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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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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久坐也是不便。

    众人自然附和,阳筠也不推辞,告了罪后,由武岳亲自派了人把她送了回去。

    坠儿与钏儿并未跟着入宫,见阳筠提早回来,二人不禁十分意外。

    彼时钏儿已经大好,虽不能如常人一般,行动言语总有稍许不便,但疾步行走已无任何问题。

    阳筠看在眼里,心中愈发欢喜。

    她直接回内室去,先在床上坐了,叫了几个陪嫁的进来守岁,待与坠儿几个守岁毕,阳筠便出外间正厅上,嚷着让众人过来拜年。

    坠儿几个见她高兴,均乐得凑热闹。

    珠儿出去叫了八凤殿服侍的众人,连已经熬不住睡下的都被叫醒,全都挤在厅中,按照等级或分工不同,逐批地给阳筠拜年。

    阳筠端坐在上头的胡椅上,脸上挂着明快的笑,把事先准备好的荷包赏给众人。

    除了常安领的是三十六两银,金花、春桃、秋云各领了三十两,夏荷与厨下几人并领头的两个力士是二十两银,其余众人一律给的是十六两银子的荷包。

    至于坠儿、钏儿和珠儿三人,除了三十六两银子的荷包外,阳筠另外给了她们每人八个各一两的金瓜子,一人赏了一件精致的首饰。金瓜子也用荷包装了,是才刚守岁的时候在内室偷偷给的。

    年节下各宫都有例赏,这些是阳筠自己开库赏的,虽然并不十分丰厚,却也绝对拿得出手。

    况阳筠平日里小赏不断,因此众人接了这额外的赏银,当真都是欢天喜地,把吉祥话说了又说,直到阳筠露出倦色,坠儿开口让他们散了,这才都各自回去歇息。

    才擦了手脸,刚刚更衣躺好,武承肃便回来了。

    见阳筠已经躺下,武承肃微微一愣,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露出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

    阳筠不禁好笑,催着他去擦脸,快些更衣歇息。

    武承肃跟着爽朗一笑,痛快地收拾妥当便也躺下。

    “怎么今日歇得这般早,竟没等我回来?”武承肃笑着问道,“才刚进来吓了一跳,以为你不舒服,待看见你笑,又不知是否该留在八凤殿了。”

    “为何不能留下?”阳筠语气十分轻快。

    “你已经躺下,想是有些乏累了,我这番折腾,怕耽误你歇息。”武承肃语气十分温柔,“只是今日过年,我实在想陪着你。”

    “那你陪着便是,谁赶你走了?”阳筠抿嘴笑道,“我不是还没睡着,正等着你么!”

    “哦?”武承肃闻言欠起了身子,手肘支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阳筠道,“我看你今日高兴得很,可是有什么好事么?”

    阳筠白了他一眼,轻笑道:

    “哪有那么多好事?不过是躲开了宫宴罢了。才刚折腾宫人给我拜了一回年,见钏儿说话也利落了,我又想着即将生产,又想到以后过年能见筱儿,这才觉得高兴。”

    武承肃闻言微微一怔,不禁想起今日宫宴上的事来。

    他略犹豫了片刻,想着让阳筠先歇息,便催她睡了,第二日起床,待忙了一早,直至午后歇息时,才说宫宴上见到了武承思。

    “承思来得晚些,你离席约摸半个多时辰他才来。”武承肃目光一沉,道,“如今父皇捧着他,对我倒也不是坏事,可父皇这般重武事,我总不能安心。”

    阳筠心中有话,但犹豫再三还是不敢开口,只皱着眉听武承肃说话。

    “无论那个触柱的贾兆是谁安排的,总归是有些用处,那之后父皇再没提增赋的事。”武承肃轻叹道,“然而事情终会冷下去,若再对别国兴兵,或燕国出了什么内乱,真的打起仗来,总还是要筹备粮饷。”

    “国库如此空虚么?”阳筠眉头紧蹙。

    “空倒还没有,虚确是事实了。”武承肃苦笑道,“若再举兵,怕又要提起增赋之事。只是贾兆已然撞死,不知是否能有个‘甄兆’出来,再断一次父皇的念头。”

    阳筠心下发慌。她想到周道昭的长袖善舞、老谋深算,再看武岳如此自负,不禁替燕国捏了一把汗。

    单说实力,如今还是燕国强大一些,即便国库虚空,总也有些根基在。可一旦武岳再越雷池,必将激起民怨,得人心的周道昭未必不能与之一较高下。

    且先不说**,便是有一场天灾,若朝廷处置有失妥当,恐也会轻易埋下祸患。

    周道昭最擅长之处就在人心,一人之心与天下万民之心,于他而言无甚差别。经过这些年的经营,周道昭贤明有道的形象早深入人心,不说是有口皆碑,也算得上是民心所望。

    而收揽人心,恰好是武岳最不擅长的。

    一个动辄就要兴兵增赋的皇帝,能指望他重视民意,抓住民心么?

