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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飞花走过来道:“吃完就睡,不怕积了食?”
四海翻个神将脑袋包到被子里:“你别管。”
四周是一片大火,漫天的火焰。触目惊心。
四海无处可逃,惊慌失措的被困在火舌的中心。
陌玉站在火场之外,向她伸出手来:“四海,过来。”
四海向那边伸出手去,可火焰炽烤得令她不敢靠近。
“师父,我过不去。”
“没关系,过来,别怕。”陌玉的声音隔着火焰,却无比清晰。
四海又试着迈出一步,刚一抬头,却看见一只猛虎张着血盆的大口直向陌玉身后扑来。
“师父——”四海一神冷汗的被惊醒了,迎面对上迁飞花的一双桃花眼,又被吓了一跳。“你你干吗?”
迁飞花收回放在四海额头的手,皱眉道:“你怎么发烧了?”
四海一怔,伸手试了试额头,茫然道:“没有啊。”
迁飞花哼笑道:“你用自己的的手试当然感觉不出了。”
四海不说话,刚动了一动,脑子里的脑浆却像装了半瓶子水似的晃荡了一下。全身上下酸痛不已,倒像是有人趁她睡着的时候揍了她一顿似的。
四海怀疑的瞅了一眼迁飞花。
迁飞花道:“你看我怎地?”
四海撇了撇嘴,道:“没什么,就是浑身酸的难受。”抬头看了看窗户,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迁飞花道:“你又要去城墙上?”
四海点点头,道:“是啊。”
迁飞花道:“那不行,你现在还在发烧呢,还是先歇着吧。”
四海抬着眼皮看了眼迁飞花,道:“那我不去谁去?你去?”
迁飞花奇怪的“咦”了一声,道:“你不去那个馒头铺的老板就不认识路了么?非得要个人护送才行。”
四海瞪了眼迁飞花,然后慢吞吞的掀开被子然后下床。
迁飞花道:“真要去啊?”
四海点点头,期待的望着着迁飞花:“要不你替我去?”
迁飞花哼了一声,然后走到外间端了碗黑漆漆的东西进来递给四海道:“呐,你喝吧,这可是我亲手煎的。”
四海接过碗,看着那比墨还要黑的药眉头直皱,喝了一口,简直比她喝过的所有中药都黑上无数倍。
四海苦得脸都没个人形了,将碗重新塞到迁飞花手中,道:“你下毒了?”
迁飞花道:“苦口的才是良药么,这里面的东西可都是上等的药材,比起别的当然更苦些。”
“这是什么歪理?我这么大喝了那么多次的退烧药,药方都能背出好几份来了,却没听过要什么特金贵的药材下药的。”
迁飞花两眼一翻,道:“那是你不知道。”
四海哼了一声低头去穿靴子,道:“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不就往煮药的罐子里面死命的放黄莲么。”
迁飞花大惊失色,道:“你怎么知道的?”这话一说他立即就明白四海是在试探自己了,看着四海阴谋得逞的看着他冷笑了两声,迁飞花满不在乎的腆着脸皮道:“又如何?苦口的方是良药么,这黄莲苦口,自然是良药中的良药了。”
四海不欲与他争辩。穿上靴子后脚在地上跺了两下,然后整装出发。
迁飞花道:“真要去啊?”
四海点点头,道:“恩。”
迁飞花也不阻拦,道:“哦。”
四海出门了,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再裹得厚厚实实的,冷风这时候吹过来,感觉却也不是太冷,单就两只光光的耳朵受罪了些。
四海往手上呵了呵气,然后用手搓了搓耳朵取暖,就走出门外向馒头店走去。
雪花洒在街道上,上午刚被清理过的路面此刻又是落满了白雪。
馒头铺的老板还拿着细竹扎成的扫把在扫着地上的雪,四海远远的打了声招呼,店老板抬头瞧见她,立即笑道:“小姐来得好早,这馒头还没蒸好呢。”
四海搓着手走过去,见铺子里果然还在蒸着好几笼的馒头。一边的板车上棉被裹得鼓鼓的,想必是已经蒸好的馒头先装上车了。
四海点点头,笑道:“没关系,等一下不就好了?”
