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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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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王则在心中盘算了起来。

    武岳先是将兵权分给他和廉王府,如今又只捧着廉王府的那个二公子承思,倒教惠王觉得自己仅仅是个摆设,费了半天劲不过是替武承思赚吆喝,讨到的兵权说转手就转手。

    他心中不忿,想的自然就多。眼看着武岳抬举阳筠,惠王竟有些了然,知道一切皆因武岳多疑,是其为保住皇权使的手段。

    惠王看着高高在上的武岳,忽然想知道身居帝位,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然而这样的念头不过一闪,惠王甚至不敢直面这样的心思。虽然明知不会有人知道他心中所想,惠王还是匆匆低了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廉王也看得明白,想法却与惠王不同。

    殿下有意捧着太子妃,顺带着抬举宁王府,实在是他梦寐以求的好事。

    武承思出头太快,已惹得不少人眼红心热,若没有新宠出来,真怕有人恨上他们廉王府。虽没人敢明着动他们,就怕暗地里给廉王府使绊子。

    廉王好歹是陛下手足,谅没人敢耽搁了他与世子在朝之事,若有人存心使坏,只会在武承思身上做些文章。

    假如有人设计,贻误了武承思疆场上的事,惹出祸端,即便陛下那边廉王能够求情,终究也是无用,怕连次子的命都保不住——倘使武承思被人设计围困,终至战死沙场,廉王既不能未卜先知劝他小心,便知道了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替次子收尸罢了。

    席间众人各怀心思,悄悄掂量起太子妃的分量来。

    宫宴还不到一半,阳筠便因久坐而感到乏累,但她不敢去蕊珠殿歇息,唯恐被人害了她去,只得在席上勉力支撑。好容易撑到赏月一节,她才算缓过气来,脸色也好了许多。

    不久散席,各人拜辞了帝后便各自出宫。阳筠又强撑着一路往宫门走,还未出门便觉腹中隐隐作痛,待走出宫门后,竟有些支撑不住。

    阳筠心下大惊,不顾多少人看着,慌忙抓住武承肃的手。

    武承肃也慌张起来,一面叫人抬过乘舆,一面教丁鑫先回去,先请了孙医官进宫,直接去八凤殿候着。

    抬乘舆的几人在皇宫门口的角落处已等了整整一晚,相当乏累无聊,才刚见太子一行出来,以为交了差便可休息,正在心下高兴着,不想被武承肃唬了一跳。

    眼见太子妃不适,众人哪敢耽搁,急忙压下乘舆请阳筠坐了,待武承肃的乘舆先行一步后,这边也稳稳地抬起来就走。

    这一路走得疾,且东宫与皇宫紧邻,都在皇城里头,不过走了一刻钟的工夫便到了东宫门口。饶是这般迅速,武承肃还一直催促要快些。守门的见太子一行回来得急,哪敢往前凑,忙让路放行。

    乘舆直接抬上了八凤殿,力士们踏着台阶往上时,倒把阳筠晃得恶心,才刚进了正殿的门就要吐。坠儿忙端了铜盆过来接着,阳筠“哇”地一口,竟把晚上吃的吐了一半出来。

    珠儿与秋云搀着阳筠进内室歇息,待阳筠躺下,众人再看,其面色已是惨白。

    孙医官早侯在一旁,见状也觉不安,叮嘱坠儿先勿将阳筠呕吐之物倒掉,便随丁鑫进了内室给阳筠诊脉。

    待细细诊过脉后,孙医官先去看了盆中污秽之物,又问及阳筠近日饮食,并嘱咐侍女道,不论阳筠所食多少,但凡经口的,都要一一说个清楚。

    珠儿心中慌乱,生怕阳筠吃错了东西,便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如阳筠宫宴上吃了什么,早、午膳食用了哪些,分别吃了多少,一个不落地说给孙医官听,并提及阳筠前些日子食欲不佳,时常厌食,如今却都好了。

    “膳堂有个做点心的厨子,做的牡丹饼很合娘娘脾胃,每次吃着牡丹饼,都能多吃好几口菜。”(。)

第一四九回 牡丹饼() 
“用的是丹皮还是花朵?”听见珠儿说牡丹饼,孙医官不禁起了疑心。

    “用的是牡丹花。”珠儿颜色微变,心道问题是出在这牡丹饼上。

    “如今已经入秋,哪里还有牡丹花?”孙医官皱了皱眉。

    坠儿见医官盯着牡丹饼问,明白是饼食有问题,因珠儿所学不多,恐她不知究竟,便接过话来,先说了李春奎晒了许多干花,才接着答道:

    “娘娘说医书上有记载,丹皮是微寒之物,今在孕中,不敢食用,但花朵不见人提,想来无事,便偶尔吃一些。可是这牡丹花也食不得么?”