    阳筠心中不免暗叹。

    武岳连自己儿子都拉拢不住,竟教钱皇后占了先,弄得武承肃和他离心,对百姓就更无力经营了。

    万一被武岳行为有失,闹出什么大事来,周道昭势必趁机兴兵,打着讨伐的旗号,想来会有不少人云集响应,甚至可能会出现“赢粮影从”的盛况。

    话越说越沉重,眼瞧着阳筠也唉声叹气,武承肃这才住了口,转而说起武承思来。

    “当初我没能尽快上奏,促成承思与筱儿联姻,倒教我遗憾良久。”武承肃话锋一转,道,“可承思常年征战在外,恐会冷落了筱儿,如今看来未必就好。”

    “那依你看,宁王世子可好?”阳筠斜眼看着武承肃,轻笑道。

    武承肃沉默了半天,忽正色道:

    “待筱儿来,你要先劝劝她。我与你是一心,筱儿不必费力筹谋,收心做个世子夫人也就罢了。”

    “可是昨夜宫宴上又瞧出什么不妥了么?”阳筠急问道,心中忽觉不安。

    武承肃无奈一笑。

    倒不是什么不妥,只是武承训对武承思的态度,令旁人不得不多心。(。)

第一七六回 讳不言() 
除夕宫宴上,武承思姗姗来迟。

    武岳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说“承思来得晚了,当罚三杯”,便笑着招呼武承思入席。

    武承思行了跪拜大礼,口称“有罪”。

    “臣刚刚赶回都中,唯恐着甲胄面圣有失礼数,先回府换了衣裳,便立即往宫里来,没想到还是迟了,还望陛下毋罪!”

    武岳笑着让武承思起身:

    “都是一家人,又是除夕,不过是个家宴罢了,说什么怪罪不怪罪,快快入席罢!”

    武承思又朝武岳叩了一个头,这才才起身入席。落座后,他四下打量一圈,见太子妃的席位上空了,以为阳筠去偏殿里歇息,便没放在心上。

    待宫宴过了大半,还不见阳筠回来,武承思这才明白。阳筠席上杯盘碗箸一应俱全,显然不是没来,不过是来了就走罢了。

    只不知是太子开口求情,还是陛下主动许她先回。

    武承思盯着阳筠的位置微微出了片刻神,蓦地唇角微扬,又立即融入宴席之中了。

    武承肃将武承思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暗叹可惜。这般通透又年轻有为的人,以后也不知会被哪家的女儿捡了去。

    正感慨着,忽然瞥见武承训若有所思地坐在一旁。武承肃见他神情恍然,便额外留了心。

    宫宴上众人本就不能多言,武承训素来又说话不多,在此间更显得他寡言罕语。武承肃看了良久,见他不过偶尔瞥向帝后与太子罢了,更多时候看的竟然是是武承思,且眼神十分复杂。

    武承肃看在眼里,只觉武承训的眼神中满含不甘,又有些落寞与激愤在里头,他思忖了半天,大概明白了武承训的心思。

    从前倒真看不出,这宁王世子实在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武承思远远向武承训举杯,自己先饮了个干净,武承训微微一笑,也举起酒杯,却只浅尝一口便搁下了。武承思倒像没瞧见一般,抑或不以为忤,只是爽朗一笑便罢了。

    武承肃把宫宴上的情形大致说与阳筠,叮嘱她道:

    “承训心思深沉,这样的人反倒不易被人拿捏,也很难与人交心。筱儿若想利用宁王府的势力,怕是不能了。若惹了承训不快,我倒真怕筱儿会吃暗亏。”

    阳筠闻言点了点头。

    从发现武承训心思深沉,阳筠便有打算劝说阳筱,如今武承肃所言更令她坚定了念头,好歹也要说服妹妹安分度日,不让她算计太多,更不能将算盘打到闷声不响的武承训的头上。

    “我倒知道这个世子没有面上那般懦弱可欺,可亲事已经议定,只能提醒筱儿罢了。”阳筠叹气道,“好歹还有你能看顾于她,谅她在宁王府不至受委屈。”

