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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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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良媛心下略安,带着芙蕖跪辞阳筠后回延芳殿去了。

    阳筠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晚间得空便将此事说与武承肃听。或者武承肃早有此虑,不过没对她说明而已。

    她这才有暇想方才只想了一点、便不敢往下深思的事,果然脊背上还是阵阵发凉。

    阳筠只觉自己如今所想,与当年真相应相差无几。(。)

第一六九回 动全身() 
魏国王宫里,周绎一路黑着脸往沈夫人屋里去。

    他刚听说沈兖气冲冲地来,便料到是跟自己的事有关。本想挡在母亲前头,不想青英与周绰都拦着他,让他离开。周绎略一细想,情知只有母亲镇得住那个倨傲的舅父,便顺从地跟着出去避风头。

    但这不代表他能咽得下这口气。

    据门上的小厮回报说,沈兖走时垂头丧气,似乎在沈夫人那里吃了个瘪,不少人幸灾乐祸来着,然而周绎听闻后,竟一点也不觉得痛快。

    他并不针对舅父,虽然舅父非塞了个青英给他,但于其他事情上却从未亏待过他。相反地,自己如此对待青英,反倒有些对舅父不住。

    然而不想碰就是不想碰,周绎连勉强自己都不能,丝毫提不起兴趣来。

    刚听说舅父打道回府,周绎便往母亲房中去,他急着跟母亲说话,生怕母亲动了气——即便把舅父打发了,母亲想也受了舅父的闲气,这事归根结底总是由周绎而起。

    才刚迈进门,周绎便看见父亲站在母亲身旁。母亲低声说着什么,父亲则一脸漠然听着。

    这才是父亲平日的样子。

    周绎心中冷笑。

    “母亲!”周绎朗声道,直接打断了他们夫妻的谈话。

    沈夫人朝他温和一笑,只略点了点头,便又和周道昭说了两句,语毕望向周道昭,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周道昭先抬头看了看周绎,接着看向门外,若有所思,半晌也没个反应。沈夫人也不催,就在旁等着。

    周绎见二人情状,便猜所谈之事与他有关,只不知道二人具体说的是何事。想来母亲有什么谋划,需得请了父亲示下才行。

    等了许久,周道昭忽然道:“先查明了,再跟他们讲清楚。如今正是好机会,若不能把握,这么些年的工夫就都白费了——你莫要不忍心!”

    沈夫人眼神一黯,咬着牙缓缓点了点头,只说自己“心中有数,会把握分寸”,便将周道昭送出门外。

    经过周绎身边时,周道昭蓦地站定,打量了他好几眼。周绎由着父亲打量,当真面不改色,待周道昭再抬脚,他便跟在母亲身后恭送父亲出去。

    沈夫人又回头,在上头的胡椅上端坐毕,才问周绎来做什么。

    “不过是看望母亲,恐母亲动气伤身。”周绎恭敬道。

    沈夫人十分无奈,摇着头叹气道:“你既知道挂念我,为何不能善待青英?若非你如此荒唐,你舅父又岂会找上门来?”

    周绎知道有人故意把消息漏给舅父,他大致也能猜出是谁所为,只是此事确实是他有错,更因此连累了周家,害得母亲难堪,因此还来不及分心找人算账,周绎便来母亲房里赔罪。

    见沈夫人出言责怪,周绎跪地叩首,一副诚心认错的态度,奈何口中一言不发,分明不是真的悔过。

    沈夫人知道他的性子,不敢过多责备,只又劝了两句让他接受青英的话,见周绎还是一言不发,便打发他下去了。

    周绎却不立即就走,只是顺从地站起身来,定定地看着沈夫人,问道:

    “母亲打算如何处置?”

    沈夫人一声轻笑,似乎有些苦涩,又有几分不屑。她微微出了片刻的神后,摇了摇头,道:

    “也折腾不了多久了。待查清了再说罢!”

