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姻谋天下-第1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身子还没缓过来。

    想着武承思在疆场上的飒爽英姿,车夫不由神往,回过神来后则愈发小心谨慎,连口中的号子也轻了,鞭子落在马背上也发闷,生怕惊扰了这位国之栋梁。

    武承思听在耳中,只得苦笑了一声。

    马车一路缓缓地驶回廉王府,竟极少有颠簸。

    回到府中,武承思将望江楼的事说与父亲廉王。

    廉王听完半晌不语,良久才重重叹了口气,道:

    “你这又是何必!”

    武承思笑道:

    “我们今日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是贺克明过了州试,顺便给我接风罢了。伯父想是怕吵,非要寻个僻静的地方,我们拦也拦不住。想着如此盛情却之不恭,就安然受着了。”

    “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廉王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明日我就奏禀圣上,待你满了十七,便让你单独开府去罢!如此也算是名正言顺,你行事也可以少顾忌一些。”

    武承思垂了眼睑,并未立即拦着父亲,但他也实在没想清楚。

    开了将军府,他就不用受廉王府的诸多辖制,旁人见到他,首先会想起的就是他奋威将军的身份,而不是廉王府的二公子。彼时武承思可以与一众朝臣郡王平起平坐,于他在外行走确实方便许多,也可少受些窝囊气。

    譬如今日之事,他就大可直接上四楼去,不用稍有为难。

    只是一旦开了府,难保不被人忌惮。

    兄长武承知也还罢了,毕竟是个谦谦君子,当不会为了他分些财产便与他反目。即便兄长不愿将应给的那份给他,有意克扣一些,武承思倒也不太在意。左右他自己的俸禄和赏赐也够吃一辈子,公中的东西便是尽数不给也都无妨。

    然而外人心中如何想,可就不一定了。

    比如惠王之流。

    武承思一旦以将军之名单独开府,诸如惠王一类嫉妒武承思军功的,只怕会更看不过眼,以后许是要愈发用心地给他挖坑设套了。

    惠王那人心思多、心机重,于带兵打仗虽有些本事,却不及武承思良多。因此二人一同出征时是惠王挂帅,回头论功行赏时,他却败给了武承思。自灭了虞国后,陛下更是把惠王养在都中,不让他再带兵出去,而武承思屡战屡胜,无异于给惠王火上浇油。

    想起今日在望江楼的模样,虽明知惠王是他伯父,武承思还是难免心生不屑。

    若自己开府出去,以后当先以朝臣相论,再叙叔侄人伦。

    且一年多后他就满了十七,要开府也是在那时。

    怕彼时武承思军功累累,真的无需对惠王稍作退让了。

    可心中即便不屑,如此张狂行事却不可行。武承思考虑了半晌,总算拿定了主意。

    “父亲急什么?”武承思笑着拦道,“怎好为了这事就去禀奏陛下,倒像是告伯父的状一般。待到了年纪,陛下赏赐了府第,我自然要开府出去。若陛下没提此时,咱们自家分割了也就罢了。”

    廉王也觉得两难,开府与否与武承思都有利弊。

    怪就怪陛下心思重,忌惮着宁王、惠王,却把承思推了出去挡刀。

    廉王见武承思自己拿了主意,先是再三与他确认了一番,之后便由着承思的主意放开此事不理,暂时不提开府之事了。

    至于儿子行为有失,占了伯父楼上的雅间,廉王也当没发生过。

    此后数月,廉王竟不肯登惠王府的门,连世子武承知也被廉王嘱咐了一番,让他暂不与惠王府来往。若廉王府的人去了惠王府,难保外头会传出话来,说武承思行为有失,廉王与世子亲自登门给惠王赔礼。不如全家做个无礼的模样,由得外人议论。

    或许有人觉得他们可怜也未可知呢。难保不会有人传出话来,说不肯来往是因惠王故意令武承思为难,廉王府上下被惠王气着了,故意疏远那个小肚鸡肠的王爷。

    至于那些议论都是谁传出来的,不用细想也可知。

    如今且说望江楼小宴当晚,武承思将席间诸事说给父亲廉王。

    廉王素来心细,见承思从头至尾没提武承训一句,便知武承训并没赴宴。他略想了一想,大抵也猜得出个缘由,因此也没开口问承思。

    武承训为人如何,承思既看得清楚,廉王断没有看不明白的道理。他对承训性情的了解,怕宁王那个做父亲的也不能及。

    既然不肯赴宴,十之**是厌烦了这几人。廉王细数了去,发现三人竟无一人能让武承训甘心结交。

    宁王府世子书房里,武承训正看着手上书籍,心思早飘到了一边。(。)

