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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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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承思另有一姊一妹,均为庶出,姐姐武琼华现已出嫁,嫁与礼部侍郎嫡次子,并育有一子。妹妹武琅华今年才刚十三,亲事还未定下。

    说起武琅华的亲事,这世人行径倒教人不齿。武琅华其品貌虽非绝代,但廉王教女有方,配个世家公子倒也不难。然而之前上门说亲保媒的人并不多。

    门户低的存了自轻自贱的念头,觉得配不上廉王府,不敢找官媒提亲。而门当户对的,又多半挑剔嫡庶,不愿意委屈了自家儿子。且廉王素来低调,世子也不喜张扬,不少人便存了观望的态度,只待廉王府何时得势再议。

    武承思突然名声大振,许多人纷纷上门提亲,廉王也是不胜其烦,加之得知钱氏有意,这才上奏请旨,明着拒人说亲的。

    那些从前观望的人哪敢再等,生怕被人抢了先,见武承思这条路不通,便一窝蜂地冲着武琅华去了,既有央了媒人替子侄求娶的,也有亲自登门给远房亲戚保媒的,不过月余竟有二十来个。

    廉王看着那一托盘的庚帖,实在是哭笑不得。好容易打发了众人,待武承思回来,廉王便把事情讲给他听。

    武承思让人把托盘端了过来,往里头瞧了一眼,笑着说他竟不知大燕国有这么多适婚的男子。

    “这些人不过看到你眼下的风光,便如蚁附膻,盯着我们家不放了。”廉王叹道,“却不知人在风口,更需加倍小心。”

    武承思听了父亲的话,觉得颇为受益。

    其兄身为世子,又是谦谦君子,未必会把他当做忌讳,但武承思自己却不得不谨慎。况且他现在便如此引人注目,他日必会有累累军功,万一哪天惹得皇帝忌惮起来,别说荣华富贵了,连小命也未必保得住。

    也是如此,他才会跟家里要钱喝酒,不过做给大家看,让人觉得他不过于军事上有些天赋,真要细究,还只是个不懂事的纨绔子弟。

    武承思不想提那些糟心的事,本欲一语带过,不料反引得大家为他忧心惆怅。他忙笑着张罗吃酒,更提起武承训的亲事来。

    “从前除夕宫宴我去不得,以后也未必能得闲与宴,只听说太子妃殿下端庄大方,风华绝代,有如仙子临凡一般,既有才学又识得礼仪,想来其妹也是不错。”

    武承训“噗嗤”一笑,捶了武承思一拳。

    “你可莫要因为长在军中,便沾了那些劣气歪风,别从了军就当真做起粗人来。”武承训笑道,“太子妃殿下也是你我可以议论的?”

    武承思“嘿嘿”一笑,道:

    “还不是想宽宽你的心!”

    话音一落,几人均有些变色,武承训只说“奉上谕”,此门婚事必然“极为妥当”,便干笑着劝起酒来。几人心照不宣,把这话揭过,只品评眼前的酒菜。

    “这鱼目羹难得,不过许多人吃不惯,我倒很喜欢。”武承思说着,舀了几颗鱼目下肚。

    “傻子才不喜欢!”仇灏说着,白了武承训一眼,“汤汁可是用十六味海味慢炖出来的,单为了酿这么一碗鱼目,还有人嫌太过奢靡,点了也不肯吃呢!”

    武承训见仇灏主动提起上次的事,愈发觉得灰了心,却不想把话说得明白,只好若无其事一般继续吃喝。所幸武承思与柳克明还在一旁,不然他还真就坐不住了。

    酒足饭饱,武承思结了账,几人一同下楼,站在望江楼门口街上,本打算各自回家。

    仇灏又说要送武承训。

    “我与承训最顺路,一同回去正好。”

    仇灏说着,就要揽武承训的肩膀,不料被武承思抢了先。

    “这倒巧了,今日可是我顺路!”武承思揽着堂兄的肩,笑着对仇灏道,“我累月回不到都中,也不知何时又要出去,才刚在家中歇了两天,竟连伯父也未去探望。”

    也不等仇灏再争,武承思携了武承训,上了自家马车,直奔宁王府去了。仇灏无法,与柳克明道别之后便也回府去了。

    廉王府的马车里,武承思半晌不语,只斜眼看着武承训笑。

    “你就那么急着见我父亲?”武承训轻笑,问武承思道。他竟替武承思想了三个嘲笑自己的理由——读书、娶妻、躲避仇灏——但不知承思实际笑的是哪个。

    “并非所有人都与你我一般,有如此显赫的出身,能当上皇亲国戚。为了生存奔走,实在无可厚非。”武承思把双手一叉,往脑后一枕,身子向后仰,直接躺在车里堆放的靠枕上,闭目养神起来。

    武承训看了看车内铺着的胡毡软褥,摸了摸弹花靠枕和坐垫,幽幽道:

    “有出身又如何?你不还是要问家里要银子,我不也要装这么些年的傻子么!”