    周绎闻言应声退下,心中却不禁想起方才他进门时,母亲与父亲说的那寥寥几句话。

    看来父亲终究是要动手了。

    虽说这也是他想要的,然而真到了箭在弦上的这一天,周绎竟有些恐惧——他甚至怀疑起自己来。周绎反复问自己是否非要如此才能达到目的,奈何他人在局中,无论如何苦想也总无答案。

    周绰听说后,憋了半个多时辰没说话,脸色也难看得很。周绎原以为三弟也与他一般看不开,不想晚上的时候周绰却忽然来劝他。

    “父亲谋划了这些年,眼瞅着就要事成,自然不容别人阻拦。”周绰低声说着话,眼圈禁不住红了,“要怨就怨生错了时候,没有周绍那样的福气。”

    周绎双拳紧握,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此虽吾所求,于心却是难安。”

    周绰苦笑一声,道:“‘缓心而无成,柔茹而寡断,好恶无决,而无所定立者,可亡也’。举棋不定则败,何况天下?如今锋芒已露,再想收敛也是不能。”

    “若非因为我,想不至于就有今日。”周绎凄然一笑,道,“不瞒你说,此刻我仍旧不愿退缩,只是心中有些不忍罢了。”

    “兄长这话倒教我不知说些什么好,不知是该说兄长妄自菲薄,还是太过尊大了。”周绰苦笑道,“便是没有兄长,也总有周绍,再不济还有我,并非因为哪个人才如此的。”

    见周绎仍紧锁着眉头,周绰一狠心,把日间劝自己的话都说给周绎听。

    “不过是父亲的谋划罢了,你我也曾当过棋子。兄长只需袖手旁观,由着父亲谋划便是,何须如此自苦?便是没了你我,父亲也不会或停的。更何况如今容不得我们犹豫,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兄长便是不为自己,不为筠姐姐,也总要为周家这些人罢?”

    周绎闻言,笑容愈发苦涩。

    周绰说得有理,便是立即事情说破,父亲也不会回头。如今再大的事都是小事,不然舅父今日这一闹,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收场,怕连青英都送回沈家养着。

    道理他本都明白,只是迈不过心中的坎,总觉得十分过错里,他至少要有七分。事实上,这过错父亲有七分,燕皇有一份,周绎自己仅一分而已。

    余下的那一分,是周纪自己不上进所致。之所以成为弃子,不过是周纪自食其果罢了。若周纪能有一点及得上三个弟弟,父亲也不至于那样狠心,舍得将其推出去。

    沈羽房里,出去查探消息的婢女正躬身而立,低声说着打听来的消息。

    “六柱如今已被关起来了,奴婢另外找了人替他,对外只说他吃错了东西,脚软得厉害,要在家里歇两天。”婢女轻声道。(。)

第一七零回 香袭人() 
“奴婢带人问了几次,因夫人嘱咐了要留他性命,奴婢等下手不敢太重。那六柱胆子小,不过三十几个板子便都说了,说他只是收了银钱,让看着二公子行踪,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婢女俯首低头对沈夫人禀告所查的结果,看不出面上有什么表情。

    “他把消息递给谁,可招了么?”沈羽冷冷问道。

    “回夫人的话,说是世子房里的一个叫刘有才的小厮与他联络。”婢女说话十分干脆利落,“奴婢之前从没听说过这个刘有才,特意让人去打听了一番,说是常帮世子夫人跑腿,到外头买脂粉和时新料子的一个。奴婢不敢惊动了人,只打听了这些便先收了手。”

    沈夫人只冷哼了一声,不再追问六柱吐了些什么,直接问起周绎的事情来。

    “二公子那边如何了?”

    “奴婢听闻二公子回去后神情悒悒,与三公子说了半晌的话,竟把三公子也弄得不言语了。”婢女低声道,“后还是三公子先好了,不知劝了二公子什么,二公子才好了许多,如今已看不出什么不快。”

    沈夫人点头不语。她知道周绎没他父亲那般狠心,事到临头难免会生懊悔之心,有退缩之意,才刚见他对周道昭那般态度,沈夫人还怕周绎迈不过去。

    刚知道丈夫要放弃长子时,沈夫人难过了许久,甚至连续几天对周道昭不理不睬,试图逼迫他改主意。后见周道昭实在是铁了心,她才不得不静下心来与其详谈,岂料一番长谈之后,竟然是沈夫人被周道昭劝服。

    周纪是扶不起的阿斗,魏国所图者大,留他居于世子之位实在于大业无益。且魏国锋芒日益显露,就算周道昭不反,武岳也容他不下。如今地利人和,只差了天时一件,周道昭岂能为了小利错失良机?