第二四五回 不速客() 
武承训看着手中的孟子,已有两炷香的工夫没翻一页。

    他早觉自己走神,却任由自己继续神游太虚。

    今日仇灏亲自来请,他本来不忍拂意,然而当仇灏提起承思的时候,武承训的腿忽然沉了下去,好似铜铸铁打的一般,再也挪不动一步。

    之后,他想起了愈世故的仇灏,想起了已有功名在身的柳克明,忽然觉得没什么脸面去望江楼。

    说起来,人家是将军、是举子,自己又是个什么?

    虽然有仇灏垫底,可武承训愈不甘:难道他竟沦落到要与仇灏论短长的境地了么?

    武承训却想越不爱动,干脆任了性,把仇灏又请了出去。

    看着仇灏离开,还没等身影消失在院中,武承训便冷冷地把门关上。

    席间四个人,说起来他最风光,可这风光是因为他的世子身份,是因为他娶了一个高阳国的二王主,太子妃的同胞妹子,并不是武承训自己挣来的名声。

    此后武承训愈苦读,待阳筱也就如待客人一般,恭敬有礼,却又不卑不亢,偶尔行房也是客客气气,让人觉不出什么乐趣。

    阳筱心事重重,虽察觉到武承训态度疏离,却也懒得理会。

    已经两个月了,她整日都在想阳曦的事,越想心中越觉难过。阳筱几次提笔,想要给高阳那边去一封信,却怕再惹得众人伤心,又怕阳楌回信责骂于她。

    骂一顿不要紧,她觉得自己也实在该骂,只是如此书信往来,骂过了必定就算了,她想要求得阳楌等人的原谅却是不能。

    阳筱整日担心,只等着高阳讣告入燕。

    算算时候,最多再有一月,高阳报丧的国书也便该到了。

    高阳国里,阳楌心中甚是为难。他寻思了良久,终于还是没写信通知阳筠姐妹。

    怕是母亲做了什么事,让阳筱难以释怀?阳楌虽替阳筱找了如此妄为的理由,却不能轻易原谅她。筱儿这般冲动恣意,行事如此不周全,害了父亲性命,阳楌心中也实在过不去,无法再与她有什么。

    反正已经是天各一方了,从此便当是路人,倒也没什么要紧。

    令阳楌整日忧心的,是阳槿对高氏的态度。

    自从父亲薨逝,阳槿便时常跟阳楌提出要独宿,说自己不愿再在高氏房中。然而即便面对阳楌,她也只说是因觉得不方便,并不说是不想看见高氏。

    “母亲房中毕竟有限,我如今也大了,需要使唤的人又多,有时候一屋子人堆在那里,实在张罗不开。”阳槿商量道,“何况阳枍还在母亲房里住着,平时行动不便不说,偏我又要潜心学针线,又要静心练字,想要专心做事也是不能,总要被他打搅了去。”

    起初阳楌还撑着,不肯轻易松口,后见阳槿对高氏爱答不理,就差出言相讥了,阳楌便不得不应了。

    高氏似乎也因此烦心,阳楌便顺势答应了阳槿。高氏听阳楌回这事时,只抿了抿嘴,半晌没说一个字。

    阳楌见状更不敢再拖,把阳槿、阳杺都迁出来。

    阳槿要了阳筠从前的屋子,阳杺则被安排到了阳筱旧居。

    转念一想,把二人迁出来或许也是好事。

    如今阳槿实在不成体统,说不定哪天高氏又惹了她的眼,阳槿心中气不过,就要闹出大事来。不如趁早分开,免得高氏哭阳曦再被她瞧见,又要冷嘲热讽一番,传出去让人笑话。

    自阳曦与高氏争吵自刎后,阳槿对高氏就十分冷淡。阳楌看不过眼,几次出言教训,骂也骂了多次,苦言相劝也有几回,阳槿就是无动于衷,依旧冷着脸对待高氏。

    有时高氏在那说话,阳槿就在一旁冷笑。高氏偶尔提及阳曦,阳槿抬脚就走。

    只有一次她被阳楌拦住,没能立即走出去,便只闷在那里不作声。

    高氏偏没个眼力,还在那哭丧不停,又说自己要跟了阳曦去。

    阳槿闻言,只愣愣地瞪了高氏半天,见高氏还絮絮叨叨,阳槿登时就黑了脸,丢给高氏两句嘲讽的话,甩了袖子就出去了,让阳楌和高氏十分难堪。

    高氏心虚,自然知道阳槿猜着了阳曦之死有隐情,因此虽然阳槿对她不敬,她却不敢在阳槿面前说什么。高氏生怕惹急了阳槿,会逼得她把所知旧事都抖搂出来,因此竟连教女也不敢,只能背后数落人。

