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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曾经的过往,秦笛不由得心头一片火热,目光不自觉的炽热起来。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感觉这蒋福是多么的讨厌!
秦笛心念一动,屈指空弹了一下,带出一抹劲风在蒋福的环跳穴上轻轻顶了一下。他使的原本是个巧劲,蒋福被那劲风击中的时候,完全没想到是有人在搞鬼,只是感觉腿上肌肉有些不利索,然后便感觉有片地方抽了筋,脚步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开始的时候,他还试图坚持一下,勉强走了两步,可越走越觉腿部沉重,那种酸胀的抽搐感充斥整个下半身,竟是让他寸步难行。
“二少奶奶……”
忍了又忍,最终蒋福还是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走在最前面的蒋方秋云闻言,轻轻停下脚步,回头望了蒋福一眼,却见他抱着腿蹲在地上,正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上下打量了蒋福几眼,蒋方秋云便看出了问题所在:“怎么,抽筋了?”蒋福闻言赶紧点了点头。
蒋方秋云轻笑了一声,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你不舒服,先下去休息就是。你呀你,也是蒋府的老人了,跟你说过多少回,怎么还是这么固执!”
蒋福感激的望了蒋方秋云一眼,道:“二少奶奶不怪罪我们轻慢,那是二少奶奶仁慈。身为下人,我们怎能随便乱了规矩!”
蒋方秋云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道:“好!好!好!你先歇着吧,客人由我来接待,你们也都下去吧!有小燕照顾就好。”
连同蒋福在内,十几个下人齐齐应了一声“是”,这次散了开去。
上次秦笛没见到多少人,也就没体会到这蒋府有多大规矩。此时见了蒋方秋云的威风,方才知道,这栋古宅里的东西,和外面总是有些不同的。
些许念头,只是在秦笛脑子里面存在了片刻,转瞬便消失不见。因为此刻再也没有别人挡住他的视线,他的眼睛,终于可以毫无顾虑的落在蒋方秋云穿着旗袍的身段上。
蒋方秋云母女二人穿的都是白色碎花旗袍,相对来说,这种旗袍居家穿的更多一些,少有人穿在正式场合。由此可见,这母女二人都没把秦笛当成外人。
既然是居家穿戴,自然是以舒适为主。柔软的衣料,极是贴肉。从秦笛这个距离望去,最醒目的,便是眼前不停晃动着的一对浑圆。
若是从侧面看,或许秦笛能看到更多玲珑浮凸的地方,他的视线也许就不会局限于这一隅之地。可现在他是在后面,于是,他便没有更多的选择,只有仅仅盯着蒋方秋云扭动着丰臀。
和蒋方秋云的那次野战经历,在秦笛来说,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存在于他脑海里的,更多的是打破禁忌的刺激回味,可再强烈的刺激,也禁不起时间的消磨,终究会归于虚无。
可这几乎要被秦笛忘记的刺激滋味,如今却被蒋方秋云迷人的臀部唤了回来,重新聚集在他的脑海,并诱惑着他,想要让他做出更激烈的举动。
“哼!臭流氓!”
眼睛死死的盯着蒋方秋云丰满的臀部,秦笛已经伸出了右手,准备抓上去了。却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给惊的收了回去。
秦笛扭头望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竟是打扮爽利的荆棘雁站在那里,正对他冷笑。
差点被人给抓了个现行,即便秦笛不是太在乎面子,还是忍不住给臊了个大红脸,心虚的干咳了一声,然后赶紧和她打招呼,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原来是荆小姐,好久不见了!”
一直挽着秦笛的蒋文静,距离那么近,却没发现秦笛的不轨举动。
“咦?荆阿姨,今天你怎么没有去练功啊?”
蒋文静迷迷糊糊间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却把荆棘雁给闹了个大红脸。
“我……”
看到荆棘雁手足无措的样子,蒋方秋云于心不忍,赶紧给她解了围:“傻丫头!今天秦先生要给你治病,这可是关系到你生死的大事。你荆阿姨哪里还有心情练功?难道你忘了,你荆阿姨可是最疼你的!”