    武承肃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若他俩能好倒也罢了,就怕二人都存了利用之心,互相试探起来,我便是有心相帮,也无法插手人家宅院里的事。”

    武承肃说着,把武承训对武承思的态度也讲给阳筠。

    “我瞧着承训是有意带兵的,想因他是独子的关系,宁王叔不肯让他辛苦,也怕宁王府后继无人,这才早早断了他的路,不想竟令他遗憾至今。承训与承思从小便最好,如今看着承思风光,承训又躲他不开,心中想必十分难过罢!”武承肃叹气道。

    “你倒替他可怜。”阳筠笑道,面上颇为无奈,“既是从小便在一处,哪有心中妒忌的道理?连人家敬了酒都不肯饮,枉他还是个世子的身份。”

    武承肃跟着笑了笑,眼神却愈发黯淡了。

    他觉得武承训可怜,不过是因为他自己也曾有过类似的境遇罢了。

    武承肃身为太子,原本无甚烦忧,指望着可以大展拳脚,哪曾想父皇与母后忽然僵得厉害,他夹在中间十分为难,不得不处处小心,将从前的锋芒渐渐磨平,周身英气也不得不收敛。

    不知何时起,武承肃从之前那个飒爽的男儿,变成了如今这个阴沉的太子。

    武承训心中的烦闷,他自问可以懂得一二。

    只是武承训对武承思的态度,确实值得人推敲。虽说从前饮酒时,承训也时常推脱,昨日的酒他却喝得痛快,独武承思敬的那一杯喝得不干净。

    他与武承思毕竟一同长大,说情同手足也不为过,再怎么心中不快,承思敬了酒,承训确实不该只饮一小口。

    阳筠见他似乎伤心,情知他想到自己左右为难的日子,便轻笑着岔开了话,问上元节要如何过。

    武承肃却不接这话,继续说起武承训来。

    “也怪不得承训,他是家中独子,宁王叔格外看重,也是再寻常不过的。”武承肃轻声道。

    “倒也奇怪,我瞧着除了东宫与廉王叔府上人口兴旺,父皇这一支同宁王府、惠王府子嗣都单薄得很。”阳筠说完轻叹了口气,偷偷看武承肃的脸上,留心他神色是否有变化。

    武承肃闻言果然怔愣,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又嘱咐阳筠教回头劝说阳筱,接着便说起上元节东宫各处如何打点,后又提起挂灯的事,竟有些滔滔不绝了。

    阳筠看在眼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看来她所料不错,武岳只有一子的事不是巧合,而是有其隐衷。那么余下的,便是查查那个在御药院丁大了。

    阳筠收了收心,听武承肃说各宫的赏赐,便在心中暗暗记下。

    及谈起今年东宫挂些什么灯,阳筠忍不住皱了皱眉。

    武承肃起初并未注意,他还特意提起仙音烛,问阳筠是依旧放在花园四方好,还是换个花样热闹。

    “能换什么呢?那仙音烛台那般精致奢靡,再难有什么能比得上它了。”阳筠淡淡道。

    武承肃听她语气不对,这才发现阳筠面上也是淡淡。他略想了想,知道问题出在那仙音烛上,便耐心问道:

    “可是看得腻烦了?或是想将烛台摆在八凤殿呢?依我说,崇明、崇仁、八凤三殿各摆上一盏,余下的放在花园里头也就罢了。”

    阳筠大惊,慌忙摇头道:

    “可使不得!八凤殿里不敢用这个!”(。)

第一七七回 忌靡奢() 
武承肃不过才提了仙音烛,阳筠便连连摆手推辞,似乎十分忌讳。

    “东宫里头也就八凤殿还摆得。”武承肃不解道,“花园里头还是弄些新花样,大家看着也热闹些,至于那仙音烛,只留一盏在外头便罢了。”

    阳筠脸绷得紧紧,略犹豫了片刻才皱眉道:

    “那仙音烛太过机巧,又是前朝皇帝用来供奉死人的,直到现在还为世人诟病,实在是不吉利。去年我见你在兴头上,不好扫你的兴,又听说有司天监看过,便按下这事不提。今年可不敢如此了!”

    “可是有什么说法不成?”见阳筠执意推辞,还说此物不祥,武承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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