    也不知阳槿从哪里知道的,看阳楌的样子,分明也是知道一些,只不知二人知道多少。

    日子久了,连阳杺、阳枍也觉出不对来。

    阳杺倒还罢了,毕竟早就懂事,与阳槿又亲密,只时常觉得为难,倒没说过什么。

    阳枍可是个生事的主。

    他早就看出阳槿不喜欢他,如今见阳槿对高氏冷淡敷衍,高氏心中愤懑却不敢言,哪里还能忍得住?

    也不管有人没人,会不会让人笑话,阳枍突然冲到阳槿房里,就那么直接问到阳槿脸上,指责她对高氏不尊重。

    “母亲哭了好几回,时常跟我说活着没趣,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尊重她,不如跟着父亲去了呢。”阳枍恶狠狠地等着阳槿,直着脖子嚷嚷,气得脸都红了。

    阳槿只冷冷地看了看阳枍,转身去自己书房里练字去了。

    阳枍气得直跺脚,才刚要追上去,便被高氏遣人来叫了回去。

    阳槿吩咐宫人莫要再放了阳枍进来,仍旧自顾自地练字。

    她狠狠地写着大字,反反复复只有一个“阳”字,手酸了也不肯停,连笔都写坏了两支,一边写还一边流着泪。还是阳杺过来探望,阳槿这才住手的。

    才一进门,阳杺便看见阳槿满面的泪。

    阳杺虽然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她走到书案旁,静静站在那里,看着阳槿方才写的字。

    “姐姐的字愈好了。”阳杺微笑着柔声道,“我连小楷都写不利落,姐姐竟能写大字了。”

    阳槿闻言住了笔,指了指刚写完的那个“阳”,不冷不热道:

    “你先看清楚了,再告诉我哪里写得好?”

    (。)

第二四六回 寒彻骨() 
见阳槿语气不善,阳杺不禁有些为难,自己先羞红了脸。

    她确实是没话找话,可姐姐从前并不这样,即便她再怎么无理,最多不理会也就罢了。今日竟然如此直接拆穿,也不知姐姐在哪里受了什么气。

    话一出口,阳槿便有些后悔。她恨自己太过急躁,让阳杺跟着难堪。

    可要她跟阳杺道歉,阳槿却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这么些日子一来,她想要找人说说心里话也是不能,只有阳楌知道她的心事,偏阳楌只会训斥她,不将事情告知,更不能理解她心中的苦闷。

    因此,阳槿的心中憋着一股恶气,一直没能撒出来,时常会忍不住顶撞别人两句,似乎非要如此才能舒坦一些。

    她倒也不想如此,只怕再这么憋下去,自己还没憋坏,就先把身边的人都得罪了一遍。

    阳杺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阳槿有心道歉。

    毕竟是自己同胞姐姐,便是态度稍有不好,阳杺也不好露出不悦,更不该出言指责或记在心里。

    且她今日过来,就是想诱阳槿说话。

    姐姐憋着心事,阳杺看得清楚。因怕阳槿憋出毛病来,阳杺这才特意来探望她,想要诱她把心事讲出来。

    阳杺轻轻握住阳槿的手,低声问她究竟为何如此急躁。

    “父亲已经去了,姐姐再怎么思念父亲,也是见不着的了。”

    阳杺说着,不禁鼻子一酸,两颗泪忽然落了下来。因怕勾着阳槿愈发伤心,她赶忙止住了哭,用帕子把泪拭了。

    阳槿似乎没留意,呆愣愣地看着书案上的“阳”字。

    阳杺心中感慨,面上不得不强作开朗,微笑着对阳槿道:

    “虽不知父亲为何要舍下一切,只是父亲生前最疼爱咱们,虽一时想不开,如今也必然想开了,此时怕是还看着这里呢,不会真的把咱们丢下不理。姐姐这般伤心自苦,父亲见了只怕要跟着难受。”

    阳杺一边说着宽慰的话,一边拉着阳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