店小板将四海请进了馒头铺子,然后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给四海取暖,道:“小姐喝口茶吧。”
四海接过捧在手里,道:“老板去忙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就行。”
馒头铺子的老板应了一声,然后就又去外面扫雪了。
“嚓——嚓——”扫把上的细竹刮在地面上,带出了很有节奏感的响声,雪被竹扫到路边,高高的堆成了一堆,等着有人来将它们拉走。,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46章 被谁揍了?()
两杯茶水下肚子后,剩下的馒头也都已经蒸好了,四海与馒头店老板还有他儿子一起去城楼,楼下还是那么一副惨状,仿佛你扔再多的馒头下去他们也永远像一群饿了十天半个月的豺狼般恐怖。
馒头全扔下去后,四海叹着气下了城墙,然后又去买了些熟肉糕点等提溜着回家了。
家里院门紧闭,迁飞花却不在。四海把手上的东西放桌子上,去厨房里煮了些白粥,然后又将卤肉、羊肠等切盘。做好这一切后,迁飞花仍没有回来。
四海不由的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不想待在这冰天雪地里和她受罪所以趁她出门的时候溜了。
又等了一会儿,屋外雪花仍在飘,天却慢慢黑了下来。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锅里的稀饭冷了,盘子里原本热乎的熟食也早已凉了。四海下厨房里将稀饭热了一遍,又将肉品倒进锅里炒了一遍后,也不再等迁飞花回来了,自己直接在厨房里吃饱喝足,然后洗了碗上床睡觉去了。
吹煤了屋里仅有的一盏煤油灯,室内就完全的暗了下来。唯有窗口还映着屋外满地的雪光。
四海在床上烙烧饼,翻过来再翻过去的就是睡不着,心想迁飞花不讲信用说走就走,那要是等脸上这种“变脸”的法术失效了,她不就再也不能出门口了?四海越想越憋闷,又翻身起床,披了衣服到厨房将锅里仍在用灶底炭火温着的给迁飞花的晚饭全倒掉了这才舒坦。
四海擎着煤油灯回屋,刚走了两步却听到身后的人踩断枯树枝的“噼啪”声,当下吓得脸色煞白,立即回身用灯去照:“谁?!”
身后的雪地上空无一人,只有墙角里有一团东西倒在地上。
四海心里害怕,想立即转身回屋,但站在原地想了又想,却仍旧走小心翼翼的上前去,煤油等的微光慢慢的靠近墙角,隐隐可以看到那地上的一团东西是个“人”。
“是谁?”
那东西一动不动,倒像是死了。
死了?四海头皮开始发麻了。
顺手摸到了厨房门边竖着的粗木棍,四海慢慢的向那个人影靠近。
雪花不断的从天空飘下,有的刚好落在煤油灯的灯花上被融化了,四海真怕这雪再大一点儿这一点点儿的灯光也要被熄灭了。
弯腰拿手中的木棍捅了捅地上的那个人影,那个人一动不动。四海害怕真是个死人死在了这里,就拿木棍往那人身上敲了两记试了试。
恩,还好还好,身体还不是硬邦邦的,那就说明这个还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四海大着胆子凑过去,举着煤油灯往那个人脸上照去,谁知一照之下四海几乎吓得魂飞天外,那人倒在雪窝里,正一动不动的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四海,四海吓得立即跑远了两步,心跳如擂。
那人却仍是一正不动的躺着,四海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后,才又有勇气上前,这下再一看,那人仍是恶毒狠狠的瞪着她,但她却认出那人来了:“迁飞花?!”
迁飞花一动不动的躺在雪堆里,一脸幽怨的瞪着四海。
四海忙扔了手中的木棍,将煤油灯放到雪地上,然后上前扶起迁飞花,拍了拍他身上还有头发上的雪花,道:“你怎么躺在这里?”