    孙医官沉思片刻,并不去答坠儿,请示过武承肃后,先开了张方子让自己的小徒去抓药。

    “抓了药回来八凤殿,用这边灶上的火煎药即可。”孙医官吩咐完,便专心给阳筠施了针。

    小徒答应着就往外走,因已半夜,孙医官又不常往来东宫,恐小徒出入不便,八凤殿内侍首领常安亲自去送他到宫门处。

    孙医官全神贯注,武承肃几人也不敢相扰,心中虽都十分忐忑,但任有多少疑问也只能忍耐。

    武承肃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丁鑫使了使眼色,丁鑫见他面色不善,便猜到是要去厨下搜东西,接着就要拿人。

    丁鑫悄悄退下,出门便叫了三五个力士去拿李春奎,自己则带了两个人去膳堂,翻箱倒柜地找晒干的牡丹花。还没等孙医官那边忙完,丁鑫这边便已翻到了东西。

    可李春奎却跑了。

    丁鑫派去的人好一阵翻,几乎把八凤殿翻了个底儿掉,仍旧没看到李春奎的人影。丁鑫急得不行,眼瞅着是李春奎作祟,忙打发了手下人去外头找。

    “先去他那个叔父李刻元那里!”丁鑫咬牙切齿道,“若是没有,把膳房先给我翻一遍,还找不着便回来复我,待我请了太子殿下的示下,你们再满东宫里翻去!”

    内室里的几人全不知道外头出了乱子。

    待施针毕,孙医官重重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才开口对武承肃道:

    “请太子殿下暂且宽心,太子妃殿下已无大碍,只是未来一月不能多走动,连久坐也不行。”

    武承肃吩咐珠儿、秋云留下照顾,叫了坠儿一齐出到厅中,这才详细问了阳筠的情况。

    孙医官却不先答,而是问坠儿可还有吃剩的牡丹饼。

    坠儿房中确实有近日留的饼食,倒不是阳筠怕坠儿再饿,而是阳筠夜里时常饿得慌,饿极了便会作呕反酸,常常折腾得一宿不得好睡。因此她与珠儿商议过后,悄悄留了些点心,以备阳筠夜里要吃。

    见孙医官问,坠儿也不怕忌讳,忙说收着一些,对武承肃行了个常礼便转身去拿了来。

    丁鑫见坠儿出来,便在门外探头往里瞧了瞧,看到太子与孙医官都在大厅,忙快步进去,把李春奎跑了的事说了。

    武承肃咬了咬牙,蓦地冷哼一声,说了句“你先等着”,便再不说话。

    丁鑫知道这是要他等着孙医官查清楚,便把膳堂里搜着的几包牡丹干花放在案几上,将纸包全部打开,给孙医官一一查看。

    一共四个纸包,孙医官才细细查过一个,坠儿又抱着饼食进来,照样放在案几上给孙医官看。

    孙医官先是嗅了一嗅,接着拿了一块掰开后细细查看,后又尝了一口。

    坠儿上前递了帕子,又回身倒了杯茶水给他漱口。孙医官接过帕子后,把那一小口饼食吐了,先谢过坠儿,才接了茶水喝了一口。

    茶水刚下肚,他便眉头紧皱,回头仔细查看了余下的三包牡丹花,愈发困惑起来。因怕武承肃担心,孙医官便把如今探查的结果都说了。

    虽觉事情蹊跷,他却也认定是李春奎所为。

    “牡丹饼里没有古怪,只是这牡丹花不该给娘娘食用。”孙医官正色道,“丹皮性微寒,能凉血散瘀,用于温毒发斑、经闭痛经等症。众人只道丹皮微寒,孕妇需慎服,却不知牡丹花寒性更大,专用于调经活血,有孕之人轻易食用不得。”

    孙医官心下愈发狐疑,却只得先把话说了。

    “因花朵珍稀,牡丹多用来观赏,自前朝女帝始做‘百花饼’,才有食用牡丹一说,也只是极少数的人有此口福罢了。世人多不知此物厉害,医书典籍上又鲜有记载,倒不知这李春奎是如何得知的。若非他此时跑了,微臣倒真不会疑心到他头上。

    “因用的是干花,用量比鲜花自然要多,长期服食势必损害身体。只是娘娘如今所服还不足以害命,今日凶险,虽与这牡丹饼有些关联,主因却还是劳累。想来娘娘必是数个时辰未得歇,又有些心绪不宁,才至于此。”

