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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天下:绝代女帝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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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萝儿正想让布凡小心,话未出口,布凡已被震退数步之外。

正文 第148章 敬酒不喝,喝罚酒

能击退布凡的人定不简单,阎萝儿猛地抬头瞅向发音之处,远处房顶上站着一道魁梧的黑影,此人穿着黑色斗篷,在夜幕之下,看不清他的模样。

其他黑衣人见有机可趁,一涌而上,如密密麻麻的密蜂飞至而来。

戒指里的傲天感觉到外头不对劲,不等阎萝儿召唤,自行钻出戒指,落在她的脚下,身形眨眼壮大,白色尾巴如千年灵蛇,挥尾而出。

这群黑衣人只不过是区区四、五阶之人,根本不是七星神兽的对手,速度自然比不过傲天,眼睁睁望着巨尾鞭,狠狠打在他们的身上,瞬间,被甩出数十尺之外。

同一时间,左暗角处闪起巨大光亮,如流星一般往阎萝儿这边飞来,凝眼一看,是金色利箭。

傲天察觉到利箭力量强大,赶紧在身前铸起冰盾,挡下这支诡异的利箭,而暗角处的人,似乎还未死心,连发数箭,如同火炮炸往周身哄哄作响,好几栋房屋被击成碎烂,泥土四溅,烟尘滚滚而起,四周灰朦,淹没所有人的身影。

就在这时,阎萝儿闻到右暗角处发出熟悉股强悍的息气,经上次交手,此人相当厉害,且也十分狂妄,不然,也不会肆意放出体内的气息,如今他的出现,让她讨不到任何便宜。

“傲天、布凡我们走!”

两只猫一同感觉到神秘人的到来,默契实足,布凡化为紫光飞进阎萝儿的戒指里,傲天承载阎萝儿奔上屋顶。

猝然,阎萝儿的视线穿过烟尘,看到右暗角处金光闪现,如凶猛猎鹰呼啸而来,速度惊人,比之前左暗角处之人所射的箭还要快上百倍不止,让人防不胜防。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宝蓝身影,在金光射来的瞬间,稳稳坐在傲天身上,档在阎萝儿的身前。

阎萝儿愣了愣,霎时,听到金属磨擦刺耳的声音,然后一道裂碎声,紧着是闷哼响起,利箭穿透身前之人的左肩胛,稳稳停在阎萝儿的肩上,箭尖上的血液,在她衣袍上晕开。

“走!”心寒倒抽冷气,沙哑喊道。

身下的傲天迅速加快速度,数个跳跃消失在黑夜的之中。

小巷的烟尘随风散去,三条黑影同时走出暗处,都是身穿黑色斗篷,戴着风帽,只露出双唇,他们望着阎萝儿消失的地方。

“心沉,之前我有闻到布凡的气息!”阴魅声音中杂着不可闻的森寒。

另两名黑衣斗篷男子对视一眼,骆心沉突然发出清越的笑声:“哥,你弄错了,我之前也以为是布凡,才射出箭羽,不料,对方只是只与布凡拥有相同气息的神兽白猫。”

“是吗?”男子悠悠呢喃,仍有些疑惑。

石拓沉沉一笑:“确实如此,布凡已死,再说,那丫头就算悠游殿的殿主,那又如何,布凡岂会跟个平凡女子!”

阴魅男子板起面容,盯着他们说道:“既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你们就没必要去找她的麻烦,她还有利用的价值!”

骆心沉自然晓得他指何事,淡扫过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唇角悠悠勾起,说道:“他们并不是我们派来的人,只不过是印家的小丫头吃味了!”

“听说那印雪琪喜欢清莲多年,如今眼看清莲要娶其她女子,她能不着急吗?”石拓爽朗一笑。

阴魅男子淡睨石拓一眼,唇角邪邪勾起:“让这小丫头忍忍,等我事成之后,清莲娶她是迟早的事情!”

骆清莲与石拓对望,眼底掠过复杂的眸色,紧紧抿着唇,不再吭声。

―――――――――――――――――――――――――――――

傲天带着阎萝儿、心寒回到悠游殿的分堂,此时,夜已深,下人早已入睡。

阎萝儿扶着心寒走进房里,瞟眼他手中的银色长剑,微微一愣,因为剑身已被擢穿如箭羽般大小的洞口。之前,她听到金属磨擦的声音,猜想心寒用这把尊灵器剑挡住神灵利箭,不然,连她也会受伤。

本以为心寒早已弃她离去,但却未料到在最紧要的关头,奋不顾身替她挡下这一箭,他是典型的面冷心不冷!

