被我骗了吧!”
这样,轻松的,自在的。
可不是,梁九八一手捂住了脸,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邵子笛还是能感觉他的沉重,如山压下来一般的沉重。
“梁九八?”
梁九八总算放下手,一脸苦笑,说:“邵子笛,你特么真是个祸害啊!”
邵子笛,“……什么?”你真的不是在说你自己吗?
梁九八却突然摇头,好像在否认什么,嘴上还念念有词,似乎在说,“不是,不是,肯定不是,怎么会呢,肯定不会的!嗯!肯定不会!”
梁九八最后确认,又或者自欺欺人了什么,在邵子笛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中,用手指了指右边,道:“我打蛋!”
邵子笛,“……嗯。”
之后倒是没再发生什么异常的事,只是邵子笛总感觉背后有一道视线,刺刺的,一直跟着他,盯着他……
“你……”
邵子笛转过头,却刚好看见梁九八低下头,一副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他要问“你想干嘛”的话又默默的吞了回去。
不能问,不能问,肯定扯不清的……梁九八又犯神经了。
还是专心做菜,如果能留下鬼车,他就能按合同,得到十万的奖励,那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时间去炖鲫鱼,就煎了后红烧,期间邵子笛又问何利群能不能去找人讨一些大葱和小葱,生姜和大蒜倒是有,但没葱总感觉缺了什么。
鸭子太少,根本不够几人吃,就和土豆一起烧,也算一道不错的肉食。
剩下的就是做素菜,凉拌萝卜丝,鱼香茄条,西红柿炒蛋……厨房没什么菜,调料倒是挺齐全的。
用柴烧,火很大,邵子笛用了不到一小时就做了一桌的菜。
何利群超级期待,早上尝过邵子笛的手艺后就念念不忘,现在瞧了这么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更是直咽口水,梁九八都怕他端菜的时候,会掉口水进去,就让他去拿桌子和凳子。
菜,他端!
何利群没拒绝,他也想等着吃饭啊,尤其是外面还有三个人,甚至一只鸭子虎视眈眈着呢。
早上也不知道是谁吃的这么快,前思后想,只有刘耳苟!
一会儿必须得防着他!
“哇!”
何利群的筷子顿在半空,一脸惊疑不定,“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怎么感觉我听见,它,在哇?”
何利群看着伸直了脖子要往桌上凑的那只野鸭,心情一时无法平静下来。
这野生的这么有人性吗?
邵子笛微愣,说:“你听错了。鸭子怎么会哇呢,它们不都是嘎嘎叫吗。肯定是涛涛……”
涛涛接收到信号,面无表情的,“哇。”
何利群,“是这样吗?”感觉不太像啊……
邵子笛转移话题,说:“不吃吗?要是一会儿又被他们吃完了……”
话没说完,何利群就跟抢食似的,飞速的夹了好几筷子到碗里,学聪明……并没有!
等他把碗里吃完了,盆里的早就没了。
尤其是鸭子和鱼这样需要吐骨头的,对涛涛,甚至九娘来说,根本就不用花时间去清理。
一口下去。
搞定!
“喂,我呢……”一道微弱的声音突然在脚边响起。
第97章 官宣,抢饭战()
估计是被威胁?总之鬼车见有外人在,就没再大刺刺的说话,钻来邵子笛腿边,小声的说着。
邵子笛想了想,鬼车……金主!
手一掏,邵子笛就把鬼车抱在了怀里,问:“你想吃什么?”
正在扒饭的何利群,“?!!”
喂鸭?
注意到何利群的视线,邵子笛冷静的不能再冷静,说:“总不可能饿着它吧?”
“噢噢。”哎呀,这个不重要啦!茄子!最好吃的茄子剩的不多了!
还好以邵子笛现在的厨艺,做出来的菜足以“迷惑”人心,一心一意只在菜上,不会太注意其他。
不然老是被何利群盯着,做事也束手束脚的。
在外人看来,到底是一只鸭子,邵子笛就夹了鬼车想吃的菜在桌子上,它自己叼。
鬼车也不介意,是邵子笛见过这么多的神兽来,最接地气的一个。
不过想来鬼车一个人,咳,兽,在山里生活这么久,估计都是生吃,各种血腥污秽,现在只是在桌上吃东西,条件还好上许多。
而鬼车此时已经完全陷入……
哇!
这是妈妈的味道吗?
好好吃!!!
“叨叨叨!”这是鬼车叼菜的时候,在桌上碰撞的声音,不过跟刘耳苟和何利群抢菜的声音比起来差远了。
“天师!你该少吃这些重油重盐的,很容易高血压爆血管的!”
“屁话!老子就要吃,你赶拦我?!”
“天师,你也吃了这么多,该停停了吧,我们还没吃多少呢!”
“你特娘是不是眼睛瞎啊,老子根本没吃多少!别挡我夹菜!一会儿没了!”
“啊!!!茄子!”
……
一顿饭,吃的跟打仗似的。
邵子笛无暇顾及,他有点忙,鬼车吃的很快,一边吃,它脑袋上还冒出了一个虚幻的影子,像鸟,却有九个头,怪鸟……
就在他一边夹菜,一边打量时,身边传来声音。
“你这样一会儿没吃的怎么办?”