    武承思闻言睁开了眼,一声嗤笑,道:“咱俩为的还不是同一桩:生在王府里,非得痴傻才能长寿。”

    武承训也跟着笑,笑容颇有些晦涩。武承思见了,忙又转过话头,说起武承训的婚事。

    “依我看,也没什么不好。你娶了二王主进门,今后的安稳也便有了保障。”

    武承训附和着说了两句,便说起宁王府的一些变化,又说宁王见到武承思,必然十分欢喜。

    武承思便也顺着说起宁王来。

    他实在不知道堂兄为何总岔开话题,好像十分不愿提起这桩亲事。

    虽然武承思曾与阳筱擦肩而过,但他其实并不排斥这样的联姻,反倒觉得这是好事。如今好事落在承训头上,武承思自己则可以毫无牵挂地去打仗,未必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然而武承训不是不爱提,这桩婚事的益处他心中也清楚,只是不想跟武承思议论阳筱。

    毕竟太子殿下当初瞧上的是武承思,而武承思又做了他从小向往却不能为之事。(。)

第一三五回 踏春行() 
高阳王宫里,阳筱又带着摘星和采月几个“踏春”。侍女们玩得倒开心,阳筱却没什么感觉,只看着大家嬉闹。

    分明已经过了端午,还踏的哪门子春?

    她不过做做样子给高氏看。

    直到出了正月,她才跟高氏说,想要摘星和采月两个陪嫁。

    “加上我自己的两个侍女,正好凑足四个,难得的是名字都合适。还剩的几个我就不带走了,还是交给婶母调教比较妥当,我是教不出来的。”

    “按说都带去也是应当,只是你姐姐只带了四个,又是去做太子妃的,你确实不好比她多。”高氏一脸慈爱,摸了摸阳筱的头。

    阳筱由着高氏摸,笑道:

    “正是这个理呢!只是我身边的都不大得力,要说跟我一起淘气还可以,真要说照顾起居,总还是欠着一些。”

    高氏似乎思索了一会儿,接着点了点头。

    “倒也是,带两个懂规矩的好一些,照顾得你好,也能顺带着教教你身边的人。”高氏的语气十分严肃认真,“采月也还罢了,摘星是不是太大了一些?跟着过去怕不到一年,就到了要放出去的年纪了。”

    摘星已过及笄,阳筱明年出嫁时,摘星刚好十六,再过一年确实该放出府了。

    然而阳筱并没打算放摘星出去,这般耐得住性子的人不多,留在身边总能派上些用场。大不了收她做个通房,待阳筱要用夫家之力时,还能帮着劝说两句,吹吹枕边风。

    但这些话却不能说与高氏。

    阳筱堆了一脸笑,拉着高氏的手,道:

    “我冷眼瞧了这么久,婶母身边统共两个最稳当,一个是落霞,再个就是摘星。落霞我要不走,还不能要个摘星么?”

    “可终究大了些。”高氏还想再劝。

    “大又何妨?”阳筱笑着轻声道,“不过看她稳当守规矩,让她帮我带带侍婢。若教得好了,就赏她一份好亲事。要是她看着我年轻,不尽心侍候,随便给她配个人也就完了。”

    高氏不好再劝,心中生出多少猜疑,却苦于无法证实,只得答应阳筱所求,让她把两个人带回去。

    “不还要交割清楚么?”阳筱睁大了眼睛,奇怪道,“手上是否有财物,有什么在办的事,总要过两日才能消停罢?三五日后我再来。”

    见阳筱并不急着带人走,高氏愈发觉得奇怪。但这两个婢女她是清楚的,并不知道什么隐秘的事,阳筱指名要她俩,难不成当真只是要两个得力的?高氏心下狐疑,堪堪又观察了摘星与采月两日,除了采月有一丝难掩的愉快,并看不出什么异常。