而那些黑衣人肯定是有备而来,趁着各大长老被安排在宗族歇息,连忙派人行刺她,且有百人之多,那人应该是想迅速解决她,以防后患。

阎萝儿扶着心寒坐在床沿上,见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俊额上缓缓淌下,却不见他痛哼一声,心生佩服,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我替你拔箭!”

心寒艰难撑起眼皮,望着关切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阎萝儿望着穿透他肩胛上的利箭,暗暗倒抽口气,如果只是普通的箭羽,她可以折断箭头,再把箭拔出来,可是,这支箭是神灵箭羽,坚硬无比,根本无法折断,如果直接拔出来,箭头会勾住他的皮肉,等于从他的背后再射了一箭。

心寒见她迟迟不动手,吃力看她一眼,虚弱的冷冷讽道:“想不到堂堂的殿主却胆小如鼠,连支箭都不敢拔出来!”

阎萝儿白他一眼:“激将法对我无效,别吵,我想想让我想想”

心寒听着她不停喃着想想,眼着撇看微带焦燥的小脸,薄唇轻轻噙起,抬手搭在箭羽上。

“别动!”阎萝儿突然喊道:“我有办法,你忍忍”

她连忙从空间戒指里取出匕首,左手握住他背后的箭羽,右手点燃金灵火,慢慢烧制箭头,庆幸的是热量传递不快,见金色箭头红起,利落拿起匕首削去箭头。

心寒感受到箭羽毛传递温热,立即知晓她正在干什么,苍白双唇一弯,不禁的笑起。身体抖动,肩胛上伤口拉开,“嗤”的一声,他立刻紧紧的咬紧下唇,隐忍疼痛,额上布满细小的汗珠。

阎萝儿疑惑睨他一眼,真是奇怪的男人,平时不爱笑就罢了,却在受着重伤时,笑着这么开心。

“好,我拔箭了!”她满意看着被她削细的箭头。

心寒点头!

这次,阎萝儿不再犹豫,果断拔出金色箭羽,迅速点住他的穴道,在他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只是暂时止住流血,我去打水来!”

她走出房门口,微微回头看他一眼,匆匆奔到厨房方向。

心寒缓缓抬眸,望着仍在床上的金色箭羽的削尖箭头,喃喃低语:“青儿,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笨”

突然,金色的箭羽飞起,迅速钻出窗外,心寒愣了愣,蹙起眉心,神灵器果然有灵性!

片刻,急匆脚步奔了回来,心寒微微睨向房门口,见地上的影子,渐渐靠近,眼底迅速掠过精芒。

他吃力的解开上身袍子,敝开胸膛,除去肩胛上皮开肉颤的伤口,胸口上还有几道淡淡的丑陋疤痕。

阎萝儿奔进屋里,望着他说道:“水”

声音嘎然止住,她怔怔望着他神色慌忙拉好衣袍,只露出肩上的箭伤。

刚才,心寒胸前上的疤痕让她感到异常眼熟,好似五年前

“你”阎萝儿拉回神智,连忙奔前几步。

心寒若无其事淡淡问道:“怎么了?”

阎萝儿凝看他淡漠神情,嚅了嚅唇,帝肆不可能这样对她的,也许,只是她看错了,在这时代,胸口有道疤痕实属正常。

可是,他身上的几道疤痕与当年帝肆受的伤口,几乎一模一样,她曾经替他上过药,那几道伤痕,仍记忆犹新。

如果她大胆猜测,眼前的心寒很有可能就是帝肆。

她敢下此定论,是因为帝肆是名刺客,可以任意变成他人的模样,还有,她曾经看到帝肆落在白纯的院子里,再来,帝肆也会铸造,虽然他的师傅是谁她并不清楚,但记得白纯说过,心寒自小跟她习惯打造,两人都在西里城,帝肆的师傅是白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心寒见她一直不动,蹙紧眉头,悠悠说道:“我知道男女有别,还是我自己清理伤口!”

阎萝儿听到沉冷的话语,连忙回过神,赶紧把水盆放在椅子上,拧干白布巾,轻轻替他擦拭伤口:“要是痛就喊出来!”

她小心翼翼擦去伤口旁的血迹,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盯着袍子遮住的胸膛直瞧,此刻,她真是恨不得拔开他的衣襟瞧个清楚。

心寒见她眼睛一直落在他的胸膛上,苍白的唇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狡黠,蓦地,他实在忍不住的喊了一声:“痛!”

细小的冷汗从他额头狂飙出来,深深倒抽冷气,撇撇唇,戏谑说道:“丫头,你眼睛是不是长歪了?”

她竟然一直用白布巾擦拭他的伤口,是不是想让他死快点。

“抱歉!”

阎萝儿双颊一红,趁洗净白布巾之即,掩盖困窘,她竟然一副色。女的的模样,直盯男子胸膛直瞧。

心寒抢过拧干的白布巾,淡淡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去拿伤药!”