    孙医官说完无奈一笑。他起先以为李春奎是受人指使,为了害阳筠,特意在饼食中加了丹皮,没想到查了一圈也没发现一丁点丹皮,都是再干净不过的牡丹花。

    也不知他是无心之过,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若有高人,其人必十分精通药理,可以说是个天才。

    武承肃却想到了其他。

    阳筠孕中爱吃牡丹饼是意外,谁也不能事先料到,想是有人时刻关注着这里,见她爱吃,这才动了心思,顺水推舟。

    而那个李春奎十之**还是被人利用了,只不知他一早备下了牡丹花,究竟是为人所骗,想借此讨好八凤殿,还是受了旁人鼓动,干脆存心要设计阳筠。

    不管究竟为何,如今这人不见了,怕是再难找到。便是找到了,想必也只是个尸首,早就被人灭了口。

    灭了口又如何?

    武承肃冷笑一声,发起狠来。他唤过丁鑫,教他带着人把东宫翻个遍。

    “各宫各殿都要翻,连良娣的内室也许你们进。”武承肃冷冷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连个尸首你都找不到,就给我滚去后坊!”

    丁鑫“哎”了一声,急忙退了下去,将崇仁殿的人手悉数派出,果真各宫各殿都去查了一遍。一时间东宫人心惶惶,均知八凤殿出了大事。

    卫良娣心下惊慌,生怕是她父亲下的黑手。(。)

第一五零回 张声势() 
听说八凤殿出了这样大的事,卫良娣竟不觉痛快,更多的是担心和害怕。

    反正阳筠如今还好好的,不过需要多休息些时日,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反倒是那个惹祸的李奎喜,让卫良娣放不下心来,她总觉得父亲暗地里会有什么行动,明着却教她稍安勿躁,不过是怕事发了牵连她。

    若果然是父亲做下的,那个李奎喜必定已经被灭了口,便是钱氏或其他什么人指使的,李奎喜也是难逃一死。卫良娣实在不懂,现在这样满宫里翻,还有什么意义?左不过翻出一具死无对证的尸体来,还能教他开口说话不成?

    陈良娣、段良媛等人心中却如明镜一般,太子殿下这样,不过是做给活人看的:任凭是谁,只要敢打八凤殿的主意,他就是把天都反过来,也绝不会姑息纵容。

    段良媛那里倒还好,见丁鑫带了人过来说太子殿下旨意如何如何,便配合着让人在延芳殿搜检一番,心中只盼没人陷害于她,却十分希望丁鑫能在别处找到活口。

    陈良娣等人自然没那般大方,她们都是打心眼儿里嫉妒阳筠的。

    虽不敢对丁鑫多加阻拦,甚至连风凉话也不敢说一句,但陈良娣心中实在不忿。有心要诅咒阳筠,却又觉得阳筠腹中的孩子无辜,不得不先咽下这口气,惟愿阳筠登高跌重,回头生个女儿被帝后嫌弃。

    丁鑫惯会的就是察言观色,这些人强自遮掩的心思哪能瞒得住他?见众人均不是幕后黑手,似乎全不知情,他这才视而不见罢了。

    待查到右春坊时,丁鑫几人照例要连内室也看一眼。

    徐昭训一面假意配合着让众人查,一面悄悄掐了璟哥儿一下。

    璟哥儿受不住疼,哇哇大哭起来,他虽年幼,也知不可指责生母,任凭别人如何哄,只是哭个不停。

    “公子想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这才哭个不住,诸位只管翻便罢了,翻完了才好哄公子。”徐昭训笑着对丁鑫解释,接着一脸关切问道,“说来也是,太子妃殿下可是不好了么?怎么太子殿下命你们连夜到各宫各殿里头翻?”

    言外之意,是想指责丁鑫等人吓着了公子,怀疑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箭,武承肃未必就让他们连内室也搜。

    武承肃才刚吩咐下来,丁鑫心中便已明了,情知武承肃有意让众人难堪,如此才能让她们忌惮八凤殿。而真正要查的并非各人内室,此举不过敲山震虎,待虎出了洞才好找。

    丁鑫将人手分成两拨,一拨人少些,跟着他各宫各殿里搜检,另一拨人数多的,此刻正在东宫各处水井、池塘、假山之类的地方查着。

    见徐昭训仗着生了公子便有意为难,又咒阳筠不好,丁鑫心下不齿,却碍于身份不好还口。徐昭训好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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