邵子笛转头,梁九八在夹菜扒饭,平静的,好像刚刚那句话不是他说似的。
不过,又不是聋子,而且声音很近,邵子笛继续投喂,说:“没事,我不是很饿。”
“不饿就不吃?!”
梁九八是真的在很努力的压制自己,可他发现,邵子笛总是能很成功的惹他生气!
冷不丁被凶,邵子笛也是略无辜,解释道:“做菜的时候尝了几口,而且闻了太多油烟味,就不是太饿。”
“那还是要吃!”梁九八瞪着邵子笛,说,“你看你瘦的!好不容易养胖了,你还想瘦回去?”
没门儿!
邵子笛,“……我现在也没空吃。”重点是没手。
梁九八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很用力的把自己碗里的饭菜都扒了,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他就把原本堆得跟小山似的给扒得一干二净,然后又舀了一碗饭,夹了不少菜。
侧身对着邵子笛,一手那碗,另一手拿着的筷子上有饭和红红的番茄炒鸡蛋,直接往他嘴里塞,还一脸别扭的说:“我喂你!来,吃吧。”
搞得像他强迫他似的。
吃的都送上嘴边了,他又不能不吃,就下意识的张了嘴,猝不及防的被投喂了。
“……”
“……”
“……”
“……”
“……嘎?”
其他人加一只鸭,就是被猝不及防的猛塞了一把狗粮。
九娘难得在吃饭间停下筷子,暧昧笑道:“哟,这是正式宣布了啊,啥时候在一起的啊?什么时候请喝酒啊?”
刘耳苟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老梁啊,你徒弟弯了,喜欢了个男的,不过你放心,那人做饭很好吃!
何利群作为一个单身狗,是单身到看一只鸭子,都觉着清秀的那种,他忍不住拍了拍掌,干涩的说道:“恭喜恭喜哈。”
这次轮到邵子笛和梁九八。
“……”
“……”
梁九八急忙解释道:“等等,我是看勺子他没空吃饭,怕他饿,才喂他的,朋友之间不是很正常吗?”
几人都一脸你别解释了,我们都懂,绝对不会误会的。
你跟邵子笛就是有JQ!
梁九八看向邵子笛,道:“勺子,你……”肯定懂咱们之间这深厚的友谊吧!
话没说出口,邵子笛嗯了一声,说:“谢了啊,那你帮我一下吧。”
帮他一下?
梁九八还没想明白,怀里就一沉,他低头,正正和一只鸭子对上视线。
大眼瞪小眼。
梁九八,“……”
鬼车,“……嘎?”
邵子笛端碗吃饭时,被碗挡住的嘴角忍不住勾起,有种成功陷害到人的开心。
有些莫名其妙,但唇角就是不自觉的上翘。
梁九八还在坚持,说:“勺子,那我碗里的饭菜不就浪费了?”
邵子笛一边夹菜,一边回道:“给鬼,给它吃,它不会嫌弃的。”
有奶的就是娘。
鬼车忙不迭的点头,很是认可邵子笛话。
娘做的饭菜,它怎么会嫌弃呢?
梁九八看着拍马屁的鬼车,心里特别的不爽,“……你也不小了,自己吃吧。”
说完,梁九八就把碗拉近到桌边,鬼车伸脖子能吃到的位置,然后就冷漠的看着它。
高冷又矜持的,嫌弃着鬼车。
鬼车,“……哦。”
何利群,“?!!”
等等,他是不是又听见了什么?鸭子,说,哦?!
邵子笛郁闷的想,这群人到底让不让他吃饭啊?然后就支使着涛涛,快,救场。
涛涛嘴里还含着饭,一脸冷漠的,“哦。”
何利群,“……我觉着我该去看病了。”
耳科,顺便去精神科也查查。
好在后面这顿饭总算是无惊无险的吃完,如果不算上最后的剩菜争夺战的话,当然,男的女的小的老的,跟一只鸭子为了几口菜,差点踩上桌子打一架的场面,也是很值得回忆和留恋的。
九娘和涛涛,还有鬼车会这样,邵子笛理解,毕竟这饭菜对他们来说是增长灵力。
会在意很正常。
但是刘耳苟和何利群也这样……让邵子笛很费解。
之后,邵子笛采访了一下,两人的回答虽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哑口无言。
刘耳苟,“争口气!当然是争口气!凭啥他们吃这么多啊!”
何利群,“呵呵,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好吧,其实也是因为我没吃饱。”
“……”
邵子笛:你们很棒。
第98章 出事,他干的()
碗是何利群洗的,这次邵子笛没拒绝,毕竟作为客人,还是要有客人的自觉性。
什么都自己去做的话,是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吗?
饭后,几人一鸭,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颓废的不像样。
所以有人来找何利群时,就看见这么一副诡异的画面,而被他还没到时就喊了一声“小何”,听见走出来的何利群,手上满是泡沫,应该是在洗碗。
看见他,有些愣愣的说:“张叔,你怎么来了?”
提起正事,张叔不再管院里诡异却和谐的几人一鸭,急急道:“快跟我去王地主那儿,出事了!”
王地主,顾名思义,对方是一个地主。
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当年的某运动“嫌弃”这里太远太偏,没有波及到这里。
所以村里唯一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