蒋文静恍然大悟,松开了秦笛的胳膊,笑嘻嘻的跑去跳到荆棘雁身上,搂着她的脖子撒娇:“人家就知道,荆阿姨对人家最好啦!我爱死你啦!”说着,还不管荆棘雁愿不愿意,重重的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荆棘雁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没有否认,任凭蒋文静闹够了才从她身上下去。
已经被人搅了好事,秦笛自觉没有脸面再继续游荡下去,干脆提议略过那些虚礼,直接找个安静的地方,给蒋文静治病。
“二少夫人,现在蒋小姐的气色不错,我觉得正是给她治病的好时机。不如,咱们就不进去喝茶了,直接给蒋小姐治病,你看可好?我的医药箱还在车里,如果准备好地方了的话,我马上去拿医药箱。”
蒋方秋云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只是她却没有坚持什么,点了点头,便答应了秦笛的要求。只是,她却没有让秦笛去拿医药箱,而是吩咐一直跟着的小燕去把秦笛车里的医药箱拿出来。
秦笛心中动了一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只是跟在蒋方秋云身后,继续前行。
荆棘雁搂着蒋文静,略后秦笛几步,走在他的侧面。时不时的拿眼睛瞟他一下,却没有勇气凑过去。
不多时,一行四人便来到蒋府早已准备好的静室门口。随后,几人便各自站定,等待小燕把医药箱送来。
静室是按照秦笛先前吩咐过的要求收拾的,一张木板床,两盆净水,仅此而已。非常简单的要求,偏偏是这简单的要求,很是为难了蒋家人一阵。要知道,哪怕是蒋家最简陋的房间,也要搬出去好多东西。
“只是这样,便行了吗?要不要我让人再消消毒?”蒋方秋云等候了片刻,不见秦笛主动开口,有些着急了,只好自己没话找话打破沉寂。
秦笛摇了摇头,道:“这样就好,有了消毒水的味道,反而不美!”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 治病救人
荆棘雁看出蒋方秋云有些想法,微微一笑,便拉着蒋文静走到一旁,口中则说道:“小静,走,阿姨先帮你放松一下,省得等下秦先生给你治病的时候,你紧张!”
蒋文静似乎也有些明白,却没有说什么,乖乖的让荆棘雁拉着自己的手,只是在转过墙角的时候,才突然回头望了蒋方秋云和秦笛一眼。
秦笛最不愿意面对的局面出现了,却又不能选择躲避,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疼。
“阿笛,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四下已无别人,蒋方秋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讲出自己的心里话。
秦笛微抚额头,心道:糟糕!看来她是误会我假借帮她女儿治病,其实是来看她的!
思量未毕,就听蒋方秋云又道:“你呀!想见我打个电话就好,我自然会去找你的啊。非要骗静儿说你会治病,等下看你怎么收场!”
蒋方秋云如此的一厢情愿,秦笛只好含笑站在那里扮神像。
早先对蒋方秋云的些许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对她了解的增加,秦笛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是两人之间隔着一条难以逾越的身份鸿沟,除非蒋家人肯放过蒋方秋云,否则两人注定没有结果。
始终不见秦笛答话,蒋方秋云意识到了点什么,她走到秦笛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定定的望着他,郑重的道:“我已经想好,若是你不嫌秋云蒲柳之姿,残花败柳之身,就算老爷子对我施加再大的压力,我也会脱离蒋家,投奔你的怀抱!”
秦笛心头大震。不由得开始正视蒋方秋云的目光。
蒋方秋云坚定的点了点头,又道:“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惹来麻烦,这件事我琢磨地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我那短命的丈夫去世。我便一步步掌握蒋家的经济大权。个中心酸之处,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尽地。这么多年过去,我累了,也卷了,想要停下来好生歇歇。”
“蒋家盯着我这位子的,不是一个两个。我若是撒手,不知道多少人会弹冠相庆。需要顾虑的,只有两方面的压力。一个是老爷子在政治方面施压,一个是我的继任者为了蒋家的面子,使出不光明的手段。”
“对于这些个压力,我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手段。我早就给静儿申请了就医签证。随时可以飞往国外。而我自己在a国有一家投资公司,我们娘俩日后经济上、生活上,都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困扰。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若是你担心我这张脸会给你带来麻烦,我甚至可以去高丽整容……只求你能……”
“别说了!”秦笛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了蒋方秋云继续下去的举动。蒋方秋云对他的好感,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来没想过。只是春风一度,竟然可以给她留下如此刻骨铭心地印象。以至于,她甚至为此生出了背弃家族的念头……不!不仅仅是念头,她甚至已经着手做出了准备!“
“你这么做,值得么?”对于这样一个痴情的女人,秦笛怎样也没办法硬起心肠。归根到底,都是他乱了人家古井不波的心湖,惹出来的祸事。
蒋方秋云灿烂的一笑。道:“感情的事,付出的再多,也是值得!”