    沈羽思来想去,让婢女先盯着那个刘有才,看他平日里常和谁说话,与哪个交接最多。婢女应了一声后,躬身退了出去,自去打点夫人交代的事情。

    沈夫人的婢女眉清目秀,若非她冷着一张脸,倒也是个不俗的美人。此人平日看不出什么,似乎只是沈夫人房里一个颇为得脸的婢女,但周道昭、沈兖等人都清楚她的底细。

    那婢女名叫月香,比周纪还小两岁,是沈夫人家里送进宫的,专门给沈夫人做些难为之事。

    其父在武岳对邻国兴兵时战死,其母腹中怀着她们姐妹,待国破后辗转流落到魏国,寻到沈府讨生计。沈父见她可怜,便先收留了她,令做些针线上的事,她母亲技艺虽然有限,学得倒还快,一些简单的活计也能独自接了。

    后月香之母难产,勉强生下两个女儿便撒手人寰。月香与胞姐根骨较好,人又都稳重机灵,沈父有意训练她们成为探子。其姊七岁时便被送入燕国,如今人在何处、是生是死,月香一概不知。

    月香长成后,沈父送她进宫里当差,如今陪着沈夫人已第二年,年龄虽然不大,却为沈夫人做了不少事。

    沈夫人让她盯着刘有才,月香自然照办,立即把人手安排妥当。不盯还不打紧,这一盯可算盯出事来了。

    周纪将自己房里的婢女睡了个遍,偏他只是酒后胡闹,根本没将人放在心上,事后还十分厌弃。除了撷芳与另外两人能得他看顾,余下的三五个周纪幸过两次便罢了,他甚至连话都懒得和她们说。

    起初倒也还好,大家都存了往上爬的心思,只等着世子何时再来,后见撷芳光明正大做了通房,便有人心中不快。可撷芳出头,她们好歹也算看到了希望,便都耐着性子等了下去。

    在傅天瑜的算计下,撷芳也被周纪丢开,众人这才灰了心,各自谋划起出路来。

    其中有个婢女名唤菁儿,因外祖是唱戏出身,母亲虽嫁与周家世仆,她地位却始终不高。

    菁儿母亲貌美,身段气质也较好,因此菁儿又比其他几个不同。周纪虽喜与她同宿,醒来却会加倍厌烦,不仅因为其母是戏子所生,更因为其父乃周家世仆,主仆之分在周纪与她之间尤为明显。

    那菁儿自恃有些姿色,便将心气儿抬得老高,以为主子们便是要抬举,也必定是先抬举了她这个家生子,不料却被那个容貌一般、又有些愚钝的撷芳占了尖儿。

    菁儿心中忿忿不平,后见连撷芳都落了一场空,她才明白事情远非她想的那般简单。菁儿因此静下心来,不再理会周纪的事,只专心给自己谋出路,可巧被她发现刘有才颇受世子夫人器重。

    不过略使了些手腕,那刘有才便乖乖上钩,对菁儿十分迷恋起来。二人常在背人处行苟且之事,便是忌讳被人瞧见,有时不能入港,刘有才也要狠狠蹭她几下煞痒。

    二人虽然小心,却总能被人瞧出些端倪来,偶尔还会有人撞见他俩鬼鬼祟祟。然而这本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加上两人平日也没得罪人,倒也没人跑到主子跟前告状。

    何况分明是世子将众人睡了又丢开,且世子与其余三位公子相比相差太远,一众下人本就生了不平之意,乐得见周纪被人戴绿帽子。

    月香的人手才盯了两天,就发现刘有才与菁儿偷情一事。据人回报来看,那刘有才与菁儿分明是瞒着周纪夫妇的,菁儿也不受他二人待见,消息传递必不是通过菁儿。月香听说此事后,并没立即报给沈夫人,而是让手下人继续盯着刘有才。

    又盯了三日,便看见撷芳去找刘有才,不知说了些什么。当日晚间,刘有才便“闲逛”到了六柱添灯油的那条廊上。

    月香听闻,又让人去探撷芳的底细,全部弄清之后才把事情撮要删繁地报给了沈夫人。

    沈夫人绕过了刘有才,让人直接把撷芳叫来。

    “要瞒着世子夫人么?”月香问道。

    她心知沈夫人没提刘有才,不是刘有才这人没有用处,而是将此人交给自己处理。

    至于那撷芳,可是用来做文章的。(。)

第一七一回 怜同命() 
沈夫人“哼”了一声,冷笑道:“不用刻意瞒着,也不需要闹出多大动静,把人请来了就是。”

    月香听了沈夫人的话,果然派人去周纪那边,让直接叫了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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