迁飞花却仍是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不是被冻得厉害了。
四海扶着他要起来,但迁飞花却仿佛全身动不了了,问他怎么了却又不说。倒像是中了传说中的迷香似的。
四海没有办法,要她背迁飞花进屋她又背不动,想了半天,只得拉着迁飞花的两条腿将他拖进了房门。进门时迁飞花的脑袋在门框上撞了两下,又在过门槛时,重重的在地上撞了一下。等到四海将拖上床时,迁飞花的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已经在地上被拖成了鸡窝。
四海使出了吃奶的用力才将他搬到床上,然后用手胡乱的扒拉了两下他的头发,道:“你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的。”
迁飞花唯有眼珠子还能转两下,于是他就转了两下眼珠子。
“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有眼疾啊?”
迁飞花躺着没动,脸却青了。
四海道:“你被人打了对不对?不会是瘫痪了吧?”
“你要是瘫痪了,是不是就用不了法力了啊?那我怎么办啊,那不就没办法出门了么?”
“谁这么厉害打你打得动也动不了?你伤在哪里了?”
“你眼睛一直在转,是想干吗?”
“别人怎么打你的?你还手了没?”
“唉,被人揍得动都动不了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四海怜悯的看着迁飞花,啧啧有声的摇头。
迁飞花脸色更青了,眼睛瞪着四海瞪得更圆了。
四海又感叹了几句,就给迁飞花盖好了被子,自己的到另一进屋儿里的空床上去睡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四海一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迁飞花。
迁飞花好像还没睡醒,姿势也没变过,睡觉时什么样,现在仍是什么样。
四海出了屋洗漱完毕,然后又去厨房里烧了稀饭、烙了三四只烧饼,配着两碟子咸菜端了进来。
迁飞花仍旧没醒。
四海将手中的早点放到桌子上,又出去倒了热水端进来放到桌上。四海将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拧干了,往迁飞花脸上一捂然后手腕里力在他脸上狠狠的揉了一遍。
热毛巾敷在脸上其实挺舒服的,但被四海这么粗鲁的扒拉了一遍,那可就难受了。
迁飞花恼羞成怒的道:“你会不会伺候人呐?就不会轻点儿吗?”
四海惊讶的道:“哦,你会说话了?”
迁飞花哼了一声,道:“过了一夜当然就能了。”
四海将毛巾放到盆子里,搓了几搓又拧上来,道:“那你会动了么?”
“暂时还不能。”
“哦,”四海点点头,道,“看来被人揍得挺惨的。”
迁飞花斜着眼睛向四海瞧去,道:“休想打击我。”
四海哼了一声,又用热毛巾在迁飞花脸上抹了几把,然后就算大功告成了。
将盆子端了出去后,才又进来将迁飞花扶起来喂他吃饭。
吃饭的时候迁飞花一直骂骂咧咧说什么“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两天还不堪一击的,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肯定有鬼”、“歪门斜道”、“早晚成个女魔头”。
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四海却听出来了:迁飞花是被人女人打的。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四海不由的开始怀疑他真实的本领和玖兰、莫离比越来是不是也差了一大截。
迁飞花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很是生气,道:“怎么?你在怀疑我的能力?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大意轻敌了,她能伤着我?哼。”
四海连忙称是。
迁飞花又哼哼了几声,仔细一想却又颇为疑惑的道:“她一个凡人如何能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进步如此神速?毫无术法根基,就算是得了什么仙家宝贝、灵丹妙药也不应如此啊!邪门。啧啧,映莲那个混蛋说不定是叫她修炼了什么邪法儿。”
四海一听“映莲”两字,手一抖,碗里的稀饭几乎要泼了出来,她急急的道:“你去见了我师父?”
迁飞花皱眉道:“谁稀罕见那种东西。”
见四海青了脸,连忙又改口道:“不是,只是路上和他一个手下撞见了,没见着你师父。”
四海怔了怔,道:“手下?是谁啊?”
四海知道的陌玉的手下人,无非就是蝴蝶飞鸟、白衣红衣和北宣绫。
“叫芷夏,你认识么?”
四海愣了愣,脑中立即就出现了那日在钱塘江上的船中,那个一脸坚毅跪在雨中求陌玉收她为徒的面如清莲的女孩儿。
说起来,她还算是清水镇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吧?恩还晏楠。
如今听迁飞花的口气似乎芷夏现在变得很厉害,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