阎萝儿转身走到木柜前,眼角不停的往心寒看去,望着一隐一现的疤痕,恨得牙痒痒的。

见他投来目光,迅速收回视线,打开药瓶,乖乖把伤药递到他的面前。

望着修长指尖轻沾药膏,均匀涂在伤口上,她望着冰冷的俊脸,嚅了嚅樱唇:“那个”

‘你能不能把衣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膛’这话一直哽在喉里。

心寒悠懒抬眼望她一眼,低应一声。

“谢谢!”阎萝儿不禁郁闷,这不是她要说的话!不过,就算直接问他,以他冷冰冰的态度,定不会回答她的话。

心寒嗯了一眼,忍着疼痛,吃力的拉拢衣袍。

阎萝儿见状,见机会来了,立刻止住他的动作,见他投来疑惑的目光,她微微讪笑:“你现在不方便,我替你”

心寒松开手,半阖下眼眸,掩住笑意,见她扣上衣襟,又悄悄的拉了下来,片刻,露出衣内的肌。肤。

阎萝儿心底暗暗窃喜,蓦地,大手抓住她的柔荑,她愣了愣,抬头对上戏谑的眼眸。

“看来殿主被人伺候惯了”

阎萝儿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何时,只能乖乖的替他穿好衣袍,看着衣襟上的血迹,灵光一闪:“你要不要沐浴更衣?”

寒心右手扶在床柱上,支起身子,淡淡说道:“不了,我先回师傅的院子里!”

阎萝儿愣了愣,她还没看到他胸前的伤口,哪能这么快让他离开!

她立刻拦下他,理直气壮说道:“你是为我受伤的,如今你身子还虚,今夜就留这里休息一晚!”

心寒唇角懒懒牵起:“我伤的是肩,并不影响回师傅院子里!”

“是吗?”阎萝儿悠悠喃呢,望着他从她身旁走过。

心寒用眼角余光望扫过她沉默的面容,这时,膝处不知被什么打到,突然小腿一软,随着倒在她的怀里,紧接着传来促狭的话语:“虽然伤的是肩,但流血过多,会容易导至头晕目眩,幸好,不是在倒在半路上。”

他抬头望着她,入目的是樱唇上瑰丽的笑容,不由的晃了晃神。

阎萝儿扬着笑意,双手揽住他,暗暗嘀咕,让你敬酒不喝,喝罚酒,非要她动粗点他的麻穴。

“上床休息吧!”她掩住眼里的得意,扶着他躺到床上。

“你”心寒冷冷瞪她一眼,望着她避开伤口,替他盖上被褥:“你不觉得这话有点嗳。昧吗?”

阎萝儿动作一顿,不自在清咳一声:“睡吧!”

她端起满是血水的盆子走出房外,见他安份的躺着不动,唇角弯起完美的弧度。

心寒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微不可闻的叹息:“鬼丫头”

深夜,万籁俱寂,清风拂过。

阎萝儿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里,见到床上男子已经入睡,微微松口气,轻轻坐到床沿上。小心翼翼拉开被褥,解去男子衣袍上的衣扣,此时,心扑通扑通狂跳不停,怕男子突然醒来。

她果然不适合做贼,感觉比杀个人还刺激,至少,死人不回说话,可眼前的男子随时醒来的可能。

蓦然,她似乎想起什么,猛地,拍拍额头,她真笨,可以点他的昏穴

“抱歉了”阎萝儿喃喃低语,迅速伸手往穴道点去。

就在这时,床上的男子动动身子,手臂正正挡在她要点穴的地方。

她愣了愣,手指就停在他的手臂上,怎么这么巧,她凝看熟睡的面容

阎萝儿不敢随意拉开他的手臂,有武技的人,就算是熟睡时,也会十分警惕。

为今之计,只能继续解扣子。

她的手刚落在他的衣领上,只听身下传来冷沉声音:“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嗜好!”

阎萝儿看着身下的人,缓缓睁开双眼,露出清澈的眼眸,她像碰到滚烫的开水,猛地抽开,然后,若无其事的改由替他拉好被子,把他的手臂放入被中:“我还不是怕你带伤染上风寒,好了,睡吧!”

她连忙起身,背对着他,尴尬的轻吐舌头,然后坐到椅子上,望着他入睡的脸庞。

也罢,不差这一时半会,有机会看到他的胸口的伤痕,他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

想着想着,阎萝儿撑着下鄂,渐渐睡了过去。

翌日,敲门声猛然惊醒屋里的两个人。

阎萝儿示意心寒多睡会,起身晃着麻痹的手臂,打开。房门,懒懒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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