    采月为什么高兴,高氏心里也清楚得很。虽然觉得儿子过分,但一个侍女如此嫌弃主子,高氏却觉难忍,到底又折腾了采月一番,怂恿着阳枍拿茶壶打破她的额角才罢。

    阳筱来领侍女时,高氏还假意劝了两句,说采月笨拙不堪,又喜欢躲懒,前几日做活时自己撞破了额角。阳筱早瞧见采月额角破了,她瞥了阳枍一眼,见阳枍一脸得意,便知那伤又是阳枍弄的。

    眼见着高氏教子无方,阳筱心情竟变得十分好。

    “所以侄女才非要讨了摘星过去,帮忙管束奴婢。”阳筱再三谢过高氏,将两个人带了回去。

    之后数月,阳筱当真只让摘星帮着管束侍女,别的一概不提。偶尔天气好了,她便带着众人在王宫里面玩耍,虽不像从前那般淘气惹祸,却还是一副大大咧咧、不务正业的样子。

    高氏派人出去打听,听说阳筱没有任何异常,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落霞见高氏疑心,心中不禁有几分忐忑。她与摘星最合得来,从前偶尔说漏过嘴,也不知摘星是否存了疑,将事情都记在心里。可转念一想,这事毕竟也怪不得主母高氏,就算摘星说了什么,二王主想必也是无可奈何。

    更何况二王主马上就要嫁去燕国了。

    阳筱看着侍女嬉笑,分明十分热闹,她却觉出几分萧瑟之意。

    终还是定了婚期,要入临水,这些个陪着她淘气的侍女并不能都带着,而这一遭分离,便是永别。或许人世间多少事都是如此罢?

    阳筱苦笑。幸好她还能见到姐姐,也不知姐姐如今过得如何,可还如从前一般艰难,时刻都要防着别人的算计。

    阳筠最近总睡不好。

    想到钱皇后正虎视眈眈,她便无法安睡。月前段良媛来坐了一会儿,阳筠还托她去打听钱氏如今的情况,看有无悉心教养的淑女,年龄多大。

    不打听还不知道,原来外头盛传武承思请旨不婚,正是为了躲着钱氏女。阳筠听说有个十三的钱惠雯,心里十分不安,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起来。

    起初阳筠让她去打听时,段良媛还以为阳筠心中吃味,直到听说武承思不婚,又打听到钱惠雯其人,这才明白了阳筠的用意。钱惠君没能嫁到东宫,卫良娣如今又有子傍身,一年之内害怕,怕过了这一年,阳筠就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了。

    见阳筠变了脸色,段良媛竟也跟着难受。对阳筠她的态度实在复杂,但对阳筱与武承肃,段良媛只有爱惜、怜悯。阳筠对他两个既然重要,段良媛也自然上心。

    自从段良媛把钱氏女的消息告诉她,便时常来八凤殿坐着。阳筠料想她是猜到了几分,但兹事体大,除了陪嫁的几个,她对谁也不敢说。所幸段良媛并不多嘴,只陪着她聊天解闷。

    及过了端午,天气愈发热了起来,阳筠便时常犯困,心情也总是不佳,有两次几乎就要忍不住跟武承肃哭诉。

    阳筠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便耐着性子抄经作画,旨在分神,不让自己太过焦虑。

    到了六月,天气愈发炎热,阳筠竟整日觉得焦躁不堪,只得强迫自己背诵些诗文,偶尔调香怡情,倒颇为见效。

    这一日,她忽然想起延芳殿里冰镇的梅子茶来,竟一刻也等不得,换了衣裳直接往延芳殿去。

    人还没出八凤殿,才刚走了十几级台阶,阳筠却猛地站住了脚。(。)

第一三六回 神不宁() 
珠儿随侍身旁,见阳筠忽然站住了脚,还以为她忘带了什么东西。

    “娘娘可是要带什么东西不成?奴婢回去拿。”珠儿问道。

    阳筠只愣愣地站着,半天才回过神来,转身又回了正殿。

    坠儿正在同金花一起,看着宫人打扫正殿,不想阳筠又折了回来。

    “娘娘不去延芳殿了?”坠儿上前搀了阳筠,关切道,“虽说是春末,可灰尘还是很大,刚吩咐了人打扫内室,恐怕里头一时半刻呆不得人。”

    阳筠闻言咬了咬唇,犹豫道:“那就打扫干净,我去书房里呆一会罢!”

    坠儿觉得阳筠神情有异,忙向珠儿看去,珠儿却缓缓摇头,示意她也不明所以。坠儿无法,只得拦住要去书房打扫的宫人,并把阳筠的茶水都挪去了书房。

    岂料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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