一时间,秦笛也说不出来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有几分感动,有几分唏嘘,有几分不忍,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味道。
“少奶奶、秦先生,医药箱拿来了!”
就在两人各自沉默的间隙,小燕拿着医药箱跑了过来。
秦笛接过医药箱,对小燕道了声谢,又对蒋方秋云道:“还是先给蒋小姐看病吧!”这句话大有讲究,私底下的潜台词不外是说:咱们俩的事,等下再说,先给我一点点考虑的时间。
蒋方秋云倒是读懂了秦笛话外的意思,只是她对秦笛的医术却没抱太大的希望:“医院方面已经给静儿下了确诊书,国内已经是没什么希望了。就算你治不好,也没什么地,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秦笛只是笑笑,没有辩驳。事实胜于雄辩,等一下他自然有让蒋方秋云吃惊的手段。
蒋方秋云遣走了小燕去唤蒋文静,秦笛自去屋内准备。
过没多久,面色红润,一身微汗的蒋文静独自走了进来。蒋方秋云、荆棘雁等人则在房外等候,不敢打扰秦笛。
秦笛望了蒋文静一眼,道:“你身上汗水太多,先去擦干,再躺到床上,注意身上不要穿太多衣服,免得妨碍我施针。”
小丫头听了秦笛这话,左右望了望,脸色微红的低声对秦笛道:“秦……秦大哥,这间房子是……是个独居室!”
秦笛一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左右看了看,才恍然:“小丫头,单间就单间,还说得那么文雅,害得我都没搞明白!你该不是……想要让我回避吧?”
蒋文静紧张的绞着手指,脸蛋红红的,也不敢去看秦笛的脸色。
秦笛嘿然一笑,道:“反正等下帮你治病也是要看的,索性现在先看一下,免得等下你紧张。要知道,人一紧张,肌肉就会绷紧,会不利于施针的!”
尽管蒋文静知道秦笛说的有理,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说服自己。一个人脸红红的在那里愣了半晌,方才想出了一个办法。
就见她走到木床对着墙的那面,缩进一个角落里,背对着秦笛。这样的话,就算秦笛从任何一个角度偷看,顶多也就能看到她三分之一的身段。
暗赞了小丫头一声:聪明!秦笛却并没有偷看的意思,自顾的从医药箱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依次摆好。
这些银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却无一例外是特制的中空针,在针头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机簧,这是为了便于将针内的药液注入病人体内。
秦笛的治疗手段,既非传统的中医针灸,也不是普通的香薰疗法。而是借鉴了两者的有益部分,在某种程度上作出的创新。
摆弄完银针,秦笛又取出其他辅助工具,这次转身去看蒋文静。却见小丫头早已擦干了身子,趴在木板床上。想来她是害羞,不敢面对秦笛,侧躺在床上,用半边身子对着秦笛。
殊不知,如此一来,蒋文静等若是把半个身子暴露在了秦笛眼皮子底下。
在秦笛的眼里,蒋文静一直是初见时瘦弱、暴躁、任性的样子,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侧躺在床上的她,肌肤细嫩,除了白的有些过分之外,在肤色上面,实在没有太多的缺点。她的臀部略微有些尖窄,比之其他女人的圆润、挺翘,略显不足,可这也在另外一个方面说明了她的贞洁!
干咳了一声,秦笛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我可不是色狼,不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费了一点时间,秦笛调整好情绪,走到木板床前,轻轻推了蒋文静一下,让她在床上趴好。侧躺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利于他的治疗。
蒋文静没有抗拒,温顺的趴好,如同柔弱的羔羊似的。
秦笛心头微微一荡,入手处肌肤的细嫩触感,本已让他心头触动,小丫头的乖巧,让这触动又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